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给魏尔伦戴了顶环保帽 中(307)
【秋丝狄蒙娜在最幸福的时候等到的是丈夫的怨恨,事实上亚瑟·奥赛罗已经忘记了苦苦谋算的黄金宝藏,他对妻子的背叛怒火中烧。在绝望之中,秋丝狄蒙娜倒在血泊里,被及时赶到的保琳趁机杀死,不给她最后留下遗言的机会。】
【只有秋丝狄蒙娜的妹妹知晓,姐姐把黄金宝藏的地址藏在亚瑟·奥赛罗家族的宝库里,打算全部赠给自己的丈夫。】
这一幕对应上了著名的黄金屋。
法国高层们再为政治和利益算计,也放下杂念,专心看歌剧。
他们皆知道,歌剧荒诞,描绘的感情剧变却是真的,阿蒂尔·兰波与麻生秋也决裂过一次,保罗·魏尔伦也完美地进行了补刀。
阴差阳错,深爱的两个人走向了各自的绝路。
【秋丝狄蒙娜是那么深爱着丈夫,哪怕猜到对方最初是为了宝藏而来,她仍然以真心换真心,让丈夫放下对宝藏的执念。她曾经对妹妹说过:“如果我遭遇不测,请不要恨他,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是命运让我爱上他。”】
【没过多久,亚瑟·奥赛罗整理妻子的遗物时发现黄金宝藏的地址,他对妻子不忠的猜测产生了动摇……】
【事已至此,他没有与保琳复婚,选择了一个人生活。】
“这个结局好像比现实好?”有阿蒂尔·兰波的同僚心情复杂地回忆一年前的事情,只要男主角够渣,爱情就无法伤害到他。
不对,法国人岂不是被英国人黑个底朝天?!
阿蒂尔·兰波宁愿放弃黄金屋,用来复活自己的爱人啊!
【几年后。】
【长相肖似秋丝狄蒙娜的妹妹长大了。】
维克多·雨果:“???”
【苔娜以怀念姐姐为由,嫁给了年长的亚瑟·奥赛罗。】
法国元首:“??????”
【出嫁的路上很顺利,天气很好,苔娜穿着姐姐当年的婚裙,坐在马车里前往鸢尾花公国的庄园。】
伏尔泰脱口而出:“姐妹花?”
法国超越者一个个精神抖擞起来,知道麻生秋也有弟弟,没想到莎士比亚玩得这么野,连这种狗血的剧情都想得出来。
【苔娜见到了姐姐抚养的两个女儿,布米莉亚和保莫娜。】
【她与布米莉亚对视之后,仿佛蕴含深意。】
【唯有保莫娜一头雾水。】
【结婚当天,亚瑟·奥赛罗就暴毙了,对外宣称是无法度过心里那一关,心情悲痛之下,为深爱的妻子秋丝狄蒙娜殉情,亚瑟·奥赛罗的新婚妻子则继承了奥赛罗家族的遗产。】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飚出了法语的国骂。
代入阿蒂尔·兰波,这一出戏码是弟弟为兄报仇啊!
谋杀、夺财!
【而后,苔娜把家产一分为三,留下了属于姐姐的,便把其他部分赠给了布米莉亚和保莫娜。在三个人的商议之下,保莫娜检举揭发了自己作恶多端的亲生母亲。】
【保琳被送进了监狱,病死在牢中。】
【查尔斯在苔娜请人制造的威胁恐吓中一命呜呼。】
【维吉公爵被人揭发“鸡奸罪”,被判刑两年,家族财产和爵位遭到削减,从人人羡慕的公爵成为了人人鄙夷的阶下囚。】
【直接或者间接害死了秋丝狄蒙娜的人都得到了报应。】
维克多·雨果:“……”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
【最后,苔娜孤独地活到布米莉亚成年。】
【秋丝狄蒙娜和亚瑟·奥赛罗唯一的女儿,聪慧伶俐的布米莉亚嫁给了能理解她的英国绅士,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至于布米莉亚同父异母的妹妹保莫娜。】
【苔娜给她准备了嫁妆,把她丢给了远房亲戚代为抚养。】
【苔娜自杀了。】
【点燃了黄金屋的宝藏地址。】
【在火焰之中,苔娜好像看到了姐姐,正当她伸手想要抓住,她就看到姐姐走向姐夫,两人是最初堕入爱河的模样。】
【她情不自禁落泪。】
【她说道:“爱情是最愚蠢讽刺的闹剧。”】
【其实在结婚那一个晚上,苔娜逼迫亚瑟·奥赛罗自杀,亚瑟·奥赛罗得知了所有真相后拔剑自刎,并未求饶过一句。】
【亚瑟·奥赛罗等着真相很多年,一直等到她们长大。】
【——才能够放心地死去。】
巴黎歌剧院里,被喂了一嘴悲剧和黑泥的法国超越者们痛骂不已,这算是什么结局!
只有大女儿布米莉亚明确地说明了未来幸福!
原因居然是嫁给了英国人!
居伊·德·莫泊桑躲在后台,佩服那些双腿颤抖的演员,演戏到了后面,任何人都听出了现场观众对歌剧的恶意。
“魅影,我要溜了,你也去外面躲几天吧。”
“为什么要躲?”
“以我对波德莱尔先生的了解……你的巴黎歌剧院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是要关门停止营业了。”
“……哼。”
魅影表情不屑,动作却很快,马上就通过暗室跑了。
“居伊,记得来老地方找我!”
临走之时,魅影还不忘记跟莫泊桑约地点,以免莫泊桑脱离他的眼皮底下,再去跟那些情人们厮混。
莫泊桑挥了挥手。
他头痛地准备回去负荆请罪,跑?他可没有勇气,最多给魅影争取逃跑的时间。
“福楼拜先生——爸——救命——!!!”
……
《奥赛罗》的英国谢幕词:“每段成功的歌剧背后,难免有一段悲剧,而我是悲剧的艺术加工者。”
——威廉·莎士比亚。
第412章 第四百一十二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英国,伦敦,皇家歌剧院。
黄金屋的热度加上莎士比亚的大作,《奥赛罗》的公演接连不断,这几天英国上流社会的人都被吸引而去。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坐在贵宾包厢上,心神投入歌剧表演,时而为秋丝狄蒙娜与亚瑟·奥赛罗的初遇发笑,时而为皇家歌剧院里饰演保琳的女演员挑剔道:“这可称不上希腊女神。”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联想到保罗·魏尔伦身上,笑得更加解气,管你是不是法国的超越者,死后还不是任由人议论纷纷。
对于事件的另一个主角麻生秋也,他没有太多的想法,纯粹是听个乐子,当作他国的八卦,顺带嘲笑英国政府办事能力不够,未能从法国人手里抢回黄金屋的所有权。
“奥斯卡,歌剧里的秋丝狄蒙娜在现实里也这样吗?”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男朋友,奥斯卡·王尔德从不知名的沉思中清醒过来,张口说道:“怎么可能。”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笑道:“我就知道莎士比亚在乱编。”
奥斯卡·王尔德无法指责莎士比亚先生的创作,含糊其辞:“麻生秋也是一个很自立自强的人,爱得太极端,进而迷失了自己吧,他其实……没有演员表现得那么柔弱。”
奥斯卡·王尔德与波西一样同样是金发蓝眸,典型的欧系外表,他的眼型不是上挑的,而是微微下垂,瞳仁隐含着强烈的进攻性,他的魅力是灼热的、外放的刺眼光芒,有人会认为他浮夸,但是不可否认,奥斯卡·王尔德从小到大相当出色。
他自诩美男,只爱美人,无数时尚单品放在他身上,就像是恰到好处的华美点缀。可是梦里的“王尔德”给了他一个榔头,为了找回自信,他每天看镜子的时间延长,自恋得无可救药。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对王尔德的怪异行径相当无语。
你当你比我好看吗?
我敷面膜都没有你勤快,更没有你那么臭美。
“看完歌剧后,我想——”奥斯卡·王尔德吃着零嘴对波西说话,不用担心体重增长,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毫不客气打断道,“没有你想,只有我想,我们之后去玩斯诺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