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好讨厌(136)
姓孟的走到女子跟前,他蹲下身,女子见了别过头,姓孟的又哪里会放过她,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之对视,“你这臭婆娘,跟着老子吃香的喝辣的你不干,偏偏在这儿给老子装贞洁烈妇,给老子装什么装!”
“今日老子倒是想瞧瞧,还有谁敢跟老子作对!”
女子狠狠地剜了姓孟的一眼,可惜姓孟的却是个皮厚的,全然给无视了,换句话说,她越是不愿,他就越是欢喜,越要强迫。
姓孟的扭头,看着被仆人压制住的陈书生道:“瘸子,你给老子看好了,老子今日就是抢她了,你能拿老子怎么样?”
陈书生气急,又无法挣脱,只能吼道:“你这无耻之徒,无耻之徒!!!”
姓孟的哈哈大笑,他起身对仆人道:“来人,把这女子给老爷我抬回府去!”
这还没走三两步,只听一人道:“慢!”
姓孟的止步,问道:“是谁在说话?”
身旁仆人又重复道:“是谁?”
“是谁?”
“给我们老爷滚出来!”
被姓孟的所看向的人皆摇头摆手,纷纷表示不是他们。
“大庭广众之下,阁下做如此勾当,怕是不妥吧?”穆絮道。
姓孟的这才看清来人,原来是一白面公子,“你是何人,竟敢管我孟大爷的事儿,报上名来。”
“不过是一过路人,与这位公子一样,皆是路见不平。”
女子原本暗淡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是那位好心的公子!
可很快,女子的心又沉了下来,只希望这好心的公子快些走,莫要因她得罪了姓孟的,届时平白招来一身祸事,那便是她的罪过了。
见女子看着穆絮,姓孟的问道:“你这婆娘认识她?”
女子冷哼一声,便扭过头,不搭理姓孟的。
呵,不管她是谁,在整个苏州,可都是许大人说了算,别的人,连屁都不是,姓孟的警告道:“劝你少管闲事,这下,老子可不会像刚才那么客气了!”
看好戏的还是方才那一拨人,大家对姓孟的都是敢怒不敢言,而穆絮那会儿又是如此慷慨,便有不少人为她加油打气。
姓孟的这下也看出来了,既是如此,那他就更不能让穆絮好过了。
“在下不懂,何为多管闲事?”穆絮又道:“这位姑娘方才否认了阁下所言,并说未曾见过阁下,不过说实话,便招来一巴掌,阁下可有想过,这可是君子所为?”
姓孟的自知理亏,可又不愿承认,便开始胡搅蛮缠,“老子买来的女人,老子想打就打,管你屁事,倒是你,她又不是你什么人,你管什么闲事,难不成是她的姘头不成!”
对姓孟的泼来的脏水,穆絮倒也不恼,所谓清者自清,“在下并非这位姑娘的什么人,只不过才见了仅仅一面。”
穆絮顿了一下,又道:“方才大家伙儿都看到了,这位姑娘卖身葬父,我又拿了银子给这位姑娘,既然阁下实在喜欢这位喜欢得紧,又想买下这位姑娘,是否得问问我答不答应?先来后到的规矩,可不用我再说吧?”
姓孟的仔细一想,还真是,这就犯难了,可这时,旁边的仆人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呵,你少他娘的糊弄老子,你说你买了这婆娘,为何她还跪在这儿,身旁还立着卖身葬父的牌子?你这怎么说?”
他身旁的仆人附和道:“对,你说呀!说呀!”
“还有卖身葬父的银子呢?”
穆絮浅笑,倒也不急,一一解释道:“姑娘之所以跪在这儿,在下猜测是姑娘未听清我与夫人说了什么,买确实是买,可这个买却和以往的买有所不同,而银子嘛,这集市中人员杂多,一个姑娘家带着这些银子,总归是不安全的,我夫妻二人恐她被贼人惦记,这才交由夫人暂且保管。”
围观的人帮着打哈哈道:“原来是误会一场,误会一场。”
“竟是误会,误会。”
穆絮道:“在下所说,阁下可都听明白了?”
姓孟的道:“老子倒想知道,你这个买,跟以往的买有什么不同!”
“这个恕在下不能说,只有这位姑娘能知道,阁下倘若实在是想知道,在下也不是不能告知,不过阁下需得.....”
姓孟的最恨人说话说一半了,忙追问道:“要什么?”
“需得出个价,待在下买了阁下后,阁下自会知道了。”
嘿,这不是摆明了在骂他么?
好巧不巧,一仆人生怕姓孟的听不懂,提醒道:“老爷,他在骂你!”
围观的百姓听后那是热情高涨,就差鼓掌了,难得这么解气,看姓孟的吃瘪。
姓孟的欲教训穆絮,这时一人挤进人群,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他听后脸色大变,又对穆絮道:“你给老子等着!”
说罢,便带着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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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一睹娇容
作恶的恶人走了, 穆絮上前与那女子交代了几句,安抚了几声, 那女子听后由原先的诧异到感激涕零, 连连向穆絮二人叩头道谢。
而那打抱不平的瘸腿书生,穆絮也认出他来了, 是那日在春花楼被且歌用计撞得滚下楼梯的书生,其之所以如此,怕也是因她二人而起。
自穆絮从寨子里得知情形后, 也猜测这书生也是被许耀利用的其中一员, 即便不是,其出入春花楼,保不准也知道些什么, 说不定能从其身上得到些消息。
她又与那书生交谈了几句, 更邀他去医馆瞧瞧, 本是好意, 却被那书生给拒绝了, 眼见其要走, 且歌又上前劝说了几句,任她二人如何说如何邀请, 陈书生就跟吃了称砣似的,铁了心地一再拒绝。
且歌向来不与人多费口舌,既是不愿, 也不再开口了, 扭头就走。
这一举急坏了穆絮, 好不容易遇上的人,就这么被且歌轻易地放走了?
清浅站在一旁,殿下要请的人,谁有那个胆子敢不从?!
清浅上前,也不管那书生先前是如何拒绝,又愿不愿意,拎着他就走,来往的路人见清浅身为一女子,力气如此之大,又这般粗鲁,也不敢加以阻拦,试问谁敢惹一个拎男子就跟拎小鸡似的女子,不立即躲得远远地就不错了,只能目送几人离开,并且在心中为那陈书生默默念了几段超度的经文。
那陈书生何曾见过这架势,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大声闹了起来,毕竟小命要紧。
可得到的结果却是,不仅没挣脱掉,还被清浅给点了哑穴。
耳根瞬间清净了,清浅向来不知何为怜香惜玉,何况这也不是玉,将陈书生粗暴地扔到车儿板上,也不管那陈书生是如何疼得死去活来的,驾着马车就往客栈的方向开去。
到了客栈,清浅举动如方才那般粗暴,像扔尸体一样,随手将陈书生扔到了椅子上,丝毫不客气,又似是怕其跑了,顺道将其给点了穴,这一系列连贯动作,让看在眼里的穆絮想阻止都来不及。
虽知清浅这样确实省了很多麻烦,可她还想从陈书生的嘴里套出话来,如此无礼地对待他,只怕让其提防倍增,偏偏清浅听命于且歌,而且歌又没阻止,她也只能干着急。
动也不能动的陈书生心里苦不堪言,没想到呀没想到,他今日不过是路见不平,不曾想却是侥幸躲过狼窝又入了虎穴。
果然,陈书生防备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人,尤其是清浅,生怕她再对他做些什么。
再这样下去,可不利于套话呀,穆絮看向清浅,示意其给陈书生解开穴道。
清浅见了也不动,而是看向且歌,询问她的意思,见且歌点头后,这才将陈书生的穴道给解开。
终于能说话,也能动了,陈书生的身子不禁往后移了些,“你们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