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129)
红色高跟鞋的鞋头很尖,每磕过去一次尖尖的鞋尖就会消失,几次过后,原本就锃亮的鞋尖多了一抹水色。
小狗承受着主人的欺负,被主人一下下踢着,时不时发出点声音。
池砚西咬住饱满的唇,这实在是太具有羞辱性了,用鞋子来玩儿什么的,但是他好兴奋,好喜欢。
alpha的m体质在遇到郁执后是越来越严重了。
他放过饱满的唇。
“daddy……”
“踢我。”
年轻alpha骚的声音都黏糊,高跟鞋再离开时扯出一道和他声音一样黏腻的线又断开。
地毯的短绒都被打湿。
郁执啧了声,高跟鞋再次过去,这次没有踢一下就离开,而是在鞋尖踢进去后停下,他抬脚,高跟鞋有些不大合适,鞋跟掉了下去。
注意到这一幕的池砚西,眼睛都快要发出野兽的光芒。
太S了!
想被狠踩!
被踩烂!
郁执勾着要掉没掉的高跟鞋尖,把小狗嘴向上,向左,向右随意的扯开,再向下用力踩。
拉扯的小狗嘴变了形状,可怜兮兮的流出口水。
池砚西双手紧紧抓住地毯,脖颈处的青筋一直绷紧到额头,桃花眼都有些发直。
地毯上的花得到了一场雨,冬日都没那么寒冷了。
郁执轻哼了声把池砚西从地上抱了起来,刚刚过的alpha是滋味最美妙的时候。
他把池砚西放到饰品玻璃柜上,完全无视alpha的求饶,一手撑着玻璃柜,一手揽出出了薄汗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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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执甘进的同时,alpha被刺激的痉挛着。
他郁执可不是会心软的主,更何况他就是故意选择在这个时候尽的,眼下的状况就是他要收割的甜美果实。
恶劣的完全到底。
然后不给alpha喘气的时间,再凶狠离开,伴随着alpha的叫声再尽。
alpha忽然抓住郁执板正的衣襟,张着嘴扑了过去,咬上郁执脖颈。
郁执可以推开但他没有那么做,只是微微蹙眉,他鼻尖动了下,现在房间里应该都是威士忌的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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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凭借着本能想要把信息素注入到郁执体内,想要标记他,这个念头几乎要让他疯狂,可是他没办法标记一个beta,无论他尝试多少次都没有用。
急到小狗要发疯。
不过也没让他疯太久,就被干到瘫在了郁执怀里,连咬郁执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伏在郁执肩膀,哑着声音:“咬我,主人咬我。”
语气乞求,急不可耐。
郁执看向alpha就在眼前的脖颈,腺体处红红的透着可怜,按照他的性格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但也不会有几次了。
于是在alpha哼哼唧唧的催促中,他咬了上去。
beta没有犬齿,想要咬破腺体没有那么容易,郁执也不太擅长咬人,难得的稍显笨拙。
但即便如此依旧让alpha爽到灵魂出窍,更别提郁执还点燃了一根烟,清苦的味道一出现,郁执就感受到学里又仅了。
他终于咬破腺体。
同时间艰难的往更伸甘去,去到了之前没去过的地方。
好像被什么咬住了?
郁执不太懂好奇的向那里戳了下,小狗就发着抖尖叫一声,那叫声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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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西甚至开始试图推开他。
“不不不不对,这里不对,郁执你先……”
郁执又绰了下,这次绰尽了一点。
池砚西的声音一下子就没了,仿佛被掐断,郁执不懂,他这个正八经上过学,学过这方面课程的alpha还是懂的,alpha的身体内其实也有生殖腔,不过是发育不完全的生殖腔。
而现在郁执就是甘到这里去了。
好痛……
alpha痛到五官皱到一起,郁执的感觉则是完全和他相反。
这张小狗嘴更会吃,让他呼吸一下子都有些没控制住。
沉着眉眼在alpha的惨叫中一甘到抵。
瞧见池砚西惨白脸上的眼泪,郁执主动向他亲了过去,温柔的吻逐渐安抚了alpha的疼痛。
也慢慢适应了生殖腔被糙开的情况。
此刻的郁执比池砚西本人还要了解他身体的状况,原本仅到不行的地方慢慢柔软。
要出去时开始是一切顺利的,最后郁郁脑袋却被腔口卡住了,他也没固执,于是又回去了。
接吻着的池砚西闷哼了一声。
他开始缓慢的茶雪。
把alpha的疼和紧张都茶化,只剩下包容他的柔软后郁执就不再那么温柔,被骗了的alpha开始受到狂风暴雨般的攻击,饰品玻璃柜都好像动了下。
池砚西什么都做不到,即使他是一个alpha,即使他有不输郁执的体型,也只能在他怀里向破碎的边缘去。
生殖、腔都要被干烂。
小狗最爱的奶油,这次可是吃到满足,让小狗兴奋到一直叫个不停。
窗外雀儿从枝丫上飞走,衣帽间内郁执把头发向后拢了下,他也出了点汗,脸红红的,看上去表情生动许多。
郁执好不容易才从离开生、殖腔,池砚西又是一声尖叫,差点弹起来,生殖、腔立即关闭。
奶油全部被留下了。
郁执始料不及,惊奇又着急的看了看,他还扒开检查了下。
只有小狗的口水。
还是不大放心。
他实在缺少这方面的知识。
把池砚西抱起向卧室的卫生间走去,池砚西一整个被玩儿坏的大型人偶娃娃,都没有要抱住他的反应。
泡进浴缸里好一会儿池砚西才一点点回神,一直注意着他的郁执:“你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池砚西眨巴了两下眼睛,吃饱了但累了:“没有啊,怎么了?”
郁执在水里摸着小狗嘴:“没有出来……”
消失了。
这太奇怪了。
“还有那个奇怪的小口又是什么?”alpha的身体是这样的吗?
池砚西瞳孔激颤,这才回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蹭地从郁执怀里坐起摸向肚子:“你、你……那那是……”
郁执:?
池砚西羞耻到说不出口,和郁执不解询问的眼睛对视了半天,臊到要死。
他要怎么和郁执解释那是生、殖腔,虽然他不会怀孕生宝宝就是了,努力平复呼吸重新靠着郁执躺了回去。
尽量语气如常的:“没事,没什么。”
但他低估了郁执的好奇心,正所谓有问题找百度,郁执轻轻一搜就搜到了正确答案。
眉尾挑起,转眼看向alpha腹部,alpha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器官?
有被惊讶到。
重新看向手机界面。
大致的看了看,视线停在那句:所以有的alpha生殖腔如果发育的健康一些也是能怀孕的。
手机差点没掉到地上。
他和池砚西的孩子!
脑海里闪过一个银色头发桃花眼的胖娃娃,手脚着地的在草地上跑着去接飞盘……
“郁执?郁执?郁执!”
郁执脑袋里的胖娃娃跑远,懵懵的看向池砚西。
“你想什么呢?”
“我们的孩子好像只狗……”
郁执的大脑还没恢复运转,脱口而出。
池砚西脑袋上的沐浴露沫子很巧的像一个问号。
他们的孩子?他们哪有孩子!
伸手摸向郁执的额头:“没发烧啊。”
再说要发烧也应该是自己发烧啊。
*
后半夜,郁执被威力比平时强了10倍的火炉烫醒,池砚西烧到人都不清醒了。
他立即叫来了医生,医生一边给池砚西量体温,一边嘀咕:“奇怪,大少爷身体一向很好的,怎么突然……”
看到池砚西留有牙印的腺体时先是一怔,但这也不对啊,少爷是alpha就算被咬腺体也不应该……
“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