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38)
alpha已经到极限了,这不是他凭借着本能就能闪开的,身体上无法做到。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突然出现,擒住沈嘉一手腕,青细的筋从手背凸起,堪称轻松的让沈嘉一全力一击的拳头停在了池砚西脸前,无法再近分毫。
池砚西瞳孔晃动,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上台子的郁执,激烈运动后加速的血液冲击着大脑阵阵眩晕,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人产生心动的幻想。
郁执:“可以了。”
他松开手,沈嘉一扭着留下指痕的手腕,震惊郁执的力气,他刚才有点上头可是一点没留手。
向池砚西伸出手:“少爷,对不起。”
池砚西抓住他的手起身,忍着浑身的疼十分有风度:“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是我技不如人。”
看向郁执。
郁执对沈嘉一道:“你可以回去了。”
沈嘉一并不是太想回去,他想和郁哥打一场试试,但显然时间和地点都不对,只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池砚西打了一场头脑清醒了些,明白了郁执的用意:“说说吧,我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
顺手擦了下脸上的汗。
“下盘不稳,腰腿不够有力。”郁执也没客气,这是池砚西现在的主要问题。
“我腰腿不够有力!”池砚西一下就爬了起来,这句话对20岁的alpha来说简直就是屈辱,刺激的他转头看了一圈,锁定旁边不远的单杠,利落的倒挂上去,然后开始悬空做仰卧起坐。
嗖嗖嗖,一个接着一个。
显摆得意的看向郁执。
郁执:他一身牛劲的结论果然没错。
并没多看一眼alpha犯蠢,下了拳击台:“明天开始正式训练。”
他是在健身房门口被池砚西追上的,年轻人运动过后身体蓬勃的热气一下就从后扑了过来。
如果他不是一个beta,这个时候会闻到淡淡的酒香近乎冒犯的将他包裹。
池砚西抓住门,瞄了郁执好几次才低声开口:“你真不摸尾巴了?”不等郁执回答连忙道,“我知道你摸过那些尾巴了,但我的尾巴不一样。”
郁执转过身:“哪里不一样,你的尾巴叉在屁股里?”
空气中威士忌的酒味瞬间浓烈,池砚西怔住,震惊beta的直白,浑身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于是郁执就感受到了火炉一样的热气。
他蹙眉。
有些嫌弃,太热了。
“你胡说什么!那种东西怎么噻的进去!”池砚西差点咬到舌头。
“括約肌具有弹性,可以噻很多东西。”
在三角洲这可是那些人常用的藏毒,藏珠宝的位置。
池砚西脑袋里晃过很多打着马赛克的东西,目光下意识落在beta的*上,不得不承认beta很有实力。
口干舌又燥。
“你在看什么?”
郁执的发问让池砚西慌到仿佛被掐住了脖子,一个音都冒不出,桃花眼如同泛着涟漪的湖泊定定瞧着郁执。
alpha的信息素在躁动。
郁执垂着眸子:“你真应该多照照镜子。”
池砚西茫然附和:“什么?”
beta艳色的唇开合,无情又残忍:“看看你一脸想被干的样子。”
池砚西的自尊心被激怒,一把抓住要离开的郁执,急迫的低吼着:“你胡说!我是alpha!alpha才不会被干!alpha是甘别人的!”
他死盯着郁执,一副他不同意这事就没完的样子。
下一秒抓着郁执的手被反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郁执强势按在了玻璃门上,撞出一声重响,他贴着门的侧脸都被压扁,鼻子酸酸的。
“有能耐你别偷袭,咱们……”
郁执没耐心听他说完这些废话,腿向前圧去,圧上alpha高贵的囤,alpha就自动没了声音,尾音是哆嗦着收回去的。
像是被吓到的小狗。
池砚西瞳孔放大,不敢想象现在的场面。
耳边传来郁执好听的声音。
“alpha。”郁执的语气中几分轻蔑,“现在谁会被谁甘?”
和两人之间暧昧的身体距离完全相反,郁执眸中一片冷色,加重*腿*上的力气,清楚感受到池砚西的挣扎、瑟缩,感受着他的恐惧。
“回答我。”
是命令。
池砚西快要疯掉了,他的理智是愤怒的,可他的心跳,他的身体像是摇晃过的汽水瓶在沸腾。
“你疯了你!放开我!”
理智赢了一丝池砚西开始拼命,但对郁执来说完全没有作用,压制住他对郁执来说和压制住一条小狗没有任何区别。
由于池砚西反抗的太拼命,反倒是助力郁执的退快要碾开他的囤逢,察觉到的alpha老实了下来,身上的红分不清是羞耻还是屈辱亦或者是愤怒。
“郁执,你放开我……”
“回答我。”
“现在是谁可以甘谁?”
池砚西说不出口,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郁执耐心告罄,低头靠近了些,在池砚西红色的耳边低语:“不回答,我现在可以在这里用实际行动给你答案。”
“要我给你答案吗?”
“差生。”
说话间,温热的气息拂过池砚西的耳朵,吹动他乌黑的发丝,让本就红透的耳朵几乎可以滴血。
“角落的球棍要试吗?”
“还是要臂力棒?”
这还是郁执第一次对池砚西这么温柔,给他提供了多项选择。
池砚西真的被吓到了,脸上的红褪了色只剩下惨白,别人说他可能不信,但郁执他应该真的会付之于行动……
咬破了唇僵硬的张开:“你、你可以……你可以甘我。”
alpha闭上眼,一滴眼泪从年轻的脸庞滑落。
“回答错误。”
池砚西眼皮抖了两下,睁开,就在他要大骂郁执耍赖时。
“是beta可以甘alpha。”郁执纠正了他的错误而后命令他重复一遍。
许久过后,健身房响起池砚西不甘心的声音:“beta可以甘alpha。”
门打开又关上。
alpha滑落跪在地上缩成一团,肩膀逐渐抖了起来,这一次是真被欺负哭了。
郁执吞吐着烟雾向回走去,真是爱哭啊,如果真被干了估计会哭很久,不过池家的alpha大少爷除非自愿应该不会被干。
他并没在意这个小插曲,左右只是给alpha一个教训,回去后根据池砚西的情况排了下他接下来的训练安排。
晚上准备睡觉前红姐发了条消息:“郁郁宝宝~你把砚西的号发给我,我加他一下。”
他把池砚西的号推荐了过去,然后顺手给池砚西改了一个备注:【哭包】
哭包本包正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骂着郁执,郁执这次真是太过分了!
池砚西气到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以至于一个葡萄滚去了沙发下,气的他捶胸顿足:“一个破葡萄也欺负我!我今天非要吃了你!”
他气势汹汹在沙发旁蹲下,伸手够去,摸了半天摸出一张照片。
郁执的照片。
他偷拍让艾杰给他洗出来的,应该是那天他扔出时飘到这底下的。
看着照片上郁执的脸,池砚西气不打一处来,恶向胆边生。
beta甘alpha,笑话,我现在就甘你!
他把照片放到茶几上,一双眼牢牢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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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大池就开鲁,心想看我赦你一脸。
在卧室的手机响了下,被忽略。
于是郁执收到了红姐的视频通红:“郁郁宝宝砚西怎么没通过我的好友?我还是不大放心,我要亲自和他确认下,你带我去找他。”
郁执一向不拒绝红姐的任何要求。
换下睡衣,换了身衣服向池砚西的别墅走去。
红姐:“你住在这个房子里啊。”
她应该是想起了曾经在池家的那些年,感叹道:“这房子有一面蔷薇花墙很漂亮。”
“这个湖大了不少,以前没这么大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