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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156)

作者:仰玩玄度 时间:2025-01-12 09:37 标签:甜文 穿书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熟悉的脸映入眼帘,裴溪亭面色大变,惊骇地倒退一步。他似乎是害怕到了极点,嘴唇嗫嚅,竟哑然失声,只无意识地摇着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毫无预兆降临的噩梦。
  “跑哪儿去?”宗随泱踏入门槛,反手关上房门,一步步地逼得裴溪亭后退,“砰”的一声,裴溪亭小腿撞翻了凳子,整个人都摔了下去。
  宗随泱蹙眉,猛地伸手抄起裴溪亭的腰,将他扭过来压在桌上。托盘摔落在地,他趁机俯身靠近裴溪亭的耳朵,轻声说:“摔疼了?”
  裴溪亭作势挣扎,被宗随泱反剪住双手,拢住了喉咙。他顺势仰起头,轻声说:“做戏要真实嘛。”
  这便是摔疼了的意思,宗随泱闻言伸手,从裴溪亭的袍子右侧开叉摸了进去,顺着大腿摸到屁/股,轻轻地揉了一下,试探着位置,“是这儿?”
  大手触摸上来的时候,裴溪亭下意识地往上一弹,被宗随泱轻易地压制了回去。他耳朵发烫,没想到太子殿下如此敬业,咬着牙小声说:“你别趁机猥/亵我。”
  “我以为你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准备。”宗随泱替裴溪亭揉着摔疼的地方,眼波微动,偏头蹭着裴溪亭的耳朵,“你的观众已经入场了,溪亭,好好发挥。”
  裴溪亭突然想起昨晚上姓宗的那记危险又漂亮的笑容,怀疑这人就是想公报私仇,为那一声“爹”讨要价钱。闻言,他心中一凛,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出台词,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肉打肉的闷声传出窗缝,霍仙使屏气凝神站在后窗外,目光穿过窗缝、屏风侧,落在那张圆桌上。从这个视角,他只看得见宗随泱和裴溪亭的侧面,两人下/身贴在一起,如此亲密。
  “我没想到,你竟然敢擅自离开邺京,还是与野汉子私奔。”宗随泱语气如常,不疾不徐地说着台词,手却粗/暴地揉着手掌下的肉,“溪亭,你真让我惊喜。”
  裴溪亭被弄得浑身都燥起来了,还得演戏,摇着头辩解道:“我没有,我没有,殿下一定是误会了!”
  “误会?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不认,看来是我平日里待你太纵容了,许了你天大的胆子。”宗随泱怕裴溪亭这样久了不舒服,用力将他转了过来,转念一想,这桌子硬,翻来翻去的必定不会太舒适。他索性将裴溪亭拉了起来,三两步推到床上。
  裴溪亭栽进褥子里,挣扎着跪起来,还没来得及翻身就被扯掉了腰带,纯白中衣露了出来,在他的挣扎中散开,露出白皙劲瘦的后背和腰。
  他叫了一声,被压住后肩摁了下去,额头埋入被褥里。巴掌落在后腰,裴溪亭揪着被褥的手一紧,凄凄求饶,但那只手没有怜惜,接下来的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落在他的臀上。
  这狗玩意儿是故意的,但裴溪亭羞耻地发现,他竟然很快就有了反/应。
  年轻人的情动瞒不了太久,宗随泱俯身,偏头用鼻尖蹭着裴溪亭发烫的脸,说:“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语调里含着点笑意,好听得不得了,裴溪亭微微偏脸,痴/迷地瞧着他。
  “喜欢……”裴溪亭没有隐瞒,反过来蹭着宗随泱的鼻尖、脸颊,半张着眼,眼中已经有了湿意。
  突然,他耳尖一痛,被宗随泱张嘴咬住了,这力道没有特别留情,裴溪亭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伸手去抓宗随泱的袖子。宗随泱没管他,待尝到了血味也没有松开,用温热的唇吮了一下。
  “别咬……”裴溪亭话音未落,喉头突然被什么握住了似的。他猛地摔下去,额头蹭着被褥,火已经烧到了后背,从脖颈到后腰,红了一大片。
  这火漫到了宗随泱身上,掌心似是握住了什么烙铁,他却没有松手,反而握得更紧。
  裴溪亭只觉得自己坠进了云里,浑身都软绵绵的,睁眼也看不清被子上的刺绣,红彤彤的一片,他喘/着,叫着,茫然无措地伸出一只手。
  宗随泱握住他的手,手心覆盖手背,全数掌握压制,却叫他安心。
  霍仙使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床帐边的光景,看着裴溪亭的小腿来回蹭动着床沿,撑不住要滑下去时,就会有一只手及时伸手握住它,让那双腿重新跪好。颤着,抖着……最后,那双腿猛地抽了两下,软了下去。
  “殿下饶了我……”裴溪亭脸色通红,迷糊地亲着宗随泱摩挲他嘴唇的手指,眉间微蹙。他张开眼,求饶不是做戏,而是真的受不了了。
  宗随泱也受不了那样的目光,伸手摸了摸裴溪亭的脸,动作温存,语气却危险,“你要我如何饶你?”
  “我再也不敢了,不敢跑了……”裴溪亭亲了亲宗随泱的指尖,目光可怜,说我再也不敢要你叫我爹了。
  宗随泱失笑,话语却冷酷,“裤子脱/了。”
  “殿下这是做什么?”裴溪亭摇头,语气痛苦,含着哭腔,“我真的不敢了,求您饶恕我一回……”
  宗随泱伸手擦掉那红润唇瓣上的白色,语气微沉,“你和一个野男人私奔在外这么多日,日夜独处,你说我要做什么?”
  太子殿下演技不错,裴溪亭还真听出了几分冷沉的杀意,忙说:“我没有和他做不该做的事情,求殿下相信我,不要如此折辱我……”
  宗随泱没有说话,裴溪亭见状轻声指导道:“快骂我。”
  什么水性杨花,什么缺不了男人,还有更过分的话,宗随泱骂不出来,更骂不到裴溪亭头上。他伸手揉了下裴溪亭的嘴唇,轻声说:“不骂。”
  看来太子殿下还不会dirty talk,但裴导演挺严格的,说:“那就缺少气氛了!”
  宗随泱说:“不会。”
  裴溪亭的声音陡然凄厉起来,随着布料碎裂的声音一起传了出去,霍仙使握着窗沿的手早已发白。他听着裴溪亭拼命反抗不得,尖声求饶,接着太子想必是检查到了不想见到的结果,那床帐间又响起噼啪的巴掌声,混着带着哭腔的喘/叫,暧/昧难言,最后一声尤为响亮,但含着情,竟听得人气血翻涌。
  裴溪亭嘴上说着不愿被太子折辱,但身体却俨然已经被调/教服帖了……这个贱人。
  落在这边的目光愈发哀怨,宗随泱眉心微动,轻轻揉着手中发红发烫的皮/肉,凝视着裴溪亭起伏的心口,笑道:“这样就受不了了?溪亭,你我如此契合,你天生就该被我……”
  他俯身,在裴溪亭耳边说了个字,热气烘着耳朵,说得真心实意。
  裴溪亭浑身打颤,无意识地用鼻尖蹭他的脸,小声说:“你袍子脏了……”
  “无妨,”宗随泱侧目凝视他,“待会儿赔我一身。”
  裴溪亭自然乐意,嘴上却说:“还不是怪你。”
  “你自己冲动,没耐性,如何能怪我?”宗随泱说。
  裴溪亭没法反驳,说:“那我是第一次被别人……我以前都自己弄的,感觉不太一样。”
  他眼睛水盈盈的,直勾勾地盯着宗随泱,有些害臊地说:“而且,你的手好舒服。”
  害臊也拦不住这人的污言秽语,宗随泱手上用力,揉的裴溪亭毫无防备地叫了一声,他微微挑眉,说:“看来确实舒服。”
  裴溪亭被损了一嘴,张口就要咬他的脸,被宗随泱躲了过去。
  裴溪亭不高兴地横眉,要闹脾气了,宗随泱这才好似不甘不愿地凑过来,让他咬了一口,好称心如意。
  裴溪亭蹭着那脸颊吻下去,却被宗随泱用鼻尖抵住嘴唇,他睁了睁眼,说:“干嘛?”
  “按照设定,我们不能接吻。”宗随泱说。
  太子殿下的确不会亲吻自己养的小玩意儿,裴溪亭失笑,说:“你真的好严格,但是你也没有全然按照剧本行事啊,让你骂我你不骂,打我也不打,这场戏的精髓都被你吃掉了。”
  宗随泱的确是趁机公报私仇,想着好好把这只小狐狸教训揉搓一番,但打骂还是过了。他伸手将裴溪亭的裤子提到腰上,说:“腰带上镶了玉片,打在你身上,你也受不了,演着玩而已,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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