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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23)

作者:仰玩玄度 时间:2025-01-12 09:37 标签:甜文 穿书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太子只一眼便收回目光,继续向前。
  “……”宗鹭攥紧书本,目送太子消失在游廊尽头,失落地垂下头。
  “小公子莫不高兴了,”内侍端起桌上的雪泡豆儿水,熟练地安抚宗鹭,“殿下往前头去,必是去见朝臣了,不是——”
  “不是不想搭您——来内侍,这话您都说了千八百回了。”宗鹭捧起瓷碗喝了一口,将碗放在来内侍手上,闷声说,“你们当我傻吗?我才不傻。”
  来内侍哄着说:“是是是,您怎么会傻呢?您是天底下最聪慧的小郎君!”
  宗鹭哼了一声,转身坐回石桌边,抱着书问:“五叔近日怎么总去枕闲阁?”
  来内侍消息灵通,“据说是因为殿下买了两幅画回来,很是喜欢。”
  宗鹭若有所思,“五叔难得喜欢什么……若是我也买一幅画给五叔,他会不会高兴?”
  “投其所好的确是送礼的准则,可是,”来内侍为难地说,“殿下眼光高,寻常的画作岂能入他的贵眼啊?”
  “他不是刚买回来两幅吗?”宗鹭说,“你去帮我打听一下那两幅画的来处,记住!”
  那张玉琢似的小脸一板,严肃地叮嘱道:“你不许和五叔说,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是是是,”来内侍笑着说,“奴婢一定不和殿下说!”


第15章 请罪 小大王正式出场。
  明正堂。
  上官桀在殿上兀立,听见脚步声后立刻转身俯身行礼,“微臣拜见殿下,殿下千岁。”
  太子掠过上官桀,在案后落座,说:“免礼。”
  上官桀转身面向太子,撩袍跪地,说:“臣一时不慎丢了破霪霖,特来请罪。”
  “何时丢的?”
  “……三月末尾。”
  太子说:“五月初一才来向孤禀报,看来是没有抓住盗贼。”
  上官桀既心虚惶恐又觉得面上无光,一时凝噎,埋头说:“臣无能,请殿下治臣丢失宝器,瞒而不报之罪。”
  “孤将破霪霖赏赐给你,是因你护卫有功,且宝器正衬你的英勇。”太子说,“今日不罚你,但禁宫武器不可落入旁人手中。”
  没想到太子会轻拿轻放,上官桀猛地松了口气,立刻捧手道:“微臣必定竭力追索盗贼,找回宝器!”
  “嗯。”太子说,“起身吧。”
  “谢殿下。”上官桀起身站定。
  太子看着上官桀,说:“孤这几日听说了一则艳闻,说扶疏常与鸳鸯馆的小倌厮混,可有此事?”
  扶疏是宗蕤的表字,上官桀知道太子这么问并不是真的想听他告状,便说:“回殿下,那小倌唱得好曲,听闻先前梅侍郎寿辰时也点他入府献唱,想必世子也是喜爱他那把好嗓子。”
  “你们常在一处,平日要记得提点世子。孤不管他是男女不忌还是只好龙阳,是情意切切还是你卖我买,都不能过火。”太子稍稍一顿,淡声说,“欺男霸女、强迫于人的事情更不能做。”
  上官桀心中一跳,忙说:“微臣谨记,回头便同世子说明。”
  太子说:“且去吧。”
  “微臣告退。”上官桀行礼退下。
  待人走远了,俞梢云侧身看向太子,纳闷道:“您不是自来不插手宁王府的管教吗?”
  太子淡声说:“现在插,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俞梢云说,“对了,您夜间可要出门?”
  “你想溜猫,就尽管去。”太子一言拆穿他拐弯抹角后的真实意图。
  俞梢云喜上心头,立马说:“那卑职这就去啦!”
  “记得把正事做了。”太子说,“否则你们一人一猫就可以双双结伴,浪迹天涯了。”
  俞梢云立刻秉正肃然道:“是!”
  他转身出了殿门,一个跟斗翻下白玉阶,对着游廊吹了声哨,小大王立刻从拐角后奔出来,追着他出门放风了。
  几息后,白唐点着房顶落地,几步闪入殿内,立在案前回禀了裴溪亭今日的动向,最后说:“宁王府的人也在暗中跟着他。”
  “扶疏的人?”太子问。
  “五公子。”白唐说,“宁王府的几位公子,五公子最不出头,据说性子文静,和从前的裴三颇为相似,只是并未听说他二人有来往。”
  太子说:“上官桀从前和裴问涓也没有什么来往,如今不也是突然就搅和在一起了?”
  白唐说:“卑职不懂他们的动机。”
  “很简单,”太子说,“见色起意,意图得到。”
  白唐恍然大悟,“这么说,当日在赋梦楼,裴三衣衫不整,是因为和上官小侯爷同房了吗?”
  太子抬眼瞧着认真思索的下属,说:“你很好奇?”
  “有一点,”白唐对殿下从无半点保留,坦诚道,“上次俞梢云诓骗卑职去勾栏听曲,我们撞见了一对野鸳鸯,因此卑职略懂男女之事,却对男男之事毫无涉猎。”
  “下次可以让梢云带你去南风馆再偶遇一对野鸳鸯,你就懂了。”太子建议。
  “是,卑职记下了。”白唐郑重地说。
  *
  小乞丐一双飞毛腿,追捕三人组铩羽而归,尤其是赵易,简直瘫在了地上。没办法,几人只能约定回家休养几日再去打小贼的屁股,随后各回各家。
  身先士卒的裴锦堂简直快跑断了腿,一路嘟囔,中途撞上来逮人的管家,忍不住叹了口气。
  管家果然是替夫人来问话的,“两位少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早就过了门禁的时辰了。”
  裴溪亭小腿打颤,抢在裴锦堂之前说:“赵四公子热情挽留,我们不好走,怕人家怪罪我们不给面子,只能多陪了一会儿。”
  “正是正是,”裴锦堂在旁边点头,煞有其事地说,“赵四公子是温和,但咱们跟人家身份悬殊,哪敢蹬鼻子上脸,主动说走?”
  “是这个道。”管家看着两人,又问,“怎么两位少爷都灰头土脸,佝腰抖腿的?”
  裴溪亭说:“赵四公子的荷包被人抢了,我们帮着追索,跑累了。”
  这是真事,裴锦堂更有底气了,真情实感地骂道:“你是不知道那小贼,腿上踩了轮子似的,跑得真快!”
  “天杀的恶贼,偷到赵四公子身上了,指定没他好果子吃!两位少爷真是辛苦了,看这腿哆嗦的,赶紧回院里泡泡澡,早些休息了。”管家行礼,“我就先去回夫人了。”
  “去吧去吧。”裴锦堂点头,等管家走了,忍不住跟裴溪亭眨了下眼,“诶,咱这么编排思繁,行吗?”
  裴溪亭问:“思繁有没有热情挽留咱们?”
  裴锦堂说:“好像……有。”
  “那编排什么了?”裴溪亭捶着腰往前走,“实话实说,扯张盾牌而已,否则你就等着训话吧。”
  “那算了吧,我是一个字也不想听,耳朵都起茧子了。”裴锦堂叹气,“你说我吧,我自认平日脾气不差,但每次听母亲训话,总觉得脑门嗡嗡的,浑身攒了堆火似的,但又不敢爆发,憋得我啊……唉。”
  “谁乐意听一大堆自己不喜欢听的话?”临到岔路口,裴溪亭拍拍裴锦堂的肩膀,并没有太多安慰,他不擅长这个。
  裴溪亭回了望春院,洗漱一番后便让人抬了懒架放在廊下,梳头丫鬟在身后替他擦头发。
  笸萝里放着红青黄白黑五色丝线以及一盒白水晶小圆珠,小丫鬟偷瞄一眼,见各色丝线有条不紊地绕在白皙纤长的手指间,三少爷灵活地串线结珠,竟然是做了一串长命缕,比外头卖的分毫不逊色。
  “您的手真巧!”许是三少爷温和惯了,小丫鬟心底并不太惧怕他,情不自禁就说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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