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的对象是娇气作精[快穿](61)
“我可以吃吃宝宝嘴巴里面的小珍珠吗?”
纪昙拍掉苏辞镜捣乱的手,瞪了他一眼,舀起自己碗里的小馄饨塞进苏辞镜嘴里。
苏辞镜被纪昙塞进口中滚烫的小馄饨堵住了嘴,眼底蕴笑拨了拨纪昙的小卷毛。
“一会儿我带宝宝去海滩捡贝壳,行不行?”苏辞镜商量道:“我提桶。”
纪昙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苏辞镜看到打开房门不出来,原地伫立不动的燕琛,提声道:“燕总,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燕琛这才回神般往餐桌走去。
“没什么事。”燕琛将自己那份馄饨拿到面前,“做了个噩梦。”
燕琛夹起一个虾饺放在小碟儿里,对上纪昙探究的视线。
燕琛又感觉自己的左脸隐隐作痛。
纪昙跟昨晚梦见的小朋友一样,唇角的软肉微微鼓起,口角含珠的面相。
燕琛尽量不受影响,淡定自若问道:“你要吃吗?”
苏辞镜闻言转过头去,“宝宝要吃虾饺?”
纪昙收回视线,拿起篮子里的黄油可颂咬了口,“我吃这个。”
面包配馄饨。
也行吧。
苏辞镜手指捏着瓷勺,搅了搅碗里的馄饨,邀请道:“燕总,你……”
燕琛的手机铃声响起。
燕琛比了个等下的手势,接通电话,“妈?”
“我到这边是来工作的。”
“我不相亲。”
……
“好吧,就一次。”
纪昙饭都忘了吃,好奇地张望着燕琛在短短两分钟内从抵抗到屈服。
忽然有些明白苏辞镜为什么告诫自己不要欺负燕琛。
好容易捏的软柿子。
燕琛察觉到纪昙的视线,耳根微微不好意思地红了红。
纪昙的表情太明显了。
一览无余。
燕琛给自己打气,他不能露怯也不能被纪昙欺负。
燕琛镇定地看向苏辞镜,语气波澜不惊,“你刚才要说什么?”
苏辞镜掠过燕琛略微飘忽的视线,扭头捉住全神贯注看戏的纪昙。
苏辞镜又气又好笑,“团团乖乖吃饭。”
苏辞镜重新抬头,“就是问下燕总要不要一起去海边玩儿?”
燕琛挺想去。
小时候没有玩伴,长大不至于社恐。
只是和熟悉的人待在一起,更放松些。
哪怕是去海边散散步。
燕琛和苏辞镜认识很久,说不上事无巨细地了解对方,但是相处起来还算和谐。
而纪昙,被苏辞镜看着,应该会乖。
燕琛很难舍弃短暂的休息,不过……
“燕总去不了哦。”纪昙凑到苏辞镜身边,小脸儿板板正正,语气平平淡淡,就是那双漂亮的琉璃眸沁转着流光,怎么看怎么透着坏,“他要去相亲。”
燕琛:……
好气。
在燕琛发作前,苏辞镜一手端起纪昙没吃完的小馄饨,一手捞起作怪的纪昙,对燕琛不好意思颔首道:“那就不打扰燕总了。”
苏辞镜对怀里含着勺子的纪昙无奈低语,“宝宝,我们还是回房间去吃早饭吧。”
苏辞镜扔下餐桌上呆若木鸡的燕琛,把纪昙拐回房间。
“安生不了一天。”苏辞镜揪了揪纪昙的小鼻子,没什么办法地叹了口气。
纪昙义正言辞,“可是他就是要去相亲啊。”
“为什么我们去玩儿,还要带上老板?”纪昙不高兴道:“我不要和你一起工作、一起伺候老板。”
“没这回事。”苏辞镜摸了摸纪昙的脸颊,“燕琛大学和我是同学,除了工作,我们算的上是朋友。”
苏辞镜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燕琛没几个朋友。
他勉强可以称得上是燕琛的朋友。
“没有老板和下属是朋友的。”纪昙眨巴眼睛,中肯道。
纪昙说得很有道,苏辞镜无法反驳。
苏辞镜只好顺着纪昙的意思点头,“好吧,燕琛现在没有朋友了。”
纪昙被苏辞镜这么一说,神情反而有些犹豫。
“燕琛五六岁时父母闹离婚,他就落下口吃的毛病,口吃会被人嘲笑,渐渐他就更加不爱说话。”苏辞镜顿了下,“大概是十岁左右才好转。”
“他从五岁孤独地过了五年,从此又孤独地过了十七年。”
纪昙抿抿唇肉,“他父母为什么要离婚呢?”
苏辞镜眸光闪了闪,唇线平直淡淡道:“这谁知道,不是为了情就是为了钱吧。”
纪昙若有所思点点头。
苏辞镜抬手揉揉纪昙的小卷毛:“不要瞎琢磨,好好吃你的饭。”
纪昙吃着碗里馄饨,没忍住小声道:“等他相亲成功,他就有新的朋友了。”
苏辞镜愣了下,然后抵唇笑出声。
“团团。”苏辞镜吓唬纪昙,“不许当燕总面这么说。”
纪昙弯起漂亮的眼睛笑开,鲜活明媚。
苏辞镜心尖微动,将纪昙抱到腿上,亲了亲他的脸颊,“坏宝宝。”
苏辞镜给纪昙换了身赶海的花衬衫,担心纪昙怕晒,里面叠加了件白色T恤。
“你也穿。”黄加绿的海滩衬衫颜色跳得纪昙眼疼,“我不要自己一个人丑。”
苏辞镜陪他换上,“哪里丑,团团这么漂亮。”
苏辞镜拿出太阳镜给纪昙戴好。
纪昙拉下墨镜看苏辞镜换衣服。
苏辞镜动作因着纪昙目不转睛的视线顿了下,拉着纪昙的手贴在自己的腹肌上,“喜欢?”
苏辞镜和纪昙做的频率不算太高,见过肯定是见过的,不知道纪昙为什么现在看得这么入神。
“忘了,每次都是在晚上,宝宝摸过没见过是不是?”苏辞镜故意逗纪昙。
纪昙听懂了苏辞镜的浑话,细白指尖都被苏辞镜滚烫的腹肌染成淡粉色。
苏辞镜赤裸着上半身,清瘦却不单薄,肩背拉出流畅线条,每寸肌肉的走势都喷张得含蓄,微微俯身碰了碰纪昙的鼻尖戏谑道:“都是宝宝的。”
苏辞镜眼角的红痣犹如赤亮的火星坠进纪昙眼里,瞬间烧红纪昙嫩白的脸颊。
“苏辞镜!”纪昙羞恼地仰头咬住苏辞镜下颌,“你要不要脸?”
“嘶,”苏辞镜倒吸口凉气,搂抱住纪昙腰身往上提了提,还是没个正经,继续道:“嗯…脸也是宝宝的。”
苏辞镜轻轻挑眉,“宝宝的私有财产。”
纪昙被迫趴在苏辞镜怀里,耳朵红红的,又小小骂了句苏辞镜。
苏辞镜笑着抱起纪昙,不再逗他。
海边沙滩沙质细腻松软、洁白如银,看起来漂亮异常。
苏辞镜不让纪昙光脚走。
纪昙双腿笔直纤细,明晃晃的宛若雪一样洁白,柔腻无暇。
软腴的腿肉沾着斑驳不一的沙砾,没有损害纪昙双腿的美丽,反而增加了丝活泼俏皮。
“苏辞镜,你觉得是这块贝壳好看,还是这块贝壳好看?”纪昙蹲在沙滩上,举起两块差不多的贝壳询问苏辞镜。
苏辞镜低头掠过纪昙洇着兴奋的漂亮小脸儿,眸色软了软,忍不住唇角漾开笑。
“都放进来吧。”苏辞镜提着桶往纪昙手边递了递,无奈扬唇。
纪昙依言全都放了进去,继续埋头兴致勃勃地在地上找美丽的贝壳。
苏辞镜缀在纪昙身后。
纪昙蹲着,宽松的沙滩裤贴在皮肉上紧绷起来,勾勒出纪昙挺翘小屁股圆润的臀线。
让人很想试一试踢一脚是什么感觉。
苏辞镜抬头望了眼浩瀚无垠、波澜壮阔的大海,想象有朵大浪花打过来,把漂亮干净的小少爷浇透,他就可以抱着湿淋淋变成落汤小猫儿的小少爷抱回家。
扒掉他湿透的衣服,用厚厚的云朵毯巾将人裹着抱在怀里,亲得他喘不上气,告诉这个可怜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