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死啊[快穿](267)
明渡眉心跳了下,他过去:“你今天就别下床了。”
他给陈幺清理完后给陈幺套上了睡衣,就陈幺那套白色的睡衣。
明渡扶着陈幺的腰,托起陈幺的腿弯,把人抱了起来,他用膝盖顶开堆在一起的被褥,准备把陈幺放下,尽管他已经很小心了,陈幺还是一直在抖,“疼?”
陈幺是真难受,他不知道女生痛经是什么感觉,但他觉得应该跟他现在差不多,都恨不得下半身失联……他小腹都有些酸胀。
他有气无力的,还在哭:“你没妈。”
明渡也不生气,他把陈幺放回床上,还贴心地给他摆好了姿势:“饿不饿?我做好饭了。”
给陈幺擦了下眼泪,又亲了亲他的脸,整一个二十四孝好男友,“我给你端过来。”
陈幺没说话,他说不出来话,他被放下的时候,屁股又遭了一次罪,直到明渡出去,他才缓过来劲。
他才看到明渡给他摆的什么姿势——就两手交叉放在小腹上,看起来特别的安详。
陈幺也不是想哭,大概是昨晚被明渡欺负狠了、生理性盐水流习惯了,到现在被明渡一碰还会象征性地掉两颗泪珠。
虽然不是出于本意,但他确实在哭。
可看到他的手势,他又笑了起来,又气又笑的同时他还哭,“明渡、哈哈,我真特么哈哈,真想、哈哈弄死你。”
系统有点担心陈幺的精神状态:“你还好吗?”
陈幺笑得止不住,声音都在打战:“我好得很。”
他那个姿势真的好像圣母玛利亚,就特别的安详。
系统更担心了:“是吗?”
陈幺一边笑,一边气得发疯:“我要杀了他啊啊啊啊!”
贱死了。
他就没见过怎么贱的人。
明渡习惯用瓷碗,刚炖出的汤还烫,他进来的时候看到陈幺在床上扭:“你不疼吗?”
疼啊,可真的好好笑,陈幺憋不住:“疼。”他其实被搞得挺惨的,眼是哭肿的,嘴唇是被亲肿的、屁股……也肿了,他笑得发抖,又抖得直哭。
他性子就很娇,需要人捧着、供着,“我要疼死了。”
理智告诉明渡不至于那么夸张,陈幺是gay,还是下面那个,除非陈幺跟人谈柏拉图……但陈幺明显不会就跟人谈柏拉图。
他迟早有这么一遭的。
还是有点难受……他放下碗,卧室里床事后的气息还未完全消散,他去抱陈幺,禁锢他的四肢:“你笑什么?什么这么好笑。”
陈幺没抖得那么厉害了:“还不都怪你。”他想描述,但一想就笑,“你把我的手……”他说不出来个完整话,就笑。
他一笑就疼,又哭。
就挺惨的。
要说陈幺这样也挺搞笑的,但明渡没笑,他给陈幺揉肚子,似乎是开荤了,蜕变了,他有了点成熟的气息:“缓缓。”
他的音色其实跟温柔沾不上边,但语调很轻,细细密密的温和,“别想了。”
俩个幼稚鬼是可以谈恋爱,但不能一直幼稚,肯定有一个人要长大、要成熟的。
这是想不想的事吗?
陈幺要是能控制,就不会一直笑了,他还是想弄死明渡,但被揉肚子还是舒服很多,等到能说话了、缓过来了:“我饿了。”
明渡炖的什么,好香。
明渡炖得汤透亮,一点都不浑,还很香,他就跟养儿子似的,一口一口喂:“你这几天不舒服,要吃清淡点的。”
陈幺多少知道点,但还是不高兴,他没事的时候喜欢找事,有事的时候就更理直气壮了,他靠明渡怀里,非常小性子的掐他的腰:“你昨晚是不是疯了。”
陈幺非要算账的话,明渡也不是没脾气:“我给你买奶茶,你把我丢下?”
陈幺今天没心情整理他的仪表,头发就有点炸,他的眼皮有点肿、眼尾有点红:“那又怎么了,我又不是开车撞你了。”
你还想开车撞我?
明渡挑眉,又压下:“没怎么。”
别看他面上稳如老狗,但其实,他提醒了下陈幺,“你掐我,我很疼的。”
陈幺在意这个吗?
他不在意:“你活该。”
这是一点都不心疼他。
明渡都笑了,他手掌宽大,指节修长、有点薄茧,能轻易地攥住陈幺两只手的手腕,还能给陈幺带来一点瘙痒和几乎可以忽略的疼痛。
就晃了下,陈幺就被推到床头靠着了,他的双手被人禁锢着摁倒了头顶,白T的领口有些倾斜,他锁骨上都有点红痕。
他其实还没反应过来。
明渡真的好帅,黑发、浓眉,深眼窝,睫毛也是乌长,他的脸部轮廓犀利深邃,恶系的嚣张,他低头咬陈幺的唇瓣:“你也活该。”
他笑了下,又是很温柔的样子,食指和拇指捏着陈幺的下巴,“活该被我。”
“……cao。”
明渡这个人是有点贱的,他还没直说,他说的就是c、a、o,陈幺必须得自己拼。
陈幺确实拼出来了。
C、a、o
C、ao、cao。
……操。
第171章 作精和他的怨种男友(23)
就低俗。
陈幺不到逼不得已的时候不会说脏字, 当然,这个逼不得已并不包括明渡,他骂明渡那是明渡该。
明渡就不是贱得出奇, 明渡简直贱得离奇。
就奇葩, 明渡竟然不是什么小混混, 而是他的同校同学,搞不好以后还要出入各大歌剧院、演奏厅, 就明渡这脑子龌龊、行为下流的人, 竟然也是搞艺术的。
离离原上谱。
陈幺把自己发散的思维拽回来,他自诩高雅, 不跟明渡做这无所谓的口舌之争, 没错,虽然他吃明渡的、住明渡的,嘴巴都被明渡亲肿了, 被人搞得腰疼, 屁股也疼, 他还是看不起明渡。
他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明渡的脸都是他自己丢的。
明渡不仅又穷又抠还好色,还是个稗草开不出稻花,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垃圾人, 陈幺觉得跟明渡生气, 都是在拉低他的思想境界, 都是在破坏他美好的品德。
他唇瓣还有点肿, 嗓子都有点哑:“行行行,我活该被你……”到底还是个有点矜持的人, 他没说那个字, 他声音卡壳了下, 接着阴阳,“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你敷衍谁呢?”
猪肚汤炖很久了,香味还在飘,明渡怕汤凉了,又重新端上碗,接着喂他瘫痪在床的老婆,“张嘴。”
陈幺被迫运动了大半天,确实已经饥肠辘辘了,但他在不该讲究的时候就是穷讲究,他就提了下嘴角,舌尖往下压了点,张了个不大的缝。
好看,又矜贵,活脱脱一个小少爷。
就是被人喂汤,也不能把嘴张得老大啊。
那样多难看。
明渡炖了猪肚芹菜和黄豆,他就是炖得久,也没到炖成糊的程度,陈幺这样就能灌进去点汤:“嘴张大点。”
陈幺其实也有点龟毛,他不喜欢自己乱糟糟的模样,他很在乎自己的形象,还饿着,他又去整理自己的睡衣去了。
仪容得齐整,睡衣也得光鲜亮丽,他咽下去刚喝的一口汤,勾着头抚平自己的被压皱的衣摆:“不要。”
他还撇嘴,“那多难看。”
也就幸亏明渡端着碗,捏勺子,两只手都被占着了:“我伺候你吃饭呢,您在干什么啊。”他真的手痒,想照着陈幺屁股呼,不是情趣、是真打那种,“就吃饭,难看什么,哪里难看?”
他在给人喂饭,人就给他留了个后脑勺,年轻男生提了点音量,语调却徒然转下,就阴森,“陈幺。”
陈幺把衣服下摆捋顺了,他偏头,睫毛乌长,脸颊粉白,他明明是个大人了,明明是他的错:“你喊什么喊。”
他在意自己的衣着,龟毛的连睡衣上皱褶都要抚平,却把被子窝了又窝,搅和成了一团,他眼神很清,唇瓣肉肉的,不高兴就是不高兴的样子,“我被你搞成这样,你喂个汤就嫌麻烦了?”他想骂明渡垃圾,但又觉得脏了他的嘴,他抬下巴,“你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