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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夺(9)

作者:回南雀 时间:2025-01-20 11:56 标签:强制 狗血

  “我、我知道了,你先松手,我的手没事的,你不用再检查了。”这姿势着实有些暧昧,我往后仰了仰,试着将自己的左手挣脱出来,舌头都要打结。
  这人第一眼看起来那样成熟稳重,斯文得可以去大学里任职,相处下来却诸多恶习,有点……没有边界感。
  “哦。”沈鹜年顺势松开五指,同时从地上起来。
  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灰,问我还想不想哭,想哭就再哭会儿,不哭了就出去吧。
  我当然不会再哭,从展示柜上站起身,正要与他一同出去,外头传来了白祁轩的声音。
  “钟艾?钟艾你在这里吗?”那声音由远及近,已在慢慢靠近杂物间。
  听到他的声音,我一下子往前走了几步,快到门口,才想到屋里还有个人。
  我回头看向沈鹜年,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只是一时茫然,下意识寻求他人的意见,可沈鹜年似乎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指了指一旁堆满东西的货架,闪身躲到了后面。
  我心里虽然觉得些许怪异,但白祁轩此时已经到了门外,我也来不及再说什么。
  “钟艾?”白祁轩在外面敲了敲门。
  我赶忙出声:“白哥,我在这里。”
  白祁轩轻轻拧动把手,将门推开,见到门后的我时,紧绷的五官这才松懈下来,眼里露出一点如释重负的笑意。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生气难受了就喜欢到这种狭窄昏暗的地方躲着。”
  以前,我用拆下来的旧家具和树枝,自己在小区的绿化深处搭了一个“避难所”。我当做自己的小秘密,将它分享给白祁轩。
  我们一起在那里庆祝了我的十五岁生日,两个人分吃一块蛋糕。那还是父母离世后第一次有人记得我的生日。可惜,好景不长,没多久“避难所”就被人发现了,等我再去时已经只剩下一些残垣废料。
  回忆起从前,我怅然若失:“白哥,刚才对不起……”
  分明才过去五年,为什么我却觉得过去了好久好久?
  眼角落下一点冰凉,白祁轩拇指抹过我的眼尾,叹了口气:“哭过了?”
  以往让我心跳加速的碰触,今天引起的却是莫名的心慌——一想到身后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切,我就难以松弛下来。
  “嗯。”
  “先离开这儿吧。”白祁轩隔着衣服握住我右手手腕,将我带离了杂物间。
  “你左手受伤了?”他扫了眼我的左手问道。
  “没事的,就是扭伤了。”我冲他笑笑,离去前,最后看了眼身后昏暗的杂物间。
  一道金黄的光透过墙面上窄小的天窗,恰恰落到货架上。沈鹜年靠着墙,感觉到我的视线,侧目瞥过来一眼。
  我们隔着尘埃与满室丛杂极短地对视,又各自错开。
  那天白祁轩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亲自开车将我送回了学校。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进步,但相比前几个月,确实又好像回到了我们还很亲近的时候。
  我以为自己要否极泰来,接下来都会走运,结果第二天就病了。
  杂物间的空气不知道是不是灰尘细菌太多,第二天起床我就觉得喉咙有点痒,到了下午更是浑身不舒服,有了发热的征兆。
  白祁轩在现场监工,看出我的不对,询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我怕他担心,摇了摇头。
  “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他顿了顿,“你们寝室有人照顾你吗?没的话你可以去我那儿,就是……我得先和室友打声招呼。”
  我一听,连忙摆手,不愿麻烦他:“不用不用,我回寝室就好,有室友可以照顾我的。”
  他完全相信,不疑有他。
  “那就好。”
  说是回学校,其实我只是避开他去休息室躺着。
  由于我们临时工的休息室和他们的办公室是分开的,甚至不在一个方向,所以我并不担心白祁轩会发现我根本没走。
  休息室不时会进来人,但我裹着衣服睡在角落,也没人发现。
  就这么昏昏沉沉到了晚上,休息室的灯关了我都没起来。
  身体越来越痛,也越来越热,喉咙每咽一口口水都跟被刀割一样。
  我蜷缩着身体,无意识地喊着冷和渴,却得不到任何地回应。
  “嗒!”
  眼皮感到一丝光亮,我睁了睁,模糊中只来得及看到一道高大的黑影来到我身旁,遮住光亮,很快又昏睡过去。
  期间几次意识聚散,感到好像有人在摸我的脸,喂我喝水,亦或将汗湿的衣物脱去……身上是羽毛般柔软的被子,入目是从未见过、陌生的天花板。
  “张嘴。”
  混着一丝迅速融化的苦涩,有什么东西探进我的口腔,撬开了我的齿关。
  我别开脸,躲避着这股强横的力量,张嘴就要吐。
  这个举动似乎惹怒了对方,下一瞬,口鼻被大力捂住,空气急速流失。
  我慌乱地扒着那只大手,不知是泪水还是口涎,淌了对方一手。
  “不要……”好不容易扒下一条缝,我努力地睁眼,却只能看到一团朦胧的光影。
  舌头上又麻又苦,纵然那团黏糊糊的东西已然大半融化在口中,我还是吐着舌头想要尽可能地吐掉点苦涩的口水。
  “难受……”我哽咽着,身体难受,嘴里难受,委屈得难受。
  耳边传来一声不耐地轻啧。
  “这样就难受了?”
  脖颈被托起,那个声音不冷不热地又吐出两个字。
  “娇气。”
  口腔再次被迫打开,这次的力道却和缓许多,也湿滑许多,带着甜凉的甘霖,冲去我舌尖的苦涩,浸润疼痛的喉咽。
  可渐渐地,供需关系倒转,我从渴求的一方,变成了被汲取的一方。鼻子这次没被堵住,但仍然窒息感强烈,我无措地胡乱抓握着,尝试推开对方。
  下一刻,双手就被束在一起,牢牢困在胸前。
  “唔……”
  我试着反抗,但怎么也反抗不了。没有办法,手被束住动不了,就只能别的地方发力。我发狠地咬住口中事物,顷刻间口腔内铁锈味弥漫,那东西死了一样不动了。
  太好了,得救了……
  危机解除,我再次放松下来,只是软软地将堵着嘴的东西一点点往外推,结果还没推两下,两颊猛然被狠狠钳住。
  还没等我进一步动作,嘴里的东西趁机负伤而逃,竟是假死。
  

第6章 没有我想得那样糟糕
  嘴里好苦。
  床头的电子闹钟显示,现在已经是中午12点32分,但这不是我的闹钟,甚至不是我的床。
  浑身酸软地撑坐起来,我开始打量自己身处的空间——看起来就很贵的木地板,宽大的铁艺床,温暖的羽绒被,还有遮光性很好的窗帘……这应该是一间起居室。
  身上穿了件非常宽松的白T恤,下裤失踪,不过好在内裤还在。我赤着脚下床,没有感受到意料内的寒意,地板竟然是温暖的。
  摸了一圈没摸到自己的衣物,我实在没办法只穿一件T恤到处走,只能将床单拽下来披在身上。
  卧室内安静、昏暗又温暖,非常适合睡眠,可一推开门,外面的世界却截然不同。
  我眯着眼好半天才适应外面的光线,映入眼帘的客厅明亮、喧闹,还有点冷。
  一整面墙的格子窗全都打开了,冷风从户外刮进来,哪怕有地暖与电子壁炉不停歇地工作,仍不能阻止燠热外流。
  喧闹的声音大多来自楼下,小部分来自沙发前的画境电视。
  一名像是专家的中年人坐在演播室内侃侃而谈:“……最近研究发现,红线症可能是一种寄生病。Redvein身上寄生的是雄虫,而Cure身上寄生的是雌虫。为了生殖繁衍,雄虫会持续释放毒素迫使宿主寻找与自己最契合的雌虫。”
  “Cure和Redvein身上的红线通常是看不见的,只有通过‘近红外光’检测才能看到雄虫和雌虫的存在。我们有做过实验,离得远Redvein只是能感觉到Cure但红线不会连起来,大概离得足够近了,五十米一百米它们才会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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