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150)
见他没什么明显表情,侧头安静躺着,露出的颈部动脉富有节奏地鼓动着。
这人本来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从不需要为了生计接受烈日拷打,皮肤偏向冷白色调。
若不是常年练武,练了一身匀称紧实的胸肌、腹肌、背肌、鲨鱼肌……就这美艳的脸,不知道能让多少人想入非非。
何况,时暮最清楚,这人穿着衣服固然斯文矜贵,可脱了衣服,那天家贵胄与生俱来的骄纵放肆便一展无余。
此刻却因为被绑住,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叫人心中宛如有千万只猫爪在轻挠。
时暮替他解开红色长衫系带,露出里面的雪白亵衣。
亵衣单薄,隐约能看出衣服下流畅的肌肉线条。
之前都是他主导,此刻自己来,时暮心跳有些快,喉结滑动,动作也显得生疏。
躺着的人自下而上凝注而来的目光深邃如一池暗沉沉的碧波,认真问:“小暮,或许你再考虑一下呢?”
时暮问他,“你不情愿么?”
对方长睫微阖,语调黯然,“我毕竟是你的夫君,这怎么能行。”
时暮俯身吻了吻他额头,“放心,没人知道。”
又冲他邪恶地勾起唇角,“何况,今天你愿也得愿,不愿也得愿,这里是你的王府,我的地盘,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说完边亲他脖颈,边学着他平时,伸手探进衣襟,一寸寸触碰,“你别怕,我会叫你舒服的。”
只是,碰到的尽是紧实的肌肉线条,即便安静不动,也能感觉到蛰伏其中的力量。
把他亵衣继续往下拨开,时暮指尖微微发抖,半天下不去手。
然后,被他扶住肩膀,柔声安抚,“你这么慌,怎么行?”
时暮坚决否认,“我没慌!”
然后发现,他手怎么在自己肩膀上?
这合理么?
看着他慢悠悠把挂在手腕上已经松散的发带摘下来,随意放在床沿。
提起唇角,语调极尽温柔,“要做坏事也不绑紧些,叫为夫说你什么好。”
眼神像极了看到猎物意料之中逃不出掌心后,露出的志得意满和从容不迫。
然后又摇头叹息,随手整理着身上被时暮弄乱的衣襟。
时暮从他依旧温柔的眼神里,感觉得到其中的暗藏危机。
往后瑟缩,“晏和,我们有事好商量,我对你死心塌地,为你命都不要,你不能伤害我,对吧?”
谢意听到他这句为你连命都不要了,只当他是怕自己欺负,信口胡诌,垂眸忍耐着笑意,“你在说什么,我怎会伤害你?”
“我就是想……”
时暮用手按住他唇,“不,你不想!”
他也不急,等时暮自己松手才继续悠然道:“就是想让我的老婆……舒服。”
时暮打了个冷噤,“今晚你二十五大寿,就不叫你劳累了!”
转身想爬下床,被他从背后欺身上来,没有一丝征兆,按住肩膀,犬齿便嗫咬在后颈上。
浑身宛如有细密电流窜过,力气在一瞬间被抽走。
时暮瘫在床边,大口呼吸着,等一切如潮水般从脑海中退去。
哥儿的身体有bug,怎么跟他斗!
片刻后,才感觉背上的人直起身。
时暮慢慢找回些力气,回身看他的时候,眼角泪意尚未干透,“这样玩赖的是吧!”
谢意舌尖撵过犬齿,若无其事道:“你本就该让我咬。”
时暮:……
妈的!
谢意把人抱过来。
哥儿的身体和普通男人大不相同,处处都很纤细,但肢体又柔韧,抱在怀中也轻盈若羽。
把人放在腿上,发带又从床边被拿回,缠在完全不同的两只手腕上。
乌发自是散落一片,衣物尽数被褪去,瓷玉般的肌肤暴露在春日微凉空气中,片刻间就潮湿得像是浸在雨雾中,弥漫开淡淡绯色。
一如沾染了春日樱花。
难以忍受地想挣扎,却又被他垫在肩下的手臂紧紧扣着肩膀,动弹不得。
自小腹传来的阵阵热息激得脸颊潮红,呼吸破碎……
躺着的人狼狈不堪,坐着的男人怡然欣赏间,依旧自持端方。
看人已经受不了,他才收回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拿过巾帕从容擦拭上面的水迹。
时暮仰着头喘息许久,才竖起脑袋。
见他眼睑低垂,往指根上戴回那枚白玉对戒,随意问:“还试么?”
时暮赶紧摇头,“不试了,再也不试了。”
对方继续问:“那以后呢?”
时暮已经学会抢答,“哥哥来!”
这人唇角浮起满意弧度,抬手抚摸时暮脑袋,“真乖。”
时暮看着他脱掉那件绣满凤凰的大红色长衫。
亵衣早就解开了系带,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露出身体沟壑清晰的线条。
在禁锢着手腕的不便中慌乱后缩,抬腿踩他肩膀,“我都认了,你还要干什么!”
反被他握住脚踝,抬到肩上。
男人神情认真得近乎单纯,“可是长夜漫漫,总不能太过荒废时光。”
时暮:……
把系在纤细手腕上的发带重新解开,一根根扣进指缝,压在两边。
夜风依旧自雕花窗中徐徐而入,和白色纱帐难分难解。
伴着跳动的暖色烛火,空气中若有海浪拍击,又好似雨打荷池……
“下次别再想这些歪门邪道,乖乖待在我身边,嗯?”
“那你轻点。”
“叫我如何还能更轻呢?”
“你这样我不玩了!”
刚开始还有声响,后来只剩四下漫溢的水色。
等夜色里的空气完全安静下来,时暮才意识到自己口干舌燥得厉害,迷迷糊糊地喊,“我好渴,想喝水。”
被身旁的人扶起来,就着手喂了些热茶才觉得喉咙湿润了不少。
谢意今天本来是想狠狠教训这哥儿,但此刻看他脸颊通红,眼尾湿润,一副累坏了的模样,又觉怜爱,“对不起,不该叫你这般辛苦。”
把人抱到床里面的位置,准备让他好好睡觉,刚细致掩好被子,准备从旁躺下,又被他已然没什么力气的手臂勾住了脖颈。
他喊:“晏和。”
“怎么了?”
微哑的嗓音也不知是在唱曲还是在念词,“对所有的烦恼说ByeBye,对所有的快乐说HiHi。”
然后迷蒙着眼,竭力弯起唇角,“亲爱的,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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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就要回宫继续照顾皇帝。
在内宫前下了马车,时暮感觉自己腿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故意弯腰站着不动,觑着身边的人哼哼。
他抬了抬唇,走到前面躬身,“要背大可以直接说。”
时暮趴到他背上,“看看你有没有眼力见!”
往飞雪殿去的路上,虽然宫中人人皆知时院判和凌王殿下的关系,但这样背过来,还是叫人惊掉了眼珠子。
时暮有意叫他丢面子,洋洋自得地晃着腿,虚情假意道:“叫殿下委屈了啊。”
这人倒是坦然,“理应如此,不觉委屈。”
时暮乐坏了。
往飞雪殿走去,绕过一处回廊转角,时暮听到旁边有站着洒扫的两个小内侍在议论。
“哎,昨晚打得啊,四肢都折了,那胳膊扭得啊,如同麻花一样。”
“我从没看过这样可怖的死状,哎,实在是惨。”
什么人被打了?
第93章
时暮拍了拍掌心下的肩膀,“他们在说谁被打?”
他不是内宫里也有些耳目,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谢意脚步未缓,淡淡道:“没有谁被打,不用在意。”
“可是我听到有人被打死了。”
“跟你没有关系。”
他这竭力回避的态度让时暮感觉不对劲,往前凑过去质问:“你肯定知道,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