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死啊[快穿](329)
我迷恋你好久了。
我拍写真,做擦边主播的时候想的都是你。
我像个变态一样追着你跑了好多城市,我发了好多条私信骚扰你……陈幺想,他怎么能那样呢,那样多病态,多恶心啊。
可他就是喜欢啊,像个疯子一样爱你,真的太令他亢奋了:“我好喜欢你。”
槐玉澜笑了下,温和斯文。
他衬衫被扯得有些乱了,扣子都被崩掉了两颗:“嗯。”他没说喜欢,也没说爱,可他的眼神很温柔,他的指节宽大修长,指腹带着些薄茧,“我可以亲你吗?”
明明这么变态,陈幺还是会害羞,他的脸都烧了起来,又有些手足无措,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嗯。”
书桌是实木的,沉厚,被拉动的时候发出了厚重的声响,陈幺跟着晃了下,然后被槐玉澜揽住了腰,整个人腾空了下,换了个位置。
是他心心念念的槐老师的大腿。
真的很结实。
槐玉澜很喜欢抱着陈幺,他觉得陈幺这么柔弱又善良,只有在他怀里才能活得下去,他的体温较高,胸膛滚烫。
都这时候了,他还在问:“可以吗?”
你可以说他假惺惺,他也的确是假惺惺,但就是很礼貌,很绅士,很能给人安全感。
陈幺很喜欢槐老师这样的风度,他够了下槐玉澜的肩:“嗯。”
槐玉澜把陈幺抵在书桌上,掐着他的下巴,刚刚书桌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这个距离,陈幺就跑不掉了。
陈幺的头发的被槐老师的细心地放到了桌面上。
腰卡着书桌肯定是有些许痛意的。
可肾上腺素、荷尔蒙飙升,让人连痛感都忽略了,就感到了刺激。唇瓣、舌尖,槐老师是很变态的,他亲得很深,很细密。
陈幺亲槐玉澜的时候只感觉如梦似幻,被槐玉澜亲的时候,舌尖发麻,心跳得快起飞了。
槐老师吻技真好。
槐玉澜给陈幺呼吸的空档,他抚摸着陈幺锁骨间的蓝宝石的袖扣:“小幺什么时候捡的?”
都末世了,这对袖扣虽然值钱,他也没想着要了。
从陈幺家出发的时候他就把袖扣连同衬衣一块丢掉了。
偷偷跑回去捡的。
这可是槐玉澜的袖扣,要不是衣服不好藏,容易被发现,他想把衬衣都捡回来。陈幺知道自己变态,但不想被槐玉澜知道他变态。
他抿了下唇,没好意思说。
槐玉澜从来不逼陈幺:“喜欢可以跟我说。”他总觉得陈幺乖得有些可怜,“现在这些都不值钱了,我们能捡好多。”
陈幺总觉得槐玉澜有时候用词就挺微妙的,比如这个捡字,他抬起眼:“我喜欢你戴过的。”
他只有左耳有耳洞,刚好袖扣有两颗。
槐玉澜袖扣上的宝石应该很名贵,镶的都是活扣,一个被他改成了项链,一个被他改成了耳钉,他掀起耳边浓密的发,露出了蓝宝石耳钉,“好看吗?”
不是好看,是色情。
捡他丢掉的袖扣,改成耳钉戴着,还在这时候告诉他,问他好不好看,就很色情。槐玉澜用指腹揉着陈幺的脸颊,玩出了些许胭脂色:“小幺。”
他到底是个男人,“为什么要叫我老公?”
陈幺的裙子被往上撩了些许,他的腿很直,膝盖处尤其的漂亮,白里透着很淡很淡的红,又有些苍青色的脉络血管。
色情,脆弱。
似乎是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有些不安,手攀住了桌沿,紧绷:“因为……”
那双纯情的眼眸微微勾起,像是喃喃,“我好喜欢你。”
……
徐慧负责给别墅供暖,离别墅不是很远。
虽然不喜欢冬天,但下雪的时候还是有些喜悦,她仰头,闭眼静静地等待雪花落在她脸上,等感觉到雪花融化后,她轻捏手掌又放下。
陈幺偶然看到了窗外的雪花,他喜欢雪天,他喜欢银白席卷大地,他还喜欢被雪花落个满身满头,他会感觉自己也干净了一些。
他望着雪,勾着槐老师肩的手都松了些。
书桌上就铺着个大衣。
槐玉澜撑着臂膀,腾出一只手去抚陈幺的脸:“喜欢?”
陈幺的脸被热气腾得厉害,都发汗了,掌心和后脖颈都黏腻腻的,要和槐老师亲密的事实刺激他有些过度亢奋。
他在极力的克制,但还是手脚发软,心脏发癫,他甚至都感觉到了痛苦。
生理盐水无意义的泌出,他眼前花得厉害:“槐老师。”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哭,“我难受。”
槐玉澜这时候还在装瘫,他卡着已经堆在陈幺腰胯上香槟色的长裙,轻轻蒙着陈幺的眼睛,温柔道:“不哭,等下就好了。”
就在陈幺的背后,丑陋的触手扭曲着在桌椅间攀爬,它张开满是锯齿的小嘴,在分泌一些……透明的芳香型黏液。
第207章 末世苟命日常(22)
下雪不像下雨, 是没有声音的。
它静悄悄的。
一粒两粒、千万粒,它寂寥地在飘,荡个没完。
呼气都是冷的, 岑无哈了下气, 起了一道喷旋的白雾, 似乎是觉得好玩,他吸了下气, 这回没起雾, 但冷气呛到肺管子了。
他被呛得咳嗽了会,觉得自己就像个大傻逼。
双刀怦然消散, 他揉着鼻子眺望不远处:“到了?”
钱光耀拉着大黑:“到了。”
都已经能看到亮光了。
老水裹着老式的军大衣, 还是冻得哆哆嗦嗦:“这个冬天。”他驱散周遭的水汽,终于感觉好受了些,不再哆嗦了, “要怎么熬啊。”
这地儿气温将近零下20摄氏度, 在外面冻一宿真的会死人的。
岑无想起了自家基地的事, 他们紧急储备了些物资, 但显然肯定不够这么多人消耗的,他也稍稍沉默了下:“不知道。”
末世嘛。
谁知道明天呢。
后硅是队里的通讯员, 他觉醒的异能要特殊一些, 算是雷系的变种, 电磁系。
有他在, 队伍就不会迷路。
他性子比较孤僻古怪, 很少说话:“我看到了一些东西。”
岑无跳下高楼,边搓手, 边赋诗:“高处不胜寒。”
他来到后硅身边后才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 提高警觉道, “看到了什么?”
后硅瘦高,戴着个黑框眼镜,看着相当的文弱——但他末世前是个重刑犯,他攻破了一个秘密部门的防火墙,用他们的卫星定位发射了一枚鱼雷,炸飞了一艘海盗船,被当地判了286年的监禁。
他应该在重刑犯监狱里关到死的,但岑无他爸觉得后硅是个人才,坚持捞后硅回国。
触手。
在月光下、大雪里遮天蔽日的触手。它们在迅速地生长,发育,成熟,然后分裂出更多的触手,密密麻麻、窸窸窣窣。
它们缠绕着别墅,舒展躯体,张着满是利齿的小嘴在分泌着些什么、不计代价地把自己同兄弟姐妹、父母祖辈们黏在一起,这种疯狂的行为就像是——在筑巢。
呼气模糊了后硅的镜片,都结了一层薄冰了,正常人都应该看不清路了,但他现在看东西并不用眼睛,就像是蝙蝠和信鸽,他用电磁波。
哪怕是夜里,他还是把那些惊悚可怖、用常理难以解释的恶心丑陋的存在看得一清二楚:“我不是很建议岑少爷继续找人。”
他说话还是很慢,但吐字清晰,“如果非要去,明天再去。”
“有个恶心的玩意发情了,我们要是过去。”
“会死得很惨。”
澜哥就在前面。
但岑无不是不听劝的人,他就是也有些膈应:“那是谁觉醒的异能。”不管是谁,肯定不可能是他的温和仁雅的澜哥,“真恶心。”
确实恶心。
还非常的丑陋。
……
……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
天还亮着,营地的人还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