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师徒虐文里当绿茶(55)
金发男子——孟河闻言将手中的信交给她,脸上的表情看着有些呆傻。
赵合灵走过一看,“这是?”
孟河说:“那幅画一出,大家都很好奇我们为什么要护着这个人。我也好奇,就查了查这个人的身份,你猜我查出了什么?”
赵合灵眼睛一亮,懒得看信,只坐下来等师兄说,“你查出什么了?”
“魔尊画中的人叫若清,是那个宗门女子素音的徒弟。”
“素音的徒弟?”赵合灵愣了一下,又说,“那尊上要我们护着他是素音的要求?”
“应该不是。素音对尊上确实重要,但她没有重要到能让尊上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孟河说到这里,靠近了师妹,小声道:“我刚刚从南境兄弟那里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知道,当年跟素音在一起的魔修是谁吗?”
孟河买了个关子,没有直说。
赵合灵配合地摇了摇头。
他们入门较晚,素音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他们还不是魔域教众。
这时,显然在这几日打听到什么的孟河神神秘秘地说:“素音当年跟着的那个魔修是前任幽河官。”
幽河官?
魔域少主的别称?
赵合灵知道前任幽河官是谁,她一脸错愕地看向孟河,惊讶地说:“前任幽河官不是尊上他爹吗?”
如今的魔尊是上任魔尊的孙儿,前任幽河官就是上任魔尊的儿子。
孟河听她喊得大声,连忙嘘了几声,搬着凳子坐到了师妹身边,“你可给我小点声!别让外面的教众听到了!除了这事,我还听说前任幽河官与这个宗门女子在一起后,这宗门女子有了身孕,只是孩子没活下来……如今教内的人都觉得奇怪,都说如果这个叫若清的人只是素音的徒弟,尊上肯定不会如此照顾他。加上素音只收女不收男的规矩为他破了,有没有可能是……素音的那个孩子并没有死?”
所以,素音才会收下这个男弟子,所以,魔尊才会传话照顾若清。
“……不会吧,如果若清真的是尊上的弟弟,素音不会把他扔在清原,尊上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弟弟是宗门人。”赵合灵不认为师兄的猜测是对的,可想着尊上那句伤不得还要护着的话,她又叫不准魔尊对这个宗门弟子不同的原因。
两人放不下这件事,想了许久,就是找不到正确的答案。
许是心理作用,聊完这件事的他们再看楼下的若清,只觉得对方的侧脸跟魔尊有点像……
实在猜不出楼下的祖宗是什么身份。怕若清在他们眼皮底下出事,两人悄悄跟在傅燕沉和若清身后。
若清和傅燕沉走到昨天蝎子停下的地方,发现澶容和李悬念没在这里。他们在这里停了片刻,正巧瞧见一旁的宅子里冲出一个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位气红了脸的女人。
女人眼含着泪水,一边追一边叫骂:“给儿娶亲的钱你都敢偷!你怎么不输死在赌坊里!”
夫妻俩说着说着,在门前吵了几句。
若清和傅燕沉不想管这种闲事,当即离开这里,在城里转了几圈。
午时一到,若清有些饿了。
想起白雨元的那句天阳像烧饼,他抬起头,见头顶飘来一片白云,有些失神地看着那片云,只觉得那片云走得好慢。
彼时,如棉如絮的白云来到若清的头顶,慢慢地挡住了太阳,又慢慢地离开。光线随着云来云去忽明忽暗。
没过多久,若清低下头,看了看四周的街道,抬起的脚意外绊到了一块石头。
好在背对着他的傅燕沉反应快,回身拦了他一下,没让他在大街上摔倒出丑。随后两人一起低下头,瞧着脚下碎了的石砖,以及多出的石块,一时没能想起刚才这里有没有这块碎石,只疑惑地对视一眼。
而离开了这处,知道澶容和傅燕沉这几日为了帮自己有多忙,若清也在思考。
此刻澶容不在城中,傅燕沉见若清闷闷不乐,回忆着若清昨日病发难受的样子,停下脚步,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趁澶容不在,偷偷用一下邺蛟的力量。
因邺蛟是百邪之首,用之前傅燕沉以为自己一定能有所发现。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当他瞪着那双红色的竖瞳看向四周的时候,邺蛟骨并未给他任何提示。
傅燕沉无法,又换了一种问话方式。
他闭上眼睛,拿出怀里偷藏的头发,将若清的头发绑在手指上,指着前方,在心里问:“城内可有与若清有关的地方?”
红色的线在问话结束后出现。
邺蛟骨乐得送傅燕沉力量,当下给了他窥探天机的本事,让他手中的发丝立起,指着后方的一个位置。
看到有这个地方,傅燕沉松了一口气,当即抓着若清跟着发丝的指引,来到了……青楼门前。
站在门前的女人见他们生得俊俏,当即痴痴一笑,喊着:“郎君怎么只站在门前不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剧透时间:
傅燕沉的邺蛟骨之所以会指向青楼,是因为金发男子抢走了若清身上带的东西,之后金发男子去逛青楼,把若清那些东西当做麻烦扔到了井中,指引才会停到这里。
请欣赏下章——小师叔炸了。(不是
今天删了原来写的内容,重新写的这一章,所以加更失败了,明天肯定能加更。(小声
第37章 生气
若清和傅燕沉站在青楼门前, 没有贸然进入。
“你在马车里说过的话全是笑话?”若清念了一遍这家青楼的名字,拍了拍傅燕沉的肩膀,指着前门入口问, “还是小师叔他们在这里?”
知道他在调侃自己,傅燕沉抿了抿唇,背在身后的手不自在地握紧, 沉声道:“用你多嘴!进去看看。”
瞧见傅燕沉不自在的表现,若清笑了一声。
若清了解傅燕沉,知道傅燕沉来这里必然有其他目的, 此刻见傅燕沉闹起别扭也不多问, 只跟着傅燕沉进了这家青楼。
许是不喜欢青楼这种地方, 冲进青楼的傅燕沉可用凶神恶煞来形容。
比起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人,他更像是来这里找茬行凶的人。
他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很快惊动了门前的打手和楼里的管事。
楼内鱼龙混杂, 管事常年与各种人物打交道, 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不是来这里玩乐的人。
害怕这两人在楼里生事,管事连忙带人迎了上来, 笑道:“两位是来找人的, 还是来喝酒?”
见管事带人来堵自己,傅燕沉皱起剑眉, 握着剑的手加了不善的力道。
察觉到傅燕沉有意动手, 若清在他身后拉住他的手臂, 笑着与管事说:“喝酒。”
他和颜悦色地说:“我这位朋友在外面受了气, 只想好好醉一场。”
管事放心不下,又问:“两位不是当地人吧?”
“不是, 我们是随家中长辈过来走亲戚的。”若清道, “因为不是本地人, 对这里也不算了解, 劳烦管事看着安排就行。”
他说话的态度十分客气,温柔又和气的样子打消了管事心中的顾虑。
管事不似之前那般警惕,笑着与他说:“两位楼上请。”
他们跟着管事上了二楼,一进房间,若清就开始数落傅燕沉:“把你脸上那副要杀人的样子收一收,你也不想想,要是你在这里闯了祸,事情闹到小师叔那里,你又要被教训了!”
知道若清说得对,傅燕沉抿了抿唇,望着发丝所指的方向,心不在焉道:“知道了,我去趟后院,你在这里等我,不要到处乱跑。”
若清点了点头,不承想傅燕沉走后没多久,那管事就领了几个女子进来陪他们。
进了这间房的管事没看到傅燕沉,连忙问若清:“跟你一起来的那位郎君去哪了?”
若清笑容不变,说傅燕沉更衣去了。
老实说,面对管事人的询问,若清泰然自若,没有任何为难的表现。可看到管事身后那些五官端正的女子,不知如何是好的若清不止为难,还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