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给魏尔伦戴了顶环保帽 中(20)
麻生秋也死鱼眼,阿蒂尔·兰波的脸颊飞上一抹薄红,尤带悔恨。
“我来不及修补亚空间,被后续的余波炸飞了。”
“……死于发呆?”
“闭嘴!”
“噗哈哈哈哈——这就是真相吗?!兰堂,你是想要笑死我,好继承我今天的工作和港口黑手党的遗产啊!!!
麻生秋也笑到拍桌,在爱人的怒视下擦了擦泪花。
他坐直了身体。
一句话,让阿蒂尔·兰波的身体抖了抖。
“我差不多了解了,还差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前男友保罗·魏尔伦还活着吗?如果他活着,他为什么不来日本找你?”
“……”
你是在捅我心窝子啊,秋也。
我怎么知道保罗跑到哪里去了,他开溜能力比我强啊!
阿蒂尔·兰波郁猝。
麻生秋也不给他回避的机会,不吐不快:“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没有找到你,误以为你死亡了。二是他背叛了你,他不想找到你,也不想让你回法国,发现你失忆后就高兴地走了。”
阿蒂尔·兰波坚决道:“不可能!”
麻生秋也不再为他的任务失败而莞尔,深深地看着他。
“你确定吗?”
“……我……我相信搭档……他没有理由背叛我……”
阿蒂尔·兰波被他质疑的语气所影响,话语不再那么笃定,心头一阵阵发凉。自己和保罗出生入死了好几年,他信任对方如手足,默契无间,他宁愿猜测保罗意外身亡,或者是在日本没有找到自己便回法国了。
他做人应该没有这么失败吧?
他撩秋也的时候,保罗不在场,不存在发现了猫腻啊!
阿蒂尔·兰波低声道:“先证明他活着吧。”
麻生秋也颔首,缓缓地说出拷打灵魂的问题:“我需要知道保罗·魏尔伦长什么模样,年龄多大,身高几何,外表比我好看吗?”
阿蒂尔·兰波:“……”
他感觉遭到了昨天要求二选一的报复。
麻生秋也清爽地笑道:“我没有吃醋,真的没有,单纯好奇罢了。”
港口黑手党首领装得落落大方,像模像样。
“还有——”
“请问他一个晚上几次?”
黑发男人此刻像极了森鸥外,虚伪地说道:“毕竟,你对我要求那么高,我忍不住想知道法国人的平均水准,我会争取向他学习的。”
他的眼神扑闪着探究的光芒。
传言,三次元的保罗·魏尔伦某方面不行,在婚后与小他十岁的阿蒂尔·兰波搞在了一起。两人分手(魏尔伦被甩)当天,保罗·魏尔伦开枪打穿了阿蒂尔·兰波的手掌,十九岁的阿蒂尔·兰波一怒之下起诉了对方,保罗·魏尔伦的富家妻子抓住机会上诉,要求离婚,理由是魏尔伦在两个月内和男性发生性行为,触犯了“鸡奸罪”的法律。
法医检查了保罗·魏尔伦的后面,导致文坛上所有人知道是阿蒂尔·兰波睡了保罗·魏尔伦,法官同意了在那个时代极为少见的离婚判决。
即使后来阿蒂尔·兰波想要撤诉也没有用,保罗·魏尔伦锒铛入狱。
十九世纪文坛吃的瓜,不知道在文野能不能吃到。
……
法国超越者,强大到脸接荒霸吐爆炸的阿蒂尔·兰波窒息了。
这是何其充满内涵的问题啊!
搭档,我该怎么给你遮掩比较好?或者……你干脆认了你不行吧,不不,这样岂不是给秋也找了借口?无法一夜七次的男人能让自己过瘾吗!
从不轻易说谎的阿蒂尔·兰波,痛苦地决定为法国同胞脸上贴金。
“他……勉勉强强吧。”
“非要形容……那方面的话……十次……保罗十次没有问题!”
对面。
麻生秋也被答案镇住了,嘴巴张大,见了鬼般地看着他。
十次?你的形容的是人类?!
开挂了吧!
阿蒂尔·兰波脸色不变,克制住剧烈地羞耻心说道:“我在床上没有当过妻子,是你趁我失忆把我抱上床的,我一直是一个正常的法国男人,希望你能够明白!”他狠下心圆上借口,“而且保罗不是人类!”
远方的保罗·魏尔伦被他的前任搭档“夸赞”完毕。
银发男人的膝盖被插满了箭。
这对超越者搭档完美的诠释了我在法国哀悼你,你在日本纪念我的真谛。
——啊,这就是法国人。
第252章 第二百五十二顶重点色的帽子
麻生秋也艰难地记住了那位“北欧神明”的次数。
原著小说里对保罗·魏尔伦的描述太少,主要出现在双黑十五岁加笔的内容结尾。对方出现在一轮皎洁的月光变成青月背景下的夜晚,秘密潜入了港口黑手党首领室,拿到了兰堂生前留下的珍贵资料。
异能力表现出了“空间切割”、“空间穿透性”的特征。
他翻来覆去思索和推敲,快要把那寥寥无几的文字给嚼烂了,然而原著是不会提起保罗·魏尔伦一夜十次的可怕记录。
该不会三次元是阳痿,二次元演变成了早泄吧!
“有机会,我一定问问他。”麻生秋也升起一丝恶意的想法。
“你在说什么?”阿蒂尔·兰波警觉,“不要接近我的搭档!”发现自己的语气过于严厉,有令人误会的嫌疑,他放柔下来,“秋也,离保罗远一点,他的异能力与我同样危险,杀伤性太强,我不想你们之间发生矛盾,假设他还活着的话……那个,另外有一个问题……”
阿蒂尔·兰波犹豫道:“为什么你那么确定我的搭档是我的前男友?”
麻生秋也说道:“作为任务危险的异能谍报员,你常年奔波在国内外,会深爱着在家里等你回来的人吗?”阿蒂尔·兰波反射性就说道:“不会。”
紧接着,空气停滞了一下。
在家里等你。
这个形容放在麻生秋也身上也差不多。
麻生秋也忽略法国恋人的蹙眉,轻松地说下去,“就是这样的,你不会,通常情况下,你能看上的对象应该是同样身份的人。”
“兰堂,人是没有办法与不在同一个层次的人长期相处的。”
“龙不与蛇为伍。”
“为了我们的未来,我有朝你的方向努力。”
麻生秋也的话是八年累积的心音,有着沉甸甸的分量。
阿蒂尔·兰波的理智想道:【你不是异能力者,怎么朝我的方向努力?】他的感性思维压下了那些超越者的傲慢,八年来被家里的脑力派隐隐压制的郁闷,让他明白了异能力是天生的才能,头脑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才能。
【秋也已经尽力了。】
【他把他的所有给予我,我怎能拿异能力者的要求评判他。】
【这个人在我的生命中是……最特殊的。】
阿蒂尔·兰波被知道男人要的不是这句话,便不再多语,简言意骇地说道:“我的搭档的身高比我高一些,年龄比我大两岁,出现在日本肯定一目了然,他是一个银发蓝眼的法国人,经常笑着,看上去比我平易近人。”
麻生秋也对他的说法表示怀疑:“看上去平易近人?”
阿蒂尔·兰波侧头,被长发挡住了一部分视线,气质偏向冷冽,容易给人捂不暖的距离感,“经常有人说我比他要冷漠一些,。”
麻生秋也懂了。
阿蒂尔·兰波扭转话题:“不要再谈保罗了,我需要能证明我没有背叛法国的东西,八年的时间太长,我担心法国把我的失踪定义为背叛。”
麻生秋也:“钱……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