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的对象是娇气作精[快穿](62)
宝宝,我的怀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要乖乖待在我身边。
“苏辞镜!苏辞镜!”得不到回应的纪昙伸手扯着苏辞镜衬衫领口,冷白匀称的胸肌暴露出来,“你想什么呢?”
苏辞镜回神,覆住纪昙手背,“没想什么,怎么了,宝宝?”
纪昙没跟苏辞镜计较,点点小下巴,示意苏辞镜回头看。
苏辞镜草草看了眼,没抓住重点,“水枪?团团也要玩儿吗?我去买。”
纪昙放弃和苏辞镜交流,往苏辞镜身上赖了赖,“我要去吃饭,在你身后的那家餐厅。”
苏辞镜一只手揽住纪昙的后背,没有多想,“好。”
苏辞镜担心纪昙被饿到,因此没有先回房间收拾,脱下身上的衬衫团了团,擦去纪昙腿上的沙砾。
纪昙扶着苏辞镜的肩膀,催促道:“好了吗?”
苏辞镜温热的掌心握了握纪昙的小腿肚,直起身,“好了。”
苏辞镜不太讲究地抖了抖手里衬衫打算重新穿上。
纪昙按住苏辞镜的手,阻止道:“你穿我的。”
衬衫款式宽大,即便纪昙身上的衬衫比苏辞镜身上的衬衫小两个号,苏辞镜也能穿上,只不过贴合着身材,显得清俊挺拔。
苏辞镜一边牵着纪昙的手,一边拎着小半桶贝壳去了纪昙想要去的餐厅。
纪昙的目的很明确,没有经过服务员指引,选择了自己想要的座位。
“你点。”纪昙将菜单推到苏辞镜手里,把选择权交给他。
苏辞镜奇怪,纪昙也不像是饿了的样子。
苏辞镜按照纪昙的口味,点了纪昙几个爱吃的菜品后,却发现纪昙朝角落张望着什么。
苏辞镜顺着纪昙目光看过去,喉头梗了梗。
燕琛没有预判到多年未见的母亲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是谢京鸢。
燕琛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也秉持着不放过的原则,和谢京鸢谈起了合作。
谢京鸢显然对合作兴致缺缺,打停道:“燕总,在你上一次背着我约见荣诺的人,我不计较不代表我不心存芥蒂,我这次只是来相亲的。”
“你不是一个好的合作者,但是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谢京鸢判定道。
燕琛蹙眉,谢京鸢这个结论怎么得出来的?
“可你不是好的结婚对象,也不是好的合作者。”燕琛诚实道:“如果不是为了合作共赢,我哪样都不会选择你。”
“不可能。”谢京鸢丝毫不认同燕琛对他的评价。
谢京鸢自信傲然道:“我愿意原谅你大脑中的药还没代谢出去,但是你要正确地看待我。”
“跟我结婚,你可以衣食无忧地待在家里做一个富太太。跟我合作,你可以在商场上无往不利。”谢京鸢语气转折,“但是你的价值只适合存在于家庭中,而不是我的商业版图中。”
燕琛不是很能解谢京鸢的话,甚至感觉和谢京鸢交流得有些恶心。
燕琛不确定这种感觉是不是他的错觉,毕竟他一直和人沟通困难。
燕琛礼貌请教道:“我的价值为什么适合存在家庭,我难道应该去开拓家政市场?”
“不。”谢京鸢摇摇头,询问道:“你会做饭吗?你会洗衣服吗?你会清洁家具吗?你会生孩子吗?”
“除了最后一个。”常年独居的燕琛什么事都是自己来的,“我都会。”
谢京鸢顺势点头,“这些我都不会,你跟我结婚后,你只需要做这些就行了。”
燕琛:……
燕琛思考两秒,感觉谢京鸢在把情商有点低的自己当傻子。
“谢总,我觉得。”燕琛欲言又止,“脑子的药没代谢干净的人是你。”
燕琛有有据道:“那天我喝的是酒瓶的上半部分,你喝的是酒瓶的下半部分,药有可能没完全化开,残留瓶底的比较多。”
谢京鸢狭长的眼眸微眯,“我不喜欢牙尖嘴利的男人,我喜欢贤夫良父。”
燕琛认真道:“谢总,你去看看脑子吧。”
“噗呲。”
不大不小的笑声隐隐传递过来,在相亲饭局无底线放飞自我的谢京鸢百无聊赖地看了过去。
他本来是想好好和燕琛相这个亲的,但是来之后他就没那么感兴趣,开始信口胡诌些有的没的。
他说的全是他真实的想法,是他对未来另一半的憧憬。
然而他说着说着就开始想,这真的是他对另一半的要求吗?
“纪昙?”谢京鸢看清不远处的人后,眉梢微挑,“过来拼个桌?”
谢京鸢往纪昙对面瞥了眼,补充道:“和你男朋友一起。”
燕琛跟着看过去。
被发现的苏辞镜只能带着纪昙过来打个招呼。
“燕总,谢总。”苏辞镜礼貌婉拒道:“拼桌就不必了,我和团团已经吃饱了,准备去海边散散步就回房。”
“团团?”谢京鸢偏偏头,唇边弧度微弯,“团团是你的小名吗?很可爱。”
燕琛敛了敛眉心,察觉到谢京鸢异样的态度。
比刚才谢京鸢否定他的事业还让他不适。
“你们去吧。”燕琛冲苏辞镜颔首,将人支走。
苏辞镜毫不迟疑拉着纪昙离开。
纪昙快走着才能跟上苏辞镜,直到离开餐厅,苏辞镜脚步才慢了下来。
苏辞镜将纪昙带远了些,无奈捏了捏纪昙的小耳垂,“为什么要看燕琛相亲,还笑话他,我跟宝宝说的话宝宝根本没听进去,是不是?”
纪昙闹脾气不搭苏辞镜。
苏辞镜叹了口气,“没有怪宝宝,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苏辞镜捏着纪昙细白的下巴,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瓣,“宝宝最重要,不会向着别人,我可以换工作不可以没团团。”
纪昙被苏辞镜轻言细语地哄着,情绪和缓了点,不情不愿指着自己小臂结痂后的浅浅红痕,“他们两个喝醉酒打架推我。”
苏辞镜反问,“不是宝宝想要做好人好事,自己上去劝架的吗?”
是这样。
但是。
纪昙又指了指自己的屁股,“那你打我?”
苏辞镜怔了下,好半天才弄清纪昙的逻辑。
纪昙觉得自己是在做好事,即便受伤也不应该挨打,但是苏辞镜因为自己受伤而打他,那说明自己做的事不太好。
纪昙想小小地奚落、捉弄下害他的罪魁祸首。
“对不起,宝宝。”苏辞镜掌心覆住纪昙屁股,愧疚地揉了揉,“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做了。”
“你不知道你自己又乖又好骗,我不想你再做那么危险的事。”
别人的死活都跟你无关,你最重要。
苏辞镜很想这么说,但是太极端。
纪昙接受不了。
“乖,我给团团买个水枪,团团打回来,好不好?”
纪昙很好哄,玩着玩着小脾气就散了大半。
纪昙拿着苏辞镜在海滩边买的八十一个的水枪呲他,不满道:“你管我管得很严,但是你对燕琛的态度又很奇怪。”
纪昙说:“我觉得你对他比对我宽容多了。”
苏辞镜拿着手里的水枪对着纪昙连续不断的水流左防右防,就是不同样呲回去。
“哪里有?”
纪昙指责道:“那你为什么不打他,只打我?”
大概今天不解开纪昙这个心结,苏辞镜在纪昙这里就过不去了。
苏辞镜抹了把被纪昙冲刷的脸,眼角的红痣透着水珠在阳光下愈发鲜艳欲滴,无奈笑笑,“那我们一起打他,好不好?”
纪昙呲在苏辞镜脸颊、脖颈的水柱短暂停了停,似乎没反应过来。
苏辞镜示意纪昙回头。
燕琛不知道何时换了身休闲套装走到了海边。
“宝宝。”苏辞镜走到纪昙身后,扶着他的胳膊,亲昵地对他的耳畔道:“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