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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定监护制度(27)

作者:鹤望兰chloe 时间:2024-04-15 07:07 标签:强制爱 年上 骨科

  何意羡蜷伏在地上,咽完了精,还仰着脸,张嘴等着去接别的东西一样。也许男人的肛门里是藏有淫窍的,不论面上如何,叫人压着捅住那一点,都要软下筋骨任人摆弄作践的,如何冷硬都能瞬间变成一条狗。但是这也太……
  骚劲十足。
  真是疯了。
  在床上这样使用何意羡,不能体现那种下贱。白轩逸将他推到浴室的马桶边上,何意羡被丝袜修饰得愈发漂亮的大腿刚刚跪好,口腔里又被塞满了。何意羡看上去喜欢得不得了,甚至像一整杯牛奶在嘴里慢慢化开的表情。脸都这么肿了,还沾着满脸的脏污,但还是好看。同时何意羡的阴茎又骚得流汁。
  白轩逸神情始终不怎么变化,只用最强硬的方式表达着他的要求。第二次射是捞起何意羡的肚子摸着往里射,要一点点感受那里鼓起来。后来的几次屁股里塞不下了,又塞嘴巴,喉咙灌满了,就用前面的马眼撑开了,撑圆了,去接精。甚至填到宠物何意羡的金铃铛里去。没办法,太多了,动物都有过度繁殖的倾向。
  何意羡一会说不要了,坏掉了,一会说我不松,我不松,老公插我里面,插到肚子里就紧了,呜好爽!一下子被填满了好爽!白轩逸的机械手掐着他脖子:太骚了,玩轻了像这个男妓在挑衅他,玩重了更好像自己是在专程服务他一样,把他爽得不行,把自己榨得够本。一次一次顶进直肠口,穴眼已经被插得有如一块水果中的烂斑那样了。
  白轩逸抱他去洗澡,何意羡肥皂沫滑得像根本站不住,一整个人虚脱倒在白轩逸身上要他帮自己扣出来,洗屁股。但是肠道一夹一夹的,很快就扭来扭去把手指给挤了出来。
  “你要当我的老婆……天天都要奸我……”何意羡意识不清,双手缠着他的脖子迷离地停不下来,丝袜非不脱,用来蹭白轩逸,为了撒尿和射精对他言听计从。
  好像和白轩逸分离一刻就是把何意羡的皮肉一片片撕下来那么痛苦,仿佛他毕生的欢乐都被夺走了。快乐地要把指甲掐进肉里,证明自己是有知觉的。舌吻的时候,何意羡的胸也抖得很凶,就像小猫在喝奶时耳朵颤抖,把肥嘟嘟的乳头往他身上贴。水雾里何意羡五官模糊又天真,就像当年坐在溪边放松踢水的孩子。
  但是“甜蜜”的嬉闹没有进行多久,白轩逸便撕坏了他的丝袜,捻成一条线,从乳环那里穿过去,牵着这条绳子学狗爬。何意羡耻得侧颈的青筋绷得一条一条的,刚跪下去就抱住了白轩逸的腿,摇头摇得铃铛很响亮,宛如一滩烂泥堕地,死活不愿意爬半步。白轩逸起初对这一切熟视无睹,最后手指抹过了他的眼角,拉起他进了浴缸。
  热水里,何意羡全身的肌肉都跟着放松了,有了尿意也完全不想再憋回去,也不怕给白轩逸听见,就这么放松着,任由液柱射个不停。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宝宝一样跟随地乱尿。
  白轩逸看得轻笑了声,何意羡被玩得傻乎乎的,从人变成了狗,从公的变成了母的,眼睛睫毛扑灵扑灵的:“biu~biubiu……啊,啊呜……尿……要尿…不要,不要嘛…不好好尿尿,呜,老公那里不是尿尿的地方……”
  洗着洗着,何意羡说不给你洗了,扶着墙气息不稳地说,不要洗,要“吹”干……不要吹,要舔。忍着羞张口小声地叫,生涩又可怜:“对,要舔,把我舔软点,你就能快点儿插进来……”


第22章 问几斛淋浪春瓮
  何意羡为了摇屁股,上半身伏了下去,脸都快贴到地上去了,白轩逸甚至可以踩在他头上压下去,叫那张过度华美的陷到脏兮兮的地上去。何意羡突然屁股夹紧,紧致的臀肌向股缝的肉孔收拢。但屁股里塞进来是手指,不是舌头,何意羡不满地蛇一样游弋走了。
  洗澡洗到一半,何意羡说口渴了出去了。白轩逸洗好了刚一推门,何意羡生扑过来。
  何意羡这个不能叫作试探和诱惑,他是直接把人按倒在地开吃。自己把丝质的内裤撕开一个口子,腿上还穿着渔网袜和一双黑漆皮红底的高跟鞋。骑乘的时候不是直上直上,他会扭腰画着八字,向前倾、向后仰,忽然地放松猛然地夹紧,尤其挺起腰来,强烈地压迫穴里的鸡巴,使彼此都获得无上的快乐。
  穿着这种尖头细高跟,蹲姿这么久,小腿要抽筋,脚趾头顶得要断了,前脚掌根本受不了啊。大多女孩子都做不到,但对何意羡来说,似乎这双鞋的作用在于,他大敞着腿时大腿和地面的夹角弄得更大了,顶得好深好深,身体被彻底打开彻底侵犯的滋味爽飞了,前头还甩着红棍似得象征男性尊严的物件。这个姿势太刺激,根本坚持不了太久,可服输他就不叫何意羡。也像要把一辈子的爱一次性做完。
  何意羡的技术太好了,简直练就得炉火纯青,就像它痉挛着把阴茎死死咬住了,越想拔出来反而咬得越死,卡得越紧。可能要连在一起在床上谈心谈哲学,才能慢慢松口,不然明天有见报的可能性。
  何意羡的手从额头那插入白轩逸的头发:“白轩逸,叫不叫?不叫我能把你骑到昏过去,信不信?”
  而白轩逸发自内心的愤怒在未被释放的情况下,是不会像露水一样无声无息地渗透到地下销声匿迹的。它膨胀着自己的体积,积攒着自己的压力,在某一个瞬间,就毫不留情地爆发出来。
  白轩逸处在下位一顶的力度,也让先叫出来的人,立马变成了何意羡。所以他的挑衅使别人遭殃,但受害最大的却是自己。
  何意羡恼得将阴茎吐出来,抵在穴口故意不再进去。还把手弯了弯,示意要给他坐折了一样。白轩逸用手托了托他的屁股,周到而中肯地说:“很厉害。”
  是侮辱,何意羡也感觉到了侮意,原封不动还了回去:“谢谢……你上个也这么说。不过那个人当时就不行了——软得滑了出来,第二天驴屌烂成腌萝卜一挤一股脓水……啊,白轩逸高级检察官,吹牛逼不上税,我看看你有多大真本事?”
  接着何意羡攻于算计、缺乏良知地背了过去,背向白轩逸,跨骑在他身上。双手按在白轩逸的膝盖上,借力让自己的臀部上下捣动。这姿势强行使阴茎进入一个不寻常的角度,而且何意羡故意高高地撅着屁股,一颗小小的蓓蕾,如何惊人地绽呈大大的花朵,一下一下,开合的过程就在白轩逸眼前,高清放映,把他变成对欲望盲从的可怜人。
  白轩逸往前探身抱住了他,没有其他意思,不过是方便最后的冲刺而已。何意羡却激动极了,内裤还箍着的阴茎挺了挺一大股精液喷在玻璃上,流到脚上。
  两人第二次一起进浴室的时候,天已亮了。何意羡这回是真的迷糊了,脑容量只有一茶匙,哆嗦得像副刚使用过的弓,但又吵着要哥哥舔舔。黎明快六点,白轩逸的疯症已经过去大半,冷静、质疑、理智,有思考地生活,此技能使人类成为万物之灵长。
  但是何意羡一边温柔地给他按摩腰肩,结果白轩逸身上打着沐浴露根本坐不住,何意羡一直往下滑。一边不断对他感情勒索,撒娇的内核是一个人的“儿童态”冒出来了:何意羡那双眼睛就好像在说,他一不小心炸毁了银河系,所以需要你去帮下小忙。
  所以,何意羡哼着歌“可不可以你把我宠坏”,又说口渴的时候,白轩逸去拿杯子了。
  这个时候的白轩逸,已然记起再过两个小时,就要到检察院上班,十点钟甚至还有个比较重要的公开庭。
  拿来水何意羡把手一扬开,白轩逸说:“不是渴?”
  何意羡勾住他的脖子:“有你亲亲我,还缺水呀?”
  何意羡把被子拉起来彻底藏住两人,抱着他不停吻他,睡袍的制式就是这种轻微碰一下衣服就又会掉的感觉,他断断续续地说:“痛痛,要舔舔,我不脏的,一点都不脏的……我赌咒发誓,我要是脏,我……我……我阳痿我烂鸡鸡……”
  白轩逸毫无表情,眉眼间更没有一点困意,非要说恐怕是带有几丝无法镇压下去的戾气。忽然翻身将何意羡压住了,可是何意羡恬静地闭着眼睛,看上去如此脆弱和悲哀,就像只躺在他的脚下断了翅膀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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