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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134)

作者: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11 标签:情有独钟 钓系 宫廷侯爵 轻松 成长 女装 白月光

  看多了也不怕烦。
  宿幼枝坐在他身上,手落到他后颈轻轻摩挲,盛延辞便舒服地眯起眼。
  “阿幼。”盛延辞搂着人,委屈道:“我都一天未见你。”
  “未见?”
  宿幼枝挑眉勾他下巴:“那白日在后面跟着的马车里是谁?”
  被当面拆穿,盛延辞呐呐不敢提,又去堵阿幼的嘴。
  便是碰一碰,都觉灵魂升天,美妙得他恨不得时时贴着阿幼。
  气息愈加滚烫。
  察觉盛延辞情动,宿幼枝后退,却又被追过来,含住唇瓣。
  “再闹你晚间可还要睡?”
  宿幼枝伸手捂住盛延辞的嘴,却被他在掌心舔过。
  “没有阿幼,不睡又如何。”
  若不是怕南阳侯府警惕,盛延辞都想要偷偷去得阿幼院子。
  见时辰不早,宿幼枝想走,盛延辞缠着他低语:“阿幼再陪陪我好不好?”
  他道:“阿幼明日可还要出行?”
  “怎么。”宿幼枝瞥他:“你要与我兄长同行?”
  ……也不是不行。
  盛延辞期待道:“可以吗?”
  宿幼枝能说什么。
  他们这般,碰到一起定瞒不过阿兄的眼睛。
  再想到外面那些传言……真是可怕场面。
  但……也不是不可。
  宿幼枝勾起盛延辞下巴,笑说:“看你表现。”
  盛延辞便激动起来,又吻上来。
  宿幼枝舌尖被吮得发麻,却有点舍不得分开,与他不断纠缠,热意蒸腾。
  “喀嚓。”
  一点额外的声响入耳时,宿幼枝才恍惚回神,接着便被盛延辞牢牢抱住,随着断裂的树枝掉了下去。
  两人稳住身形,还惊魂未定。
  宿幼枝瞧见盛延辞嘴上一点他情急咬下的血口,探头过去舔掉,低声道:“教你乱来。”
  盛延辞没觉出疼,只贪恋阿幼的每一次亲昵,连血丝都成了甜的。
  盛延辞看着他的眼睛,哑声道:“……我还能更乱来。”
  “嗯?”
  宿幼枝与他视线胶着:“乱来瞧瞧?”
  盛延辞就突然抱起他,教他挂在自己身上。
  “!”
  什么见鬼的姿势。
  何况还是在外面,若让王府侍卫瞧见,他以后还怎么照面。
  宿幼枝羞恼道:“放开。”
  盛延辞不肯:“明明是阿幼教我做的。”
  他埋在宿幼枝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热烫的痕迹。
  “会看见的……”
  宿幼枝可不想回去面对兄长疑惑的眼神,那也太羞耻了!
  黑夜里,盛延辞眸子灼灼发亮:“那……看不见的地方便可以吗?”
  宿幼枝被炙得轻颤,回他:“不可以。”
  但没得用。
  他只有咬住盛延辞的手,才能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到底还要点脸面。
  宿幼枝趁盛延辞失神时将人推开,纵身跃到了墙上。
  “阿幼!”
  盛延辞追过来,仰头瞧他。
  宿幼枝整理好衣襟,瞪他:“你便这般表现。”
  回到南阳侯府,宿幼枝不敢教侍卫瞧见他热度未褪的脸,快步回到院子,却见玲珑灯透亮,谢翊在他院中徘徊。
  看到他回来,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宿幼枝若无其事走过去,道:“什么表情?”
  谢翊幽幽道:“抓到表少爷会情郎的表情。”
  ……快闭嘴吧你!
  宿幼枝一连几日陪着兄长在城中转悠,许是南阳侯府消息瞒得紧,倒是没人知晓宿大公子来了皇城。
  这日,街上闹热得不寻常,鞭鼓喧腾。
  “人生极乐事,金榜题名时。”
  宿幼枝看出去,问知砚:“谁点了状元?”
  知砚打听过,道:“回表少爷,是寒骨关薛氏薛清泠,三元及第的老爷呢。”
  薛公子?
  宿幼枝看了眼兄长,宿大公子道:“是他。”
  状元爷要打马游街。
  马车退到一旁,宿幼枝看到胸戴红花,骑在马上的身影却是许久不见的薛白衣,不过他今日一身喜庆的状元红。
  宿幼枝看了一眼,便不由地瞧向另一侧。
  是盛延辞,他站在阁楼俯瞰街上,锦衣华服,天家气度。
  有不识得他身份的姑娘公子羞涩去瞧,还欲投掷香包,被王府侍卫截下,才慌张离开。
  似察觉到宿幼枝目光,盛延辞转过视线看过来,随即绽开笑脸,比明媚的阳光还璨璨。
  宿幼枝被晃了下,撇开脸。
  却听兄长道:“临王盛延辞?”


第101章
  “……是。”
  宿幼枝忍不住又去瞧盛延辞, 却只看到他离开的背影。
  “宿阿兄,我们今日便去景轩楼吧。”
  谢翊转过话题,提起皇城美食。
  宿大公子说好。
  景轩楼视野极佳, 能清楚瞧见状元郎被人簇拥的模样, 所过之处落了一地姹紫嫣红的花。
  宿幼枝还看到了薛姑娘, 站在队伍附近, 欢天喜地地跟着闹。
  碗里落下一箸鲜嫩豆花, 宿幼枝回头对上兄长清朗眉眼, 带着微微笑意:“怎这般专注, 连嘴都不贪了。”
  “……”
  宿幼枝可不敢说最近被盛延辞投喂习惯,竟生出了些任性。
  不好不好……
  他立马端正了态度,认真用膳。
  景轩楼的东西不比临王府差, 谢翊又专挑了宿阿兄的口味,宿幼枝看兄长胃口不错,也跟着多用了些。
  谢翊忍不住频繁瞧他。
  宿幼枝瞪过去:“看我做什么?”
  谢翊伸手过来捏他脸:“你近来是不是太懈怠了,我瞧着脸怎么圆了点。”
  宿幼枝大惊。
  回想来到皇城的时日, 不说跟盛延辞的那些天了, 是一次晨练未有, 回来后虽有练剑,却也不及在家时勤快。
  难不成真那般明显?
  他摸上脸,倒没有太大感觉,忽听那边谢翊放肆的笑,才知被愚弄。
  “谢二!”
  宿幼枝咬牙,扑过去要揍他。
  谢翊灵活地躲:“我说得也没错,你也晓得自己躲懒不是, 别如今连我都打不过了。”
  是什么是。
  那些不能练剑的日子都是谁造成的!
  小子就是欠揍。
  宿幼枝将谢翊逼到窗边,躲无可躲, 谢二立刻叫道:“你够了啊!”
  谢翊撩起衣摆,若他再欲靠近,便要顺着窗子跳出去了。
  结果刚探过身,便有东西顺着上方落下来,悠悠荡荡地飘在那里。
  “?”
  宿幼枝和谢翊同时抬头往上看,瞧见那摇坠的麻绳直通楼顶。
  宿幼枝紧跟着又往下瞧。
  很好,不是三妹。
  但……为什么盛延辞要玩这种把戏!
  那从屋顶上落下的是什么东西?
  宿幼枝眯起眼,道:“平王世子,衣角露出来了。”
  “什么?!”
  楼上传来惊呼。
  过了会儿,平王世子小心地冒出头,讪讪道:“好巧啊,宿公子和谢二公子也在……”
  不是瞧见他,宿幼枝都要忘了,也不知平王世子上次给三妹递了什么东西。
  合着还是多方经营的买卖。
  宿幼枝又去瞥盛延辞。
  小王爷理直气壮,还趁着旁人看不见,伸出手指虚空点在他唇角。
  宿幼枝撇开视线,离了窗边。
  宿大公子看向他,温声问:“可是遇见友人,去打声招呼也无妨。”
  “谈不上。”宿幼枝道:“还是陪兄长更重要。”
  宿大公子揉过他发顶。
  他们出来时,宿幼枝瞧见盛延辞在楼上,站到柱子后面看着他们。
  两人视线对上,于喧闹的人声中撞出炙热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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