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的对象是娇气作精[快穿](57)
副驾驶的衬衫是燕翰山让苏辞镜买来送给谁的。
俞青旭内心纠结着。
“我没有窥探他隐私的意思,苏秘书要是觉得不方便也可以不回答我。”俞青旭在中央后视镜看着苏辞镜眼角没有波澜起伏的红痣,心脏慢慢定下来,“我就是觉得苏秘书经常帮翰山处事情,可能知道些内情。”
“我不知道翰山为什么追求我,我有什么地方吸引到他,但是他突然提分手让我很恐慌,相亲不是我愿意的。”俞青旭流露出祈求的神情,“苏秘书,我就是想见见他,亲自和他解释清楚。”
俞青旭说完泄气道:“总比这样不明不白的好。”
苏辞镜确实给燕翰山处过不少像俞青旭这样的小情人。
燕翰山也明确表示苏辞镜这次把俞青旭送回去后,他不希望再和俞青旭有过多的联系。
苏辞镜语气平静道:“俞先生,原有的资源不再往你身上倾斜时,您可以选择新的资源点。”
苏辞镜轻描淡写到俞青旭都没有率先意识,苏辞镜的意思是让他去找新的金主而不要继续纠缠燕翰山。
俞青旭怆然被苏辞镜巨大的恶意冲击得缓不过神。
俞青旭发觉自己的声音都是哑的,不可置信道:“苏秘书…你也认为我是为了翰山的钱才跟他在一起的吗?”
苏辞镜感受到俞青旭身上剧烈的情绪变化,神色不变,“俞先生,恕我直言,我的想法并不重要。”
“在您和燕董在一起的两个月,燕董为您置办房屋、车辆,让人将您的父母转入高级病房用上最好的特效药,不算日常花费以及出国旅游,前前后后花费七百万。”苏辞镜道:“我说的燕董对您很好,具体化成数字,这个价位是他身边人从未有过待遇。”
俞青旭被苏辞镜功利、刻薄的用词逼出眼泪。
俞青旭泪流不止,控制不住身体颤抖地质问苏辞镜,“没想到苏秘书跟那些人一样。”
苏辞镜没什么反应。
燕翰山每个月多支付五十万让他去处这些事,有些话自然要说得极致。
不把虚伪的外衣撕破,跗骨之蛆就没法根除。
俞青旭红着眼睛无不讽刺道:“难道苏秘书不相信感情,觉得只有利益吗?要是苏秘书有跟我一样的亲人,苏秘书也是这样劝他的吗?”
俞青旭还想要说什么,突然的来电打断俞青旭的发泄。
苏辞镜接通电话,俞青旭压制住自己隐隐崩溃的智闭上了嘴。
那边简明扼要交代了事情经过,苏辞镜平静的面容蕴起异样的情绪。
俞青旭从来没有见过冷静睿智的苏秘书露出过这副神态,尽管苏辞镜刚才堪称“恶毒”的话伤害了自己。
“怎么了?”俞青旭下意识问道。
苏辞镜停下车,“俞先生,我让其他人送你回去,我这边有事处。”
俞青旭见苏辞镜着急,忘记苏辞镜针对的言词,体谅道:“你可以先去你那里,我在那里下车就行。”
苏辞镜一时也没办法把俞青旭就地放下,谁知道那几个不安分的富家子弟会不会又找上俞青旭,而且短时间内没人接替。
苏辞镜重新发动车辆,恢复了原先礼貌客气的状态,“麻烦俞先生了。”
苏辞镜车速提到最快,半个小时就赶到了医院。
醉酒的燕琛感觉越来越不对,没有冷风越吹越热的,而且到最后他有种难以自控的感觉。
他没有被谢京鸢灌多了,是被谢京鸢下药了。
这个想法一出,有同样感觉的谢京鸢也怀疑到燕琛身上。
两个人打了起来。
纪昙叫了110,警察和谢京鸢秘书是同时到的。
谢京鸢秘书将两个打架斗殴的总裁以及一个无辜被牵连的纪昙保释出来,送到了医院。
苏辞镜接到的是警察的电话。
纪昙打架斗殴。
这两个词连在一起都是让苏辞镜匪夷所思的程度。
纪昙在外面从来不惹事,有事能避则避。说直白点纪昙有点窝里横,只跟苏辞镜发脾气。
纪昙打架怎么可能?
苏辞镜只能想到纪昙是被人欺负了。
在场还有两个酒鬼。
苏辞镜头险些要炸。
“就这么多是吗?”警察问询完纪昙,又转向病床上躺着的两个人,“你们的血液中确实分析出有迷忄青药的成分,有线索后我们会通知。希望你们这边有什么情况,也尽量配合我们。”
燕琛先前喝了一大杯全糖奶茶,代谢比谢京鸢快点,闻言点头,“我会的,辛苦你们。”
两名警察收起笔记本颔首向外走去,撞上疾跑过来的苏辞镜。
苏辞镜给警察让路,调整着气息朝病床走去。
“团团,过来。”苏辞镜声音很冷。
纪昙抬头对上苏辞镜洇着寒气的脸,眼尾的红痣似乎都绕着凉雾,纤长的睫羽颤了颤。
纪昙抿着殷红的唇肉,往苏辞镜那边挪几步。
距离微弱。
苏辞镜直接把人拉进怀里,紧紧抱着纪昙,用力到指尖有些抖,“你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乖乖去酒店待着,你要是出事我怎么办?”
纪昙被苏辞镜勒得有些痛,耳膜冲撞着苏辞镜微哑的低吼声,不适地挣了挣。
“你别骂他,不是他的错。”打着点滴的燕琛撑着难受的身体想要拦一拦状态看起来并不好的苏辞镜。
苏辞镜像是后怕又像是气极,听不进去任何话,打了纪昙屁股一下。
纪昙当即就掉下泪来,成串圆滚滚的泪珠宛若含着饴糖簌簌从脸颊滑落,可怜又招人疼。
燕琛顾不得手背上的针头,有些急地下了病床,“你打他干什么?”
苏辞镜抱起哭得委屈的纪昙,对燕琛的脸色也不好起来,冷淡道:“燕总好好休息,我和团团的事我自己处。”
燕琛眼睁睁看着苏辞镜把人抱走。
好不容易赶来的徐秘劝了劝燕琛,“燕总,这是苏秘书的私事,您最好别参与吧。”
上级搅进下级的家事,不合情也不合。
“什么私事?”燕琛拍铃叫护士拔针,“他把人打哭了他就要哄,他哄又哄不好,他哄个十天半个月。他的工作你能做吗?”
徐秘书脸色一绿。
上次苏辞镜请了三天假,他整整干了三个星期才弥补回来。
徐秘书还是觉得燕琛没什么立场去劝和小情侣日常争执,多尴尬啊,硬着头皮道:“苏秘书应该能处好。”
“他能处什么好?”燕琛皱眉张望着外面,“人都被他惹哭了。”
燕琛再着急也拗不过护士。
护士非要燕琛把这袋液输完才同意拔针。
燕琛想要拎着输液袋子过去,徐秘书劝不了燕琛,只能承诺到自己找到人留给燕琛打电话,让燕琛别做使针头回血的事儿。
纪昙在燕琛和谢京鸢打架的时候阻止了下,小臂上刮在墙上,蹭出一小片擦伤。
苏辞镜拿着棉签用碘伏给纪昙处伤口。
“疼不疼?”苏辞镜扔掉手上的棉签。
医院是谢京鸢名下的一处产业,谢京鸢的秘书找了间空病房腾给苏辞镜使用。
纪昙眸子泪盈盈的,不高兴地闭着嘴巴。
苏辞镜小心避开纪昙手臂上的伤口,将纪昙抱在腿上,叹息道:“宝宝,我都说了你不用管燕琛的,没了燕琛我可以换个老板,没了你我难道还能去找别人吗?”
“宝宝,你知不知道,你最重要。”苏辞镜贴了贴纪昙微凉的脸蛋,歉疚道:“别气我了,我是太着急了,原谅我好不好?也答应我最先顾着自己。”
纪昙抬眼看他,苏辞镜轻柔地亲了亲纪昙濡湿的睫毛,眸色认真:“宝宝,我不能失去你的,你都不知道我都多爱你。”
纪昙慢慢点了点头。
苏辞镜调整了下纪昙的姿势,让纪昙跨坐在自己身上,把脸凑到纪昙面前,对纪昙没什么办法道:“宝宝乖,亲亲我好不好?我今天真的被你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