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要出声(3)
裤子粗糙的拉链刮过卜然大腿内侧,身下人有一瞬绷起身子,难以控制地战栗着,腿根条件反射试图夹住霍少德劲瘦的腰。
这小孩的身体从没被开发过,有些反应青涩得招人疼。
霍少德低声喑哑地笑了,笑声里带着丝似有若无的讽刺,为了卜然难以自抑的身体,以及自己这不合时宜的情趣。口中咬爆的过滤嘴释放出柑橘的涩苦味道,沾在舌尖儿上。他小指搔刮着青年腿根那片细嫩的肉,手指又来到正被搅弄得湿哒哒的穴口,仔仔细细描着每道褶皱都撑开了的地方,向前握住了卜然半软的欲望。
“啊…”卜然呻吟出声,绑在一起的双手向两人紧紧贴合的小腹探去,手指勾着那上下滑动的大掌往外拽。
“乖乖,轻点夹。”霍少德抽打了两下白面屁股,惩罚卜然的不听话,索性握住卜然的手带他一起手淫。显然这可怜的孩子自慰经历少得可怜,怎么碰都抖得厉害,他还没把那些能折磨人到欲仙欲死的招数使出三分,随着一声崩溃的哭喘,小孩就这么泄出来了,浓稠的白精一股紧接一股往外涌,霍少德还帮人缓缓上下撸动,刻意延长着意外而来的高潮。
然后他发现卜然竟然哭了起来,通红的脸死死埋在臂弯里,紧咬的嘴唇没有再泄出任何声音,露出小半个精致的下巴,只剩下胸膛在抽泣中剧烈起伏。
这画面刺激得霍少德那话儿猛地一弹一胀,骤然将身下人吓得连抽泣都停了,于是也不耽搁,大刀阔斧抽插起来。高潮过后的小穴蠕动得淫媚浪荡,嘬着裹着咬着,伺候得他舒爽,攒下来的暴戾力气半分不留地都用在欺负这具绝妙的身子上,逼得卜然连哭叫都叫不出来。
待痛痛快快发泄过一次,霍少德才拿过酒精盘里早准备好的东西,把一个凉飕飕的棉团压在卜然被牙印圈住的乳首上,抓抓汗湿的头发抚到脑后,平息着喘息:“提前跟你打声招呼,这个穿上去就锁死,摘不下来。”
琢磨半刻才听懂男人在说什么的卜然,身体逐渐僵硬了,喉结干涩地滚了一下,还没挣动两下,双手立刻被用皮带挂在床头。
“如果,”久未说话的嗓音虚弱低哑,带着哭泣后浓浓的鼻音,“如果江名仁放弃救我,你能放我走吗?”
“江名仁为什么会放弃你呢?他生怕你的存在被别人知道,保护你还来不及呢。”霍少德轻声说道,紧盯着人的眼瞳在黑夜中暗沉得吓人。
“……因为,他从来都不是我哥哥。”
仿佛为了进一步肯定,他又补充道:“我真的不认识他,我对你们双方都没有一点利用价值!”
“你这样对我,我……我很难受。”鼻音更浓了,声音也颤抖起来:“既然他不可能交出你想要的人赎我,我,我难道要被你……”
“被我怎么样,玩一辈子?”霍少德倏地笑了,拿开酒精棉球:“你怎么知道我放开你的条件,是让江名仁交个人出来的呢?”
卜然那可怜兮兮的表情有刹那的怔忡和崩裂,茫然道:“是,是你手下说的,问我知不知道那个人在哪儿……啊!”
乳环穿过去的瞬间,卜然如触电般猛烈挣动,身体绷出一条脆弱欲断的弧度。然后他大口大口剧烈喘息着,似乎想要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却被男人阻碍着。
霍少德给他耐心地擦血上药。
那个小环很漂亮,镶着半圈闪闪发光的净水钻坠在红豆粒似的乳尖上,银白衬着桃花一样的浅浅乳晕,相称得像本该长在那里似的,不愧是他亲自选中的样式。
霍少德擦着指缝间的血,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时,手机响了。
看完消息的他脸色骤然一变,慢慢床上站起来,沉着脸扔掉了第二个乳环。
秘书向他汇报了一条江名仁的行踪动态,说江名仁斥巨资佣了一批雇佣兵,从墨西哥护送一名亚裔青年回国,然后把人里三圈外三圈地保护在一栋江边别墅里,并透露出不日将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布小少爷身份的消息。
难道,卜然竟是个幌子,为了给真正的江小少爷当挡箭牌……
未必不可能,否则他的人在寻找卜然时怎会如此顺利,简直像是把人送上门给他的。
难不成,告知他江名仁另有血亲在世之人,也是在做局骗他?
一时之间心绪已流转几个来回,霍少德神情阴鸷地看着眼床上的人,此刻卜然依旧无声无息的,只有单薄的胸脯不怎么明显地起伏,宛若一朵盛放后凋零萎靡的石像花。
霍少德心底突然暗生出一丝莫名其妙的期望。
——假使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卜然真的与江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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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DSM
第三章 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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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最后一日,晌午时吊唁宾客渐少,阴雨霏霏下,安静下来的肃穆礼堂笼罩着一层不甚分明的白雾。
玄色铁门外,两个身形高挑的男人从加长林肯内走出,年轻些的紧走两步,单手撑起黑伞,伞柄尽力向前倾着。
正在迎客的管家一怔,立刻小跑向正在开临时视频会议的家主书房,一边严声吩咐警卫立刻加强警戒。
“江兄,有失远迎。”霍少德一袭黑衣快步走到廊前,精悍挺拔的身姿未因连日劳累现一丝颓软,阔步走来时周身气场似乎带动得雨丝都斜了几分,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梢故意含着几分餍足后的懒散,用力握住来人的手。
江名仁单指托了下银丝眼镜,笑得客套疏离:“来迟了,霍总见谅。”
江名仁与卜然的眉眼相似之处并不多,身份阅历导致的神态相差极大,乍一看全然觉不出血缘关系。照片上的卜然不论哪个角度,面容轮廓都像是流水勾勒的,清丽柔和,一如他说话时清泠泠的语调。江名仁的五官却深邃得多,举手投足尽是信步闲庭的雅痞之姿,盯着人说话时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毫不掩饰其中的野心与傲慢。
硬要说相似的话,两人下半张脸颌角收束时俊朗的弧度略有相似,而唇色又总比寻常人偏红些,特别是在假笑的时候显得没有那么虚伪,这一点反倒有那么点亲缘的韵味。
“节哀顺变。”江名仁面色沉痛,从身后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手里接过礼品放到霍少德手中,随他进入大堂,沉默地望向霍老爷子刚毅严肃的面庞半晌,带着身后的年轻人恭敬行礼。
厅内还有其他宾客,霍少德却像没看到其他人,只随着江家二人在厅外站定,看着漫天细雨,道:“江兄,是否去内厅一坐?”
江名仁不动声色扫了一圈霍宅各处密不透风的守卫,心下估量了个大概:“下午还有些事,不多叨扰,过几日亲自宴请霍总,还请您赏脸。”
江名仁回身与霍少德握手,下颌点了下身后的人:“还有件小事,我助理淋了雨,是否方便走前借个地方换身衣裳。”
霍少德像这才刚注意到江名仁身后的青年,第一眼便落到他鼻梁上一颗小小的红痣上,然后才是那双与卜然相同的琥珀色浅瞳,最后看向他晕湿了大片的西装肩头,笑道:“自然方便,客房离得远,管家招待好,别让客人走丢了。”
不多时,年轻人就回来了,身后缀着亦步亦趋的管家。
江名仁摆摆手示意霍少德别送,神色如常地走回车上。待车子再次闯入雨中,彻底驶离霍家范围后,江名仁才侧过身,攥了下年轻男子的手,察觉一片冰凉,便嘱咐:“到公司喝碗姜汤。”
钟秦笑着点了下头。
“那个,江老板……”嚅嗫的声音从后座传来,原来车上还有一对中年夫妇一直未下车。头发半白的丈夫环抱着面色凄惶的妻子,手掌扶在她略微丰腴的腰侧,面容因为紧张有些抽搐:“请问您,看到我儿子了吗……卜然,然然还好吗,还活着吗?”
卜太太也泫然欲泣,红了双眼:“您,您过几天要开发布会了,可卜然还在他们手里,这可怎么开……不对!是不是开了之后,卜然就会没事了?但可是,如果就这么,卜然怎么办……”她说话颠三倒四,一会儿不让江名仁开发布会,一会儿又让他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上去着实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