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家的小相公 下(197)
被陈烈酒捞住的瞬间, 垚垚就把手上的鹅给放开了。
大白鹅的脖子刚被垚垚给抓了那么久, 都给抓疼了, 这会儿垚垚一放开它,它就伸长着脖子要去啄垚垚。
垚垚也聪明, 被陈烈酒给抱住往上提的瞬间,顺势用脚一个踹了它们的嘴一脚,把它们的嘴给踹飞了。
一点都没啄到。
还给陈烈酒得意道:“阿爹你看!”
“小机灵鬼。”陈烈酒蹭了蹭垚垚的脖子, 夸了夸他, 把他抱紧, 穿过陈小妹这一群鸡鸭鹅与许怀谦汇合。
许怀谦看陈烈酒一手抱一个, 帮他接过一个减轻负担。
糯糯被他爹给抱走的时候,还以为有鹅,双手勾着陈烈酒不让许怀谦给抱走。
“没鹅了。”看得许怀谦好笑不已, “小时候不是胆子大得很,连鹅都敢骑吗?”
“怎么长大了胆子还变小了?”
听到许怀谦的声音,糯糯反应了过来, 埋在陈烈酒脖子里死活不肯抬起的脑袋,稍稍抬起了一点, 在地上看了看。
没有看到他害怕的大鹅,松了一口气:“呼……没鹅了!”
这才安心松开手,被许怀谦给抱过去。
“糯糯哥哥, 胆小鬼!”垚垚看糯糯吓得不轻的样子, 趴在陈烈酒肩膀上,笑了他一句。
“听到没, 垚垚说你胆小鬼。”垚垚的声音逗笑了许怀谦,许怀谦也跟着笑了笑怀里的糯糯。
“就是很可怕嘛!”糯糯瞥了眼笑话他的垚垚,还记得他很小很小的时候,被鹅啄的那一下,痛了好久。
“吃的时候怎么就不怕了?”糯糯爱吃的肉类里,鹅肉绝对排得上前几,怕是不怕,但一点都不耽误他吃。
“好吃嘛!”糯糯抱着许怀谦的脖子跟他回话。
“小馋鬼!”许怀谦拍了拍他的脑袋,笑话了他一声。
“我是小馋鬼。”糯糯不依不挠,“那爹爹是大馋鬼吗?”
父子两的对话,听得在后面抱着垚垚的陈烈酒都没忍住笑了笑。
别说,有时候许怀谦还跟糯糯一样嘴馋。
但许怀谦不惯糯糯臭毛病,挑眉问他:“我怎么就是大馋鬼了?”
“我是小馋鬼,爹爹就是大馋鬼嘛!”糯糯不依不饶道。
“好,爹爹是大馋鬼。”被他这么不依不挠地叫嚣着,许怀谦觉得自己有毛病,跟个小孩子较劲什么,忙向他问道,“那小馋鬼有没有嘴零给爹爹吃?”
“嗯……有!”糯糯想了想,他背包里好像还真有吃食。
许怀谦也就是这么一问,没想到他还真有,意外道:“是什么?”
“糯米团子,小姑父给买的!”没了鹅,糯糯不怕了,从许怀谦身上下去,哒哒哒跑到后面给他拎背包的下人手中取过背包,掏出一个油纸包来,递给许怀谦。
许怀谦打开一看,里面有不少呢,取了一个塞在嘴里,吃得脸颊鼓鼓。
见他爹吃了,糯糯也垫起脚从他爹手里取了个糯米团子跟许怀谦一样吃得脸颊鼓鼓的。
然后父子俩一块转身看向身后的两个哥儿:“你们要吃吗?”
“很好吃的,阿爹!垚垚!”糯糯到底小,人也活泼,问完就从许怀谦手中拿了两个糯米团子跑到陈烈酒面前,要喂给垚垚和陈烈酒吃。
没了鹅,陈烈酒也把垚垚给放了下来,糯糯先喂给陈烈酒吃了,这才喂给垚垚吃。
知道他刚抓了鹅,没有洗手。
喂完这才眯着眼睛问垚垚:“好吃嘛!”
垚垚比糯糯小一岁,脸小嘴也小,一个糯米团子塞在嘴里嚼了好久才沿下去一点。
朝糯糯点了点头:“好吃的,糯糯哥哥。”
说完舔了舔唇又吐了两个字:“就是……”
糯糯问他:“就是什么?”
“就是这个糕糕叫糯米团子,跟糯糯哥哥的糯是一个字。”垚垚鼓了鼓腮帮子,“垚垚好像在吃糯糯哥哥哦。”
“糯糯跟糯米是不一样吧。”糯糯想了想,好像还真是一个字,他看了看许怀谦手中的糯米团子,跟他长得一点都不像说道。
“我也不知道。”垚垚也不太清楚,“我爹说我命里缺土,所以名字里要带很多土才行,所以我叫垚垚。”
“但是垚垚和土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
小孩子闹不明白的事,就会问大人,糯糯向许怀谦问过去:“爹爹,我是糯米团子?”
“你怎么不是。”许怀谦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看这糯米团子是不是黏黏的,还弹牙。”
糯糯点头:“嗯!”
“你是不是平时也黏我和你阿爹,黏得都弹牙了。”许怀谦嚼完最后一点糯米团子,揉了揉他的脑袋,“我看你啊,上辈子一定是个糯米团子转世。”
糯糯无法将自己无吃食摆在一起,偏过脑袋去问陈烈酒:“阿爹,是这样的吗?”
正嚼着他喂的糯米团子的陈烈酒尴尬异常,他该怎么说,从他还没有怀上他时,他就觉得许怀谦黏人得不行,像个糯米团子,以后他们的孩子可能也是个小糯米团子。
那知这话真灵验了。
“这个问题,你们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见陈烈酒不知道怎么解释,许怀谦忙替他插科打诨过去,问起他们另外一件是来,“你们在你们小姑父哪里把发电机做出来了没?”
“做出来了!”说起这个糯糯眼睛发亮,“小姑父真聪明!”
“这么大一个发电机!”糯糯用手比划了一下,“他仅用一个水风车就解决了。”
“小姑父还说,等以后投入试验了,或许水都不用,用风一样能行。”糯糯跟许怀谦说,“他说,只要风能够把风车转起来,什么地方都能用,不拘于南北方,以后天底下到处都有光明。”
“很好啊。”许怀谦听糯糯这样一说,点点头,章秉文说得不错,以后天的确底下到处都是光明。
说道这里,糯糯抿了抿唇:“就是小姑父说,包铜线的材料还是没有找到,还投入不了使用。”
现在他们什么都解决了,唯独这个包铜线的材料找了很多东西都不行,每天钱如流水般花出去,却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糯糯都替垚垚和秋若笙心疼钱了,毕竟爹爹说了,要是投入不了使用,这些钱可都打水漂了,拿不回来了。
虽然干娘说了这些钱拿不回来也没有关系,但是一想到干娘那么辛苦挣来的钱,都被他给霍霍了,他还是会有羞愧感的。
“没关系,慢慢找。”察觉到糯糯的担忧,已经把钱的事给忘记了的垚垚,摇了摇头,学着他娘日常说的话,慢条斯理道,“钱还没有再挣,机会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嗯?”陈烈酒听到垚垚的话,愣了一下,像垚垚问道,“我们垚垚还知道机会难遇呢?”
“嗯,机会比钱重要。”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陈烈酒一问,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垚垚以后长大了想要做什么?”陈烈酒没忍住又问了一声。
“做生意吧。”垚垚想了想道,“娘是做生意的,阿爹也是做生意的,垚垚也想做生意。”
重要的是,做生意就会有好多好多的钱,想买什么买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喜欢的东西,都可以让章叔叔他们做,多好啊。
“想做生意啊。”陈烈酒替到垚垚的话,眼睛亮了亮,“做生意好啊,垚垚愿意跟阿爹学吗?”
他也是做生意的,秋若笙也是做生意的,他俩都可以把自己所学的知识交给他。
原本陈烈酒看糯糯对做生意一点都不敢兴趣,每天就知道跟着章秉文还有点失落,他这此毕生的生意经都不知道传授给谁。
现在好了,垚垚要是感兴趣的话,他可以手把手地教他。
“愿意啊!”垚垚想也不想道,他还小记忆很模糊,他只知道,他很小的时候,爹爹带他们去卖瓜,卖了好久好久都没卖出去,阿爹一来就卖出去,可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