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113)
小狗一下子两头空,仿佛有蚂蚁在他的血管,骨头,皮肉里在爬,让他难受的快要死掉。
为了活下去,眼神都不聚焦的小狗主动用水淋淋的小嘴去吃郁执。
“我要吃掉你,吃掉你。”池砚西完全胡言乱语,唇上还沾着郁执的血,混着湿润的口水。
化身一匹过于活泼的小野马,在郁执手上驰骋。
郁执总是会被池砚西一次又一次骚到,居然还追着他的手指跑,嘴里又嘟囔让他快抽烟,还真是哪头都想要,贪吃又任性。
打火机的声响在此刻,对池砚西来说如同天籁。
郁执放下打火机,手背都湿了。
清苦的味道飘出来,虽然不是信息素但却让alpha沉迷,受用,所有的躁动和急切都被一点点安抚,即使易感期混乱到模糊的视线让他有些无法看清眼前的人,可这个气味让他安心,他知道这是郁执的味道。
池砚西陶醉的闭上眼嗅着“郁执……郁执……”
郁执瞧着呢喃自己名字的alpha,一条忠诚的小狗会在无意识时想起主人,只想起主人。
这只小狗做到了。
值得夸奖。
随着郁执脸颊微微凹陷,烟就燃烧了一截,让池砚西喜欢的清苦味道全部跑到他嘴里。
下一秒,郁执一手伸过从后抓住池砚西脑袋,按过来,唇在相碰的前一秒停下,徐徐白烟从他艳色的唇吐出,还没等向空中飘散,就已经被他渡给距离极近的池砚西。
池砚西不会抽烟,感受到了能够安抚他的气味后只傻乎乎的不停吞咽,一口接着一口,努力的样子有点可爱。
一口烟结束,alpha贪心的贴上郁执的唇,将舌伸进去搜刮。
等到搜刮结束,池砚西明显还没被安抚好:“再来,还要。”
郁执这次吸了一大口烟,偏头吻上了池砚西的唇,在对方要咽下去时,用舌把池砚西的舌顶起,跑进来的烟雾无处可去被逼着从池砚西鼻腔飘出,从没正八经抽过烟的alpha爽到。
狂出氺。
郁执的4根手指消失了,如果alpha清醒,可以试着弥补一下那早的失败,但被信息素搞到神志不清的alpha,他没兴趣。
池砚西必须记得每一个细节。
一根烟接着一根烟,郁执时不时带着池砚西体会下抽烟的感觉,书房里都快要被烟雾变成了仙境。
能够让人冷静压制欲望的烟,郁执认为现在的池砚西才应该多抽一些,但这药好像对他效用不大。
小狗都快成水帘洞了。
*
刚刚吃过早饭的时间,郁执出现在了红姐的住处,脖子上冒着血丝的交错牙印并未做遮挡,他打量着这个宫廷油画般的房子,和红姐现在的风格还真是大相径庭。
红姐打着哈欠,披着豹纹睡袍从楼上下来:“郁郁宝宝,你这么早跑来问我问题了?昨晚进展的不顺利?”
她接过郁执递过来的咖啡。
郁执看向慢了一步从楼上下来的年轻alpha。
红姐心领神会的一挥手:“你出去随便逛逛,想买什么买什么。”
非常豪横。
alpha尽量控制自己的笑容别太灿烂:“谢谢红姐。”
路过时着重看了郁执一眼,哇,这个beta一身alpha信息素的味道,太夸张了也!好坏,占有欲好强的alpha,仗着beta闻不到真是为所欲为。
只剩下郁执和红姐两人后,红姐嘟囔着:“这么久没回来过,还真有点不适应这边的气候,你一大早就过来想要说什么大事?”
郁执没有自行坐下,他站立在红姐身侧,说话前先低了头:“红姐,我和池砚西只差没做到最后一步。”
“噗——咳咳——”
红姐变成了咖啡喷泉,差点没把她呛死,至于碎花桌布就没那么幸运,完全脏了,花瓶更是接住了一大部分,估计里面的花束此刻想的应该是:人类,浇花不能用咖啡,想我死直说。
红姐连嘴都顾不得擦,什么叫只差没做到最后一步!那是前面的步骤都已经做过了!感情你俩真搁这儿暗度陈仓!
她对此感到万分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郁执:“红姐你听清楚了。”
事已至此他和池砚西的偷情游戏必须要告一段落,红姐来的突然,依旧没逃过被池鸣戈叫去并且提起了这件事情,这就说明池明戈非常在意这件事,这几天没叫池砚西离开并不是同意或者不管了。
他完全相信红姐会信誓旦旦在池鸣戈面前说此事绝无可能,并为此据理力争,他不能让红姐这么多年才回来,一回来就被打脸。
除此之外,池砚西也打算一己承担这件事和红姐坦诚,虽然他一时兴起和池砚西做了个约定,但他郁执还不至于敢做不敢当,真的把捅破这件事交给一只小狗来处理。
红姐的确听清了,她又喝了口咖啡压压惊,一会儿想她高山之巅的团花被人摘了,一会儿想她乖巧的大侄子被人搞了,心情微妙又复杂。
郁执:“他上我。”
说得极其坦荡,就像真事一样。
真正的掌控者从来不在乎这些。
红姐对此发出一声轻嗤:“你放屁。”
她还没傻到那个份上。
郁执要是能给人甘,她池绮红就能长出屌。
盯着保持认错态度低着头的郁执看了又看,我把你送来当保镖,结果你搞我大侄,这实在是——不符合郁执的性格。
追过郁执的人太多了,颜值不输砚西的有,身价不输砚西的也有,虽然砚西也很优秀,但这才多久,以郁执的性格怎么会让事情发展的这么快?
连老头儿都察觉到,可想两人平时有多不老实。
所以她想不通,想不明白。
“你先回去,我消化消化。”红姐真没抱着做媒的心思,这事儿太大,毕竟那可是砚西,但凡换成云霄也成,砚西可是大哥大嫂唯一的孩子。
这事,她暂时是站在老头这边的,如果只是一时的感情谈个恋爱她不会管,但如果真就一生一世只认准对方,那她……
红姐陷入纠结。
“我比池砚西年长,我上他,这件事无论红姐你和池家的人认同还是拒绝,来找我,不用为难他。”
“不过对池家人,希望红姐你可以说成他上我。”
不是为了池家人更能够接受一点,只是想小狗要面子,而他不在乎这些。
郁执语气如常,但红姐太了解他,知道他这是认定了。
一时间不知是欣慰还是更上火。
头疼地摆了摆手。
*
池砚西眼睛还没睁,想要挠挠脸,动了一下手没抬起来,又动了一下,还是没抬起来。
他烦躁的睁开眼,目光所及是衣帽间的落地镜,镜子里自己的姿势很眼熟,他又被绑了!
只不过原本的小花变成了花瓶,让alpha瞳孔激震。
红的,白的,黄的,各式各样的花儿,看样子像是在院子里随便摘的,他们家的花园四季都不缺花开,还夹杂着几根嫩绿的草叶,高低错落着,十分具有观赏性的插在那儿。
池砚西被这个场面震到脑袋都发晕,郁执这个家伙……还挺有艺术细菌,这花插得真漂亮。
他好想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反正也不露脸,就算不小心暴露了,谁知道谁是谁。
可他现在被绑着。
向被绑在椅子把上的手看去,这才注意到手下压了一张照片。
他把手掌抬起,插在小花上的一束花,是他想要拍下的画面。
池砚西嘴角不由勾起,这应该也算心有灵犀吧。
转眼向另一只手看去,手下没出意外也有张照片,这张照片的内容多了一些,不再只有那束花,还有他的机。
第三张照片在脚下,看得更全了些。
池砚西像是被食物引诱的小狗,一点点皱着鼻子寻找着,又有点提心吊胆的期待,最后那张照片会是什么他已经能猜到了,那是绝对不能泄露,只能他和郁执偷偷欣赏的照片。
他扭了手腕两下,绑绳松开,他心中一喜,郁执这次给他绑的是活扣,他迅速解开全部绑绳,着急去寻找最终照片,走动间,那束花带来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