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完本耽美小说
本文首页 当前位置: 腐小书> 古代耽美>

买来的夫郎哭唧唧(143)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13 10:08 标签:种田文 甜宠

  石头做的舂头很重,才舂了一会儿脚酸得不得了。
  有什么办法呢,家里只有三个人,娘在忙,宴宴小,只能靠自己,白竹咬牙坚持着。。
  这时李立维挑着一担黏土回来了,一抬头看见白竹在舂凳上咬牙切齿,累得小脸通红,忙把黏土倒在土堆上,大声喊道:“小哥,你一个小夫郎怎么能舂米?我来帮你吧!”
  白竹累得直喘粗气,脚酸得要命,巴不得有人来帮忙,感激地笑道:“如此就辛苦你了。”
  他向来与人少接触,这时和一个小汉子一起站在舂凳上,浑身不自在。
  可是总不能自己跑了,让人家一个人舂吧?
  就算李立维是个汉子,但年纪小,一个人舂也坚持不了多久的。
  没办法,只能尽量离远点了。
  白竹站在左边,右脚踏在舂凳上,双手扶着木扶手,身子尽量往左边靠,远离李立维。
  虽然姿势别扭,身子扭得不舒服,好歹脚下轻松一点,感觉舂起来没有那么吃力了。
  舂米的原理和磨面是一样的。
  米皮舂下来后,用米筛筛一遍,筛眼做得很巧妙,米和糠能掉下来,谷子掉不下来。
  再把筛子里剩下来的谷倒进臼里继续舂,直到谷子全部舂成米,用簸箕把糠皮簸出来,剩下的就是干净白米了。
  白竹歪着身子,生怕碰到李立维,身累,心更累。
  他本想喊宴宴来和李立维一起舂米,自己下去筛。
  转念一想,自己好歹是个嫁了人的夫郎,总好过小哥儿。虽然要避嫌,但有第三个人在,关系不大。
  宴宴一个小哥儿,和汉子挨着在一起舂米,不管身体有没有接触,传出去都对他不好。
  白竹忍着百般不适,继续和李立维一起舂米。
  他能感觉到李立维拉着扶手,身子尽量往右倒,远离着他,应该也很不舒服。
  俩人都觉得用这样别扭的姿势舂米,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累,好在终于开始舂第二遍了。
  这时张鸣曦和三叔推着板车送木料回来,石头兄弟还在山上砍树。
  板车上拉了三根粗木,张鸣曦在前面拉,三叔弯着腰在后面推。
  张鸣曦一进院子就见白竹和李立维挤在舂凳上舂米,他愣了一下,脸马上就沉下来了。
  他把板车一丢,来不及卸木料,自己几大步跨过来。
  尽管心里不舒服,但极力忍耐着,皱眉问道:“怎么立维在这舂米,娘呢?”
  白竹乍一听见他的声音,吓一跳,忙跳下舂凳道:“你回来了?娘在打豆腐,我去帮她,你帮立维舂米吧!”
  说着,望了张鸣曦一眼,见他板着脸,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自己和一个小汉子挤在一条舂凳上,虽然是迫不得已,毕竟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红的,带着一丝羞赧跑了。
  张鸣曦望着他的背影,心里闷闷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知道自己是主人,就算心有不快,总不能冲人家李立维发脾气。
  他看得很清楚了,白竹和宴宴两个人根本没有办法舂米,所以李立维来帮忙是很必要的。
  再说了,总不能让白竹去筛米,让宴宴一个小哥儿和李立维挤在一起吧!
  所以,白竹并没有做错。
  张鸣曦一边复盘,一边默默地和李立维一起舂米。
  他心里不舒服,不像平时那么话多,李立维问一句他答一句。
  他砍了一天树,那是最重的活,李立维想着他应该是累了,不想说话,所以说了几句,见他兴致不高,也就闭嘴不说了。

第 188章 真酸了
  白竹进了灶屋,见胡秋月已经烧开浆,就等着点卤水,没啥可帮的。
  他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会主动找事做。家里别人不愿意做,或者没时间做的事,只要他能做的,不用人喊,自己会主动去做,并且完成的质量很高。
  不用人叫,白竹转身拿了一个旧竹席铺在地上,又拿了一个簸箕过来装了小簸箕舂好的米,去簸米了。
  他认真地簸着糠皮,根本没注意到张鸣曦在背后一眼一眼地剜他。
  张鸣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三个人在舂米,有问题吗?
  没问题,可自己心里为什么这么不舒服呢?
  娘要打豆腐,白竹一个人舂不起,李立维来帮忙,有问题吗?
  没问题,可自己心里为什么这么不舒服呢?
  白竹是主人,总不好自己跑了,让李立维一个人舂吧?再说了,宴宴一个小哥儿,总不能和李立维单独在一起的。
  所以他们虽然站在一条舂凳上,但是迫不得已的。
  并且他看见了,俩人身子一个往左歪,一个往右歪,离得远远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可是自己心里为什么这么不舒服呢?
  张鸣曦心里的无名酸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嘴里的酸口水快包不住了,牙都快酸倒了。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那傲娇的幼稚病又犯了。
  就像小孩子动不动在娘面前哭一哭,要糖吃一样,他莫名其妙地又想闹了,想要白竹哄。
  但他总算理智还在,没有马上闹起来。见米舂好了,自己还要上山拉树,对李立维和宴宴交代一声就往外走。
  他经过白竹后背时,故意加重了脚步,重重顿了几下。
  白竹正在簸米,每簸一下,米粒撒在簸箕上一片响,他一开始并没听见张鸣曦的脚步声。
  张鸣曦见白竹认真地簸米,一直没有回头,肚子里的酸气更重了,一股酸气直冲鼻腔,搞得眼睛都酸了。
  他故意装作不小心轻轻碰了一下白竹的后背,白竹这才知道身后有人。
  他回头一看,见张鸣曦目不斜视地往院外走,忙喊了一声:“鸣曦,你还要上山啊?”
  张鸣曦脚步微微一顿,想要回头,又忍住了,直接朝三叔走去。
  白竹以为他没听见,见他跟三叔把粗树干归拢一处,拉着板车往外走,本来想再喊一声的,可是当着三叔,黏黏糊糊的到底有点不好意思。
  他抿抿唇,把到嘴边的呼喊咽下去了。
  他又一想,张鸣曦既然走了,米应该是舂好了吧?
  他回头一看,见舂头支起来了,宴宴和李立维一边一个正在把臼里的米和糠皮一起往外掏。俩人一边掏,一边说着什么,宴宴在嘻嘻地笑。
  张鸣曦拉着板车,磨磨蹭蹭的等白竹喊他呢,谁知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动静,忍不住回头一看,恰好看见白竹端着簸箕,回头去看李立维。
  张鸣曦这一下的酸气直冲脑门,压都压不住。
  他刚才还有点故意无理取闹的意思,这一下可是真酸了,连呼出来的气都是酸的。
  但他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家里盖房子是大事,这么多人来帮忙,如果他由着自己的性子闹,只会贻笑大方。
  说到底,他和白竹的别扭是夫夫之间的小事,只能在卧房里单独解决,没必要闹得人人皆知。
  想到这里,他用尽全力压下酸意,和三叔说笑着上山拉树去了。
  白竹哪里知道自己无意中打翻了醋罐子?哦不,是醋坛子!
  他更不知道,晚上等着他的是怎样的一副狂风骤雨,张鸣曦要怎样的把他闹得死去活来,才算吃完了这一摊子醋!
  他忙得要死,要赶快把米簸出来,眼看着天快黑了,还要去做饭。
  一家人紧赶慢赶,总算是做完了预计的事情。
  磨了面,舂了米,打了豆腐,还收了几车砖和石头。
  白竹把装得满满的米袋和面袋收进柜子里,拖着疲惫的身子过来做饭。
  胡秋月点好了豆腐,在宴宴的帮助下,牵着包布正在沥水。
  早上的馒头还剩一些,但不够这么多人晚上吃的。
  晚饭吃什么呢?胡秋月早就不过问他做什么饭了,反正是做什么吃什么,所以白竹也不问她,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总之让人吃饱吃好,且最大程度的不浪费。
  大家干了重活,累了一天,特别是张鸣曦,砍了一天树,回来还帮着舂米,更是累坏了,饿坏了,他准备蒸干饭吃。
  吃饭得有菜,白竹想了一下,打算煮个骨头萝卜汤。

作者部分作品更多

买来的夫郎哭唧唧

上一篇:金玉难养

下一篇:陨落的大师兄

[返回首页]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
用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