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秀才穿回来成了厨神(38)
可没想到,昨日过后,人家都已经在如意楼主家和太子殿下面前挂名了,那他是万万不敢有任何动作的。
他老老实实地去拿房契,全程笑眯眯地办了手续,等一个人拿着买房银钱回屋时,才狠狠拍了拍大腿,心痛死了!可以卖三百两的铺子,最终就拿了八十两。
但冷静下来后,转念一想,叶朝瑞注定是有大前途的,虽说攀不上他,可自己也没得罪他,还好还好。
牙行外,一哥几个人挠挠头,有点没反应过来,“这牙人好像还不错?”
叶朝瑞看着他们,挑眉笑了下,“你们是这么认为的?”
“啊……不是吗?”几个人满脸问号,“他还是八十两卖了啊,都没卖给出价更高的别人家。”
叶朝瑞笑着摇头,转而看向聂弦望,“你来说?”
“昨日如意楼齐掌柜来百味居送了礼。”聂弦望点到为止,用略带嫌弃的眼神扫了扫几个人,像是在看不开窍的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
聂某:切,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还笨!
第32章 今晚吃河鲜
拿到店铺的房契,叶朝瑞和聂弦望回了村,镇上有一哥他们帮忙照看,如果有急事会去双溪村找他们。
回到家,里正正在院子门口等着他们,看来是听说了昨日的事。
“朝瑞啊,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说太子殿下要召你去京城了?”
叶朝瑞:……
这流言传的没边儿了。
他无奈地看着激动的里正,不得不无情地告诉他事实,“没有,别人乱传的,只是给如意楼的一个方子得了太子殿下赏识,他们来感谢我。”
里正一听不是真的,有点失落,他还以为叶朝瑞一步登天直接要做官儿了呢。
不过能相隔千里在京城皇家贵族面前挂名,也很难得,试问谁有这个本事?
原本他多少有点怨念叶朝瑞没选择继续读书,而是去卖吃食,没想到他做这一行也如此出类拔萃,果然头脑聪明的人做什么都厉害。
他欣慰地拍拍叶朝瑞的肩膀,“好好干,有事来找我。”
里正慷慨激昂地勉励了一番,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两人这才进屋收好房契,出来时才察觉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可能在我家,过去看看。”他们又去隔壁,结果大门都锁了。
“这是去哪儿了?”
两人又回到叶家,叶朝瑞在自家院门上摸了摸,果然发现门缝有东西,展开是一张纸条,上面几个斗大的字,一看就知道是叶朝宁写的。
“他们去河里摸鱼了。”叶朝瑞好笑地收起纸条,别人家都是半大的孩子去干这事儿,他们两家倒好,大人带着,全家出动。
“我们也去看看吧。”
“好。”
村里的河靠近后山,河里都是从山上下来的山泉水,清澈凉快的很,河面很宽,但水浅,最深不过成人腰际,水流在夏天的时候会大一些,很多村民会来这边泡澡解暑。
叶朝瑞和聂弦望到的时候,河里一片欢声笑语,他们站在河岸上往下看去,正瞧见聂明霄用木叉戳起来一条鱼,叶朝宁在旁边兴奋地拍水尖叫,周围的村民们也跟着欢呼。
聂明霄淡定地拿着木叉走到河边,将鱼放进桶里,叶朝瑞看了一眼,里面东西不少,有鱼有虾,够炖一大锅的。
“哥哥!你们回来啦!”
叶朝宁发现了叶朝瑞他们,匆忙踏着河水跑过来,脸上亢奋的红晕还未褪去,“哥哥,哥哥,我今日休沐,快跟我一起下来玩吧!”
叶朝瑞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为难,因为早上去镇上办事,所以穿了长袍,可能不太方便下水,但又不想辜负弟弟的满心期待。
“在岸边捡田螺吧,”聂弦望及时出来解围,他今天身上穿的是叶朝瑞给他买的箭袖长袍,他十分珍惜,不想下水弄脏弄坏了。
叶朝瑞低头看了眼河里,感觉田螺挺多,他转头看看叶朝宁,“阿宁,可以吗?“
“好啊!”叶朝宁不在乎做什么,能和两个哥哥一起就好。
于是三个人蹲在河边摸螺,聂明霄在河中央叉鱼网虾。
等鱼虾桶满了,田螺也有半篓子了,四人辞别村民回家,半路上,叶朝瑞想起刚才没看到叶父他们,“爹他们去哪里了?”
“我知道我知道!”叶朝宁举手抢答,“爹去田边水沟沟捉泥鳅去了!还有聂伯伯和聂爷爷去钓黄鳝了。”
叶朝瑞:……
他昨晚只是提了一句,河鲜做火锅和铁板也很好吃,尤其是火锅泥鳅和铁板黄鳝,没想到他们真往心里去了。
“那娘和伯母呢?”
“跟婶婶他们去山上了,说是采花椒,哥哥昨晚不是说,做铁板烧要好多好多花椒吗?“叶朝宁扛着虾网在前面蹦蹦跳跳,“哥哥,今晚还吃火锅和铁板烧吧?”
叶朝瑞捏他小脸,宠溺道,“既然大家都想吃,那我回去就准备!”
“好耶!”小孩儿乐的直蹦高,昨晚虽然吃的很饱,但睡醒后回味一下,又想了。
回到家已经是正午过了,几位家长一个都没回来,叶朝瑞不得不让叶朝宁跑一趟,去田边喊他们回家吃饭。
午食比较简单,主要是没时间做,叶朝瑞看灶房案板上还留有早上剩下的面团,拿来做了个刀削面,简单炒个木耳肉丝做码子,每人能分一大碗。
这时,叶父他们提着桶回来了,闻到香味后,连满身是泥的衣服都来不及换,挤在桌边呼啦呼啦开始吃面。
几个人吃的极快,一碗面连汤喝了,都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他们放下碗,打了个响亮的饱嗝,一抹嘴靠在椅背上休息。
瞧见叶朝宁在看他们带回来的桶,眉毛瞬间飞了起来,眼睛里带着自得,偏还要做出一副谦虚的样子,压住疯狂上扬的嘴角,“咳,阿宁啊,想看就打开看看,捉(钓)的不多,不知道够不够一顿。”
一旁的叶朝瑞瞥了一眼,好家伙,满满一桶泥鳅,别说吃一顿了,吃一天都够了。
旁边桶里的鳝鱼也不少,粗的像蛇,肥嫩的很。
他从灶房拿出几个大陶盆,加满水,将大家一个上午的收获分种类装好,让它们吐吐沙,一会儿晚上好吃。
这边一切都弄明白了,碗都洗干净了,叶母和聂母才背着小背篓回来。
“娘,伯母,吃午食了吗?”叶朝瑞上前帮她们卸下背篓。
“吃了,在你们二叔公家吃的。”叶母捧着小儿子送上来的凉茶,小小喝了几口,祛除身上的暑气。
聂母则大马金刀地坐在横板凳上,一口干了凉茶。
她身边的聂父见她额头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抽出别在腰间的蒲扇给她打风,“去哪儿了?出这么多汗。”
“嗐,”聂母擦了擦额头,“就在山上,先是去摘了花椒,摘完看日头还早,就不急着回来,叶盛媳妇带我们去菌子窝采菌子去了,好多香蕈呢,晒干了存起来,咱们冬天炖汤喝!”
“嗯嗯嗯,好好好,你别累着自己。”聂父一边扇风,一边连连点头。
“这么点儿事能累着我?”聂母冲他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看向院子里几个大盆,“这些都是你们弄回来的?挺多啊!”
“嗯。”聂父没多说,只是悄悄挺起胸膛。
叶父那边就不一样了,他抓着叶母的手,绘声绘色地跟她描述自己上午捉泥鳅的壮举,“别看这东西小,蹿的可快,身上还滑溜溜的,用手抓是抓不住的。后来我就想,嘿!不能抓,我就用手捧,一捧一个准儿!瞧瞧,一个上午,这么一桶。”
“叶哥厉害!”叶母捧场地鼓鼓掌,让叶父下巴差点翘上了天。
下午太阳毒,晒的人皮肤生疼,所以大家都没出门,在家绣花的绣花,看书的看书,睡午觉的睡午觉……
如此,时间不知不觉走完两个时辰,叶朝瑞放下书,该去准备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