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家的小相公 下(204)
反而还觉得建得好,就该这么建!
特别是在看到魆族人在看到这么一座全用琉璃建造的房子露出那震惊惊恐的眼神时,就更加如此认为了。
至于那一个个会发光的小球球,所有人都忽视了,在心里想到,许怀谦那么会折腾东西,特别是这两年他用琉璃折腾出了不少东西,观那小球球也是用琉璃给做的,估计又是他给折腾出来的什么新鲜玩意吧。
昌盛帝和缙朝大臣淡定了,可是魆族人不淡定了。
琉璃这个东西,魆族人也有,但是他们平日里节衣缩食才能够换取到那么小小的一个琉璃制品。
像这样拿上好的琉璃,甚至是极品琉璃来建造成一座宫殿的事,是魆族人包括魆族族长想不不敢想的事。
但是这样一件另他不敢想的事,现在就摆在他面前,魆族族长内心一阵空虚。
亏他还想将缙朝给取而代之,就缙朝这个财力,是他能够取而代之的吗?!
空虚过后,魆族人内心那种不甘的感觉就更加浓烈了:“这老天爷未免也太偏心了,缙朝这也太得天独厚了!族长当年对缙朝所做之事没有做错!”
这缙朝也太招人眼了,不搞他们搞谁!
魆族族长也是同样的想法,凭什么缙朝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上天的这些馈赠,他偏不让他们如意,他偏要将他们这国泰安邦的国家搅个天翻地覆,让他们缙朝也尝尝跟他们魆族人一样的苦日子,他有什么错?
对于已经红眼病到心态扭曲的魆族族长昌盛帝已经不屑于去劝说他们了。
叫手下取来了一块从魆族挖来的石头,将他丢到魆族人的囚车上。问他们道:“这是什么吗?”
魆族人个个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昌盛帝:“这不就是一块石头吗?怎么缙朝皇帝打仗打傻了,竟然连石头都不认得了!”
二傻子就是二傻子,这会儿还在嘴硬,昌盛帝懒得跟他们说话,直言道:“不,这不是石头,这是琉璃石。”
说罢,昌盛帝指着那座许怀谦用琉璃给修筑起来的商场,淡淡道:“这座房子的琉璃都是用这石头烧出来的。
说完他还特意添加了一句:“都是从你们魆族运回来的石头烧出来的。”
说完昌盛帝也不管魆族人是什么反应,打马去与来迎接他的人汇合去了。
而魆族族长却在昌盛帝走后,看着那块被昌盛帝仍在马车上的石头,愣怔出神:“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是琉璃石呢?!这分明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魆族族长从小到大看着这种不能种庄稼的石头长大的,他曾经还一度厌恶这种石头,怎么可能会认错!
看他潜意识地还在认知自己说认知的,旁边看押他们的朝臣给他解说了一句:“这世间万物,一花一草一石皆有它的用处,你觉得它没用,是你是见识蒙蔽你,并不是它真正的没用。”
说罢他也如昌盛帝一样添加了一句:“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们魆族的这种石头确实是琉璃石,还是从魆族挖回来的琉璃石。”
一直以为自己很穷,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把自己弄得很富裕的魆族族长,突然在有天什么都有没有了的时候,有人却告诉他,他其实很富裕很富裕的!
就是因为他的见识短和为非作歹把这一切都给毁了。
这谁受得了!
“啊——!!!”
魆族族长痛苦地哀嚎起来,若是他能早点悔悟,发现琉璃石的真相,是不是他的族人不用忍饥挨饿这么多年,是不是他也不用使那些下作的手段,也不会落得个如今家破人亡的局面。
然而魆族族长的哀嚎声全都淹没在了缙朝人一声声祝贺昌盛帝的声音中:“恭贺陛下凯旋!”
虽然已经是傍晚,虽然天色已经黑暗,虽然天很冷,但是百姓们的心却是热的。
他们的帝王没有辜负他们的期待,带着胜利班师回朝了,把曾经欺负过他们的人狠狠地欺负了回去。
对于这种励精图治、纵横驰骋的帝王是他们愿意爱戴和追随的。
“平身!”昌盛帝在马背上摆了摆了手。
他没有想到今天百姓们就来道路旁迎接他们了。
正常的迎接应该是明天他带着军队正式进京受封犒赏的时候才对,但百姓们今天就来了。
这大冷天的看样子还不是许怀谦他们组织的,倒像是百姓们自发前来的。
这就很有意思了。
昌盛帝可是记得他刚登基的时候,几乎京城所有的百姓都在私底下骂他暴君来着。
如今这才多少年过去,局面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昌盛帝的目光在一众迎接他的朝臣中扫过。
原先熟悉的朝臣已经所剩无几,换上来的全是他改革科举后的新鲜血脉。
而在这群人身后还亮着一座灯火通明的商场。
明明已是夜晚,可昌盛帝感觉半空中有轮蓬勃的旭日正在缓缓升起。
“父皇!”祝贺过后,太子率先从地上起来,走到昌盛帝身旁,亲自给他牵马迎接他下马。
昌盛帝顺势从马车上下来,看了眼五年未见的儿子,见他成熟了不少,脸上不再有那种玩世不恭的稚气在,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些年辛苦你了。”
“不辛苦。”太子没想到昌盛帝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跟他说这个,瞬间鼻子一酸,有点感动,“父皇才辛苦。”
明明出征的时候,头发还是黝黑的,回来的时候,两鬓已经多了些白发。
“还好。”这一仗虽然打了很多年,但是因为后勤给力,昌盛帝打得还算是顺畅,所以他并不觉得辛苦。
“陛下。”太子与昌盛帝交谈过后,许怀谦等一众朝堂也上来与昌盛帝攀谈。
昌盛帝有五年没有见到许怀谦了,这会儿看他身上也没有那么青涩了,点评了一句:“你也长进了不少。”
许怀谦笑了笑,把位置让给了其他想与昌盛帝叙旧的朝臣们。
比起他,他们可是想昌盛帝好久吧。
昌盛帝也不厚此薄彼,每个记得的人都与他们说了说话,即使不记得了他也能对人家点点头,道一句:“你很不错。”
论一个帝王的社交能力之强,三言两语就把一众大臣说得感激涕零,恨不得回去之后就好好效忠昌盛帝,报销朝廷!
等他们都叙旧完了,陈烈酒这才上前:“陛下,犒赏军队的酒水与食物都已经完全筹备完毕,陛下看现在要送去军营吗?”
将士们刚抵达京城,按理说要明天才行犒赏之礼,但陈烈酒认为今天晚上好好让军队畅饮一晚上,舒舒服服地歇息过后,明儿受封游街过后,再大吃大喝一场岂不更舒坦?
至于这种场景,他这种在昌盛帝眼中还是个编外部门,根本就不适合插进来说话的人会不会让昌盛帝感觉到不舒服,根本就不在陈烈酒的考虑范围内。
他们入都朝廷了,还怕昌盛帝说啊。
陈烈酒一出来说话,所有大臣都默了默,拿眼神小心翼翼地看着昌盛帝,看昌盛帝会不会发怒。
结果昌盛帝听完陈烈酒的话,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一样,点了点头:“你安排得很好,给他们送去吧,一路舟车劳顿的,将士们也饿了,是该给他们吃顿好的。”
众人惊奇昌盛帝对陈烈酒的态度。
一个哥儿大烈烈地出现在他不该出现的地方,陛下真就一点都没有察觉吗?
他们凝视着昌盛帝的脸,想要从他的脸上发现些什么。
但他们除了果决刚毅冷硬还有一点从战场上下来还未褪去的煞气,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现。
还叫昌盛帝发现了他们,挑了挑眉:“众位爱卿还有话要对朕讲?”
大臣们也是分得清时候的,就算有话要讲,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扫昌盛帝的兴,一个个又把目光放了回去,装出一副看到昌盛帝回来很是激动的样子:“许久不见陛下,臣等对陛下甚是想念。”
“哈哈哈哈哈。”昌盛帝被他们逗笑,“朕也对你们甚是想念。”打仗无聊的时候,想起与他们在朝堂上日日作对的日子,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