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给魏尔伦戴了顶环保帽 下(119)
麻生秋也:“说吧。”
伯莎小姐快言快语:“我在奥地利有一门亲事,彼此门当户对,对方是一名男爵,但是他母亲对我不满意,我很纠结就跟你离开了奥地利,你说我该怎么办?”
麻生秋也:“这要看你的择偶标准了。”
伯莎小姐狡猾道:“如果您站在我的立场呢?”
麻生秋也问她:“这就是你索要的报酬吗?难为我一个男性要站在你的立场想婚姻大事。”
伯莎小姐点头。
麻生秋也沉吟:“这样说吧,男爵是怎样的人,我不知道,诺贝尔先生是注定名留青史的人物,且出轨概率很低,父母亲人已故,嫁给他是不会被家庭困住的。”
麻生秋也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你是希望门当户对,平淡一生,被历史记住的信息只有你被诺贝尔先生暗恋过,还是想要抛开贵族联姻制度,获得一个男人全部的爱,谱写一段自己的传奇?”
“如果是我。”
“我只选择后者。”
诺贝尔先生喜欢伯莎·金斯基,奈何伯莎·金斯基心有所属,是错过她之后,诺贝尔先生的下一段感情极其惨淡,女方是个卖花女,出轨生子,后来他就终生不婚。
麻生秋也聘请她当秘书,把她留在身边,提早让两人相见,便是想要看一看命运的威力有多大。
伯莎·金斯基恍然,脚步匆忙地离开:“我要想一想,老板,我请假一个星期,回家一趟。”
麻生秋也开明道:“去吧,我给你半个月的假期。”
这个选择,已经偏向后者了吗?
真好啊……
有机会摆脱单身诅咒的诺贝尔先生。
麻生秋也推开窗户,去看女孩远去的身影——我宁愿一生轰轰动动,也不愿在平凡中被淹没。
“兰堂,我们的爱情也是一段传奇故事对吗?”
麻生秋也的思绪飘向了远方。
他在楼上看风景,也有人在楼下看他,把他当风景。托尔斯泰走路一不留神,撞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屠格涅夫。
屠格涅夫说道:“你在看什么?”
托尔斯泰一副深沉冷漠的样子:“在看神秘的世界。”
屠格涅夫:“……”
屠格涅夫从他的角度只看到了王秋。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刺激。”
“???”
屠格涅夫和托尔斯泰感情没到位的后果,便是回答完问题,托尔斯泰慢悠悠地走了。
他要去观察福楼拜家的女仆,从底层人民身上寻找的灵感。不过这里的女仆质量太低了,他决定出门转一转,结交法国的贵族,询问他们对女仆的态度。
托尔斯泰在法国采风的行为,麻生秋也非常支持。
考虑到雨果先生认识的贵族多,他把列夫·托尔斯泰引荐给了维克多·雨果。他万万没料到两人在一起聊天后,会因为上床戴不戴套的事情争红了脸,
正方,维克多·雨果强势地说道:“我认为这样安全,健康,必须提倡!所以我跟那么多女人交往过,也从未感染性病,这辈子没有一个私生子!”
反方,列夫·托尔斯泰义愤填膺:“那是违反人理,不道德的行为!没想到你是这样可耻的人,雨果!”
麻生秋也一听,关上门,默默退出。
文豪的世界真难懂啊。
对了。
雨果先生赛高,请尽管把托尔斯泰喷清醒吧,他得给托尔斯泰先生安排体检,防止身体有疾病。
……
《托尔斯泰的法国日记》:“法国之行,超出我的想象。我见到了王秋,那个男人打碎了我对世界的认知,赋予了我目睹真理的机会,当他向我求助……我看到了,这具东方美的身躯下的恐怖!密密麻麻的伤痕交错,天啊,我被吓晕过去了,他曾经受过怎样不堪的苦!”
——列夫·托尔斯泰。
第492章 第四百九十二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列夫·托尔斯泰在法国医院秘密体检的结果:梅毒患者。
麻生秋也:“……”
好吧,他就不该高看俄罗斯作家的身体。
麻生秋也叹气,不敢再放任对方在法国四处溜达。妓女的命也是命啊,放任一个坚持不戴套的家伙在法国生活,根本是祸害其他人的身体健康。
到了冬天,他就不顾托尔斯泰的嚷嚷,跟屠格涅夫委婉地说了一声,然后把对方带去了英国伦敦过冬。
一下船,麻生秋也到了自己的地盘(?),拍了拍手掌,聘请的保镖就把托尔斯泰送入了伦敦的VIP病房。
这一幕堪称伦敦港口的风景。
编辑王秋又抓住了一个外国作家,开始关怀身体健康了。
伦敦最好的医院里有几间特殊病房,病人们通常是作家,别名:“作家专用房”。病房的条件一点也不艰苦,里面书桌、灯具、纸笔一应俱全,二十四小时有护工照顾。
托尔斯泰想要见谁,麻生秋也就去负责带人来,上到英国贵族、下到朴实的农民,不用对方辛苦地外出访问。
这么一来,托尔斯泰被“关”在医院里专心治疗梅毒。
麻生秋也为他聘请了数名卫生讲师,每天进行专业的医学知识的洗脑,将那些旧社会的顽固念头扫进垃圾桶里。同时,麻生秋也请德高望重的南丁格尔来了一趟,南丁格尔为托尔斯泰讲述了男人们通常不懂的妇科知识。
生孩子不是越多越好,那会折损女性的寿命和健康,孩子们生下来了,要能顺利养大才行。
托尔斯泰的表情从愤怒→愕然→抑郁→迷茫。
他想到了自己的几个孩子。
活下来的不多。
因为经常生孩子,妻子患上了产后疾病,开始恳求他不想怀孕了,他无法接受避孕措施便拒绝了。
他……做错了吗?
孩子的降生难道不是神圣纯洁的吗?
在南丁格尔面前,托尔斯泰低下了头,选择敬畏生命。
“我会跟妻子商量的。”
这下子,托尔斯泰更加老实了,充分体会到王秋在英国的能量,他强烈怀疑自己就算要见女王,对方都能请得过来。这哪里像是东方人啊,英国都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麻生秋也送走南丁格尔,回到病房,削了一盘水果,放到了托尔斯泰伸手可及的床头桌子上。
托尔斯泰暴躁道:“你究竟想干什么?这不是在约稿!”
麻生秋也回答:“这是约稿。”
洁白的病房,黑白色调的东方人完美的融入其中。
他就是这个时代挽救文豪生命的人。
“约的是你的人。”
“稿子,要你健康的出院后再交到我的手上。”
麻生秋也用十万法郎的预定金,“买断”了托尔斯泰在英法两国的悠闲日子,温柔地把水果递到对方的嘴边。
“托尔斯泰先生,张嘴。”
“……”
离——我——远——点!
托尔斯泰斗不过这个亡灵,痛苦地吃下了苹果,他感觉到了自己一天比一天“堕落”,却无法反抗这种感觉。
这个冬天,托尔斯泰的性欲萎了。
他把自己裹成了一团,拿着纸和笔,坐在床上写作。
有关《复活》的故事在心中成型……
伦敦牛津大学旁,高档公寓内外不断传来学生们的聚会声,王秋用帽子遮住面容,匆匆踏走向王尔德的公寓。
听到敲门暗号,奥斯卡·王尔德迅速开门。
“快进来。”
即便如此,仍然有人留意到王尔德那边来了客人。
“噢!王尔德,快开门,迎接同学!”
“我看到了你有客人!”
“是王秋!”
“王秋来了?别小气啊,王尔德,开门啊!”
门外的喧嚣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