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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11)

作者:仰玩玄度 时间:2025-01-12 09:37 标签:甜文 穿书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嚯?”趁着老板去包罐儿的时候,裴锦堂凑近大款,小声问,“你哪来这么多钱?”
  “存的。”这大半月,裴溪亭偷摸去画馆出了两幅画,稍微有点小钱了。
  裴锦堂自然不知道有两回他这弟弟跟在他屁股后头翻墙出去挣外快,震惊道:“你好能存啊。况且存一年,你舍得一下就花出去,仅仅是买一罐香?这么小一罐,你要是天天用,最多用一个月。”
  “我需要香,所以我买它,有什么问题?”裴溪亭接过掌柜递来的锦囊,随手揣进袖袋,看了裴锦堂一眼,“给你买一罐儿?”
  “我才给你做了身衣服,你就要还我人情啊?别了,留着生崽吧,我不爱用香。”裴锦堂眼神直勾勾的,笃定道,“你真的、的确、绝对不一样了。”
  经过这些时日,裴溪亭也想清楚了,他要结交人脉,就不能完美复刻“裴溪亭”的性子,反正他现在就是裴溪亭,起疑也查不出什么。
  这对兄弟并非日夜相对、十分了解彼此,他也没必要太装,一边转身往外走,一边说:“是吗?”
  “是,给我一种换了魂的感觉。”裴锦堂跟上。
  “哦,”裴溪亭说,“那你去请和尚道士来做法。”
  最好把他给轰回去。
  这个地方的乐子实在太少了,虽然他从前跑到山沟沟里架个画板也能待一天,可现在要防着渣攻团,每次出门都像做贼,麻烦死了。
  而且他和裴府的作息时间完全不同。让他早起可以,晚睡绝对不行,但是要熬夜只能在书房装努力看书,想溜出去更是折腾,真的很不方便。
  裴锦堂嘁了一声,“花那冤枉钱做什么?我巴不得你这样。从前我就跟你说过,人还是要有三分脾气的,不然走哪儿都被人欺……景珠?”
  听见这两个字,裴溪亭抬眼。
  铺子门前站着个人,乳黄纱袍,没有戴冠,头发只用豆青色的细带束着,精雕玉琢的脸蛋儿镶嵌一双秀美可爱的鹿眼。
  此时,他正用这双清澈明润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裴锦堂,亲昵地唤道:“含章哥哥。”
  “含章”是裴锦堂的表字,时下并不是一定要等到及冠才能取字,有些被看重的孩子或者大家族的子弟甚至出生就会有字。
  裴溪亭看着那人迎上来和裴锦堂说话,盈盈含笑,就是这样一张纯真无害的脸再辅以高超的演技,将“裴溪亭”骗得团团转,交付真心自诩朋友,被迷/奸了还跟这位真凶痛哭呢。
  “这位是?”
  那双眼睛突然看了过来,裴溪亭敏锐地在他眼中捕捉到了一点一瞬即逝的精光。
  呵,装。
  “是我三弟,溪亭。”裴锦堂对两位演员的心活动毫无所察,拍拍裴溪亭的肩膀,热情地介绍说,“溪亭,这位是宁王府的五公子。”


第6章 启夏 一双美目惹人爱,小裴想要赚外快……
  宗桉客气地抬举一声“裴三公子”,裴溪亭也规矩地捧手回一句“五公子”。
  “裴三公子不必客气。”宗桉笑盈盈地说,“你既是含章哥哥的兄弟,便也是我的朋友,以后可要常来往才好。”
  非必要时,裴溪亭不想化身自封款奥斯卡影帝,闻言只是点头,没有多话。
  传闻裴三温驯文静,今日一见却更像个冷性子……如此,倒不好轻易哄到手了。宗桉眨了下眼睛,敛去眼底晦色。
  “我今天要陪母亲用晚膳,得先回了。”裴锦堂说,“咱们启夏宴见吧,到时候好好说话。”
  宗桉按捺住不舍,笑着点头,“含章哥哥慢走,那日我等你。”
  裴锦堂拍拍宗桉的肩膀,和裴溪亭一道走了。路上,他同裴溪亭闲聊,“景珠虽然是宁王府的公子,但脾性柔和,很好相处的。”
  宗桉的确是这样的人设,且艹得很敬业,被他哄骗的岂止“裴溪亭”,一千个人里头有一个看出他的真面目,都算是火眼金睛了。
  而和“裴溪亭”一样因此遭受迫害的人员名单中,要首提宁王世子,他在原著中被宗桉坑骗,死在了匪徒刀下,青铃铃因此失去了靠山。
  裴溪亭随口道:“性子天差地别,那五公子和世子关系一般吧?”
  “确实不大亲近。”裴锦堂小声说,“宁王世子身份尊贵,自来看不惯府中的那些兄弟们,他又是个倨傲挑剔、不怎么给面子的人,兄弟们自然也对他敬而远之。”
  裴溪亭若有所思,“这样啊。”
  阴沉的视线宛如鹰隼,从上至下、毫不掩饰地攫住他,带着磅礴的戾气,裴溪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直到那道目光跟不上来,就此消失。
  “裴、溪、亭。”上官桀站在街边茶楼二层的窗边,这几个字几乎是蹦出来的。他盯着裴溪亭消失的尽头,简直气笑了,“他还真敢大摇大摆地出来逛街?大半个月过去,他这是半点不怕我找他了!”
  近卫说:“许是仗着有裴二公子相陪。”
  上官桀拧眉,“胡说,他又不知道我对锦堂的心思。”
  一道目光从面上掠过,上官桀“嗯”了一声,敏锐地追上去,停在斜对面的一座酒楼上,是钩春楼。但二三楼的一排蔷薇雕花窗关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缝隙,错觉么?
  上官桀烦躁地拍上半扇窗。
  钩春楼上,俞梢云将手从蔷薇花窗上放下来。
  太子坐在窗前的小桌边,随手翻了翻面前的一摞纸,裁疑道:“那夜我见的裴溪亭与纸上描述的裴溪亭恍若两人。”
  俞梢云笑嘻嘻地拍马屁,“主子面前,魑魅魍魉无处遁形,只能以真面目见您。”
  “是么。”太子若有所思,小腿突然被毛茸茸的圆脑袋蹭了蹭。他垂眼看向偷摸凑近的小寅兽,没有应它的撒娇,淡声说,“一边去。”
  小寅兽呜咽一声,委委屈屈地缩回脑袋。
  太可爱了,俞梢云的心软成了水,忍不住帮它求情,“小大王这回贪嘴吃坏了肚子,下次就不敢了,您瞧它这两日蔫的,必定是记住教训了。”
  “上回你也是这么说的。”太子说,“牛教三遍都能拐弯了。”
  俞梢云讪笑,对可怜巴巴的小寅兽露出一记爱莫能助的表情,转而说:“可一个人再能装,能家里家外的装十几年吗?内卫也没有查到不对劲的地方,裴三的样貌没有丝毫变化,那夜卑职近距离观察过裴三,他那张脸是真的。世上真有容貌、身量都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吗?”
  太子让俞梢云将一沓纸处掉,说:“倒也不打紧,那夜来见我的是裴问涓。”
  *
  乌飞兔走,四月末,芒种。
  裴溪亭走在山路上,冷不丁打了声喷嚏。
  “别是被风吹凉了吧?”裴锦堂一望天,纳闷道,“天气这么好,半点不冷啊。”
  裴溪亭揉了揉鼻子,随口说:“有人在骂我吧。”
  裴锦堂不赞同,“谬论!否则世上会多出一种死因,因为某些招恨的人从早到晚、每时每刻都会打喷嚏,不就活活打死了吗?”
  正说话呢,后方有马蹄声掠近,裴锦堂挤着裴溪亭往山路内侧挪了挪,那马却在他们前面停下了。马上的人勒马侧身,马尾高冠,锦服飒飒,笑着看过来,“锦堂!”
  “小侯爷。”裴锦堂拱手,笑着打趣,“您来得真早,大人物不是都是最后才出场吗?”
  “昨夜没睡好,就起得早,反正闲来无事,索性早来了。”上官桀极快地扫了眼裴锦堂身旁的人,对方恭敬平和地仰视着他,仿佛第一次相见。
  真他娘会装,上官桀暗自磨牙冷笑。
  裴锦堂没有察觉,关心道:“可是身子不爽落?”
  “好得很,就是想起今日有赛马会,太兴、奋了。”上官桀看向裴溪亭,佯装不识,“锦堂,这位是?”
  裴锦堂正纳闷一个赛马会有什么好兴奋的,小侯爷是经常打马出城的人了,闻言连忙应声道:“是我三弟溪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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