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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216)

作者:仰玩玄度 时间:2025-01-12 09:37 标签:甜文 穿书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宗随泱快速吐出来,拿菜叶遮掩住。
  他率先吃哪个都会吃到铜板,因为裴溪亭这位福星心软又周全,为他准备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六六”大顺。
  “小东西,还想抢我酒喝,幸好我躲得快。”裴溪亭嘟嘟囔囔地转回来,并没有发现饺子碗里少了一颗,又自顾自地倒了杯酒,侧身朝向宗随泱,“敬了儿子,再敬老子。”
  宗随泱倒酒,举杯。
  “新年快乐,宗随泱。”裴溪亭莞尔,“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明年我们可以从头过到尾。”
  “……嗯。”宗随泱和他碰杯,杯口比他放得矮一些,“新年快乐,溪亭。多谢你来到我身边。”


第101章 守岁 新年伊始。
  除夕夜, 外面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虽说太子殿下的这张脸,百姓们也不认得, 但裴溪亭的脸就不一样了,非常具备辨识度的同时也具备知名度。因此刚走到杨柳街口,裴溪亭就拉着宗随泱鬼鬼祟祟地凑近一家摊贩, 挑了一只老虎面具。
  “这个更好看。”宗随泱选了只狐狸面具, 放在裴溪亭眼前。
  “好的。”裴溪亭拉开一点帽沿, 让他给自己戴上, 而后反手将那只老虎面具戴到宗随泱脸上, “哇,很威风嘛。”
  “哇,”宗随泱看着他, “很可爱嘛。”
  “学人精。”裴溪亭质问道,“你有没有交学费啊?”
  宗随泱不语, 拿出特意准备好的装碎银的荷包, 取了一块放到摊上。
  “诶, 爷,这太多了。”老板急急忙忙地说。
  “不必找了。”宗随泱系好荷包, 握住裴溪亭的手,一道走了。
  小摊老板伸长脖子道谢,喜气洋洋地拿起碎银。
  空气里有爆竹的味道,虽然不好闻,但显得热闹。裴溪亭吸了一口气, 说:“今晚没下雪,否则就不好卖东西了。”
  “邺京除夕前后不常下雪,有也是小雪, 但半夜里倒是常常落雪。”宗随泱看见今日在回东宫的路上看见的那家糖葫芦,“还想吃吗?”
  “来一串。”裴溪亭拉着宗随泱过去,挑选了一串葡萄混金橘的。
  宗随泱付钱,接过糖葫芦,帮他把外面的油纸抽开,说:“小心些吃,外面人多,别扎着嘴。”
  裴溪亭说“知道了”,然后说:“我们先去鸳鸯馆吧,我瞧瞧铃铃回来没有。”
  “没有。”宗随泱说。
  “你怎么知道?”裴溪亭纳闷地瞅着宗随泱,“你在铃铃身上也安监控了?”
  宗随泱知道“监控”的意思,闻言摇了摇头,说:“你今夜为何不请青铃铃来东宫?”
  因为裴溪亭昨儿派人去送年节贺礼的时候让人给青铃铃留了封帖子,话说的是“若今夜有空,可以来东宫一道用年夜饭”。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猜测青铃铃有别的去处,结果显然是料中了。
  裴溪亭用胳膊肘撞了撞宗随泱的胳膊肘,说:“诶,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想问扶疏和青铃铃的关系?”宗随泱说。
  “我们真是心有灵犀。”裴溪亭嘴甜地哄了一句,旋即说,“宁王府肯定不乐意见世子和铃铃好吧?”
  宗随泱“嗯”了一声。
  “其实世子和铃铃的关系,我有点小疑惑。”裴溪亭把剩下一颗糖葫芦喂给宗随泱,拍拍手说,“他俩不是正经的谈,也不是正经的包,感觉往哪儿说都不精准。”
  谈,就是“谈恋爱”,宗随泱吃完了糖葫芦,请教说:“包,是什么意思?”
  裴溪亭偏头,宗随泱附耳下来,他说:“就是包/养,金主和小情儿。”
  宗随泱瞧着他,说:“你倒懂得多。”
  “那邺京好多官家子弟都在外面养了人,别以为我不清楚。”裴溪亭瞅了眼宗随泱,“当然,我是清白的。”
  “那以前呢?”宗随泱问。
  以前,裴溪亭解为“穿书前”,不禁笑了,说:“那十八九岁,我能养啥啊?”
  “哦,”宗随泱说,“二十八九岁就可以?”
  这个难缠的男人,裴溪亭挠头,手贴着脑袋就要跑。
  宗随泱一把握住裴溪亭的肩头,把人按在原地,说:“跑哪儿去?”
  裴溪亭说:“跑到你的心里去。”
  宗随泱显然没有听出裴溪亭在玩土味,闻言说:“你不是在里面日夜不歇地跑吗?”
  四目相对,裴溪亭眼角弯了起来,宗随泱反应过来,啧了一声,松开裴溪亭,迈步就走。
  “哎呀,别害羞嘛!”裴溪亭屁颠颠地追上去,顺路在小摊上买了个拨浪鼓,凑到宗随泱脸前摇晃,“看我看我!”
  宗随泱被迫停步,手伸进裴溪亭的斗篷里,在饱满挺翘的地方捏了一把。裴溪亭脸色微变,小声说:“注意场合!”
  街上人虽然多,但大家都在顾着自家的热闹,谁特意盯着过路人打量?宗随泱丝毫不知道他们俩走在一起有多么引人注目——知道了也当不知道,不在意,闻言说:“你先撩拨我的。”
  “好,我错了。”裴溪亭双手奉上拨浪鼓,诚恳地说,“请你原谅我。”
  “我是谁?”宗随泱没有轻易接受。
  “宗随泱。”裴溪亭说。
  宗随泱绕开裴溪亭,说:“宗随泱是谁?”
  “宗随泱就是宗随泱。”裴溪亭掉头跟上,笑着说,“是我最最好的男朋友。”
  “男朋友”是个常见词汇,意思很让人愉悦,但宗随泱仍然不满,说:“最最好?看来有所比较。”
  “?”裴溪亭赶紧修正措辞,“我的意思是天底下最最好!”
  宗随泱冷酷地说:“你拿我和谁比较得出的结论?”
  “和除你以外的任何人。”裴溪亭挑眉,笑着反击,“你没有这份信心吗?”
  宗随泱停下脚步,鞋尖轻轻抵住裴溪亭的鞋尖。他望进裴溪亭明润的眼底,说:“我有。”
  裴溪亭笑了笑,说:“我特别相信你。”
  宗随泱抿唇莞尔,看着裴溪亭把哄他的拨浪鼓送给一个过路的小孩,不禁有些不悦。等小孩高高兴兴地走了,他说:“不是给我的吗?”
  “是哄你的,”裴溪亭笑着说,“现在都哄好了,就没用了啊。”
  宗随泱露出看负心汉的目光。
  裴溪亭撞了撞宗随泱的肩膀,说:“您的大型拨浪鼓不是就在这儿吗?欢迎随时使用。”
  “现在可以吗?”宗随泱问。
  裴溪亭对着宗随泱如夜空的目光,严谨敏锐地问:“你是在说正经的使用而不是不正经的使用吧?”
  宗随泱不置可否,伸手揉了揉裴溪亭的下巴肉,说:“走吧。”
  裴溪亭冷酷地说:“走吧。”
  宗随泱笑了笑,说:“笑一个。”
  裴溪亭咧出一排牙。
  “牙变色了。”宗随泱说。
  裴溪亭咧嘴,挤着往宗随泱面前凑。宗随泱失笑,趁机揽住他的腰,哄着说:“紫玛瑙牙。”
  “给我买玛瑙。”裴溪亭趁机敲诈。
  宗随泱说“好”,带着裴溪亭去了一家珍宝铺子,说:“瞧瞧有没有好……”
  话未说完,他们就看见了从楼上下来的两人,前头那个锦袍玉冠,端的是风流倜傥的模样,后面那个裹着身彩绣袄裙,正摩挲着手腕上的白玉镯子。
  正是他们先前说起的两位。
  裴溪亭不说话,不喊人,只是一味地凑上前去,将沉浸在喜悦的青铃铃“壁咚”在一楼的栏杆角。
  “哪个不长眼……裴哥!”青铃铃拍了拍胸脯,瞪了裴溪亭一眼,“吓我!”说着脸色一变,举起手腕,“看我千挑万选的镯子,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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