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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爱情(58)

作者:三厌 时间:2023-01-24 11:51 标签:年上 甜宠 女装

  “是啊,他喜欢得要死,我们都说宁宁是他的宝贝。”
  与此同时,这边的对话继续进行着。
  “别人会注意宁宁说明宁宁身上有值得他们喜欢的地方,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就像你给季思怡暖宝宝,我们都不会注意这种细节,只有你注意到了。”
  “宁宁不需要自卑。”贺斯扬停顿了一下,语气温柔,“因为比起我们,宁宁会更容易被别人喜欢。”
  偌大的木屋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暖风空调安静地工作着,房间里的温度会轻易地让人燥热。
  起因是一个强势的吻,贺斯扬借酒装疯,把阮知宁按在沙发上接吻。唇瓣又被阮知宁咬破,细微的疼痛一下一下地躁动着。贺斯扬垂下眼睛盯着阮知宁,明知故问:“怎么有反应了,宝宝?”
  阮知宁急促地呼吸着,又因为贺斯扬的话感觉更热了。细碎的灯光落进他漂亮的眼睛里,阮知宁舔了舔湿润的唇瓣,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说道:“因……因为哥哥一直在亲我……”
  好像从今晚这个吻开始两人之间那最明显的界限感开始有了裂缝,餐桌上贺斯扬一直跟阮知宁讲他自身的优点,怕阮知宁觉得自己是在哄他又让汪颂凯和季思怡加入了他们的聊天。
  酒局结束贺斯扬去摸阮知宁的脸颊,平静地陈述道:“宁宁怎么会是普通人呢?大家都那么喜欢你就已经说明你很不普通了。”
  “哥哥……”大概接吻把贺斯扬身上那点酒意都转移到了阮知宁身上,这个漂亮的小男生坐起来搂住了贺斯扬的脖颈。他凑过去,开口的声音有点胆怯,望过来的眼神却直白极了。
  片刻的沉默过后,贺斯扬侧过身揽住了阮知宁的腰。
  “宝宝,”落在颈侧的呼吸灼热滚烫,贺斯扬去咬阮知宁白皙的脖颈,语气却有点淡,“自己坐到我腿上来。”
  作者有话说:
  这章锁掉了,是修改版,改掉了最后一句话。


第43章 “最喜欢。”
  沙发陷下去,贺斯扬把阮知宁圈在臂弯里,自下而上地看他。天花板中央坠下来的吊灯明晃晃的,阮知宁坐了上来,遮住了眼前那些过于明亮的灯光。
  贺斯扬的目光更像是审视,沉默而安静。酒精发酵成欲望,醉醺醺的,阮知宁垂下脑袋吻了上来。贺斯扬在他嘴里尝到了淡淡的酒味,好像只残留在舌尖,熏得人野心勃勃。
  原来喜欢是这样的,可以很简单地沉溺在一次抚摸,一个吻里。毛衣被掀起来,贺斯扬伸手从衣摆底下探入,轻车熟路地顺着阮知宁的腰线抚摸他柔软细腻的皮肤。吻在抚摸到某个部位时突然失了规律,唇舌分开,阮知宁发出一声软绵绵的鼻音,神经都绷紧了。
  贺斯扬不慌不忙地去脱阮知宁身上的衣物,认真的姿态仿佛在拆一件非常称心的礼物。阮知宁搂着贺斯扬,把脸埋在他颈侧。他控制不住地发抖,贺斯扬手指一顿,视线里那条纯白色的内裤从沙发上滑了下去。
  “……宝宝?”贺斯扬略微抬头,用鼻尖去蹭阮知宁的侧脸,很敏锐地察觉到了阮知宁的不对劲,“怎么了?”
  阮知宁把脑袋抵在贺斯扬的肩膀上摇头,发梢掠过脖颈。贺斯扬皱起眉,很快就感觉到颈侧一片湿意。
  印象里贺斯扬见阮知宁哭过几次,不过都是在自己的床上,和现在的性质完全不一样。下巴被掐住,阮知宁低着头跟贺斯扬较劲,却还是被掰过下巴抬起了头。
  眼泪沿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整个脸颊。阮知宁咬着唇哭得毫无声音,贺斯扬紧皱着眉端详阮知宁,瞧他鼻子眼睛都哭得通红。
  看样子是很伤心了,贺斯扬叹了口气帮阮知宁擦眼泪,大概也猜到了他哭的原因。而怀里的小男生看见贺斯扬帮自己擦眼泪的举动,眼泪流得更凶了。
  “哥哥……”阮知宁松开唇,先发出的是一声泣音。他哭得太伤心了,睫毛沾了眼泪,一簇一簇地黏在眼睛上。贺斯扬听他拼命咽下哽咽声,艰难地把话说完整:“我……我是想做的……”
  阮知宁觉得更愧疚了,毕竟刚才主动询问要不要做的人是自己,现在扫兴的也是自己。
  泪水阻隔视线,积压了一晚上的情绪在两人肌肤相亲的那一刻终于爆发。贺斯扬连忙抱住阮知宁哄他,一直说“没关系”,又说“宝宝不要哭了”。
  阮知宁觉得太难过了,贺斯扬一哄他阮知宁心里就更难过了。他扑在贺斯扬怀里颠三倒四地解释着,贺斯扬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也终于听懂了阮知宁想跟他说什么。
  他说哥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明明看上的是你的钱啊。
  他说哥哥我该怎么办,眼泪它自己掉下来了。
  在表白之前贺斯扬当然预测过阮知宁的反应,无非是躲避或者是接受,但他显然没有料到最后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贺斯扬哄了阮知宁好长时间,把脱掉的衣物又一件一件给阮知宁穿回去。后来又主动去吻掉阮知宁脸上的眼泪,告诉阮知宁自己都知道,宁宁心里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阮知宁哭了太长时间,最后终于止住了眼泪。贺斯扬松了口气,摸了摸阮知宁哭得滚烫的眼皮,哄他去睡觉。
  “可是哥哥……”阮知宁闷闷地说道,眼睛红红的,“哥哥还没有解决……”
  贺斯扬觉得自己不应该笑的,可是他实在没忍住,还是被阮知宁逗笑了。他告诉阮知宁自己去洗澡,阮知宁应了下来,然后乖乖地去睡觉了。
  别墅木屋是极简极奢的装修风格,贺斯扬洗完澡出来阮知宁已经在卧室里睡着了。房间里亮着灯,阮知宁背对着贺斯扬缩在被窝里。
  贺斯扬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把床头灯的亮度调暗。他探过身看了一会儿阮知宁安静的睡颜,接着又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卧室。
  酒鬼每次一喝多就要闹,卢秉哲在小群里不断发微信,询问现在还有谁没睡觉,没睡觉的赶紧出来一起看夜景。
  贺斯扬罕见地赴约了,他走出木屋重新回到露营地。卢秉哲眯着眼睛独自坐在篝火前,贺斯扬坐了下来,开口第一句就是我跟阮知宁表白了。
  卢秉哲心里一咯噔,酒意瞬间惊醒了大半。他瞪大眼转过头,震惊无比:“你你你……你说什么?!”
  “很惊讶?”贺斯扬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我以为你会觉得这是迟早的事情。”
  “是!是迟早的事!但是……”卢秉哲掰着手指头开始回忆,语气不稳,“但是我们上次不是才聊过,你说宁宁自卑……”
  他愣了一下,猛地抬起头:“贺斯扬,你说宁宁自卑自己在想办法,最后找到的解决方法不会是跟他表白吧?!”
  火坑里的火势很旺,火苗是烧红的黄。贺斯扬有点无语:“当然不是。”
  “那你怎么突然表白了?!”惊讶过后卢秉哲慢慢找到了关键,“等一下……你什么时候表白的?!今晚?刚才?”
  “就是今晚我去找他的时候,后来我们又回来了。”
  卢秉哲直着眼睛回想了一下:“你们回来……不对啊!我看今晚你跟宁宁不是跟以前一样在相处吗?!这是怎么回事?他答应了?”
  “没有。”
  卢秉哲眼皮一跳:“他拒绝了?”
  “没有。”
  卢秉哲急了:“那是什么!”
  贺斯扬静静看着面前烧得旺盛的篝火,皱了下眉又松开:“他哭了,哭得很伤心,说他觉得心里很愧疚。”
  卢秉哲怔了怔,琢磨着贺斯扬的语气:“心疼了?”
  贺斯扬看了卢秉哲一眼,一脸“你在说什么废话”的表情。
  现在并不是一个幸灾乐祸的好时机,卢秉哲只好帮贺斯扬分析:“你明明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应该清楚现在表白完全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耳边的风声更大了,贺斯扬沉默了几秒钟,回答:“我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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