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演(32)
哈,少司君低低笑出声来。
入手紧绷的感觉,让他流露出某种奇异的愉悦感。
他低头去看阿蛮的表情。
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孔底下,到底有着一闪而过的惊慌。
而后,阿蛮到底忍不住少司君这种死亡逼视,一手盖在他的脸上拼命将他往外退。
这几乎是本能的动作。
……呃,在少司君还是司君的时候,在他太过无视距离腻歪的时候,阿蛮的确是会这么做。
只是,当他这么对待少司君的时候,得到的却是掌心湿|漉|漉的触感,这惊得他立刻抽回了手。
阿蛮气急:“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说到底,那也是另外一个人的皮肉。
少司君漫不经心地说:“阿蛮都建议我吃了你,而今又怎么会觉得,我会嫌弃你呢?”
阿蛮扯了扯嘴角:“……我是让大王杀了我后再吃。”
“阿蛮还是活着的时候比较有趣。”少司君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眼睛,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就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小秘密,“毕竟,要是换做其他人,怎有这样的胆量?”
阿蛮倒抽了一口凉气。
因为男人一边说着说,一边撕开了其余的布料。
纵然到了这个地步,阿蛮心知少司君已经知道得差不多,可这样的动作仍是带来无法磨灭的羞耻感。
所有的隐秘,都在少司君的强制下被迫袒露。
男人的视线在束缚衣上逡巡,似是困惑似是赞叹,手指也不由得抚上束缚衣的边缘,指腹细细摩擦着那一层被勒住的皮肉。
一点又一点,蹭得令人发痒。
阿蛮的呼吸紧绷,胸腔的起伏几乎凝滞住,少司君的手掌却是压在了他的小|腹上,强悍的压力迫使得他急促呼吸了两下,带动着手腕也上下起伏,那动作硬是生出了几分异样的暧|昧。
“好阿蛮,告诉我,该怎么解开这玩意?”少司君唤着他的名字,就像是在咀嚼着肥美的猎物,“我可不想弄坏你。”
阿蛮沉默了许久,仿佛是在进行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直到火堆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嗒声,仿若才惊动了他,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两个字几乎是自喉咙里挤出来:“后背。”
就在这句话音刚落下,阿蛮就被重新放到在地上,上半身的衣服彻底除去,只余下那牢固的束缚衣还停留在身上。
后背是习武之人最为防备的要害之一,每每被迫保持着这种姿势,阿蛮都无法放松下来。
男人的指腹抚上赤|裸的后背时,阿蛮几乎要跳起来,却被强硬的力道压制下去。
那束缚衣是用某种特制的布料制造而成,不可能单靠力气将其撕毁。其开口就在后背处,凭借着系带将左右牢牢锁住,一般凭借着自己很难穿脱,不过阿蛮早已习以为常。
可习惯不代表没有伤害。
当少司君挑开第一个结口时,阿蛮的呼吸一窒。
第二个,第三个……
当所有的结口都被彻底解开的时候,那口气才长长地吐了出来。
男人的动作变得粗鲁了些,一把将左右扯得更开,将其彻底剥离,随手抛在了火堆边上。听着那声脆响,阿蛮无意识颤抖了下。
他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可少司君不允许他这样做。
男人的手掌压在阿蛮赤|裸的背脊上,不住摩|挲着那在松开束缚后飞快红|肿起来的地方。
随着少司君的动作,阿蛮的颤抖越发明显,他微微挣扎了下,喉咙发出些许声响,“……你在做什么?”
“阿蛮不觉得疼吗?”少司君居高临下压制着他,微微躬身靠在阿蛮的耳边,“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阿蛮抿紧了唇,那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感逼红了他的眼角,叫他说不出话来。
少司君也不在意,似乎对他亲手剥光的阿蛮异常满意,略有粗糙的掌心磨蹭着整个后背,那竟像是某种怪异的安抚。那细细密密的颤抖也在这样的接触下平息,好似阿蛮已经被迫接受了现下的局面。
直到某个瞬间,阿蛮的腰腹猛地一卷,人已经侧过身来,拳头狠狠地砸向少司君。
啪——
清脆的一声响,少司君牢牢抓住了阿蛮的拳头,他的力气大得惊人,硬生生将那条胳膊强行压倒在阿蛮的头顶。而另一只手,已经被跨坐在阿蛮胸口的少司君以膝盖压住。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阿蛮,似是好奇,又觉得有趣:“怎到了这个时候,阿蛮还学不会放弃?”
放弃是什么东西?
是稍一松懈就必定死亡的结局。
要是随随便便就认命,他这命可活不到现在。
少司君许是为了一劳永逸,用方才撕碎的布料将阿蛮的两条胳膊都捆了起来,一边捆一边饶有趣味地说:“阿蛮要是不回答,那待会,我可要靠我自己的手段,将你的答案榨出来了。”
阿蛮没来由哆嗦了下,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他确信自己一点都不想知道少司君的手段。
“……你方才说,你饿了。”阿蛮断断续续地说,“如果不逃走……”
“阿蛮怕死?”
阿蛮沉默片刻,咬牙说:“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阿蛮挣扎的原因是为了什么?
少司君既不愿意撕裂猎物的喉咙,就只能换另一种方式渴求液|体。
少司君笑了起来,如蛇语般嘶嘶的声音响起,每一句都让人胆颤心惊,“哎呀,被阿蛮猜到了呢。”
阿蛮抿紧了唇,再度蹂|躏起自己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的腮帮子。
只那细微的动作眨眼就被男人发现,他捏住阿蛮的脸,强迫他张开了嘴。
那血水也被少司君吞吃入腹中。
阿蛮被迫扬起头。
那唇舌间的刺痛与滋滋作响的水声让他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知道少司君只是在进食,可偏生是这样的方式……
直到少司君略有满足,他方才压着阿蛮的胸口抬起头来,朝着身下的青年微微扬唇。
——我的。
哪怕只是无声,阿蛮都能听到少司君这么说。
阿蛮的喉咙像是被无数棉花堵住,却还是拼命让那声音自牙龈里挤出来:“……我不属于你。”
而这话,终于让少司君如同戏耍的动作停下来,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阿蛮,那目光如同利刃深深扎穿青年的皮肉骨血,仿佛剥开一层还不够,他非得要彻底撕开阿蛮所有的伪装才行。
“阿蛮不喜欢这样吗?”手指顺着阿蛮留有掐痕的脸颊滑落到胸口,继而在他的小|腹打着转,少司君似笑非笑,“可我怎么觉得,你更喜欢这样?”
他歪着头,漂亮的嘴巴吐出残酷的话语。
“……完全地属于谁,或者,拥有谁。”
阿蛮的身体猛地僵住。
那些藏于深处的连他自己都尚且弄不清楚的情感被少司君干脆又直接地扯出来,以至于在直面的那一瞬间,就连阿蛮也分辨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真是遗憾呢,在我之前,有人也曾试图驯养你……”少司君漫不经心地扯下阿蛮裤子的系带,“是那苏喆?”
少司君敏锐地意识到,在他之前,也当有人与阿蛮亲密接触过,有些时候,阿蛮望着他的眼神,当真是有趣极了。
阿蛮在透过他,看着谁?
阿蛮一边警惕少司君越来越荒唐的动作,一边又被他的话噎住。
……为什么又提苏喆!
“仔细想想,也许不是呢。”少司君勾起一个恶意的笑容,“毕竟阿蛮的身份是假的,谁又能肯定,那苏喆便是真的呢?”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的瞬间,他的手指探入布料深处。
哎呀哎呀,阿蛮果真不是女儿身呢。
怪物兴奋地露出了獠牙。
那条小蛇,到底被唤醒。
阿蛮的反应远比少司君预料到的还要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