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103)
哥哥:【你不是很能说,现在你想说什么?】
秦连溪脸色惨白,跌跌撞撞拿起手机离开奶茶店,连背包都忘记拿,他要过去问爸爸这是不是真的,他要亲口问。
肃杀冬风刮面而来,寒冷的彻骨。
omega摇摇晃晃,匆匆忙忙,郁执无视对面讲出真正意图的方不阿,转眼看向窗外,冷空气被隔绝只有温暖的阳光落在他身上,让他感到舒适。
omega急得顾不得遵守交通规则,甚至想要横穿马路,郁执又发了几张照片过去。
拿起咖啡杯,静等欣赏。
方不阿:“我已经辜负了明曦,所以不能再辜负……”
郁执喝了口甜甜的咖啡,看着开始颤抖的omega,开口打断了方不阿:“明曦,一个光明又温暖的名字。”
可郁明曦却因为他方不阿,失去了本该光明温暖的一生。
omega捂着心脏缓缓倒在了地上,冬日风寒,这个时间段路上行人本就不多,愿意伸出援手的就更少之又少。
瞧着在地上缓缓蜷缩成一团的omega,郁执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他很感谢,感谢秦连溪说了那些话,原本他还没决定好要怎么处理他。
感谢他给了自己答案。
他维护他的父亲,情理之中。
那自己报复侮辱母亲之人,亦是合情合理。
有人去到秦连溪身旁试图把他扶起,又被同伴拽走了,秦连溪痛苦的想要拿药才想起背包忘记拿。
手颤抖着想给爸爸打电话,抓起手机,还停留在和郁执的聊天界面,而现在界面全部是钟子淇和别的omega亲亲我我,搂搂抱抱的照片。
眼泪几乎要被寒风冻结,秦连溪痛苦到心脏快要裂开,他和子淇哥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子淇哥哥说喜欢他,只喜欢他,只等毕业他们就结婚。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骗他?为什么这么对他?他做错了什么!他明明那么相信他!
手机不甘心的掉落,omega在极度的悲愤伤心之中失去意识,狼狈倒在路上,如被丢弃的垃圾。
方不阿:“你在看什么?”
郁执放下咖啡杯:“有一个人摔倒,爬不起来了。”
方不阿忍耐着:“你听到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奶茶店的店员拿着背包追了出来,看到秦连溪后惊慌地跑过去。
郁执瞧着被扶起的omega,笑着向方不阿道:“摔倒的好像是秦连溪。”
方不阿腾地站起,转头向窗外看去。
*
医院,手术室外
方不阿担忧地走来走去,频频看向手术室,双眼通红,秦连溪的心脏病是天生的,这些年发病不下数次,每次都是岌岌可危,距离他上次发病才过不久,医生特意叮嘱这段时间要注意,怎么就……
“不阿,连溪他怎么样了?怎么会又突然发病?”
秦雨舒从公司急急忙忙跑过来,方不阿抱住她柔声安抚。
走廊尽头拐角处,郁执安静聆听着他们哭泣,担忧,痛苦的声音,仿佛聆听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乐章。
*
池鸣戈正欲亲自去把他那个不听话的大孙子,从beta的房子里带出来。
迎面就和池萱碰上。
“爸,你这怒气冲冲的是要去哪?”
“你怎么过来了?”
“昨晚下雪,你当年摔断腿后虽然恢复,但这么多年每逢冬雪总是腿疼,我过来问问你,今年情况怎么样?”
池鸣戈坐下,拍了拍那只伤过的腿:“老样子,诶……”
重重叹了口气。
池萱倒了杯热茶递过去:“有什么烦心事?”
池鸣戈喝着女儿递过来的暖心热茶,把池砚西的事情讲给她听。
“没想到,他20岁才到叛逆期。”池鸣戈摇头感叹,乖乖大孙因为一个beta和他对着干,老人家心酸。
池萱对此事却另有看法,听的乐呵呵:“爸,我觉得你这是关心则乱。”
父女俩对视一眼。
“如果砚西真是到了叛逆期,那你岂不是越阻止他越想反着来,也许原本还没这么大的意愿。”
池鸣戈若有所思。
池萱继续说了下去:“也许两人真在一起了,和砚西想象的不一样,自然就歇了这份心思,那位郁执的性格瞧着可不像会放低身段讨人喜欢的。”
“再说,郁执是一个beta,我们也不用担心他们搞出人命,就是小年轻遇到个有好感的人,爸你没必要这么如临大敌。”
池萱攥着手里的茶杯,感慨着:“初恋大多是无疾而终的。”
池鸣戈看了她一眼,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提,不过她说的有道理,逼得急了反倒会引起反效果,那个郁执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谈恋爱的人。
他就再观察看看。
池砚西不知道姑姑帮了他一个大忙,他在郁执这里是坐立不安,担心郁执的情况,又想着爷爷会不会突然叫他离开。
年轻alpha愁阿愁……
百无聊赖的倒在沙发上,又想起早上的事情,alpha眸光闪烁,郁执碰到的是什么地方?怎么会那么爽?
想着想着,手就已经伸了过去。
池砚西咬住嘴唇,感觉很怪,不过由于早上刚被郁执开拓过,所以他进去的还算顺利。
沙发上身形结实高大的年轻alpha侧身向外,一手背到后方摸索着。
脸颊逐渐红透。
和郁执弄他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他别别扭扭的摸索着找了半天,忽然动作一顿,alpha的身体不受控的绷紧,漆黑眼珠爆发出异样的神采。
找到了。
他适应了下,再次按了上去,身体里产生一种让他害怕的刺激感,极致的舒服又让他的手不停的,狠狠按下去。
手机响起。
自己玩屁股的年轻alpha好一会儿才听到铃声,胶原蛋白满满的脸在沙发上压出点印子,抬起头,右手不舍得拿出来,用左手费劲的把电话拿过来。
看到是郁执给他打电话,郁执的电话肯定不能不接。
他接通,气喘着:“喂。”
郁执听到alpha充满情*欲的声音眼睫抬了下:“在哪里发骚?”
“在、在你这里。”
郁执的表情缓和下来。
alpha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因为听到郁执的声音而更兴奋,手进出的更快。
“你什么时候回来?”
郁执瞧着打开的手术室,医生低着头从里面走出来,方不阿脚步颤颤地走上去,一时间甚至不敢开口询问。
“你在玩前面还是后面?”
“……前面。”
池砚西还是惦记着alpha的尊严的,关键时刻说了个谎。
就听郁执轻哼了声,带着看破的玩味。
医生说出了让人心痛的答案,走廊瞬间响起绝望的悲嚎,方不阿抓住医生,不愿相信的否认他的话,一遍遍重复着不可能,说他的宝宝不可能就这么死掉。
郁执欣赏着这一幕,欣赏他脸上每一道绝望痛苦的皱纹,欣赏他每一个崩溃难过的表情,语气愉快的说道:“叫的再大声点,再骚一点。”
这种玩儿法让池砚西有点飘飘然的晕乎,恍惚间好像听到了哭声,但他没有心思去确认,只听见了主人的命令。
虽然羞耻,可是随着手动的越来越起劲,alpha张开嘴,骚又浪的叫了一声,带着几分生疏,但因为这生涩而格外惹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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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郁执少见的有了反应,大衣衣摆都被顶起。
因眼前方不阿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报复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让他血液沸腾,因耳边alpha的服从,乖巧,而产生愉悦。
没有人能够起死回生。
医生护士只能尽可能安慰几句,秦连溪被盖着白布推了出来,秦雨舒拦住不让他们把秦连溪推走,这个母亲几乎要发了疯,很像那晚他离开时,他母亲的模样。
方不阿好像苍老了十几岁,强撑着揽住几欲哭到昏厥的秦雨舒:“雨舒,让连溪安心的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