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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夫郎哭唧唧(300)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13 10:08 标签:种田文 甜宠

  白大毛想着白露肚子叫成这样,只怕饿坏了,等不及熬粥,摇头道:“我不饿,你做疙瘩汤吧,待会儿我喝一点面汤。”
  白露嗯了一声,跨出房门正想去灶屋,看见白松提着一个油纸包进了院门。
  “哥,快来!爹……”白露喜出望外,大声喊了一声。
  白松看见白露,一怔,不等他把话说完,也压根就没听见他说什么,忙把油纸包往身后一藏,几步跨进卧房,啪地一下关上房门,不见踪影。
  白露气得目瞪口呆,真想大骂这没人性的东西一顿,不就是买了好吃的(一大股鸡肉香,只怕是烧鸡),两口子要吃独食,生怕自己蹭着吃了!
  自己又不想吃他的,难道不该给爹吃一口吗?
  白露越想越气,跑到他们卧房门口,使劲拍门,大声喊道:“哥,爹的腰摔断了,你快去看看吧!”
  卧房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扯油纸的声音和小声的嘀咕声,没人搭理白露。
  白露原来想着嫂子是外人,和爹一向不对付,不过来伺候爹,自己也没法子逼着她来。
  可是哥是大儿,是家里的顶梁柱,只要他回来了,就有主心骨了,爹就有指望了,一直眼巴巴的盼着他回来。
  哪知道,白松回来后避而不见,来面都不露。
  这哪里是儿子,连外人都不如!
  白露气得大哭,捶着门骂道:“哥,你快去看看爹吧!你怎么能这样对爹,被人知道了会被戳脊梁骨的。”
  白松正在和媳妇嚼烧鸡,他抢不赢伍小勤,只抢到一个鸡头,一个鸡屁股,赶快把手上的鸡屁股咽下去,舔了舔手指,很不高兴地道:“知道了,我等一下就过来。”
  说着,大声嚷道:“烦不烦,我又不是郎中,难道我过去了,他腰就能好?”
  白露就没有见过这种人,不要说做人儿子,连起码的人都不配做。
  爹腰断了,你不是郎中,难道去看一眼都不行吗?
  白露不想再说话,气得重重地踢了一脚房门,抹了一把眼泪,去了灶屋,烧水做疙瘩汤。
  疙瘩汤刚刚做好,白松闻着香味出来了,他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巴,表情很不自然地笑道:“小露,你做饭啊!有没有做我们的?你嫂子头疼,我端一碗给她吃。”
  白露今天已经气死好几回了,按说已经有免疫力,却被白松又一次成功地气死。
  白露年纪虽小,动作却快,双手护着碗,回头仇恨地望着白松,气鼓鼓地拖着哭腔大声道:“你们不是吃了烧鸡吗?还好意思来抢我的疙瘩汤,你有没有良心?这是给爹吃的,爹,爹,他快要死了!”
  白松一噎,嘴角使劲扯了扯,勉强露出笑脸,很不自然地道:“你这孩子,不给就不给,哭什么?来,我端一碗送给爹吃。”
  说着,他端着那碗多的疙瘩汤去了隔壁,白露站在灶台前,把少的那碗几口喝光了,忙赶去隔壁。
  进去一看,白露又气得死去活来,白松哪里在喂白大毛?
  他自己端着那碗疙瘩汤,唏哩呼噜地吃得正香。
  白露气得大喊一声:“哥,你要不要脸?你怎么偷吃爹的疙瘩汤?你还是个人吗?”
  白松埋在碗里的大头抬起来,沉着脸骂道:“没大没小的东西,怎么说话的?我问过了,爹说他不饿,不想吃。我不吃了难道留给你吃?你一个人屁娃娃还想吃两碗啊?”
  白露往床上一看,白大毛脸微微侧朝里,双目紧闭,鼻尖通红,眼角的泪流成了一条小河。
  白露气得一把抢过碗,见只剩下半碗面汤了,骂道:“你是饿死鬼托生的吗?爹的疙瘩汤你也抢!”
  白松也斜着眼,冷笑道:“你自己看看,他这个样子,还吃什么疙瘩汤,别白费粮食了!”
  白露气得大哭,骂道:“你,你说这种话,你还是个人吗?”
  白松平时是很怕白大毛的,连白大毛的心肝肉白露也有几分忌惮。这时见白大毛只剩下一口气,白露又小,自然不放在眼里,很有英雄气概地骂道:“白露,你今天吃错了药了吧!总看我不顺眼。你搞搞清楚,这个家哪个才是哥!”

第 395章 分家
  白露怕吵得爹心烦,忍着气,不理白松,抬起手臂揩了一把眼泪,用竹勺舀了一勺疙瘩汤,吹凉了,送到白大毛嘴边,小声道:“爹,喝一口面汤。”
  白大毛睁开红肿的眼睛,掀动干燥起皮的嘴唇,声音嘶哑:“你吃了吗?”
  “吃了。你赶快吃,不烫。”白露勉强露出个笑脸,安慰着白大毛。
  白大毛早就饿了,张开嘴,一口接一口地喝面汤。
  白松看见他们父慈子孝的场面又不舒服了,冷笑道:“白露,你可真行,做饭都不做我两口子的份。难道家里的粮食我们没份,只许你们吃,不许我们吃吗?”
  白露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把最后一勺面汤喂给白大毛,用帕子给他擦了嘴,转身把碗往凳子上重重一放,板着脸道:“哥,你说得真好。这个家的东西你们当然有份,谁不让你们做饭了?你现在喊嫂子起来做饭给你吃,看你喊不喊得动!你自己摸着良心说,爹病了,嫂子装病不起床,你自己出去胡逛不着家,家里的事不管不问,丢给我一个十岁的孩子,爹病成这个样子,一下午了,连口热水都没见着。嫂子不来看一眼,你回来了也不来看,你还有理了?”
  白松一噎,不孝毕竟遭人唾弃。
  他气势弱了一些,揉揉鼻子道:“我,我哪里闲逛了?我不是去镇上做工了吗?”
  “你做工了吗?你打着做工的名义天天往镇上跑,我看你就是想去玩。”
  “怎么没做,今天真的做了!”白松急了,脸红脖子粗,差点赌咒发誓。
  “好,我相信你,你说做就做了。你的工钱呢?”
  “不是买了烧鸡……,不是,你管我的工钱呢!难道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还想来管我的事吗?”
  白松理亏,干脆气势汹汹地转移话题,用大道理压白露,想让他哑口无言。
  白露哼了一声,气冲冲地道:“我当然没资格管你的事。只是爹病了,你不管吗?”
  “我怎么管?我又不是郎中!”
  “不是郎中你就不该来看看,不该来伺候吗?”
  “我来看看爹就好了吗?笑话,你以为我是神仙啊?吹一口气就能什么事都解决了啊?”
  白松架着二郎腿,脚尖在地上一点一点的,看着吊儿郎当,其实心里急死了:该死的爹啊,你怎么现在就死了呢?你这一死,我们两口子指着谁养活呢?
  白露从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胡搅蛮缠的人,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只气得跺脚大哭。
  白大毛躺在床上,身子瘫了,耳朵却没瘫,他听着白松这些混账话,气得脸色煞白,呼哧呼哧喘粗气。
  他想让白松不要再吵,奈何气势太弱,声音太小,插不进嘴。
  这时见白露只顾着哭,白松板着脸一言不发,他喘息着道:“你们不要吵了,小松,你是做哥的,该把家里的担子挑起来。”
  白松脖子一梗:“我怎么挑?我身上有一个铜子儿吗?”
  这是刚才俩人躲在卧房吃烧鸡时,伍小勤给他下的硬指标:老不死的腰断了,没几天好活了,一定要把银子要出来,不然老东西偏心,肯定全部偷偷塞给白露了。
  白大毛流着泪叹气道:“家里穷成啥样子你不知道?肚子都填不满,哪里有银子?你成亲时拉下的窟窿还没填起来呢!”
  白松两口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以为白大毛身上藏着许多银子不拿出来,想方设法地想要出来。
  他悻悻地把伍小勤教他的话一股脑往外倒:“怎么没钱?没钱你还经常带白露下馆子啊?”
  白大毛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活活气死。
  他望着白松那混不吝的嘴脸,这时才开始后悔,以前不该那样惯着白松。
  小时候家里有点好吃的,生怕白竹闻了一点味,全部归他吃,还纵容他欺负白竹,养出他这么一副自私自利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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