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死啊[快穿](64)
“我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没有心的小混蛋生气。”沈乐章把陈幺抱起来,放床边,期间又非常畜生地揉了下陈幺的肚子,还义正词严,“我看牙印消了没。”
他捏着,还装模作样地心疼了下,“好可怜哦。”
陈幺撇嘴:“还不都是你咬的。”
沈乐章又笑,他睫毛特别长,眉眼英挺深邃:“那哥哥给幺幺吹吹?”
吹什么?
陈幺就疑惑了一下,沈乐章低头吹了下,不知道这牲口是不是故意的,唇瓣离他的小腹特别近。
陌生的感觉又痒又麻,他有些受不了,手抓住了沈乐章的头发往后退:“沈乐章……唔。”
又被咬了,但这次不痛。
……好像是舔。
陈幺受不了这种刺激,他眼泪都出来了,不是委屈的,是爽的,他去看沈乐章。
沈乐章偏着头,他的头发被陈幺刚刚抓散了,有些凌乱的散在耳际,遮住了一部分眉眼,他的唇瓣尤其的红,是那种很英俊、又很贵气的帅:“弟弟真的太不知羞耻了。”
他舔了下唇,压抑着变态的兴奋谴责道,“怎么能对哥哥做这种事呢。”
陈幺:“!”
他默默夹腿。
凸(艹皿艹 )!
到底是谁不要脸!
你、特、么、有、种、再、说、一、遍!
第41章 天菜校草霸上我(09)
沈乐章就知道自己不是一厢情愿的, 你看,陈幺也是有感觉的,他的膝盖顶着床沿:“弟弟别害羞。”
陈幺真想弄死沈乐章了。
他死死闭着腿, 都有鼻音了:“不许看。”他还嘴硬, “我没有!”
看不到就没有。
看不到就不存在。
沈乐章笑了, 还笑得挺贱的:“你没有夹腿干什么。”
“……”
陈幺愤然起立,推开了沈乐章,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沈乐章被顺势推开, 往旁边一歪躺下了,他真的十分的英俊, 眉骨锋锐, 鼻梁挺拔,唇薄而红:“有啊。”
他正经道,“学名就叫做不欺负幺幺会死病。”他突然翻身, 勾住陈幺的手脚, 把他往床上压, 那张脸忽然离陈幺很近, 埋在陈幺的脖窝,“好弟弟, 可怜可怜我吧。”
沈乐章说话的湿气和潮气全都往陈幺脖子里喷, 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是个小菜鸡, 压根控制不住身体反应。
他真的挺喜欢沈乐章那张脸的, 十八岁, 还是个有点躁动的年纪,他的脸无法控制的红了, 沈乐章埋在他下巴上, 冰凉的发丝偶尔会扫过他的唇, 痒得让他受不了:“……沈乐章。”
半推半就。
他轻轻地阖眼,睫毛抖得厉害,声音也软了,像一摊融化的糯米糍,“我怕疼,你轻点哦。”
沈乐章见陈幺也有反应,真的有点控制不住了,他有瞬间觉得得把陈幺囫囵咽下去才能缓解那种躁动。
他去看陈幺,漂亮的小汤圆轻闭着眼,红红的唇瓣泛着柔软粉光,他的睫毛在抖,鼻尖都在颤,又紧张,又期待的模样简直可爱死了:“幺幺?”
陈幺心跳得很快,但等了好半天都没能等来他想象中的事,他茫然地睁开眼,沈乐章那狗又咬他。
所有的旖旎和暧昧一哄而散,他脸又红了,气的:“沈乐章。”
沈乐章闻声抬头:“弟弟现在还小,不能干坏事哦。”
“!”
操。不上何撩,你真特么是狗吧,陈幺真要气死了,他推开沈乐章,觉得沈乐章在耍他,“混蛋!”
“滚你妈的,你去死吧!”
沈乐章挨骂也没吭声。
他躺床上看天花板。
陈幺去浴室,他真要被沈乐章气疯了,都这样了,他还能憋住不上他,牛!
真特么牛。
以后“真正男子汉”没沈乐章,他都不去看。
陈幺洗的时候又感觉很羞耻,是因为他肉肉的吗?都这样了,沈乐章还不下手,他都感觉到了,感觉得很清楚。
沈乐章应该是喜欢他的,每次被他一蹭……反正就那样了!
陈幺躲浴室里,脸上的表情的五颜六色的,对着墙无能狂怒:“啊啊啊啊啊。”
沈乐章以后改名叫狗吧!
狗逼!
沈乐章拉开被子盖住下半身,他现在没什么闲心去搭理他的兄弟,想上是真的,不忍心也是真的。
欲望和理智在拉扯,不忍还是战胜了欲望。
他不能想自己跟陈幺在一起了,又分手会是什么样的,他心里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渣。
要是只是管不住下半身,就不要和人谈恋爱。
更不能去碰人家小朋友。
陈幺跑进来厕所搞完了才发现自己没拿衣服,按理说,都是男的,他这么出去也没事,但他俩明显都是同,会对同性的身体有感觉。
他犹豫了半天:“沈乐章。”
沈乐章朝外面看了眼,懒洋洋地应了声:“干嘛。”
“给我拿衣服。”
陈幺顿了下,“你出去一下也行。”
那边安静了下,过了大概半分钟,沈乐章出声道:“我出去了。”
陈幺推开浴室门,没怎么想就出去了:“……”他真的要疯了,他唇角抽动,手搭上门框,差点掰下来一块,“你不是出去了吗?”
沈乐章歪着床边。
他头发全散了,显得很慵懒:“这是哥哥教给你的人生第一堂课,永远别相信男人嘴里的鬼话。”他还笑,“会变得不幸。”
陈幺:“……”
去你妈的吧。
陈幺理都没理沈乐章,他去衣柜里找出来了一套衣服,当着沈乐章的面就开始换。
沈乐章就看了两眼,嗓子全哑了,他别开头,有点不自然:“别勾引我。”
陈幺呵了声。
勾引你?笑话,他勾引一个太监干什么。
勾引个太监把自己憋死吗!
沈乐章挑眉,去看陈幺。
陈幺没看沈乐章,从今天起,他将不把沈乐章当成一个男人看待,他爬床上挤开沈乐章,恶声恶气:“走开,别在我床上碍事。”
沈乐章象征性地挪了下:“找什么呢?”
陈幺左看右看:“我包呢?”
沈乐章提起一个包:“在我这儿。”
陈幺僵了下,他去看沈乐章,完全忘记刚才的不愉快了,男人哪有钱重要,他瘪嘴:“哥。”
他刚洗过澡,白皙的脸粉粉的,唇瓣润润的,一双眼睛湿漉漉地跟小狗似的,“沈哥哥把包给我呗。”
沈乐章躲开了陈幺要抢的手,还用一只胳膊夹住了主动投怀送抱的陈幺,不顾陈幺的挣扎:“让哥哥我看看我亲爱的干弟弟都买什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陈幺的错觉,沈乐章说干弟弟的时候咬字特别重,当然,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
他开始紧张了:“别看!”
他花了沈乐章五十多万啊,沈乐章会不会想把他活剥了,果然,他今天就不应该再回学校,他就应该果断带着黑卡跑路才对。
陈幺那点挣扎根本就无济于事,沈乐章一只手就制服了他。
沈乐章拉开包,然后看到了一堆黄澄澄的东西,他沉默了下:“……”
陈幺跟鸵鸟似缩在沈乐章怀里,绝望地捂上了脸,沈乐章笑了一声,又笑了一声,他低头,去捏陈幺的脸:“我的宝贝怎么这么可爱啊。”
他还以为陈幺买什么了。
真顾家,全买的黄金。
陈幺要羞耻地滚成一团了,他以为沈乐章在嘲讽他,吱呜了一声没吭声。
他是土狗,他就喜欢黄金。
黄金保值!
沈乐章真要乐死了,除了金条,他还看到了几个金手镯:“手镯是买给谁的?是幺幺自己戴吗?买多点也不要紧,咱们左手戴一个,右手戴一个,还戴不下也没事,咱们脚上也能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