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好讨厌(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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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惊天噩耗
因皇帝的不上朝, 流言蜚语并未停止, 但在且歌的安抚下, 穆絮的心态也变好了些, 她坚信“谣言止于智者”,故对旁人所说也不那么在意了。
且歌虽每日都有批阅不完的奏折, 但好在待在长公主府时,穆絮会安安静静地守在她身边,会盯着她用膳, 会催着她歇息,防止她过于劳累, 伤了身子。
且歌忙归忙碌, 但偶尔也会停下来, 与穆絮说上那么两句话,于穆絮而言,这就够了。
只可惜这种既充实又幸福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而将它击碎的, 都归功于江怀盛。
穆絮坐于石凳, 手里拿着一枚白玉镯,脸上没什么表情,双目更是呆滞无神。
桃花翠竹看着害怕极了,连番问道:“驸马爷,你到底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驸马爷, 你说说话呀, 千万别吓奴婢!”
桃花甚至开始上手, 抓着穆絮的手臂摇晃,而穆絮则任她摇晃,就跟没听见似的,只是坐在那儿,没有任何回应。
桃花急坏了,“殿下怎么还没回来?”
“我再让人去宫中催一催。”翠竹说罢,便向门口走去。
桃花蹲在穆絮跟前,语气焦急,“驸马爷,都已经整整三个时辰了,你就一直这么坐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儿一大早,殿下便去了宫中看望陛下,等到了正午,寻思殿下也该回来了,驸马爷便想着做上几道菜,这刚将菜洗净,江怀盛就派了人来,驸马爷本来说不见的,可不知那女子跟驸马爷说了些什么,引得驸马爷放下菜就随那女子去了,连声招呼都没跟她二人打。
好在翠竹机灵,拉着她尾随在后头,依旧是那家茶馆,因是雅间,她二人也混不进去,只能在外面等候。
等到驸马爷出来了,脸色却不对,倒像是哭过,她二人吓坏了,第一个猜测就是江怀盛胆大包天,莫不是轻薄了驸马爷?
而她本想冲上楼去教训江怀盛,就是舍了她这条命,她都要为驸马爷报仇。
可在她进屋前,就被驸马爷给拦住,还道与江怀盛无关,等她冷静了,细看驸马爷的衣着,并无被侵犯的痕迹。
回了府后,驸马爷就一直坐在石凳上,一句话也不说,不论她二人说什么,皆不搭理。
穆絮不说,桃花也拿她没辙,无奈道:“驸马爷,桃花求求你了,你就说说吧,到底怎么了?”
穆絮还是没有回应她。
翠竹回来便见到桃花苦苦哀求,不用问,便知结果如何,“已派人去了宫中,相信殿下过会儿便回来了。”
听闻“殿下”二字,穆絮那只拿着白玉镯的手,明显更加紧了。
她并不想跟江怀盛见面,一是避嫌,二是毫无意义,可那女子却道江怀盛见她是因老师跟且歌。
若单单是因且歌,那穆絮可以想象到江怀盛想说什么,但一加上老师,她便想不出二人有什么联系,因他二人根本不认识。
疑惑之余,她还是去了,毕竟江父是她敬重的老师,可没想到却得知了一个噩耗,江怀盛的父亲、她的老师,过世了。
与其说是过世,不如说他是被人杀的,而命人杀害老师的,据江怀盛所说,正是且歌,接下来他便陆续痛斥了且歌的罪行。
穆絮虽对老师的过世感到痛心难过,但江怀盛的话,也只让她觉得荒谬可笑,老师不过是一普通的教书先生,既不涉政又不从商,于且歌而言,哪有什么价值。
虽对江怀盛不公平,但从其的处境来看,恶意栽赃也不是不可能,单凭这一面之词,又如何让她信服,她根本就不相信且歌会这么做。
随着她的辩解与怀疑,江怀盛也是直接,他拿出了“证据”——白玉镯。
他告诉她,这是老师在那杀手手里夺走的,是且歌命杀手杀了老师,只因且歌想报复,报复江怀盛在朝中屡次与其作对。
那枚白玉镯,她是识得的,跟且歌手腕上的一模一样,而这几日她也未见且歌戴过。
后来江怀盛还说从且歌把持朝政,软禁陛下的种种行为来看,都说明了她要造反,如今朝中大臣皆推举齐王为新帝。
齐王,先帝的第三子,在杨灏登基后,便被姐弟二人发配至穷苦之地,他也是除姐弟二人以外,唯一一个还活在这世上的先帝血脉。
江怀盛劝说让她赶紧弃暗投明,不要再助纣为虐,但穆絮都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老师的死,是否真的与且歌有关。
明明证据就在眼前了,但穆絮还是不愿意相信,心里更是抱着那渺小的希望,希望不是且歌命人做的。
她这半日过得尤为漫长,脑中不断浮现且歌与她的相处,但转眼间,老师的悉心教导又出现在她的耳畔,二者交替,让她险些崩溃。
她最珍视的人,怎么可能会杀了她最敬重的老师!
一直坐在那儿的穆絮突然动了,她起身往门外跑,吓得桃花翠竹赶紧追,嘴里还一直唤着她。
但好在到了长公主府门口时,穆絮停下了。
桃花顾不上喘气,问道:“驸马爷,你这是做什么呀?”
见穆絮一直往通往皇宫的那条路看,翠竹道:“驸马爷可是在等殿下?”
“也不知怎么回事,派去宫中的人皆没有回来。”恐穆絮担心,翠竹又宽慰道:“应过会儿就回来了,驸马爷无需担心。”
穆絮也不答话,就一直望啊望。
见此状,翠竹也不好再劝,因她说得再多也无用,只能由着穆絮了。
等着等着,倒也等到了长公主府的马车,可从马车上下来的却是清浅,并无且歌,而那两位派去宫里的丫鬟,也都跟在马车旁。
清浅在看到穆絮时,倒也愣了一下,没想到驸马爷会一直在府门口等着殿下。
“清浅见过驸马爷。”
穆絮的声音急切,还向清浅的身后看去,“殿下呢?”
想到殿下的吩咐,清浅回道:“回驸马爷,殿下还未回来,今日宫中设宴,宴请了朝中大臣,殿下难以抽身,又恐驸马爷等得心急,便派清浅先行回来告知驸马爷一声。”
清浅又道:“殿下还说,是因深知驸马爷不喜这种场合,才未叫上驸马爷一起的。”
穆絮颔首,“那她可有说何时回来?”
“这个...倒没有,依清浅看,约莫再过两三个时辰,殿下才会回府。”
穆絮不知是该感到庆幸,还是该失落,“好,待殿下回府后,劳烦清浅姑娘派人告知我一声,我有事要同殿下商讨。”
清浅觉得纳闷,驸马爷为何这般客气,还有这语气与脸色,皆不对劲,“是。”
在穆絮转身之际,清浅看到了穆絮手中的镯子,“驸马爷,这镯子....”
“殿下的镯子怎么会在驸马爷这儿?”
对上穆絮复杂的双眸,清浅解释道:“前几日便不见了,一直未寻到,还以为丢了呢。”
这话如晴天霹雳,劈得穆絮脑袋嗡嗡作响,她的眼中满是错愕,她不敢相信,这白玉镯竟然真的是且歌的!
清浅接过穆絮递来的白玉镯,又问道:“驸马爷是在哪儿找到的?”
穆絮没有搭话,而是转身回了暖香小筑,在这途中,她的脸上多了两道泪痕。
尽管有不解,但清浅也没追上前去问个明白,只将那白玉镯收好,又回了宫中复命。
宴会中,全是一群老狐狸聚集,玩乐之间,且歌也时不时地借机敲打某些大臣,别看着皇帝病了,便不安分,倒是有那么三两个人受人指使,想给且歌难看,殊不知是在往枪口上撞,让其给化解了不说,还被重重一击,如此一来,倒也没人再敢放肆了,生怕被揭短,接下来,直至宴会结束,一群老狐狸都相处得尤为“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