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125)
他随手拿了一件袍子披在身上,走进院中,看着天上的皓月出神。
就在这时,一人突然从院墙上落下。
“噗通!”一声巨响。
扶苏一惊,以为京中谁派来探消息的细作,瞬间又想到细作如何能这般无能?翻个院墙能有这般大的动静?于是觉得应当是贼人。
只见他,两步上前准备将其捉拿。
却见,阮陶倏得从墙边的花草中立起来,高声笑道:“想不到吧!你外公我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我又来解释我为什么断更了!因为我崴到了我的小脚趾头,进医院了。
没错!小脚趾头!!小脚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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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月下跳墙会佳人
扶苏看着面前突然从花丛中钻出来的人——因是深秋, 墙边的花草大多已是枯枝败叶,面前的人身着一袭大红的掐丝袍子、青丝微绾,站在萧瑟的丛中冲着他笑得明媚, 宛若深秋中突然送来的一抹春色,让人应接不暇。
扶苏呆愣了半晌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阮陶以为是自己方才脱口而出又是一句“外公”,一时间再次忘记了扶苏家庭情况复杂, 不慎再次戳中了对方的痛楚, 故而有些尴尬。
他摸了摸鼻子, 随后轻笑了两声:“抱歉, 是我太得意了,莫怪。”
扶苏这才回过神, 他连忙将人从枯丛中拉出来, 随后嗔怪中夹杂着几分欣喜的问道:“不是让你回京去吗?又回来作甚?”
扶苏嘴上说着,将阮陶上下打量了一番确认面前的人没有从墙上跳下来摔着,又连忙将披在身上的外袍披在了阮陶身上, 拉着阮陶坐在了廊下的石凳上, 叫来了陶竹命他烹盏热茶、端些果子来。
阮陶看着扶苏的动作一气呵成,几次想要见缝插针说话都没有机会,直到陶竹将茶递到了他的手中时, 他才逮着说话的机会。
“这事, 说来话长……”他刚开了个头, 扶苏连忙说道,“那便慢慢说, 你先喝口热茶压一压寒气, 再吃些果子。晚饭吃了吗?我让陶竹再烫一壶酒过来, 你慢慢说可好?”
“额……还没有。”阮陶说道, “我一回城便直奔着你来了。”
院内瞬间静了下来,两人对视了片刻,最后扶苏败下阵来,撇过头去:“胡来!”
他又叫来陶竹让起顺便让厨房备一桌小菜来,陶竹看着面前突然冒出来的阮陶,问扶苏道:“公子才刚用了饭,如今又要传菜,厨房若是问起该如何说?”
“便说,关他们屁事!”阮陶抢先回答道。
扶苏轻笑了一声,对着陶竹挥了挥袖:“去吧。”
陶竹笑着退了下去。
阮陶捧着茶盏灌了好几口,随后才缓缓道:“昨日王相不是去追我了吗?”
扶苏轻轻吹着自己杯中茶面上的浮沫,点了点头。
“然后我二人吃了一晚上的酒,敞开心扉聊了许多……”阮陶缓缓说道。
实际上便是,他二人就阮陶是否是“天选之子”这件事争执了许久。
王莽始终觉得,阮陶或许不是天选之子,但是“阮陶”就不一定了,毕竟长着这样一张脸的人都有可能是天选之子。
国师眼线遍布整个大秦,卓灵阁在每个郡都有设置,但这张脸也就他与阮陶长了,至于那狐狸口中的“疯子”,左右他们是没看见那个人不是吗?一句像或者不像都是那只狐狸说的。
那只狐狸虽说理论起来是胡嫦的外孙,看起来也畏畏缩缩的,可他既然能在别人的挑唆下说出“大楚兴,陈胜王”这样的话,如何又不知他现在的模样也是同那个命他说这话的人商量好的呢?
那可是狐狸!天下最奸猾之物!
而且那个疯子能够说出“大楚兴,陈胜王”这话,很明显也是一个穿越而来的人,保不准那人还有可能是国师不是吗?
阮陶则是觉得很扯淡,国师当天才来上郡,平日里一直都在京中给陛下炼丹,虽说他不一定是在炼丹,但他待在京中总是没错的。
哪里能够装成一个“疯子”跑来上郡,给一只狐狸说这种话?
再说,国师虽说与扶苏的关系不算好,但他俩也不至于到非要治其死地的地步不是吗?若说那疯子是赵高还可信些,只是赵高是断断不知道那句话的。
“怎么不可能?”王莽拿着手中的焦黑的木棍在地上比划,“你忘了,纵然他的目的是所谓的‘天选之子’,扶苏也必须死,扶苏若是不死,他日可是要登上帝位的,而国师的目的可不仅仅的一直当国师。”
阮陶瞬间愣住了。
王莽沉默了片刻:“或者说,‘天选之子’也好,“穿越者”国师也罢,他们终究都是要扶苏死的。”
“只是目前看来,天选之人应当是在你与另一个人之间,那个‘疯子’我没见过他,故而我相信应该是你。就算不是你,你也跑不掉,国师不会放过你我的。与其畏首畏尾等人追杀,如何不掉头反抗呢?”
“你忘了你的四十万大军了吗?”阮陶一脸冷漠道。
一提到自己的四十万大军,王莽不由得再次涌出两行泪:“那不是与天选之子对着干吗?国师又并非天选之人,我就不信我现在要是有四十万大军在手上,他还能干掉我?!”
"你想想!"王莽一把抱住阮陶的双肩,开始晃他,“你想想你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充满了妖鬼的世界,你手上有着这样的能力!除了你便是国师了!这天选之人若不是你还能是谁?”
阮陶生怕他手上烧得炭黑的小木棍蹭在他的衣服上,连忙往后躲。
王莽是喝多了,有些醉了,他看着面前的阮陶叹了口气:“不过,这天选之人若当真是你,那公子扶苏或许能躲过一劫。可怜啊!不管在哪儿,他似乎只能是死。”
阮陶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人猛得揪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可……我就是不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的缘故,阮陶声音有些发颤。
“哪怕你是不是!但是你现在跑了,国师依旧不会放过你,还不如你我二人联手,至少比一个人跟国师周旋要好得多不是吗?”说着,王莽又很铁不成刚的猛晃阮陶,“你怎么就这么没自信呢?!我说你是你一定是!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直觉?”阮陶被王莽晃得头晕眼花的,“你的直觉是指杀了那么多个刘秀,结果没一个杀对了吗?你看看人家有流星灭掉你的四十万大军,我有流星吗?!”
阮陶话音刚落,就听那头的子贡突然高声道:“看奔星!”
阮陶:“……”
王莽:“……”
只见一道星子自空中划过,划破天河、撕碎夜空,在空中留下一道一望无际的光烟,最后竟然落在了上郡那头!
听着远处传来的一声闷响,阮陶觉得这个世界在玩弄自己。
王莽:“……我说过我的直觉很准。”
阮陶一脸冷漠:“这不过是巧合。”
“不过,你说得对!”阮陶起身,看着那星子落下去的方向,“我不走了!咱们两人联手,总比我一个人躲着四处乱窜得好。”
王莽晃晃悠悠的起身,因酒意脚下有些虚浮,他整个人挂在阮陶身上,道:“你终于想通了!”
“我到不觉得我是什么‘天选之子’。”阮陶说道。
“嗯?”王莽醉眼迷离的看着他。
阮陶的眼神清澈澄明,映着空中的烟云,他笑道:“我只是觉得我的运气看样子还是挺好的,既然如此那便拼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