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17)
想起他和乔昱辰的那通电话。
是自己小看他了。
这次就先崩了乔昱辰再杀了他,这个胆敢欺骗他的alpha,他要射穿他狡猾的心脏。
池砚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郁执一副刚经历过激烈战斗的样子,手上脸上都带着伤,不知道这身衣服下又会是何种青紫交加的场面,他皮肤白,应该只是小小的磕碰都会反应十分明显。
被他抓住的手臂试图甩开他,打断了他继续幻想那具遍体鳞伤的身体,很轻易就控制住郁执。
池砚西有些意外,郁执的力气不该是这种程度,如果变成这样,那他或许伤的不轻。
一抬眼发现郁执在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那双格外水润的眼底有一抹委屈。
心里升起一抹异样的滋味,抓着郁执的手又紧了紧。
十分生疏的开口:“别闹了,回家了。”
临走前深深看了乔昱辰一眼,带着郁执就要离开,郁执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几次打滑,最终枪没开成,他彻底失去意识倒在了池砚西身上。
那一晚,来参加派对的人全部看到池大少爷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那位传说中的保镖离开了庄园。
于是《霸道少爷悄保镖》,《疯批美人是少爷的心尖宠》,《AB禁忌之恋之永不回头》,《夜色下坠,今晚要不停》等多版本以两人为原型的口头八卦在圈子里疯传。
*
凌晨2点,池砚西给郁执拔了针,敷衍的给他按了会儿贴布。
对着沙发上沉沉睡着的郁执狞笑起来,差点发出桀桀桀的反派笑声。
兴奋到搓手手。
终于落他手里了,老话说得好:趁他病,要他命!
他隔空比划着郁执的脖子掐了一下。
愣了下,不对啊,他现在可以真掐了!掐之前看了眼郁执死死握在手里,他怎么都没弄出来的手,枪。
反正他晕着。
凑过去不太熟练地掐住郁执下巴: “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再嚣张啊?”
如果有人看到这场面,简直就是alpha垂涎貌美beta,趁其病弱大耍流氓——浸猪笼警告。
“我告诉你,你现在老实也没用了,我……我操!”
突然醒来的郁执一个翻身就把池砚西压到了身下,两人也从沙发滚到地上,不过池砚西成为了人形肉垫。
池砚西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他还没开始复仇呢,要不是看他这次被检查出有轻微脑震荡,他刚刚一定先甩两巴掌上去解解气!
臭着张脸:“下去。”
他的腰可不是给没滋没味的beta坐的。
郁执的眼睛不如平时清明,盯着池砚西在思考,头很痛,不明白为什么池砚西会在他的房间。
声音微哑:“看来你依旧不懂边界感三个字。”
池砚西骂了句有病,伸手去推他。
郁执轻而易举地抓住他,在alpha的骂骂咧咧中动作熟练的扯出alpha睡袍的系带,拿着葱倩色的系带向池砚西的手腕缠去。
“这次我亲自教你。”
郁执说着系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然后把池砚西被绑住的手向上一推。
年轻alpha并没有过这种经历,一时让他有些分不清现在是危险还是刺激,只心脏越跳越快。
“你要干什么!”
乌黑色发丝中露出alpha通红的耳尖。
池砚西急着想要摆脱现在的状况。
那把精致又危险的格洛克手枪出现在他视线内。
池砚西老实了不少,不由得咽了下口水,而郁执那双浅色的眸子看着他,像是主人在看条不听话的狗。
这样的眼神,让他……
枪口缓缓挑起他睡袍交叠着的衣襟。
“郁执!你给我住手!”
回应他的是枪口彻底把睡袍左侧挑开,alpha年轻结实的胸肌顿时一览无余,在灯下被晃出诱人的光泽,随着加重的呼吸,起伏变得愈发明显,像是要主动送到beta手里一样。
黑黝黝的枪口向下抵上池砚西心口,隔着紧实的皮肉,手枪仿佛都因强烈跳动的心脏而震动。
如果一个擦枪走火。
子弹就会脱膛而出,准确无误射穿池砚西的心脏,让他变成一具逐渐失温的尸体,享年20岁,死在最美丽的年纪,适合被做成标本,永久保存来以此纪念他的愚蠢。
枪的主人一下下将枪管反复起落,alpha充满力量感的胸口就被敲出一片红痕。
在信息手环响起的警报声中,郁执俯视着池砚西,艳色的薄唇开合:“这种行为就很没边界感。”
枪抬起落下,冷硬的黑色金属边缘按上嫩色的汝投,缓缓压扁。
“明白了吗,差生。”
第11章
池砚西根本没听进郁执在说什么,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被枪口压扁搓圆的脆弱上。
alpha一向洁身自好,从不知道原来alpha的*也会有感觉,酥酥麻麻痒痒,像是伏特不高的电流从枪口注入他的身体,让他头晕脑胀,呼吸加速。
郁执还是第一次视线在这张脸上停留这么久,忽然想起红姐最常说的一句话,红姐说这世界上最好看的就是青春洋溢的脸上浮现的那抹羞红,如果眼神里再有些屈辱和反抗就更带劲了。
这一刻他在心里赞同了红姐的话,然后想红姐一定会很喜欢池砚西,自己应该把他打包带回去。
这萘资这么*嫩,红姐一定喜欢。
这次枪口故意在上面敲了敲,萘投就被敲应了。
“啧,真敏*”
他嘟囔一句,池砚西的头都要炸了,他听到了什么?刚才郁执又做了什么?还有就是别敲了,他好像博启……
了。
郁执重新看向池砚西,嗯?是他啊。
不对不对。
脑袋小幅度摇了下,柔软的发尾就像小猫爪一样在池砚西胸膛上晃了晃,就见那片胸膛迅速变成了绯红色。
撩人于无形。
郁执真是被自己无语笑了,红姐可是池砚西的小姑,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罪过罪过,一定是感冒还没好的原因。
对了,他感冒了,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池砚西就没见过郁执表情这么丰富过,他居然还笑了一下,笑的自己都忘记骂他了,没关系,他这就骂。
“你……”
郁执干脆利落地起身,坐上沙发,长腿上下一搭:“你,离开我的房子。”
池砚西:……
他现在就是那个满头问号的表情包,躺在地上,被绑着手,坦胸漏乳侧着头从下往上看着沙发上帝王般的郁执。
深呼吸一口气,牙齿几乎要咬碎几颗,咆哮:“这是我的房子!”
郁执转眼看了一圈还真不是他的房子。
起身,施舍给池砚西一个眼神:“下不为例。”
池砚西突然笑了出来,笑的疯癫,下不为例,哈哈哈,他让自己下不为例,哈哈哈哈……
郁执一眼都不多看,快要走出客厅时又停下说了句:“谢谢。”
池砚西的笑声停了,不可置信的盯着郁执离开的背影。
他居然对自己说谢谢?在地上拱了拱移动了下位置,看向落地窗外,确认世界没毁灭,宇宙没爆炸。
*
郁执投身于浓稠夜色之中,裹挟着花香的夏风吹过他,呛的他咳嗽了声也清醒了些。
他几乎是断片式昏倒,任人宰割的状态,乔昱辰也在场,他能活下来又在池砚西这里,是谁帮了他一目了然。
一码归一码,他应该向池砚西说声谢谢。
他望了眼月亮。
心中好奇,如果这次昏倒后真被杀死了会是什么感觉?
过程中他会感受到疼痛吗?
月亮无法回答他,月亮只能照亮他脚下的路,向哪里走则是由他决定。
*
池砚西一身墨绿色高定西装,剪裁得体的西装衬托的人愈发挺拔,如一棵不折的竹,就连气质都压的沉稳了许多,S级Alpha的压迫感无声无息蔓延。
这次出门他没有带上郁执。
目的地是城外半山腰一座园林别墅,白墙灰瓦,拱门石刻,竹如绿海,水如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