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赦你无罪
谁稀罕叫贾赦,谁稀罕有一个娶了二婶内侄女的大儿子,谁想要一个叫邢氏的媳妇,谁稀罕有一个二木头的女儿。你不叫我好过,我就让你全家不舒坦的现代二B青年,就这么悲催地成了贾大老爷。宅斗不是目的,你想斗也可以,升官发财可以不想,谁让咱自己心里时刻绷紧了抄家的这根弦。可上皇你虽然是退位了,明面上不还是老大吗,也得管管你儿子,让他别一天苦大仇深行吗?管不住儿子你管管孙子,一天到晚管人叫爹好吗,我自己还有两个儿子不知道让谁管呢,我只是想做一个随心所欲的二货青年呀.本文非考据,坚持全素,完全无肉,介意的天使请绕行。
内容标签: 红楼梦 宫廷侯爵 宅斗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贾赦 ┃ 配角:林黛玉、贾迎春、邢夫人、贾母、皇帝一家等 ┃ 其它:红楼、爽文、穿越、打脸、宅斗、宫庭
第1章
贾申觉得头疼,腰疼,腿疼,全身没有一处不疼,习惯性的把右手搭向左手,嗯?自己皮肤什么时候变好了,细滑的好象女人,嗯?粗细也不对,纤细的也象女人,嗯,脉也不对,这分明就是女人的脉。
“啊--”贾申实在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只能象摸到的女人脉一样,很女人的尖叫起来。想他不过是低血糖晕了一晕,就头疼腰疼腿疼,貌似还身边围了不少人,这些人也太少见多怪了吧,晕倒很少见吗?此时不吓他们一下,简直对不起二B青年的光荣称号。
“老爷,你醒了?”有女人听似惊喜。
还玩?贾申不得不反省自己平时交友不慎,或者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个神经的二B身边,总有一群同样神经的二B在默默跟随。
贾申想了想,没想出自己身边那群二货有谁能把女人的声音模仿的那么维妙维肖,关键是那惊喜度能拿捏的那么精准,完全称得上纯天然不做作,这让贾申不得不睁眼观摩学习。
然后贾申不得不目瞪口呆。
一个女人,一个真的女人,一个真的古装女人,不止一个的真的古装女人。
“啊。”这次贾申只能小小的发出一声。不是尖叫,也不是感叹,他不知道做何解释,刚才那一眼,他分明就知道了自己见到的不是幻觉、不是被损友偷运到古装剧组,他和那些女人都真实存在,根本不用再掐一下大腿确认,不用问他为什么知道,直觉,二B的直觉就是这么精准。
于是贾申又晕过去了。
荣庆堂
“老太太,大老爷已经醒了。”鸳鸯轻轻的在老太太耳边回道。
“醒了就好。”老太太淡淡的。这个老大,真是上不了大台面,娘娘省亲大事,不说主动帮忙打点,只让他出十万两银子,就推三阻四,口口声声说没钱,当谁不知道那老东西的私房有多厚重吗?
谁又不是没管过家,老国公征战时得的那些好东西,那样不是那老东西先挑,最后竟然一点也没给政儿,都给了老大那个白眼狼。还有自己的丈夫贾代善,平时看着尊重自己这个嫡妻,可惜在袭爵这事上却死活不肯如了自己的意,到底让老大袭了爵。
哼,袭了爵又怎么样?自己还是他的生母,一个孝字就能让他动弹不得。如今,荣禧堂还不是政儿住着,管家大权还不是在政二媳妇手里。这会也一样,想用晕倒这招逃过去不出银子,也得看老太太能不能愿意陪他演这出戏。
荣禧堂
“凤丫头,大老爷已经醒了,琏二爷还没回来,你怎么也要过去看看。”王夫人不咸不淡的对王熙凤说。
“让我去看他?”王熙凤不干了“就那个为老不尊的--”
“凤丫头。”王夫人厉声打断王熙凤“不管怎样,那都是你公公,琏儿的父亲。”见王熙凤脸色不好,也放低声音“我知道你是为我报委屈,可他不仁,我们不能不义,你是小辈,总要守住孝道。”最后一句话,声音有点重。
王熙凤总是机灵的,眼眉一挑“好,我听姑妈的,好好替琏二爷尽了孝道。”说完,带着丫鬟婆子出去备车。
蠢货。王夫人虽然知道这蠢货好用,也不禁感叹自己当初把她和贾琏拴在一起真是棋高一着,现在多少事都是这蠢货冲在前头,尤其是对付邢氏那个女人,根本不用自己再费脑子。这回这蠢货一去,肯定会和邢氏好好讲讲小辈的孝道,只怕不用晚饭,大老爷也该知道这孝道该如何尽了。
抱厦
司棋急的跳脚“我的好姑娘,咱们本就和那边不亲近,平日无故也不好上前,这回老爷病了,当闺女的问个安,也让大老爷明白姑娘的心意。”
迎春只扭着帕子,就是不说去的话。王嬷嬷看着不像,本不想管,奈何姑娘要是在大老爷跟前得了好,万一赏下什么东西来,她也能分润一二,也顺着司棋的话说“司棋虽然说的急了些,姑娘也要自己掂量一下,终归咱们是那边的,总要让大老爷、大太太记住咱们是心里向着那边不是。”
“什么这边那边的,嬷嬷是当惯了差的老人,倒是和我说说。”探春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接了王嬷嬷的话。
“妹妹怎么来了,绣橘竟不知道给妹妹打帘子。”迎春笑着对探春。
探春一顿,不知这个平日木讷的二姐姐是真的嗔怪丫头,还是话里有话怪她不告而入。又一想,怕是自己想多了,这二姐姐一向针扎了都不知道叫一声,哪里来的这个心眼。她虽知道府里并未分家,断不应再下人嘴里说出这边那边的话,可一个姑娘家,问一句也就罢了,再多就成了挑是非。
“嬷嬷去和二嫂子说一声,我要去给老爷侍疾。”迎春对呆愣愣的王嬷嬷说。
第2章
贾申再次醒来,头依然剧疼,一大堆记忆扑面而来,原来这个身子叫贾赦,有二子一女,大儿子已经娶妻,是他二婶的内侄女,而他自己嫡妻亡故,续弦邢氏。
贾申不知道是谁把他塞到这个身体里,要不然直接呵呵他一脸,谁稀罕叫贾赦,谁稀罕有一个娶了二婶内侄女的大儿子,谁想要一个叫邢氏的媳妇,谁稀罕有一个二木头的女儿。不错,二B青年虽然神经,却不是没文化,贾申接受记忆后,根本不用分析自己身在何处,他已经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居然穿到了一本书里,还是书里为数不多的大反派。
贪酒好色,愚孝无能,强夺人扇子,要强求母婢,呵呵,就这么一个玩意儿,死就让他死好了,瞧瞧他那窝囊的死法,气死的,就这么一个玩意儿居然有那么大的气性,因为老娘想让他出十万两银子给侄女修省亲别墅,于是前尘往事涌上心头,从老太太死后自己老娘对自己的各种不待见,到袭爵的种种坎坷,到自己大儿子(真真正正的大儿子,不是那个什么脏的臭的都能往床上拉的贾琏)的死,难产而死的嫡妻闭不上的眼,在想到老太太偏心五十年不动摇的韧劲,今后还将继续偏心下去的劲头,尤其是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大侄女究竟如何入的皇帝的眼的真相,连气带吓,让这个玩意儿一下子死翘翘了。
要死你早点死呀。贾申气,早点死,说不定就不用他来接手这具一看就充满杯具加餐具的破身体,哪怕还得接手这个身体,早一点,也让他可以改变命运,脱离家族也好、假死也罢,那样不好过抄家灭族?可现在元春就要省亲了,就要三春过罢诸芳尽了,林如海都死了,王子腾也快了,还让他改变个毛呀。
贾申觉得自己感受到了来自全宇宙的深深恶意。可惜不久,他就会知道,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二奶奶来了。”听到人声,贾申有点激动,别想歪,他对便宜儿子的老婆没兴趣,可但凡看过一点红楼的人,哪个对凤辣子没点兴趣。真人呀,活的。
“大太太,大老爷怎么样了?”声音挺清脆,可惜一听就挺不耐烦,敷衍不说,不难听出有点居高临下的味道。
“你这个大忙人,怎么倒过来了?”邢氏也没好气,这一进来象没看见她这个大活人似的,一不问安,二不行礼,不叫公公婆婆也就算了,还把大太太、大老爷分的那么清楚,那谁是她的老爷太太?真是把自己当成二房的人吧。
王熙凤没想到大太太当头给她来这么一下子,不过她一向嘴不饶人,立时回道:“大老爷晕倒了,老太太惦记这,让--”
邢氏一听老太太,马上要怂,就听床上有人说:“滚。”
屋内一静,那声音又来了:“王氏滚出去。”
王熙凤脸一青一白,忍了忍还是问:“媳妇好心探望大老爷,不求落个好,何故还恶语相向?”
“恶语相向?”那声音冷哼,任谁都听出这是大老爷在发火:“你倒是当的好媳妇呀。老爷病了,没听见你请太医,来探病没见你给太太问安,还口口声声大老爷大太太,你老爷太太是哪个?”
“府里的帖子并不在媳妇手上,媳妇拿什么请太医?”王熙凤知道自己一时大意,把背后的称呼带了出来,只好避重就轻,只说自己没有帖子,请不了太医。
做为一个合格的二B青年,贾申当然知道她在推脱,看来这女人和二房还真是一条心呀。
“手总长在你自己身上吧。”别说开王熙凤,就连邢氏也愣了,老爷这是要来哪一出呀。“老爷病了,你倒有心打扮的花枝招展,就算心无哀切,至于高兴成这样吗?”
王熙凤这个气呀。你一个大老爷病了,原来不来看你没事,这看你倒成了不是,你病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哀切个屁。可惜还只能听着,就听贾申又道:“你以为老爷死了,爵位就是贾琏的了?”
这话可就诛心了,虽然不待见大房的人,可做儿媳妇的盼着公公死,到哪也说不过去。王熙凤只好跪下:“媳妇不敢。”
贾申这才仔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王熙凤,别说,刚才还真让他蒙对了,因为低着头,入眼的只有满头珠翠,跟个珠宝架子似的,确实不象是来探望病人的,倒象是来示威的。
“老爷。”邢氏看看地上的王熙凤,到底没有底气,这要是让老太太知道了,又是一场气生。
“滚吧。”贾申才不管王熙凤还有关于小辈要孝敬长辈胡话没说出口,直接开口撵人。
其实刚接手记忆后,贾申还是简单做了一点规划的,象是□□儿子,给邢氏撑撑腰让邢氏立起来,顺便改一改二木头的命运,别叫她再嫁那个中山狼呀,虽然还没想好怎么办,可他相信有无数穿越前辈的经验,他总能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路。
谁知道计划没有变化快,他这儿还没个谱呢,王熙凤一头碰了上来,要说贾申最讨厌的人,那就是吃里爬外,都没有之一,吃着你家的饭,骂着你家的娘,是个人都不能忍。还管他什么计划不计划,什么规矩不规矩,一个二B青年,你让他去忍着谁?先骂完了再说。
第3章
“老祖宗,你可要给我做主呀。”这是被贾申赶出来的王熙凤在哭。老太太强忍住没把人从自己脚边踹出去,哭、哭、哭,让她们去探个口风,事没办成,就知道在她跟前哭。
“凤丫头,不哭了,你这一哭呀,老祖宗的心都碎了。”老太太伸手拍拍王熙凤的头,看一眼鸳鸯:“去,把那个孽障给我叫来。”
王熙凤抬帕拭泪,掩眼中的得意,让你不给我留脸面,这回有人下你的脸面。和你比我是小辈,可这府里也有比你辈份高的人。
“二姑娘来了。”邢夫人还没从王熙凤真的被赶走的震惊中醒过来,就听小丫头通报。
迎春进来,正好对上神情恍惚的邢夫人。“太太,老爷......”难道不好了吗?要不太太怎么那么神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