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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167)

作者:仰玩玄度 时间:2025-01-12 09:37 标签:甜文 穿书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耗子睁眼复活,裴溪亭起身端跪,两人拘谨一笑,笑意矜持。
  元方翻了个白眼,起身拍拍裤子,说:“别闹了,赶紧把你的鬼脸擦了,上床躺着。”
  裴溪亭苦兮兮地说:“趴着睡,我睡得不舒服,根本睡不着。”
  “你先前灌了药,等肚子消化,药效一上来,自然就能睡着了。”元方说着,俯身将裴溪亭从地上抄了起来,吩咐耗子去倒水。
  耗子笑呵呵地说:“成,小的来伺候少爷。”
  他摇头晃脑地走到脸盆架边,把先前烧好的水壶拎起来,倒了小半盆水,再混合冷水,伸出指头试探温度,差不多了,就将帕子浸了进去。
  裴溪亭趴在床头,见耗子把热帕子递过来,就露出一排白牙表示感谢。
  元方抖了抖帕子,正要往裴溪亭脸上糊,突然耳朵一动,猛地坐了起来。
  见状,裴溪亭和耗子同时一凛,耗子一个打滚就躲到了床边,裴溪亭爬起来躲在元方身后,用指头戳他的肩膀。
  “有人在撬锁。”元方说。
  裴溪亭闻言蹙眉,说:“姓宗的才懒得撬锁,直接叫人撞开门就是了。”
  姓宗的,很好很好,宗是国姓呀。耗子微微一笑,蹑手蹑脚地蹭到两人身旁,说:“别是我的仇家深夜上门来杀我的?”
  “是也无妨,我帮你解决了,权当感谢你收留我们。”元方说。
  耗子立刻抱拳,感激高手。
  “隔着门,谁能知道?”裴溪亭小声说,“说不准就是个偷儿,来偷你钱的。”
  这都算是最好的情况了,耗子叹气。
  三人按兵不动,裴溪亭听不到什么动静,就老实躲在元方背后不动。
  元方听见门推开的声响,伸手拔出了腿间的匕首,在密室门打开的那一瞬飞快地掠了上去,刀刃直刺对方喉咙。
  不曾想来人早有所料,开扇挡住匕首,温和地看着元方,说:“倒是没退步。”
  元方下意识地收力,后退三步,垂首道:“冒犯廊主了。”
  “跟我走。”傅危说罢不等元方回答,闪电般伸手按住元方的肩膀,猛地将人拽了出去。
  元方如泥鳅般滑溜,反手躲开,又被傅危拽住,附耳道:“人家小两口闹情趣,你跟着掺和什么?覆川可不是好性儿,他疯起来没边,你不怕死,倒是替你的好少爷想想,他担不担得起你这条命?”
  元方闻言抿唇,只这刹那间的失神就被傅危一个手刀劈晕,俯身扛上了肩膀。
  傅危转头朝裴溪亭笑了笑,傅廊主生得好,笑起来温文尔雅,偏眼里没有温度,再好看的笑也暖不了人。偏他又不是宗随泱,裴溪亭到底有点怯,但不妨碍嘴上不服输,说:“你敢打他,我就告诉殿下,你等着看好戏,撺掇我逃跑!”
  “……”傅危闻言眯了眯眼,却没说什么,毕竟带着人远离是非之地要紧,转身快步离开了。
  裴溪亭阻拦不了,只得捶床,偏头看向耗子,却见后者已经跪在地上了。
  “……不,大哥,”他小心翼翼地说,“你干嘛呢?”
  耗子结结巴巴地说:“那那那那是是仙廊主人吗?”
  “是是是的呢。”裴溪亭答。
  耗子白眼一翻,又晕厥了过去。
  裴溪亭抹了把脸,伸手去搀扶耗子,说:“耗子大哥,现在就剩下你我相依为命,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要不你赶紧带我跑……”
  话音未落,裴溪亭突然目光一颤,似有所觉,几乎是木头颈子似的,僵硬地转回头。
  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一身玄袍,浑身冷气,宛如暗夜厉鬼,不仅来吓人,还要来索命似的。他身形高大,头几乎顶着门,占据了裴溪亭的全部视线。
  宗随泱先打量了一眼密室内不能入眼的陈设,略有不满,随后才垂眼看向跪坐在床一脸呆滞的裴溪亭,眼中没有半分怒意,竟然含笑:
  “跑?”他倚着门框,微微歪头看着裴溪亭,好奇道,“又打算跑哪儿去啊?”


第81章 喜欢 “喜欢。”
  若说裴溪亭从前被宗随泱的笑摄住了心魂, 这会儿就是被吓碎了肝胆,他下意识地握住被角充作武器,稍稍定神, 开口竟然先是谴责:“说好了两日内,你怎么今夜就来了?你说话不算话。”
  宗随泱懒得与这闹腾的东西废话,猛地抬步走到床边, 俯身将转头乱爬的裴溪亭抱了起来。
  裴溪亭头晕眼花, 仍晃着腿嚷嚷着不服, 说:“我不跟你走!”
  宗随泱抱紧手中的腿窝和腰身, 垂眼看向裴溪亭, 目光冷沉下来。裴溪亭火气上头,却梗着脖子瞪他,眼睛里的火气比他还要旺盛, 滋啦滋啦地响,恨不得烧他身上去。
  宗随泱皱眉, 与裴溪亭对峙片刻, 最终一字不说, 抱着裴溪亭出了密室。
  这次裴溪亭没有晃胳膊腿儿地闹腾,因为宗随泱临走时看了耗子一眼。
  马车停在铺子外, 宗随泱抱着裴溪亭进去,落座后却没有放人,仍将人抱在怀里,头也不抬地说:“回。”
  俞梢云应声,上前关上车门, 驾车离去。
  耗子迟缓地探头出来,看了眼平缓前行的马车,猛地伸手关上店门, 喃喃道:“阿弥陀佛,裴施主,你可千万要挺住,我还等着你救命呢!”
  马车里熏着安神香,裴溪亭嗅了一口,这时脸上突然摸上来一只手。
  宗随泱的指尖从裴溪亭的脸颊滑落,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四目相对,宗随泱说:“去哪儿刮的腻子?”
  “不要你管。”裴溪亭撇开眼,拒绝交流。
  宗随泱没有强求答案,伸手按了下裴溪亭的额头,又顺着往下摸了下他的脖颈,眉头一皱,没再说话。
  马车内安静下来,裴溪亭心跳加速,宗随泱越不说话,他越觉得危险。车轮子轱辘转,窗外夜风咆哮,裴溪亭蜷了蜷,宗随泱便拿过毛毯把他裹上,抱得更紧了。
  裴溪亭愣了愣,没说话。他身上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可窝在宗随泱怀里,男人身上的气息让他安心,再加上药效或许是上来了,他倦怠地往宗随泱肩膀一趴,眼皮挣扎了一番,很快就睡了过去。
  宗随泱抬手替裴溪亭按了下脖颈处的毛毯,伸手将人圈住,低头打量这张一吹就能抖粉的脸,微微摇头。
  裴溪亭并不知道自己苦心创作的“病弱妆”又被一个人否定了,睡得很沉。
  马车到达客栈门口,俞梢云下车放下脚蹬,宗随泱抱着裴溪亭下车,稳步进入大门。
  客栈里没有外人,楼上楼下都有近卫把守,一路行至雅间,宗随泱将裴溪亭放上床,盖上被子,轻声吩咐打水来。
  苏重烟一直等在廊上,这会儿轻步进来,走到床边替裴溪亭把脉,喂了颗药丸给他。
  这药入口即化,就是苦了些,裴溪亭哪怕在睡梦中,也突然皱紧了眉头,突然,一点梅子浆在唇中溢出甜味儿,有人拍着他的肩背,轻声安抚着。
  裴溪亭知道那是谁,偏头蹭了蹭枕头,又安心地睡了过去。
  苏重烟从床边站起来,轻声说:“裴文书身上有伤,卑职不宜看,好在殿下是能识伤的,且劳烦殿下亲自瞧瞧,把药上了,才能消炎止痛。”
  宗随泱颔首,说:“药敷上去可会疼?别把人吵醒了。”
  “不会疼,殿下轻些就行,但您若是担心把人吵醒,不如点一柱香,让裴文书彻底沉睡过去,也不伤身。”苏重烟说。
  宗随泱点头,苏重烟便走到桌边点香,将莲花小薰炉放到了床头的柜子边,说:“份量少,味道淡。”
  说罢就轻步退出房间,伸手关上了房门。
  宗随泱放下床帐,侧坐在床沿,伸手解开了裴溪亭的腰带,拨开外袍内衫,袒露出来的身体漂亮又凄惨。白皙的皮肤上充满了痕迹,咬痕掐痕,红色青色交杂着,触目竟有些惨不忍睹。
  宗随泱眉头紧锁,脑海中模糊出现一些画面,都是他造出这些伤口的证据,譬如腰上的掐痕,是他紧握着那窄细腰身抵进床头狠狠冲/撞留下的,胸/口的血印子是他将裴溪亭锁在怀中腿上,碾磨咬坏的……彼时小狐狸叫声凄惨又勾人,可怜兮兮地叫他随泱,覆川,老师,一切好听的、亲密的称呼,最迷糊时甚至连夫君都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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