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给魏尔伦戴了顶环保帽 中(64)
当阿蒂尔·兰波转头去看他们的时候,巴黎的金妆点缀到了瞳孔里,让金绿色的眼眸里有了万家灯火,数也数不清的浪漫与对生活的向往。
“秋也,治君,我饿了,谁能给我一份主食和红酒。”
麻生秋也端出牛排的盘子和红酒杯。
太宰治献出了自己没吃的芒果布丁,以及一份飘香四溢的焗蜗牛。
露西望着卧室门口的那一家人,深深地羡慕了,难怪菲兹杰拉德先生和麻生秋也先生是朋友,两个人一样地倾尽所有地爱着自己的家人。
为什么她总是碰到这么幸福的人。
为什么她看到的不再是不幸,而是一个个能让人嫉妒的事情呢。
露西跳下沙发,从满桌子的宵夜里找出甜点的专用勺子,“你们男性就是不仔细,吃甜点要用小勺子!”
看,我也知道该怎么如何好好的生活了。
……
莎士比亚书店,从未露面过的戏剧创作者坐在角落里,点着一盏油灯,在复古的氛围中看着手中的纸条,而后,他将纸条放入了油灯处点燃,留下灰烬。
“看来我也该走了。”
异能力得到恢复,也看完了一场故事,唯独故事的结尾看得不清楚。
维克多·雨果隔绝了他,没有让他听见最后的谈话,威廉·莎士比亚捧起自己的草稿本,在朦胧的烛光下愉快地说道:“艺术加工!”
他决定若是维克多·雨果不把故事写出来,自己就去写他们的戏剧。
卡西莫多与爱斯梅拉达?
不不不,在他眼中是法国两位超越者与一个东方人的故事。
趁着夜色和法国政府没有来得及对付他,威廉·莎士比亚给书店的老板留下了小费,披着星光与夜色前往了机场。他的衣袍扬起,头发散落在肩膀上,打了个俏皮的小卷,为夜游巴黎的路人们留下了惊鸿一瞥的身影。
英国的超越者溜之大吉。
法国领军人物之一的维克多·雨果恢复是一件秘而不宣的事情。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全权接管了这件事,压下了巴黎圣母院游客失踪半天的风波,巴黎的灵异故事不少,随便找个由头按上去就可以了。
此时,昂贵的私人医院在安排一场体检。
维克多·雨果没有意外,自己意识混乱了七年,化身卡西莫多在巴黎圣母院敲钟,耳朵一度受到残害。比起对七年后的世界的新鲜感,他需要检查身体,毕竟他已经不再是怎么造作都可以的年轻人。
维克多·雨果纳闷地去看体检报告:“查听力、视力……肝功能和肾功能都能理解,为什么会检查我有没有性病?”
医生激动地看着自己的偶像,对方是法国异能力界的传奇人物!
失踪七年,维克多·雨果归来仍然风采似当年。
“雨果先生,您的身体很好,各方面正常,七年的时间没有在你身上留下多少痕迹,我想波德莱尔先生是为了您的健康,才给您安排了全面的体检。”
另一个检查房间里,法国大名鼎鼎的“恶之花”走出来,脸上有着说不出来的轻快,仿佛如释重负。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是与维克多·雨果同一个时期、但成名较晚一点的大人物,如今更是法国上层的掌权者之一。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笑得不加掩饰,很少见阴郁如暗夜森林的人如此明亮,让眸中深沉的墨绿色少了几分令人心悸的冰冷。
“我就知道我没有……”他说话的声音含糊。
而后,他斩钉截铁地说道:“以后我的情人全部来你这里体检一遍。”
他要是梅毒,岂不是这辈子名声全毁了?
这是会被嘲笑终身的!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走向神色温和、对最新的医疗仪器上手触碰的维克多·雨果,接过报告单查看,满意地说道:“欢迎你完整无缺的回来了,我还在想你若是聋了、瞎了、畸形了该怎么办。”
维克多·雨果说道:“一句好话不用说得这么委婉了。”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冷笑:“谁跟你说好话了,我一直都讨厌你,七年过去,你还以为你是那个在国际上威风八面的维克多·雨果吗?”
维克多·雨果诧异地看着刻薄的男人,对方以前可不敢这么对自己说话。
“夏尔,我记得你年轻的时候给我写过仰慕信。”
“没有这回事。”
“我的记忆里……”
“你记错了!”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拽走了身为前辈不做好榜样的维克多·雨果。
他阴恻恻地说道:“去你家里,我要跟你好好聊一聊。”
维克多·雨果困惑:“为什么不是你家?”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理所当然道:“我的房子有人盯着,要不是缺钱了,谁会来处理巴黎圣母院的‘灵异’任务啊。”
维克多·雨果迟疑了一秒,坦然地问道:“我的房子有人打扫吗?”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打开后座的车门,把他塞进去,防止被人看见维克多·雨果这张会引起风波的脸。
“政府这点钱还是有的。”
比如说,每次银行追债都不敢查封他的房子,还要好声好气求还钱。
“夏尔,你的脾气变坏了,在异能世界给我围巾的就是你吧。”
“谢谢你,我的同伴、我的战友。”
维克多·雨果对他微笑。
通过后视镜看见的波德莱尔低笑一声,系上安全带,开启了车辆,“战争结束了七年,有七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把各国的元首们按头签下了停战协议,不得了的壮举,可惜你错过了那一幕,我可是有保留视频,你这个停留在过去的老古董还是睁大眼睛看一看新的世界吧。”
“这个世界美好吗?”
“不那么美好,善与恶两面,有人堕落,有人努力,每天都在发生变化。”
“啊……看来要跟上时代有点难……”
维克多·雨果看着车窗外没有战火的巴黎,长舒一口气,车窗上倒映着他没有被岁月侵染的面容,骗人说自己是二十多岁的人也没有问题。
一个新的开端。
可惜爱斯梅拉达对他没有爱情,当不成恋人就当心灵挚友吧。
他的心底微微酸了一下。
那么美好的人……也一定爱着美好的人吧……
这些七七八八的纠结想法归纳为一句法国直男内心的悲痛。
——拯救我的爱斯梅拉达为什么是男的?
……
第277章 第二百七十七顶重点色的帽子
秉烛夜谈的第二天。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就查到了巴黎圣母院的游客资料,以欧洲人居多,同一个时间段的亚洲人只有一人,来自日本。
那名日本人的名字是“麻生秋也”,户籍所在地是日本横滨市。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心生狐疑。
“日本人?不是华国人?”
对于法国政府而言,谁能救出维克多·雨果都是大功一件,这不代表法国政府希望救下维克多·雨果的是一个心怀不轨的人。
以本心而论,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不愿意怀疑相处了一年的东方人。
“维克多,爱斯梅拉达是哪个国家的人?”
“华国人吧……”
听见客厅里的声音,喝了一个晚上的酒的维克多·雨果揉着太阳穴走出来,身体有着当卡西莫多的时候的习惯性驼背,又立刻矫正了,挺拔如松,他身上穿的是七年前的老式西装,尺寸合适,衣服上有不常晾晒带来的轻微霉味。
“可是我的资料显示,他是日本人。”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的两指夹着资料文件,薄薄的几张纸记录了对方的出入境时间和观光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