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竹(32)
他虽这么说,陆桓城的顾虑却丝毫不减。临产行房,实在太匪夷所思,给他一百个胆子也干不出来。晏琛是初孕,没有经验,索求不知深浅,他这个做丈夫的怎么能跟着胡闹?要是真催急了,孩子火急火燎地蹦出来,只怕要害晏琛承受额外的疼痛。
陆桓城想出一个替代的办法,连忙道:“这时候圆房太冒险了,我帮你含一含,舔一舔,也很舒服的,好不好?”
……含一含,再舔一舔。
晏琛思及从前被含弄那处的销魂滋味,尾椎窜起一阵酥热,腰身发软,腿间竹茎儿立刻饱胀起来,几乎就要点头。可这回他十分固执,非要正正经经欢爱一回,决不妥协:“桓城,生孩子可疼了,我怕疼……你今晚让我快活一次,以后我疼起来,想着洞房花烛也能好受点儿。你若不肯给我,我便要活活痛死了。”
他揉着肚子,楚楚可怜地望着陆桓城。
求欢求到这份上,真真是铁石心肠也扛不住,柳下惠转世也忍不了了。
陆桓城血脉贲张,只来得及丢出一句“别后悔”,便飞快扒掉了晏琛的衣裳,抬起他的腰臀,粗暴地拽下裤子,抱着他一同滚进了温软的鸾衾里。被褥蒙头罩着,两具赤裸的躯体泥鳅一样交缠,在黑暗里捧脸亲吻,环腰扭动,身体灼烧似地阵阵发烫,越触碰越饥渴,恨不得每一寸皮肤都贴在对方身上。
晏琛情动时很不矜持,化作一只勾人的小狐狸,呻吟娇软,不断地唤着哥哥。
他的皮肤嫩滑,摸起来像暖热美玉,陆桓城一边贪恋地爱抚裸背,一边衔住他胸口两点蕊珠,牙齿轻咬,反复吮舐。
上回交欢恰逢阴雨天气,离竹庭又太近,晏琛被情欲深深折磨,只求后头插弄得舒爽,没心思享受闺房戏乐。这一回陆桓城循序渐进,什么都没漏过,什么都伺候得体贴细致。
晏琛怀胎久了,乳首比从前敏感许多,陆桓城口中热气刚刚吹至,嫣红的两粒就硬实地挺立了起来。被含住吮弄了一会儿,快意强烈得受不住,潮水般往下腹激窜。乳珠胀疼,胸腔屯着满满的一汪汁液,随时都会漏出来。
晏琛心里慌乱,不知怎么地竟怕被吮出奶水,一把推开了陆桓城,捂住那两粒硬邦邦的湿豆子,喘气道:“这儿……这儿不许舔了……”
便听到黑暗中一声低笑,被褥里耸动几下,湿热的舌头忽然舔上了肚皮。
“啊,肚子也不行,不能舔……”
晏琛惊叫着往后缩,想捂住肚子,可这肚子哪是手能捂住的,怎么都有一大半皮肤裸露在外。陆桓城见他遮挡,索性含着手指一块儿舔,舔得指缝湿漉漉。晏琛慌忙把手收了回去,不敢再捂,任由那舌尖在腹部一下下轻扫,瘙痒而爽快,忍不住就张口细细喘息起来。
小腹的皮肤已被撑得很薄,摸着柔软,按着饱实,圆润的弧度近乎完美,像兜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水。晏琛脐周敏感,陆桓城怕他反应过激,便用手掌来回安抚,舌头流连在别处,热情如火地挑逗。
晏琛一头钻出被褥,大口大口呼吸,十指紧紧攥着褥子,面颊潮红发烫。他感到陆桓城的舌头越舔越往下,一寸一寸接近了腹底。他挺翘的竹茎儿正抵在那处,陆桓城若再下去一点儿,就会,就会……
“啊!”
舌尖撩过顶端,炙热的口腔含住了最柔嫩、最要命的那块软肉。敏感的浅沟被勾着舔弄,孔眼溢出黏液,被重重吮吸,脆弱的系筋像一根琴弦,舌尖触碰,轻柔而频密地拨扫着。
快感来得汹涌澎湃,下腹猛然收紧,茎柱硬热如铁。
晏琛被舔得魂魄都快散了,牙齿死死咬住被褥,笨拙的腰身本能地向前挺动,想叫陆桓城含得更深些。双眼渐渐迷离,两手伸进被褥,胡乱地抚摸着自己高耸的肚子,那肚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一下一下轻轻撞在陆桓城面颊上。
陆桓城知道他舒服极了,便把整根都含进去吞吐,手指揉捏着晏琛饱满的臀瓣,感到那两片臀肉绷得极紧,腿根密颤,不能自控地抖动。
他很喜欢为晏琛做这些事,少年情难自禁时,总会用无比娇媚的哭喘回报他。
当然,不只有前面。
陆桓城的手指探入臀缝,揉按着那处湿滑不堪的幽穴,先挤入一指试探。晏琛临近产期,后穴松软而潮湿,须臾便能容纳三根进出,也不觉艰涩。
他反复抽送着手指,耐心扩张,偶尔戳一戳最敏感的那处肉壁。
晏琛看不见他在被褥里倒腾什么,忽然前后两处一齐受到刺激,登时整个人都慌了。往前挺腰,阳根便被吞入更深,往后缩臀,甬道内销魂处便被指腹揉弄,快感铺天盖地泼洒,进退不得。股间酸麻一波波扩散至脊柱,前根饱胀勃动,精关敏感得不行,只怕伞肉再被吮吸一口就要出精。
若在从前,晏琛早已放任自己舒爽地射了,但今天是洞房花烛,他们第一次圆房,陆桓城还没进来,他怎么能被口舌与手指弄射?
可是,可是真的快忍不住了!
第二十八章 圆房(2)
晏琛揪着被褥,竭力强忍,慌乱地哭嚷:“不要了,不要了!……桓城,不要了……求你,求你……”
他的语调尖锐得失常,陆桓城立刻停下口侍,抽出手指,掀开了被褥去看他,一边安抚,一边问他怎么了。
谁料晏琛喘着气,泪眼朦胧地道:“你,你还没进来……我不能射……你快些,快些……”
陆桓城没想到他还在乎这个,心口暖极,连忙安慰道:“莫急,一会儿就好。”
晏琛这会儿已不能像从前一样仰躺或者趴跪,只能侧卧。陆桓城便躺在他身后,一手伸进他大腿内侧,抬高一条腿,露出那窄小的穴口,另一只手扶住阳根顶入其中,缓缓往里插送。甬道收缩蠕动,每吞没一寸,肉壁便将柱身紧紧裹住,贪婪地吞咬,不肯留出一丝缝隙。
这过程本该有些艰涩,但晏琛之前离高潮只差了一步,累积的快感太浓烈,连被迫打开肠道的过程也不觉难受,反而舒服得要命。
他眉心颦蹙,呼吸粗重,闭着眼睛感受陆桓城将他空虚的身体一点点填满。整根没入、交合相嵌的一刹,某种异样的快感突然袭来,晏琛全无准备,被生生顶出了一声娇软呻吟。
他还没来得及辨认那古怪的快感,穴内的茎柱已经开始温柔抽送。陆桓城从背后拥着他,动作轻缓,可每每顶至深处,伞冠就会触碰到什么,那东西似与宫膜相连,下腹随之荡漾开从未有过的酥麻感,简直舒爽难言。
陆桓城待他适应一会儿,体贴地问:“会疼么?”
晏琛摇了摇头:“不疼……嗯……你尽管来。”
股间抽送的力道逐渐加重了,速度也跟着变快。陆桓城腰杆有力,反复顶撞臀肉,把那汗湿的两瓣屁股捣出了粘腻的声响,床褥间一时春情浓艳,色欲无边。
晏琛是临产之身,陆桓城有所克制,没像从前那般往狠里作弄,只使出了六七分力度。但那身子日益敏感,这时竟也不太受得住,幽穴绞着阳根反复吞吮,熟悉的快感在撞击中层层堆叠,如浪潮一般激荡于股间。
晏琛张口轻喘,声声媚耳。
除此之外,他腹内陌生的酥麻感也变得强烈起来。
以前快意再凶猛,顶多是腰脊酸麻、前根勃颤,从不曾蔓延至腹部,如今整片小腹都在泛酥发痒。快感恰到好处,像烧开了一锅沸水,蒸汽熨烫,热腾腾地抚慰着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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