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101)
“你你……”
alpha红着脸结巴住,任谁睡得好好的结果被指煎醒,大概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桃花眼神色复杂的瞧着郁执,身体的反应可比脑袋诚实直白很多。
“你你……”
中指已经在彼岸花纹身的花丛中来去自如,略显孤单,所以郁执把食指也并拢了过去。
小小变动,就让再次开口的池砚西没了动静,咬上嘴唇的alpha又碰到嘴角的伤口,嘶着气张开嘴。
“你在干什么?”
很废的一句废话。
郁执大发慈悲:“你。”
池砚西一时没反应过来,忍受着不适和太舒适的复杂感觉:“我怎么了?”
并拢的双指突然发狠,指节突破层层柔嫩,按到某一点。
————
————
毫不设防的alpha突然叫了出来,又感到羞耻连忙止住声音,黑如宝石的眼珠惊恐的看向郁执,刚才是怎么回事?
郁执却是眼珠一沉,发现了进攻目标,雇佣兵出身的他自然是不会放过发起猛攻,一双浅色眼珠沉沉的,明显是盯着猎物的眼神,冷静的底色下是绝对的侵略和占有。
小狗不受控轻晃,囤如翻浪。
“郁执!”
池砚西语气慌乱,止不住的颤栗,那是什么?怎么会这样?
这种感觉实在是……感觉继续下去自己会坏掉。
郁执难得看到小变态打怵:“你出来,就结束。”
池砚西听他这么说,想着自己打出来,更快,伸过去的手却在半路被郁执抓住,按到他脑袋上。
池砚西急的看向郁执,语气飘的落不到实处:“你干什么?”
郁执勾唇:“你。”
池砚西眼前闪过一道白芒,依旧没领会到郁执这个回答的深意,靠!桶屁股怎么会这么塽啊!不过总感觉还差了点什么,大概是因为他并不习惯吧。
为了不被弄坏掉。
小狗尽力把退打凯,摆初银荡的紫石,方便主人的手指教训他。
郁执全程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一直在观察着小狗,自己的手在哪个位置,小狗的表情是怎样,详记于心。
池砚西忽然大叫一声,郁执的手瞬间动弹不得,几乎被绞断。
雨滴落在alpha身上,就连下巴附近都落了几滴,alpha已经顾不及躲雨,神智在那一刻几乎都要被搅碎,迟迟缓不过来。
好一会儿后。
郁执瞧着快要被泡发的手指。
啧。
beta开口前轻咳了两声,原本就冷白皮的人多了一抹病态,瞧上去真像一个风吹就倒的病美人。
用这只手捏住池砚西的下巴,把他不聚焦的视线挪到自己脸上。
“第一还被茶屁股就能出来。”
“你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alpha还没完全清醒,一双眼湿漉漉的,以至于没和他计较他这糙到让人发指的说话内容。
郁执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又发出几声低咳。
他洗了个热水澡。
等他洗漱完出来就见池砚西正在换被罩,上半身都在被罩里面,仿佛变成了一个被子怪。
郁执走过去拿手机,经过池砚西身后时故意推了他一下,池砚西叫了声,被彻底推到了被罩里。
房间里就两人,池砚西扑腾着从被罩里向外退:“郁执,你幼不幼稚!”
他算是发现了,郁执其实皮得狠。
郁执对此的回答是把刚要退出来的alpha又推了进去,气得池砚西咬牙切齿,开始尥蹶子胡乱往后踢。
郁执拿上手机避开,心情不错的向外走去。
打开手机一翻就看到了方不阿发来的消息。
已读。
【你好,今天有时间吗?如果有时间的话,10点我们见一面好吗?】
好心情烟消云散。
面无表情的回复:【可以。】
对方立即发来了见面地点,他退出聊天记录又在列表里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头像,陌生是他的联系人里之前没有这位,熟悉是因为这个头像是秦连溪。
他翻看了下聊天记录。
周遭的气息越来越冷,骗子,不是这样的,方不阿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并不是和妈妈和平分手。
记忆中姥姥来看过一次妈妈,两人之间大吵一架,从那些话中他了解了妈妈和方不阿的故事。
两家是邻居,两人青梅竹马。
方不阿是单亲家庭,妈妈的父母一直很照顾他,帮衬他们家,后来方不阿的妈妈因病去世,妈妈一家更是直接让方不阿住进了他们家。
两人一起长大,顺理成章的订婚,也是因为这样妈妈才会如此信任他,在没真正结婚领证前就怀了他的孩子,可方不阿却说找到了发财的法子,他想去拼一把,想让妈妈和他们未来的孩子过上好日子。
妈妈信了。
自那以后方不阿音讯全无,期间姥姥想让妈妈先打掉孩子,大不了以后两人结婚再要,可妈妈念着方不阿,他舍不得他们的孩子。
未婚生子,无论什么时代都是会让人嚼舌根的。
方不阿没再回来,姥爷觉得妈妈丢脸,当初让他打掉孩子谁叫他不同意,想起来就会怒骂,妈妈受不了带着他离开了。
那次姥姥过来就是知道了方不阿和人结婚的消息,告诉妈妈,原意是想让妈妈彻底放下,可妈妈则是在那之后彻底枯萎了。
也是在那之后妈妈再也没对他笑过了,他还记得妈妈那天说了句:他还不如死在外面,我宁愿他死在外面。
郁执几乎要把手机攥碎,所以他该死,他必须死,他一定要死。
“咳咳……”
郁执止不住咳嗽起来,胸腔里一把火烧得他五脏肺腑都在疼,他收起手机去到衣帽间。
池砚西后脚抱着换下来的被罩床单出来,经过衣帽间见他换衣服,停下。
信息他看到了,不过先装一下不知道,也许郁执没发现。
“你要去哪?你现在可是病号。”
郁执系着衬衫的扣子:“你不是已经看过信息了。”
池砚西:果然骗不过他。
把怀里的一团被罩往上抓了抓:“对不起,不过这事之后再谈,你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吧,等病好了再约见面不行?”
郁执背对着他,动作不停的仔细系上领带,忍不住又咳嗽起来:“你不是也要回去了,再待下去没法向你爷爷交代了。”
池砚西向前一步,紧张起来:“爷爷也找你谈话了?”
“没有,你的爷爷管不到我头上。”
郁执穿上马甲,外套,一层层把自己包裹起。
“你的爷爷可以管你不和谁睡觉,但管不到我要甘谁。”
最后穿上黑色大衣,整个人变得肃穆深沉,转身向饰品的玻璃柜看去。
池砚西还没问出那你怎么知道爷爷敲打我了,就被他的大糙话噎了回去。
换了个问题,眼睛亮晶晶的:“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会和我睡觉?”
很会抓重点。
单手撑在玻璃柜上的郁执看向他,年轻英俊的alpha只穿着一件自己的短袖,头发有点炸毛,抱着一团被罩,拖鞋左右脚还穿反了。
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字:家。
手指在玻璃柜上抬起又落下,敲出一声轻响。
“看你表现。”
他选出一朵白色绒花佩戴在胸口,经过池砚西时抬手摸了下他脑袋,不着痕迹地按下他翘起的那缕头发。
错身而过时小指被勾住,郁执停住脚步。
池砚西:“你等一下。”
他把被罩先靠着墙角放到地上,去到杂物间,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盒烟,他把烟放到郁执大衣口袋里。
“虽然你要戒烟但这件事急不得,今天你就带着这盒烟吧。”
池砚西看向郁执,语气坚定:“你去吧,我等你回家。”
他想今天的郁执回来一定会希望有个人在家里等他,瞥了眼郁执胸前的小白花,郁执穿的像是要去参加葬礼。
“不过你生着病,医生说发烧晚上很容易反复,所以你别太晚回来。”他把地上的被套捡起来,抱着向洗衣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