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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演(48)

作者:白孤生 时间:2025-01-18 11:12 标签: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轻松 古早

  少司君自成一个世界,自有一套逻辑,当他这般认定的时候,那就是有一万头牛都没办法将人拉回来。
  阿蛮到底是给他帮了一回。
  帮得他那叫一个痛苦,那叫一个绝望。
  首先,阿蛮自己也是个寡欲的人。
  他的技巧也没好到哪里去。
  其次,少司君他有病。
  阿蛮面无表情地在心里骂。
  那玩意怎么就是不愿意吐出来呢!
  少司君低喘着气,在阿蛮的耳边嘲笑他活烂,听到这话,一股无名火朝着阿蛮的脑门直冒。
  少司君就以为他的活很好吗!
  那也是烂得要死,最开始差点没把小蛇拽软了!
  或许是憋着气,也许是被嘲笑了,原本自暴自弃的阿蛮竟是打起了十分之精神,专心致志地开始盯着那条小……大蛇。
  好端端的一件暧|昧事,竟仿佛成为奇怪的决斗场。双方都异常认真,甚是专注,目不转睛地盯着最后的结果。
  “我觉得大王很有问题。”累死累活最终成功让大蛇吐水的阿蛮要死不活地说,“得找太医看看。”
  少司君抱着阿蛮,当真像是一条蛇那样盘着他,将他压在身下舔舔,声音也是慢吞吞,带着种另类的餍|足:“哪里有问题?”
  阿蛮被舔得痒痒的,没忍住往边上蹭,一不小心撞上刚才拿来擦手的亵|衣,惊得又是一个转头。
  “……哪里都有问题!”
  阿蛮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将弄脏的亵|衣给丢了下去。
  少司君拨弄了两把阿蛮的头发,那毛绒绒的触感叫他甚是喜欢,最为兴奋的却是他的气味已经将阿蛮笼罩起来,近乎某种奇异的标记。
  他低头闻了闻,随意叼着块肉磨牙,而后送开来趴在阿蛮的胳膊上低头看他,“那我给阿蛮赔礼。”
  ……不知为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阿蛮断然拒绝:“谢过大王,赔礼就不必了,我们还是早些唔呜!”他最后的几个字根本没出来,就被惊得窜了声。
  少司君漂亮的脸蛋绽放出怪异的微笑,连吐出来的话都有着带着蛊惑的气息:“阿蛮帮了我,那我也合该帮阿蛮才是……”
  阿蛮毛骨悚然,这是哪门子的互帮互助?
  这是强买强卖!
  …
  屠劲松没忍住扫了眼楚王,然后又是一眼。江立华默默和他对视了一眼,一碰又转开,彼此都着挠心挠肺的好奇。
  只是谁都不敢憋出个屁来。
  谁敢问大王为何耳朵上有个明晃晃的牙印?给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呢。
  当郎宣前来时,人是刚进殿的,眼睛是立刻黏上楚王的耳朵的,这眼珠子转悠了两圈,他笑吟吟地行了个礼。
  “大王有喜呀。”
  楚王抽空看了他一眼,便是一个反应,郎宣笑着说了下去。
  “喜从东方来。”
  “太子妃怀孕了?”楚王皱眉丢开手里的记录,总算愿意再看郎宣一眼,“大兄真是废物。”结了这么久的婚,方才有了消息。
  楚王喷洒毒液的时候,从来是不会饶过他的好大兄。
  郎宣权当没听到:“京城传来消息,太子妃怀胎数月,等下次再收到消息,就当是麟儿喜讯了。”
  楚王听完后没说什么,只屈指敲了敲桌面:“那几条鱼如何?”
  江立华上前,轻声说道:“都盯着,没有异动。”
  郎宣跟着说:“方才来前,卜雍刚收到消息,人都抓住了。”
  楚王:“带上来。”
  不多时,侍卫拖上来几个人,为首的那个被捆绑成肉粽,他长得非常普通瘦小,脸上满是惶惶。
  “口腔和身上都掏空了,牙齿也敲了几颗。”卜雍是个冷面汉子,正一字一顿地回话,“不必担心他会自尽。”
  楚王稍一示意,卜雍就松开了他。
  那人被捆久了本来也没什么力气,被松开后就跟着软倒在地,努力了一会才坐起来。
  郎宣慢悠悠地说:“像是这种阴沟老鼠,多了还是挺招人烦的。”
  卜雍在边上不说话,其实心里是赞同的。
  楚王的兄长是太子,这位大王或许有为皇的能力,却是没有怎么有为皇的心。来到祁东,也不过是烦太子叨叨,也烦太子叨叨父子关系,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楚王懒得惹事,可他光是存在,就很碍某些人的眼睛。这阴沟里的老鼠一只顺着一只,关内的关外的都有,真是捉也捉不完。
  楚王细细打量着那人,而后捏起桌上的一份文书,慢吞吞地念。
  每念出一句,底下的人脸色就跟着微变,到了最后,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如丧考妣。
  “看来,你还记得自己写的东西。”楚王松开手,任由着那东西飘落下去,用手帕擦了擦手,有些嫌弃地摇头,“所以呢,你家主子有没有告诉过你,最近要安分些?”
  这人一愣,猛抬起头望着楚王。
  卜雍在边上就是一脚,将人给踹了下去:“有你抬头的份吗?”
  郎宣笑嘻嘻地说:“诶,莫要这般凶,大王也不过是问问呢。”他踱步走到这人跟前,半蹲在他眼前打量着他。
  “大概是不中用的棋子,不然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都藏不好尾巴,叫人给揪了出来。”文士不疾不徐地说,“可惜了,要是再晚些,还能和水牢那些人做个伴。”
  卜雍:“大王,除却他之外,据点已经清扫完毕,除却二十七没抓到,其余都在这。”
  二十七这个称号一出,断牙男人身后就有几个人瞪大了眼,显然是难以置信。
  这本该是机密,可为何这些人会知道?有人泄密,还是从一开始他们的行动就在楚王的眼皮子底下?
  楚王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对这件事提不起兴趣,漫不经心地吩咐下去:“先审问,一个个分开问,对不上的……唔,就先从小拇指开始剁吧,孤也想知道,福王训狗的本事究竟有多强。”
  那声音算不上冷,甚至还有几分笑意,却是叫人毛骨悚然,浑身发抖。为首那人挣扎着,仿佛要说话,却被卜雍一把堵住,又全拖了下去。
  郎宣在心里摇头,大王可真是恶劣。
  分明没有亲自审问他们的心思,却是乐见这些人惊恐畏惧的表情。
  以卜雍的手段,不到半个时辰,一份带着血气的口供就已经送到殿内,而这个时候,楚王正召了潘山海等几个在看沙盘。
  “……今年雪太大了,就算是咱这也是一日接着一日下,要是再继续下去,边境今年可未必能安稳。”
  “这关我们什么事?”郎宣乐呵呵地说,“该操心的那些人,可还没死呢。”
  潘山海瞪圆了眼,正要说什么,却被边上全少横安抚下来,“郎正卿这话虽有些刻薄,却也是实话。莫要忘了,天子不喜。”
  纵然有再多的话,潘山海听完这句,也只能憋屈地坐下来。
  郎宣捋着胡子:“全少横,你这话可真是损。”他笑了,竟是连表字都不称,拿手边的纸团丢全少横。
  潘山海冷哼了声,这人可真是一点文人气度都没有!
  这时候,楚王看向卜雍。
  卜雍会意,低头回话:“为首的人是个硬茬,碎了骨也不说。其余的人倒是都招了,只是知道得不多。福王有几个死士潜入祁东多时,以顺序来看,应当是十三,十八,二十七,与三十一。
  “这个据点没接触过前两个,二十七在他们处停留过三日,只知道她的任务与王府有关。而三十一应当负责与剌氐的接洽。”
  潘山海嘟囔:“这就来了四个?”
  “福王身边的死士,前十都不会外出,只负责保护他的安全。你以为培养一个死士很容易?”郎宣摸着下巴笑了起来,“十三与十八,哈哈,他倒是恨不得大王死呢。”
  “供出与府内接洽的人了吗?”
  “供出来了,与这个据点直线联系的,是一个叫丁苦的外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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