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45)
至于池砚西, 想起他得意洋洋的傻样,他大概只是为了获得自己真诚的感谢, 然后将这当做他的胜利。
郁执没有立即动这些蛋糕, 沐浴更衣后才回到客厅,手指一个个点过去数了下, 大大小小的蛋糕加起来有52个。
没有一个重样的。
他先打开手机查了下:蛋糕放在冰箱里可以保存几天?
一般其实就是两天,不过不嫌弃放三到四天也可以。
浅色眼珠又扫了遍蛋糕逐渐开心,52个蛋糕他4天之内一定能吃完,于是他不再犹豫。
beta幸福的站在蛋糕中间,咬着叉子, 有些挑花眼不知道该从哪个蛋糕先下嘴了,他活了24年从来没这么纠结过。
那个铺满草莓的看着很好吃。
那个绿色的蛋糕排去最末。
那个蓝色渐变的瞧着也不错。
为难了又为难郁执终于做下决定, 坚定地走向他白天就好奇但没吃到的紫色蛋糕, 期间路过其它蛋糕时还不时说上一句。
“别难过, 马上就来吃掉你。”
谁能想到冷漠强势的beta对块蛋糕会这么温柔。
他拿起巴掌大小的蛋糕, 拆开包装,满怀期待的用叉子割下一块。
原来是芋泥。
他没有多吃, 只吃了一块就放下。
然后开心地拿起旁边的草莓蛋糕,一口下去,好吃到哼唧~
郁执化身小陀螺每个蛋糕都尝上一口,忙的不亦乐乎, 尝过后胃还有地方他就干脆吃没了几个,每一个都用叉子刮的干干净净,绝对不浪费一点。
又十分耐心的把剩下的蛋糕全部重新包装,排排队送进冰箱,还好他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挤一挤很完美的全部装下。
看着满满当当的冰箱,郁执的幸福度达到了少有的高度,可以说这是自从陷入坏情绪后他这几年最幸福的时刻。
关上冰箱又打开,确定里面的蛋糕还在,他这才放心的,满足的去洗脸刷牙,回到卧室眼睛捕捉到湖对面的灯光。
看了眼后,躺下了。
今晚他睡觉时嘴角都是上翘的,整个人从里到外散发着柔和。
池砚西趴在窗户上简直是望眼欲穿,对面的灯关了,关了应该就要过来感谢自己了吧?
向来这边的路上看了一眼。
快速退后两步看了看玻璃上的自己,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帅气的alpha,整理了下身上的正装,眼珠机灵地转了下。
3分钟后池砚西穿着一件丝绸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堪堪系着,胸肌漏了大半都要能看到肚脐,两条长腿在外面晃荡着。
他坐到沙发上,又觉得这样稍显刻意。
起身离开,没一会儿他拿着杯红酒回来,这样比较完美。
1个小时后池砚西酒都喝了第二杯,他们俩住的有这么远吗?
*
黑暗中郁执从床上爬起来,灯都没开,趿拉上拖鞋哒哒哒小跑下楼,打开冰箱,灯照出他笑着的脸。
拿出个小蛋糕mia ji 吃了一口。
放回去,再拿个别的口味,美滋滋吃了会儿才开开心心的回去。
不到一个小时郁执又脚步轻快的下来了,重复之前的流程,打开冰箱拿出小蛋糕吃上几口美美的放回去,放回去后还要哄人似的轻拍两下蛋糕盒。
一晚上郁执反反复复但乐此不疲,冰箱灯光照出一个长发炸了毛的小猫,又清空了几个小蛋糕,忙活到快要天亮他才心满意足的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
另一边的池大少爷醉倒在沙发上,茶几上是一个空了的酒瓶,他脸红红的翻了个身手里的高脚杯掉落,抬起的腿甩到沙发背上,失落的嘟嘟囔囔:“怎么还没来……”
外面光线不断变化着,黑夜褪色远方出现鱼肚白,树叶上凝结出清透的露珠,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瓜缓缓出现,露出溜圆的碧蓝色眼珠盯着树叶上的七星瓢虫,毛茸茸的小爪子忽然一拍,树叶被拍折露珠滚落,七星瓢虫扇动着翅膀向远处飞去。
翠果踩着猫步又去招惹另一个七星瓢虫。
俨然是池宅一霸。
池砚西是被太阳晃醒的,眉头皱的快要打结把手搭在额头上挡着光,大大咧咧躺在沙发上,睡袍的带子早就松开,年轻美好的肉体一览无余,一块遮挡都不存在。
头有些疼,眼皮下的眼珠滚了几圈后不情不愿地睁开,宿醉让他蒙蒙的,好半天才注意到视线尽头居然有一双腿,他恍惚地揉了下眼睛,放下手那双腿还在。
虽然是屈腿坐在沙发上依旧能看出来那双腿很长,视线缓慢向上抬去,这人穿的好精致啊,和郁执有的一拼了,脑海里闪过各种造型的郁执同时也终于看到了对方的脸。
脑袋一下放空。
一睁眼就能看到郁执这种事,他可是连想都没敢想过。
定定的,呆呆的瞧着。
郁执手一勾:“过来。”
不是命令的语气,但就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池砚西傻乎乎但听话的从沙发上起来,皱了的睡袍垂下,随着他走动在小腿后晃动,总体来说这件睡袍穿在他身上起了一个国王的新衣的作用。
186的alpha如同一个完美的衣服架,落在身上的晨光因为角度的变化,仿佛金色的浪潮在他饱满的胸肌,结实的腹肌以及性感的人鱼线上汹涌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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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消失在整洁的森林,随时会唤醒沉睡的野兽。
郁执从始至终面不改色,人类的身体对他来说不过就是能够移动的肉块和不能移动的肉块。
池砚西来到他身前,全程视线没从他脸上离开过。
他把手掌翻过,并拢的食指和无名指向下一敲。
这个动作池砚西见过,郁执训练德宝坐时就是这个命令动作,随意又霸道。
德宝会乖乖坐下然后得到郁执的奖励,于是脑子还泡在酒精里的年轻alpha就在郁执身前蹲了下去,原本俯视的目光逐渐变为仰视。
沙发和茶几之间虽然不算窄但蹲下他这么一个alpha还是变得挤了些,几乎要贴到郁执的腿,池砚西仰着的头一点点向郁执的腿偏去,一副想要靠上去的模样,只目光始终落在郁执脸上不舍得离开一分一秒。
在池砚西靠上的前一秒,锃亮的皮鞋抵在池砚西腹肌上,冷硬的鞋底让发热的腹肌不由得收紧了下。
如果鞋跟再完全落下,就会踩到alpha的本钱。
鞋的主人加重了力气。
蹲着的alpha毫无抵抗的向后倒去,撞上茶几,上面的红酒瓶就骨碌碌滚了下去,没等郁执再下达命令池砚西已经撑着地面回来,顺势分腿跪坐在郁执身前。
没有半点怒气,反而有一种得到奖赏的愉悦。
alpha赤*着身体跪在冷硬的地砖上,手腕和脚踝青紫的痕迹还没完全消去,藏青色的睡袍系带从侧边跑去了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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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在颜色干净的肉上,尾端又被囤坐住。
把alpha衬的更白,更瑟情,而他对面的beta穿戴整齐,银白色长发挽在脑后,看上去规矩利索,得体且不容冒犯。
郁执今早过来不是为了逗小狗的。
看在小蛋糕的份上,开口询问:“你要不要接受我的回礼?”
池砚西眼皮一掀,点头:“要。”
郁执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说拿起放在旁边的口袋,伴随着哗啦声塑料口袋被打开,郁执拆着东西,池砚西还在看着他,事实证明一晚喝一瓶红酒的确有些超过了。
打开酒精棉,郁执在心里感叹了句帝国商品的齐全性,而后拿着酒精棉伸向池砚西的左耳,捏住他的耳垂擦了擦。
忽然被捧脸的池砚西腺体开始发热,呼吸也逐渐加剧,他强忍着没有把脸往郁执的手上贴,只偷偷嗅着郁执的香气。
酒精棉被丢回袋子。
郁执拿起小巧的白色穿耳器,夹住池砚西还湿乎的耳垂,瞧着像小狗一样闻着他的池砚西毫不犹豫地按下。
陶醉的池砚西突然眉头紧皱,锐利的疼如根针刺破了包裹他脑子的酒精,让他在一瞬间彻底清醒。
怔怔的瞧着郁执,迅速接收了眼前的情况,alpha的胸膛起伏加大,郁执给他打了耳洞,这个念头迅速占据他的大脑。
alpha没穿过洞,没有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