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的对象是娇气作精[快穿](109)
冯筑鑫恰到好处流露出痛心的表情,“我就是不想看到你不明不白地被欺骗。”
纪昙眼神松动些许,唇瓣磨得更加醴艳水润。
冯筑鑫表情流露出点轻视,这些蠢笨Omega,勾勾手指他们就把你当成救世主,好骗得很。
“好,我跟你去。”纪昙挣扎着同意,面色犹豫,“不过,还有件事儿。”
冯筑鑫拿出前所未有的耐心,“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我都能帮你解决。”
纪昙指了指路边没了热气的狗屎。
冯筑鑫神情一僵,审视着纪昙那张明媚柔软的脸,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没办法,纪昙那张脸漂亮无辜。
冯筑鑫啥也没看出来,疑神疑鬼地叫过来一个小弟让他们把狗屎捡了。
附近没什么垃圾桶。
于是流浪小黑狗的狗屎比它的主人抢先一步坐上了跑车。
纪昙牵着小黑狗往冯筑鑫跑车走去。
捡狗屎的小弟表情难看的要命,还有点智提醒冯筑鑫,“冯少爷,咱们这么把纪昙带走,冯城那边?”
虽然冯城和冯筑鑫是同辈。
但是冯城接触的人是他们老爷子,他们看见冯城大部分是跟着爷爷和父亲去宴会上,他们平常见都见不到。
与父辈齐平的人,光是看见都肝颤儿了,别说今天要把冯城的Omega带走。
约摸会被打死吧。
冯筑鑫显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冷哼一声,“我今天真没打算对纪昙做什么。”
“而且,”冯筑鑫故作神秘地拍了拍小弟的肩膀,“冯城都自顾不暇了,哪里有空管他。”
小弟怔愣地看着冯筑鑫藏不住得意的脸,心脏重重跳了跳。
冯城这边确实被围困着。
尽管冯城的能力有目共睹,然而这同样不是冯城的优势,反而使冯城在集团每个决策都寸步难行。
“我不同意集团往外扩资。”冯城坐在主位,“科斯最近的确有异军突起的势态,但是根基太薄,投资它短期不会有太大效益。”
“而且公司近几年不停地在走下坡路,我认为公司应该稳中求进。”
“欸,我说冯城,公司走下坡路你不应该多反思反思自己吗?”一位冯家人讽刺道:“你怕是不知道老爷子当初为什么收养你,是不是公司在你手里久了,你心也野了,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冯城淡漠的视线瞥过去,没什么情绪。
“筑遇,别这么说。”冯三叔开口制止道:“小城对冯家尽心尽力,我们都看在眼里。”
冯筑遇不置可否,哼笑两声。
“不过,”冯三叔话音一转,“小城还是太保守了,做生意嘛,就是要大胆一点。”
冯三叔意有所指,“原地打转有什么意思,你是老爷子亲手带出来的,固然无可挑剔,可终究是学了老爷子身上古板守旧的习态。”
“我看他比爷爷的思想都老。”冯筑遇呛声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固步自封,逐步丧失市场和受众,你是非想让公司倒闭不可。”
两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
冯城自始至终不发一言。
冯城甚至背着人揉了下困倦的眼角,纪昙不用上学,他得上班。
纪昙那么晚不睡觉,指不定第二天几点起。
自己是没睡懒觉的福气。
让活蹦乱跳的小孩儿跟精力旺盛的小狗玩儿吧。
折腾狗总比折腾他好。
“冯城,你不说话几个意思?”冯筑遇火气上来,“你别忘了你只是替锦阳守着公司,别做越俎代庖的美梦。”
冯城抬眼,反问道:“这件事锦阳同意了?”
冯筑遇被噎住,指着冯城鼻子骂道:“锦阳他就是个小孩,他怎么同意?”
冯城面容平静望着自相矛盾的冯筑遇,唇边的弧度没有任何起伏。
偏偏冯筑遇在冯城脸上看到冷嘲热讽。
冯筑遇脖子瞬间涨红,“老爷子收养你真是看走了眼,狼子野心。”
冯三叔按下了情绪激动的冯筑遇,态度和蔼地打着圆场,“都是冯家人,都是为了集团好。”
“你二哥脾气急,小城不要责怪你二哥,”冯三叔年迈的双目划过精光,“小城什么想法?”
尽然冯城刚才说完了他的想法,可是他没说出冯三叔想要的答案。
冯城颔首,“股东投票决定。”
冯城目光扫过冯筑遇,“二哥如果想让锦阳参与,锦阳拿着他父母留下7%的股份,可以决定公司发展方向。”
众人都不满意却勉强达成一致的提议。
全票通过。
会议解散,会议室外传来几声急切的狗叫。
冯城预感般往外走,折磨人的撒娇精扑了上来。
“爸爸,它到处拉屎。”纪昙抱怨道:“我不想遛它了,你自己遛它吧。”
冯城伸手揽了下怀里温软的小Omega,眼底的温度驰缓了点,“它不是你的狗吗?”
纪昙把狗绳塞进冯城手里,不讲道道:“现在是你的了。”
纪昙在冯城怀里侧了侧身,蹙眉对小黑狗命令道:“叫爸爸。”
小黑狗兴奋地咬了口纪昙的鞋。
纪昙:……
“它还听不懂人话。”纪昙似真似假地哭诉道。
冯城接过狗绳,将小黑狗交给助带,“几点醒的?吃饭了吗?”
“十点,不饿不想吃。”纪昙乖乖回答道。
冯城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
冯城将人领进办公室,掠过纪昙鲜润清透的眸子,顿了下,“是早饭没吃,还是午饭没吃?”
纪昙眨巴眼睛。
冯城头疼地按了按眉心,只觉得纪昙比会议上的人还难让他对付。
冯城让秘书叫份餐送到办公室。
“做什么去了?”总不能一直在遛狗吧。
不说刚满半年的小黑狗,纪昙走这么长时间,腿都打哆嗦。
纪昙坐在冯城办公桌对面,支着下巴,“玩去儿了。”
去哪儿玩了,没说。
跟没回答一样。
冯城看了纪昙一眼,没有追问。
小孩子都有自己的秘密,尽管在大人看来无所遁形,然而不拆穿会让小孩子更有安全感。
冯城收回视线。
“爸爸,你怎么不问我找你做什么?”纪昙作怪似的伸出一根手指点点冯城的手背。
小猫儿抓般,痒痒的。
冯城翻阅着文件,头都没抬,“捣乱。”
纪昙不高兴道:“我不是过来捣乱的,爸爸,我有正事。”
纪昙的正事就是捣乱,冯城无比确信。
不过,冯城顺着纪昙道:“什么正事?给你的小狗重新找监护人?”
纪昙被冯城噎了下,起身绕过办公桌怏怏拉了下冯城的手臂。
冯城被迫放下文件,准备先哄这个小祖宗。
纪昙对着冯城的视线,不客气地坐到冯城腿上,不是什么商量的语气,“爸爸,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跟在大街上要个糖果没什么区别。
“要我信息素干什么?”冯城臂弯圈着纪昙腰身,大拇指蹭过纪昙后颈信息素阻隔贴的边缘,“你的发情期不是过了吗?”
“想先感受下匹配值100%信息素联系。”纪昙举起手指,捏出小小的空隙,“先尝后买。”
让纪昙往他身上做实验来了。
冯城问:“你想怎么要?”
信息素补充无非就几种方式,接吻、标记、完全标记……
纪昙细白的手指搭上冯城紧实宽阔的肩膀,明媚娇憨的小脸儿凑过去,眸子亮晶晶道:“爸爸,我想要咬你腺体。”
冯城只觉头更疼了。
到底是哪里学的这些离经叛道的东西。
冯城改变主意了,小孩子也不能一味惯着。
很明显成为伴侣的小孩子,破坏力要大些的。
冯城掐起纪昙的腰,打算把人从大腿上提下去,“一边儿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