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黑历史(40)
等吃过饭,他习惯性地让人给烟斗点火,准备抽上一斗,就听医生劝道:“周爷,您抽这玩意儿,得注意着烟气不要过肺。能少抽就尽量少抽,慢慢减量,胃溃疡可不是小病,越拖就越严重。”
江衍还没说话,许笙已经一把夺过他的烟斗,往兜里一塞,坚决不让他抽。
正准备点火的佣人也识趣地站回原位。
江衍摇了摇头,让人拿了袋棒棒糖过来,撕开随手抓了把放口袋里,又拿了个剥了包装纸含嘴里,咬着糖棍上楼去了。
医生这时又说:“我劝周爷这么多年了,他这还是第一次要戒烟斗。”
许笙笑着说:“以后我监督他。”
于是医生又拿戒香烟来举例子,好让许笙知道戒烟时会有哪些反应,遇到时,该选择什么方式来处理。
这一聊就聊到两点多。
许笙把医生送走,上楼一看,江衍含着糖棍睡着了。
他伸手去捏糖棍,还没用力,江衍睁开眼,目光清明地望着他。
“吃完了吗?吃完就松嘴。”许笙捏着糖棍一拔,果然拔出的是根光秃秃的小棍子。
他看着糖棍,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伸舌头舔了舔,末了砸吧砸吧嘴,说:“蓝莓味儿的。”
江衍“嗯”了一声,懒洋洋地闭上眼,继续午睡。
许笙扔了糖棍,爬上床,手往他腰上一搭,又勾着他下巴来了个湿吻,吻得满嘴都是蓝莓味儿,才蹭上他枕头,两颗脑袋亲密地挨在一起:“睡觉,我也睡。”
江衍说:“别舔了。”
原来许笙趁机对着他脖子上快要消下去的几个吻痕又亲又舔,闹得他睡意都快没了。
许笙又舔了下才住嘴,闭上眼开始午睡。
睡了大约一个小时,两人从床上爬起来,去健身室健身。
健完身,又一起去大浴室冲澡。然后不负众望的,他们在浴室里做了回,一身汗白冲了。
再次把汗冲干净,江衍擦头发时照了下镜子,发现爱情能滋润人的说法果然不是假的,这才不到一天,他的脸色就比以往要红润一些,精神气也是极好的,整个人仿佛年轻十岁一样,看起来非常健康。
忽的有人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搭在他肩上,歪头又亲了亲他,声音也黏黏糊糊的:“还想要。”
江衍:“你性.欲这么强?”
许笙说:“没办法,憋太久了。”
等了那么多年的珍馐,只尝一次、两次怎么够?食髓知味才是最真实的反应。
好在江衍了解他,知道不管是戏里戏外,他都忍了太久,于是许诺晚上继续做,做到两个人都没力气为止。
得到想要的承诺,终于满意了的许笙顿觉浑身的拼劲和动力,连被扣押了好几天都没办法通融的新货也被他在最短时间内完美解决,同时更是下达诸多指令,对准罗家和甘比家族进行狙击,誓要让他们活活脱下一层皮来。
江衍默不作声地看他。
培养数月,这个继承人,终于要真正的成材了。
……
自从成功打开教父心扉,接下来的日子,许笙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卧室,浴室,书房,乃至于厨房,餐厅,客厅,甚至是健身室,地下室这些,但凡两人能出现的地方,只要有空,许笙就得拉着他教父做。
做得周端都不敢随便出自己的房间,佣人们更是不敢到处走动,生怕撞到两人亲热的画面,结果尴尬的是自己不说,那两个当事人完全不予理会,该继续继续,根本不带看自己一眼的。
这样的生活,不说一夜七次郎,那也得是白日宣淫、夜夜笙歌,做到后面连江衍都觉得有些吃不消,怀疑自己是不是纵欲过度,连看文件都感到明显的疲惫、乏力。
他沉思着去量体重,果然轻了好几斤。
然后照了照镜子,拿之前拍的照片一对比,果然消瘦了些。
嗯,是时候禁欲,修身养性,再度开启养老模式了。
下了决心的大佬在晚上教子一如既往的求欢时,身体力行地拒绝了,得到教子疑惑的目光一道,外加伸手掐腰一次。
许笙掐着他腰比了下,发现确实是瘦了,当即表明自己也要禁欲。
只是等到了半夜,早就习惯欢爱的身体几乎是惯性地产生反应,烧得许笙难受,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被闹醒的江衍默了默,掀开被子,身体往下一滑,再一翻,压在他下半身上,尝试着用嘴帮他。
许笙一震。
愈发强烈的快感让眼神逐渐变得迷离,所有的掌控权全交了出去,身体再不属于自己。他感受着自己深爱的男人为自己做那件事,呼吸湿润,空气黏腻,他十指摩挲着男人的发顶和后颈,在到达顶峰时,喃喃说了句我爱你。
江衍抬起头,说:“我也爱你。”
许笙拉起他,和他接吻。
两个人终于能安安稳稳地睡觉。
一觉醒来,身边没人,被窝也是凉的。江衍才打开房门,就有佣人告诉他,周端妹妹出事了,许笙先去医院看望了。
周端妹妹出事?
江衍皱了皱眉,很快又松开。
《教父》后期最重大的一个情节,开始了。
……
医院。
“查出来了吗?”明明不抽烟,自己也还在监督江衍戒烟斗,这会儿的许笙却叼着一支烟,旁边的烟灰缸里更是堆着小半缸的烟头,“罗家,还是甘比家族?”
电话那头的人回答说是甘比家族的老板指使人做的。
得到既定的答案,许笙冷笑一声:“狗急跳墙,他也真敢做。”
周端妹妹今年十六岁,马上开学读高一。
这么小的姑娘,昨晚和同学聚完会回家的路上,被人给掳去废弃工厂里强.奸,叫好几个人渣给糟蹋了。找到的时候,人已经傻了,连亲哥哥都认不出来了。
第44章 教父16
“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许笙捻灭烟, 拍了拍周端的肩膀:“你先好好照顾你妹妹,让她醒过来再说。”
周端沉默着点了点头,转头看向病床上沉睡不醒的小姑娘, 目光极沉。
周端没有父母。
十多年前, 周舶遇到他的时候,他正为了一块面包, 在胡同口和几个个头比他高的小混混打架。
那时的周舶还没有接手周家,身边也并不需要什么保镖打手。
才上大学的周大少坐在车子里, 一边装烟斗丝, 一边看戏一样地看周端和人打架。看他明明个头矮小, 身体瘦弱,又是一个人,明显的劣势, 可最后被打得倒在地上起不来的,是那几个小混混。
获得胜利的周端捡起面包,也不吃,拿袋子装了揣在怀里, 一瘸一拐地往另一条胡同走。
周舶觉得有趣,让司机跟上去。
车子跟着周端磕磕绊绊地在胡同里拐了好几次才停下。
摇摇欲坠得快要倒塌的木门后,周端把好不容易抢来的面包递给一个瘦巴巴的小姑娘。小姑娘接了面包, 狼吞虎咽,吃到一半的时候还给他,说:“哥哥吃。”
周端摸着小姑娘的脑袋,说:“哥哥吃过了, 你吃。”
小姑娘不信,瘪着嘴说他骗她,他就打了个饱嗝,无奈地说哥哥真的吃过了,你听,都吃撑了,然后把面包撕成一块块地往小姑娘嘴里喂,哄着她吃完了面包。
等他把小姑娘哄睡了,矮身从破破烂烂的家门里钻出来,迎面就见那辆跟了他很久的豪车此时车门大开,坐在里头的贵公子抽着烟斗对他说:“问你个事。学过功夫?”
“学过。”
“想不想挣钱,把你妹妹养大?”
“想。”
“跟着我,愿不愿意?”
周端没说愿意,而是说:“一个月给多少钱?”
贵公子笑了。
烟雾缭绕,他动作优雅地轻轻一弹烟斗:“按正规的来,两千块到一万块不等,奖金另算。”
一个月两千块,一年就是两万四。
京城里没什么地方收童工,肯救济周端兄妹的人又少得可怜,周端平时都是靠捡塑料瓶那些破烂卖钱养家,一个月顶天了也就能卖个两百块,两百乘十二,一年两千四。
两万四减两千四,周端好歹也上过几年学,非常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毫无疑问的,他答应了周舶。
从此,一直都只在学术上费心的周家大少身后多了个小跟班。小跟班在周大少身后一呆就是十来年。
这么多年的相处,周舶从来都把周端当亲人看待,否则当初不会给他改名,更不会在选定许笙当继承人之前,问周端愿不愿意给他当教子。
周舶视周端为亲人,那自然,周端唯一的亲人,也就是周舶的亲人,许笙无论如何都得给他个交代。
最好是,能让周端和他妹妹亲手报复回去——
这边许笙开始安排对Henry目前所在位置的调查,以及Henry对周端妹妹下手的原因,那边江衍正要坐车来医院的时候,接到了个电话。
“我这里有你很感兴趣的东西。”对方在电话里这样说道,“周爷,走一趟?”
江衍笑了一声:“调虎离山?”
对方也笑了,没有否认,只说:“周爷亲自来,我更放心。”
江衍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他没叫司机,也没叫保镖,独身一人开着辆路虎去了对方指定的地方。
到地方后,才下车,就被人半是客气半是强迫地请进屋,顺带还搜了身,确定他没带枪,也没带刀,身上除了个烟斗和装着烟斗丝的盒子外,没有什么危险物品,才把他带上楼,在书房前停下。
“请进。”打手客客气气地请他进去。
江衍抬脚进入书房。
才进来,身后的门被关上,从外反锁。江衍没在意,扫了圈书房,最终停在书桌后的人身上。
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抬手端起茶杯,喝了口,又取出烟斗,没点,只放嘴里咬着,平静的目光睨向那人:“什么东西能让我感兴趣?罗震。”
罗震没有回答,而是笑道:“周爷真是教了个好继承人。”
江衍说:“嗯?”
罗震说:“许少——哦,是周少,周少和周爷你一样,见了我,都没有一点惊讶。”
江衍说:“是吗。”
有什么好惊讶的。
周舶早查出来罗震在背地里的所有动作,他也早把周舶查出来的东西说给了许笙听。许笙在罗震面前要是会表现出惊讶,那传出去,还真得叫人贻笑大方。
罗震笑着叹息一声:“还是周爷眼光好,找了个好苗子。”然后也没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拿了手边一摞资料最上头的那份,起身递给江衍,“既然周爷眼光是公认的好,不如瞧瞧这东西,看到底能不能让你感兴趣。”
江衍接了资料,漫不经心地翻看着。
看江衍从翻第一页开始,一直到最后一页,神情都没有半分波动,罗震也不急,优哉游哉地抽了口雪茄,转手拿了第二份过去:“再看看这个。”
江衍于是继续看。
看完了,仍旧没什么反应,罗震再拿了第三份给他。
等那一摞资料全看完了,罗震才说:“怎样?这些要是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更细致的。周爷,要吗?”
江衍说:“我要,你就给吗?”
“瞧你这话说的。”罗震哈哈笑了,“我跟你什么交情,你开口要,我能不给?”
江衍说:“那你给我吧。”
罗震说:“给是肯定要给的。不过周爷,亲兄弟都要明算账,给之前,咱是不是得先说点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