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死啊[快穿](151)
周稷觉得陈幺不会真的阉了他,但也说不定,他以前觉得这个部位没什么用,但现在觉得它还是有点用的。
他的手臂确实很白,失血的白,他抿唇:“知道了。”
陈幺没再看周稷,他揉鼻子:“他撞得我好痛啊,齐哥,我真感觉他就是个骨头架子。”
他有点疑惑,“北府给他的补助挺多的,就是要照顾家里,也不至于让他连饭都吃不起吧?”
周稷中考后被好几个学校一起抢,北府的校长都亲自过去了……小道消息,北府校长还跟隔壁的招生办主任打了一架,当然,结果是毫无疑问的,周稷缺钱,北府靠着强大的财力脱颖而出。
系统:“周稷从来就没吃饱过。”
陈幺挑眉:“嗯?”
系统轻声解释:“周稷认为食物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他饿不死,只要不饿死,他绝对不会多吃一口饭。”
陈幺真觉得:“他真是个全方位的变态。”
老王来接陈幺了,他隔着老远就对他家小少爷招手:“小少爷。”
陈幺看到管家顿时觉得开心起来了,老王开碰碰车超酷的!但他还是没跑过去,他这么尊贵的人怎么能朝别人跑过去。
让别人来接还差不多,他也确实等老王到了跟前才继续走:“老王。”
老王没看到陈幺的书包:“小少爷,您今天没留作业吗?”
作业?
陈幺上午在犯困,下午在想周稷的鸟,他哪知道有没有留作业,再说,他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写过作业?
那种东西哪用得着他陈大少爷亲自写:“不知道。”
老王还是很慈祥:“大小姐教的您数学吧,您要是不写的话……”他没继续说下去,“要不要我替您去拿一下数学作业?”
陈曦刚抽过他,陈幺的掌心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但他还是没当回事:“我早自习过去补。”
虽然还是不想写,但识时务者为俊杰,该低头就得低头。
老王替陈幺拉开车门:“小少爷,晚上想吃什么?”
陈幺朝车窗外面看:“随便。”
他还在想刚刚的事……他脸色不可避免地难看了起来,虽然说不能因讳疾忌医,但不举要他怎么拉得下脸去说啊。再说,万一他不是不举,只是还没碰到他感兴趣的人呢?
老王时刻关注着陈幺:“小少爷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陈幺往背椅上一靠:“没有。”
老王觉得他家的小少爷一点都不会说谎:“小少爷……”
陈幺:“我说没有!”
老王从善如流:“好的,没有。”
这是在学校受委屈了?
应该是大小姐吧。其他人他都能替小少爷搞定,但对大小姐他真的是有心无力,“小少爷,party已经在筹办了,在秀场正式开始之前,您要不要提前过目一下?”
陈幺又想起周稷的鸟了,他暂时不想再见其他人,他想看看其它鸟:“老王,给我找点片。”
嘻嘻,他家有影厅,用大屏幕看大鸟……兴许还能来个豪华尊享3D版的。
老王掏出小本:“小少爷是想看电影吗?什么类型的,有时长要求吗?”
陈幺没看去看老王:“我要看GV。”
在老王眼里,陈幺还是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就他的掌心那么大:“小少爷……”
“别啰嗦。”
陈幺哼了声:“你不给我找,我自己也能找。”
让小少爷自己来?
那怎么行!网上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老王当仁不让道:“还是让我来吧。”
小少爷要看的一定要美型、还要温柔,最好清新一点……哎,岁月不饶人啊,小少爷都到了要性启蒙的年纪。
陈幺早早地吃完饭洗过澡就去了影厅,老王已经贴心的准备好了影片,还贴心地放了包抽纸。
抽纸边还有瓶已经开封的红酒,红酒杯下面压着张纸条,
陈幺拿起纸条看了眼——老王小贴士:点到为止,适可而止。
系统点评道:“他显然多虑了。”
陈四幺不举。
陈幺知道系统什么意思,他恼羞成怒地把纸条扔进了垃圾桶里:“万一我行呢?”
系统在面前被糊上马赛克的最后一句话是:“不要做无谓的幻想。”
陈幺挡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男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不行!
陈幺家里的影厅设备比一线电影院还夸张,画质音质特别清晰,但陈幺每次看到他们脱衣服都会铁青着脸换片。
老王准备了二十部,演员们的身材和脸明显都是在线的,但陈幺看着看着就抱着垃圾桶吐了起来。
他应该是有恋鸟癖,但明显,他钟爱漂亮的鸟。
老王在外面掐秒表,就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小少爷不出来,他就要进去叫人了。
他懂的,年少不知身体贵,人到中年零件废。
陈幺没到五分钟就出来了,老王明显有点惊讶,他不动声色地瞥向准备的抽纸……看到了,还没动。
没动就好,不然多少有点早泄。
陈幺没等老王关心他,阴沉着脸径直走了出去,他在床上哀嚎:“救、救命!救救我的眼睛!”
卧槽,怎么能有那么丑的鸟!打个比喻,周稷的鸟要是羽毛鲜亮、皮光水滑、神采翩翩的雪凤凰的话,那些男优的鸟就是秃毛瘦弱的瘟鸡。
系统这才想起来:“你现在对鸟比较敏感,也就更挑剔,就像是同种族的人能更好的辨认出同伴,你对鸟的分辨的能力特别的强……总之,你的大脑皮层在这方面比较活跃。”
它打趣道,“恭喜您成功解锁了鸟之一族的大师级称号——辨鸟大师。”
第91章 变态富二代(07)
陈幺还在卷被子。
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就是个精准的机器, 能够完美地扩印下每一只鸟,那些秃毛瘟鸡就跟PPT播放幻灯片一样在他眼前不断地闪,他的脸色由白转青, 又由青转白:“啊啊啊啊啊。”
系统就看着陈幺在床上扭:“别想了。”
越想越痛苦。
陈幺抓自己的头发, 痛哭流涕:“我做不到啊!”他到现在还是难以置信, “为什么有那么丑的鸟!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被我看到, 救、救命!”
系统提议:“你再去看看周稷的洗洗眼?”
陈幺也想啊, 但要他怎么拉的下脸:“我刚打了他一顿,说要再对我发情就骗了他……这才多大一会啊, 我能跟他说我想看他的鸟吗?”
这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蹂躏着枕头, “而且,我要是提出看他的鸟,绝对会被当成变态抓起来的吧。”
你不会被当成变态抓起来, 你会被变态抓起来。
系统沉默了下, 没太忍心告诉陈幺周稷那些不能见光的想法:“那你怎么办?”
陈幺往床上一趟, 用被子盖住脸:“不怎么办, 我绝对我不会跟周稷说想看他养的鸟的!”
他语气悲壮,“头可断, 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打周稷一顿还能说是同学纠纷, 跟流氓一样要看人家的鸟——这特么是真变态啊。
系统还以为陈幺会忍不住, 没想到陈幺还挺能扛的, 就那么直挺挺地往床上一躺就不动了。
陈幺是真的在忍, 他虽然什么都没干,但还是后半夜才睡着, 他还做了一个特别离谱的噩梦。
他梦到自己是个远近闻名的养殖大户, 在神山里养了一大群羽毛鲜亮、皮光水滑的凤凰, 金的、银的……最受他宠爱的一只通体雪白的雪凤凰,他每天沉迷撸凤凰,快乐的不可自拔。
然后他的凤凰群不知道怎么得了鸡瘟,它们掉毛、变瘦、变秃,变成了一群丑陋的瘟鸡,更可怕的是它们还会开口说话,它们追着陈幺:“主人、主人,快来我们一起愉快地玩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