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湎(39)
安陆听着耳边无助又撩人的哭吟, 心脏像被置在炭火里炙烤一般。下体硬得充血肿胀,但安思远那起伏的动作于他而言,只不过是隔靴搔痒,完全不能缓解那汹涌的欲望。
“安思远,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感受着身上那不停痉挛的躯体逐渐软了下来,安陆终于放沉了声音。
“解开手铐。”
任是安思远再愚笨,也听出了那人口中毫不掩饰的怒意与冰冷,甚至还有隐隐的威胁。快感如潮水一般逐渐褪去,他的眼神变了变。
“我为什么要解开——”
安思远跪坐在安陆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被蒙了眼的安陆。
声音是正经谈判的意味,下身的小穴却不自觉地将那性器绞得更紧。
“你能保证解开后,不惩罚我么——”
白嫩的脚尖在那精悍的腰间调皮地划了划,引起身下之人一声隐忍的喘息。
“……解开,我不动你。”
那层薄薄的布盖在安陆眼上,他只能隐隐约约地望见安思远伏在自己身上的轮廓,看不清那人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噢?”
安思远挑眉思考了一会儿,琢磨着安陆口里的威胁不像是假的,自己高考临近,料想那人也不会真的对他如何。唯一令人憋屈的是,今晚竟然没有把安陆夹得射出来,让那人好好尝尝被理智与欲望折磨到疯的感受——
“没想到,叔叔还是个正人君子……”
安思远舔了舔嘴角,按住安陆的小腹缓缓起身。那人的性器抽离身体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被堵在穴里的淫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沿着腿根一直到了后膝盖。
他有些不利索地爬下床,不知从哪掏出了手铐的钥匙,开始帮安陆解开桎梏。
“咔嚓——”
感觉到了安陆身上散发出危险与不安定的气息,安思远帮他解完手铐后便光着脚退了数步,直觉地想要趁他起身前离开房间。
可安陆的动作比他想象中要迅速,安思远还没走两步,就被那人提着脖子给恶狠狠地按回了床上。
“唉呀~叔叔不做君子了吗?”
安思远被拖回了床上,但却还是那副有恃无恐的表情。他望着自己手腕上沉重的铐链,意料之中地笑了笑。
“叔叔要把我关在床上吗——”
安陆并不理会他的挑衅,只是皱着眉握住他的腰,轻轻掰开了挺翘的臀瓣,看见了穴口边缘和肠液混在一起的褐色血迹。
即使方才的性事算不上激烈,安思远还是受伤了。
“药呢?”
“什么药?”安思远抬着屁股装傻。
“外用的消炎药。”安陆的手指移到了那明显红肿的肛口旁,不慎沾到了几丝透明的黏液。
“床头柜第二层,绿色的。”安思远轻哼了一声,似乎对安陆这种假惺惺的“圣人行为”不以为然。
安陆没再多话,从柜子里找到那支绿色的药膏后,便抹在指头上,探进了安思远的后穴里。
安思远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湿热的肉壁裹紧了涂了药膏的指头,整个身子也软了下来。
安陆无视自己下身的硬涨,低着头专心帮安思远抹药,室内一时变得分外安静,只听得轻微又黏腻的咕叽水声。
“嗯……呜……”
“嗯啊……”
偶尔那人会突然溢出几声轻飘飘的呻吟,但都被安陆给狠心略过了。
“叔……嗯……叔叔……”
安思远似乎又被玩得动情了,雪白的臀开始一耸一耸地迎合着安陆手上的动作。
“别乱动。”
安陆感受到了穴内的湿滑,皱着眉制住了安思远纤细的腰肢。不知是否是因为那肠壁过于窄热,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指头有些烫。
“叔叔……里面……嗯……骚穴里好痒……”
“嗯……啊……痒死了……”
安思远不自觉地扭腰摆着臀,下边那张小嘴连吸带嘬地含着安陆的手指,似乎希望他再往深处捅一些。
“痒……叔叔……叔叔救我……”
听见安思远变了调的呻吟,安陆心下一惊,连忙从那穴中抽了手指。只见那穴壁像被人活生生地操开了似的,比上药前又红了许多,透明的浪水流得更欢了,淌得臀缝到处都是。
“……怎么回事?!”
安陆心中暗暗焦急,他望了安思远一眼,却看见那人的嘴角竟然微微上扬了起来。
“这是什么药?”他按耐着又一次被欺骗的怒火,逼着安思远转过头直视自己。
“嗯……嗯啊……”
“是后面……后面不被捅……就会痒死的药……”
安思远的脸潮红得吓人,白皙的身体也开始被蒸成了淡淡的粉色。但望着安陆那副不敢置信的眼神,他的心情莫名变得十分愉悦,像有生以来没有如此快活过一般。
对了,他想看的就是安陆的这个眼神——
不可置信、失望、震惊、痛苦……
像终于撕开了那层冷酷无情的面具一般……
“叔叔……这次,你到底要不要救我……”
安思远转过头,眼中的情欲与笑意交织成了一张网,将安陆重新拖进了他的深渊。
第46章
他白色的衬衣半透明地披在那挺翘的臀瓣上,像两张透明又孱弱的蝶翼,将那净白的腿根衬托得更加诱人。深红色的穴肉随着颤抖的呼吸一翕一张,湿漉的肠液悬在穴口,似乎稍加刺激便会从里头汩汩而出。
“痒……哼……嗯——!”
安思远双手被缚,方才出过精的阴茎硬得像根炙铁棍。他难耐地扭着身子,用胸口与胯腹磨蹭床单,不料却反而激发那药膏的淫性,后穴瑟缩着吐出一口水来。
“叔……叔叔……”
那声音又软又媚,甚至还有丝丝哀求之意。可在安陆听来,那若有似无的呻吟却是不亚于焚心的酷刑。他的双目被激得血红一片,但终究还是将双手紧紧握成了拳,闭上了眼睛。
经了方才安思远坐在他胯上的那些撩拨,安陆身上的药性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胯下那根巨大的阳物足足胀得有成人的小臂这么粗,若是再不解决,怕是……
“嗯……呜……”
这时,身下那人适时地溢出了一声情动至极的低吟,把安陆脑海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给狠狠地绞断了,
他的喉结动了动,冰冷的神情恍了一瞬,终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宽大的双手跟随着主人的意志,将那白桃一般细腻的臀肉掰开,把自己的性器缓慢地、不容抗拒地送进了穴里。
“啊……啊啊——!”
尽管那穴肉先前已被磨得湿红水润,但要将这发情涨硬的巨物连根部一起吞下,还是过于勉强了。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寸地挤进穴内,慢而坚决地碾开肠壁,进入到还未被拓开的深处。
“嗯……不…不!”
锁着手腕的铐链因为剧烈挣扎而发出了清脆的叮咚声,被后入的感觉与方才的浅尝辄止完全不同,安思远感觉自己的灵魂被生生劈成了两半,撕裂的的空隙被那根炙热坚硬的物事填得满满当当。
先前那些淫言浪语本就存着故意的念头,现下骚痒的后穴如愿以偿地含到了安陆的肉棒,安思远的喉咙却像被哽住似的,一句刻意的引诱都哼不出来,只在那巨物越肏越深的时候,才会意识不清地发出几声沙哑的低叫。
“呜……不……呜啊啊啊!!!”
安陆的阳物抵进几寸时,龟头便毫不留情地碾上了敏感的前列腺,那脆弱的小穴像被人揉烂的水蜜桃一般,一下便痉挛地喷出了带着淫香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