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之道侣(120)
风夕崖不知该笑还是该伤:师兄,待你清明之后,希望你不会再羞臊无脸……
念头闪过,风夕崖抱住钟以铮,闪身落到地面,伸手一拂,干净柔软的宽阔毯子平铺地面。
“师兄,你松开我,我脱下衣物。”
“唔。你快,呼,呼。”钟以铮粗喘着,好像他的暴虐之意全都转变成了性-欲渴求似的,简直是之前的暴虐有多重,现在的欲望就有多深!而且他坦荡得过分,催促时,他一松开风夕崖,就忙主动趴到毯子上,趴倒之后,他又主动摆好姿势,英伟刚健的体魄上,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精壮的肌肉线条。他再转头,见风夕崖怔怔的看着他,他不耐烦起来,野性的相邀,低吼道,“快!快!”
风夕崖咽着唾沫,极快的将法宝衣物转眼褪去,闪身靠近,扑压下去。
钟以铮纹丝不动的撑着他的身体。
风夕崖为他拓展。
钟以铮被他手指引逗得低声呻-吟,超越钢筋铁骨,濒临阿鼻真身的强悍体魄一动不动,只是宽厚的脊背汗水流淌,对着地面的精壮胸膛起伏剧烈。
过了十几个呼吸,风夕崖还是只用手指。
钟以铮欲望冲脑,暴躁起来,转头浑噩的看着风夕崖,愤怒又委屈的道:“师弟,双修,双修!”
风夕崖额上都是汗,低道:“师兄,你过于急躁,忘记配合我了,我要先为你拓展。”
钟以铮灵智内敛,智慧不足,神智不清,却不代表他什么都听不懂。一听风夕崖提醒,他立马想起来,当即控制后方肌肉,恰到好处的将自己拓展。
风夕崖与他情趣惯了,以前双修时都乐着逗他,现在正要挺身,也顺口问了一句:“师兄,怎么双修?”
钟以铮身体向后迎合,被暴虐之意加深的情-欲渴望已经将他逼疯,他渴求的哀求:“上我,上我双修。”
风夕崖瞳孔一缩,头脑一瞬间充血,被他那两个字蛊惑得心跳轰隆,心道,师兄,你清明之后,一定要再如此邀我!念头动处,腰身有力的压下。
钟以铮喉中发出满足而渴望的低吼,阳刚,沙哑,火辣,还本能的运行双修法门。
风夕崖刚要也运转双修法门,却蓦地脊背一寒,莫名的感觉着,万一双修,只怕不妙。这不是他推算天机,混天世界无法卜算,但他身为强者的本能却在。他一有此感应,当即一面撞击钟以铮,一面双手按住钟以铮的脊背,掌下探去一丝法力,查看钟以铮的身体内部情况。
嘶——
风夕崖急忙收回法力,倒吸一口凉气。
他掌下只探去一丝法力,但他的法力却是青阳属性,钟以铮又对他毫无戒备,任由他的法力探入自身体魄,那一丝青阳法力就直接没入钟以铮吸收到体内的冥煞之气中,明显是滋补之意。
幸亏只有一丝,没有大碍。钟以铮谨守真灵,保护本性,说到底就是冥煞之气过强,迫使他不得不退守内敛。若是他直接与钟以铮双修,钟以铮在灵智不全的情况下,根本抢不过冥煞之气,那么,他的阳和青木之气岂不是相当于“资敌”了?
风夕崖浓眉紧皱,面色沉重。他之前还想着,他修为不足,别的地方帮不了钟以铮,但是他耐力极强,足够持久,数日数夜都是轻而易举,只需寻个清静地方,他就能日夜与钟以铮双修,这样既能防止钟以铮的暴虐波及无辜,也能潜移默化的帮助钟以铮。
却不料,现在看来,在钟以铮清明之前,他都不能与钟以铮双修,只能单纯满足情-欲了。
“阿,阿……”
钟以铮的叫声低沉,磁性,不是那种大声的“啊”,而是短促的满含刚强味道的“阿”。
风夕崖反复确定不能运行双修法门,只能暗叹着认清现实了。
接下来,为省时间,风夕崖全不顾及自己是否能享受满足,只自将百般手段都对着钟以铮使出来,翻来覆去只是小事,各种技巧都在钟以铮身上使出来。
钟以铮的迎合堪称疯狂猛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猛,迎合时全身肌肉都绷紧成块状,健实的肌肉轮廓又随着风夕崖的冲撞而拉伸和收缩,拉伸时平滑些,收缩时鼓胀些,显出极度的男人性感。
钟以铮现在再猛,也在风夕崖的掌控之中。风夕崖降得住他。
在风夕崖身下,钟以铮的任何勇猛强悍都只能是情趣。
风夕崖不敢用青阳法力,只用纯粹身体的熟稔技巧,很快就让钟以铮痛痛快快的发泄了出来。钟以铮一次当然是不够的。风夕崖沉默不语,狠狠卖力。钟以铮磁性规律的呻-吟就是最好的催-情仙药。风夕崖本以为只需这样紧迫的努力,一个时辰下来,怎么也能缓解钟以铮的渴望了,孰料,钟以铮很快又不知足,竟像野兽一般,暴虐狂野,断断续续的低吼出了一句话来。
风夕崖听得一呆。
钟以铮本就因为灵智内敛而浑噩糊涂着,现在暴虐加身,越发的全无理智,竟在暴虐的促使下,沙哑的渴望着吼出让风夕崖“折磨”他的话。那些话,风夕崖听得都有些面红!
风夕崖懵了懵,皱眉努力施展自己的技巧。
钟以铮却不满足。现在钟以铮已经是仰躺抬腿的姿态,他抬身,平坦鼓起两排整齐坚硬的波浪,胸膛两块宽厚也鼓起来,显得结实饱满又不夸张。风夕崖双手揉按,摸摸,捏捏。
钟以铮嫌他不按照自己的渴望而满足自己,顿时再次暴躁,混沌不清的粗声催促:“师弟……”
一串古怪词汇从他口中冒出。
风夕崖暗道惭愧,本以为自己技巧已经够多了,却不料,师兄居然懂得更多!只是,师兄是从哪里知悉这种事情的?这种言辞,这种名称,这种详细的施为方法,师兄竟然都能脱口而出?私下里,师兄到底默默的学了多少东西?
术业有专攻,钟以铮断续疯狂的低吼而出的话,风夕崖居然大都没听过。但那种话语意蕴不深,风夕崖转瞬之间就完全明白,正因为明白,才完全弄清了钟以铮现在的渴求,
风夕崖继而豁然想通:莫非,暴虐之意,不是发泄于人,就是施加于自己?发泄于人,自是杀人虐人;施加于自己,便是各种欲望缠身,情-欲只是起哄一种,还有最直白的对自己的暴虐欲望?
风夕崖迟迟没有动手。
钟以铮渐渐的开始暴怒,迎合得堪称拼命,只差涌上法力了。
风夕崖见他面庞赤红,剑眉狠皱,那双以往总是淡漠不惊的眼眸也瞪得溜圆,一时又是复杂至极。钟以铮胸膛剧烈起伏,重复之前的催促,只是怒声中带着颤栗的哀求。
风夕崖自能明白,钟以铮受暴虐之意侵染,已经没有理智,但他哪怕暴怒至极,也始终没有任何向他出手的意向,暴怒之后只是痛苦的哀求,这说明,钟以铮非得那样才能发泄,才能得到满足。
风夕崖一念及此,再无犹豫。他之前的犹豫也并非自己不愿在钟以铮身上尝试那种情趣,只是那种情趣,对哪个正常男人来说都堪称羞耻,更何况是大男子主义极其浓重的钟以铮?他是生怕钟以铮清明之后臊恼抓狂。可是现在,他既然明白钟以铮不得不如此才能发泄暴虐,那就不能再迟疑。
风夕崖当即分心,取出奇材宝料,分出一只手来,一面狠狠蹂-躏钟以铮龙精虎猛的身躯,一面单手炼器,只用小片刻功夫,就草草的炼制出了二十几种怪异的道具。
风夕崖施为之前,低声道:“师兄,我知道你是受冥煞道意侵蚀,神志不清,绝非自愿……”
钟以铮浑噩而狂野的打断他的话:“自愿!师弟……”接下来又是一番让风夕崖都能脸红的话。
风夕崖听得嘴角直抽,深深的看着钟以铮,什么都不再说,直接上手。
天色渐渐明亮。
两座紫府大阵之下,钟以铮的闷哼极其古怪,似是痛苦,似是呻-吟,带有无尽的极乐之爽。风夕崖稍稍缓慢一些,钟以铮还会催促。
其中能让风夕崖都心有臊意的秘事,着实不可为外人道……
一个时辰之后。在风夕崖刻意忽略自己的感受,只自竭力满足钟以铮的情况下,遍体古怪印痕的钟以铮终于满足了一些,在风夕崖起身施法,清洁污秽,准备穿衣时,钟以铮只是不舍的皱紧眉头,瘫躺在那里,浑噩呆滞,隐含痴意的看着风夕崖,没有再愤怒迫切的哀求风夕崖继续那般对他。
风夕崖看着他,见他那双缺少锃亮神采的眼眸虽是仍旧浑噩幽暗,却已不再暴虐满盈,至少不再有之前那种见人就要去杀的暴虐程度。
想必再见其他人时,钟以铮不会再直问他:“杀?杀?”
风夕崖暗暗松了口气。
其实他也知道,钟以铮的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在他的卖力施为之下,钟以铮暂时将体内的暴虐之意发泄了一些,看似有神效,实则治标不治本,因为钟以铮尚未清明,因为钟以铮体内的冥煞之气尚未被彻底炼为己用。只要钟以铮一天未能把“阿鼻真身”彻底炼成,暴虐之意就还会重燃。
但,这总能起到缓冲作用,这个缓冲至关重要。
风夕崖一面想着,一面施法用净水把自己和钟以铮身上的污秽全都扫尽。
钟以铮任由自己被风夕崖清洁得干干净净,只自一动不动,唯有浑噩痴愣的眼神从风夕崖的脸上往下移动,扫过风夕崖匀称结实的胸膛、平坦隐含腹肌轮廓的腰腹,停到风夕崖刚强勃怒的本钱上。
风夕崖之前只顾及着钟以铮,自己其实没有发泄多少,欲望尚还高昂。
见钟以铮直白的看着自己小腹之下,风夕崖纵容的微笑:以前只用眼角偷瞄……
忽然,钟以铮一闪,凭空出现在他身前。
风夕崖正要穿衣服的举动顿住。
钟以铮盘坐着在他身前,强健的臂膀抱住他的双腿,毫不犹豫的张口,就要含上去。
风夕崖吓了一跳,施法避开,没让他含住。
钟以铮怒起来,又无神茫然的看他,还知道说:“我帮你。”这回欢好,他没记得及时暗中疗养喉咙,说话时,某种沙哑让他的声音更添三分磁性。
风夕崖迅速穿衣,摇头笑道:“师兄,不用,我默念清静经文即可,以前都是如此。”又道,“虽已清洗干净,但那处到底显得不洁。你若如此,我以后还怎么亲你?”
钟以铮闷声“唔”了一下,棱角分明的面庞带着狠厉的不甘,还是盯着风夕崖的小腹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