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活不成了[快穿](8)
徐泗感觉有点怪怪的,想把食指抽出来,无奈对方虽然没意识,力气还在,竟也跟着他加大了力道,就是僵持着不松口。
徐泗皱眉。嘿!老子还不信邪了!正打算抡开膀子抽他一巴掌,解脱手指,指尖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嘶……”徐泗倒抽一口凉气,抽完发现这口凉气抽早了,因为他一低头,发现韩炳欢正拿那双幽深似寒潭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漆黑的瞳孔里似有火苗在跳跃,倒映出徐泗鬓发凌乱,衣襟半敞的身影。
韩炳欢嘴里还叼着徐泗的手指,口腔里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他皱眉。
徐泗像是触电般猛地拔出手指,顾不得疼,屁股连挪几寸,夸张地打着手势自我辩白:“啊哈哈。韩大人,这个这个手指,不是我故意放进……是你……额,水……”
一着急,徐泗脑子里有点乱,基本丧失语言功能。
那根乱晃的还沾着血的食指吸引了韩炳欢的注意力,他擦擦嘴角与它一脉同出的血渍,脑海里竟全是他轻咬啃噬那根手指的靡靡图像。
一股澎湃的热流瞬间自小腹熊熊燃起,叫嚣着流进全身经脉。
身体异样的灼烧感令他难受地弓起身子,该死,他眼里闪过诧异。他居然有了反应?还如此强烈,强烈到难以忍受。
“你怎么了?”徐泗心里惦记着2333说的副作用,生怕这副作用要是一下子搞大了,把人搞残了,那他就罪孽了。
韩炳欢身子紧绷,微微颤抖,从牙齿缝里痛苦地挤出几个字:“别过来!”
别过来。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那张令人厌恶的妖孽脸,和那……令人不齿的苟且之事。
“没事吧?”徐泗从来不是个乖乖听话的宝宝,他把屁股又挪了回来,哥俩儿好地拍拍韩炳欢的肩,“哪里难受就说。”
毕竟,这都是他的锅……徐泗在心里委屈哭泣。
肩上掌心的热度透过湿透的衣衫传过来,引起身体惊悚的战栗。韩炳欢猛地抬头,把徐泗唬得一跳,这双眼睛什么时候充满血丝了?什么时候这么亮得惊人了?什么时候这么……野性了?
还在懵圈的徐泗一个没留神,被人猛地推倒,脊背撞击在岩石上传来钝痛,随即腰上一重,韩炳欢跨坐在他身上,制住他两只乱舞的手。
等等,等等,谁能告诉老子这是什么情况?
徐泗再迟钝,现在也能从韩炳欢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看出——不加掩饰的欲望,明明白白地写着:大爷我要艹翻你。
“哈弟……哈弟……2333?妈的,坑爹系统你出来!”
回应他的是一阵忙音。
哔了狗了,他徐泗这是要阴沟里翻船了吗?虽然他一个大写的弯男,什么类型的都尝试过,出于好奇,也做过0,但大多数时候,他还是作为一个1在辛勤耕耘的。
但眼下……这情况好像不允许啊……硬件设施跟腰力体力都跟不上啊……
而且……野战跟强制玩法也向来不是他的菜……
身上的韩炳欢显然第一次做这回事,动作生硬,不得要领,但是莫名其妙有股令人胆颤的狠劲儿。
这点从被他撕成碎布条满天飞的衣服可见一斑。
身经百战的徐泗面对这样的韩炳欢,竟然有点发怵。我的娘诶,这一顿下来,不得要老子半条命?徐泗看韩炳欢好像有点神志不大清晰,只一味不管不顾地扒他的裤子,就想着直接把裤子给他,自己逃之夭夭。
只是没想到,没什么理智的韩炳欢智商居然还在线,一把捉住他的脚踝把他拖了回来。
徐泗一把护住要害部位,死不松手。这要正常情况下,他倒没什么好遮掩的,问题是,他现在是个太监,那里空荡荡的,委实太丑。
总算扒干净了碍事的衣裳,徐泗全身各个部位开始经历一场如同蝗虫过境的洗礼。
“诶,我说你这人,你亲就算了,咬什么?啃什么?能不能好了?”
“啊啊啊,疼疼疼!”
“马勒戈壁,你要弄死老子吗?”
“唔唔唔……”
某人口里被塞上布条。
这场惨绝人寰的战斗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肇事者累趴,被害者昏迷,才悄然落幕。
“咳咳,这里是wtp890人体实验现场录像。如录像所记录的,wtp890仍旧存在一些无伤大雅的副作用,科研仍需要持续改进。”一阵电音传来,2333掐断录像,叹了口气。
等徐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生无可恋地醒转时,已经是大清晨。不可描述部位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想直接抄家伙,灭了那龟孙儿。
但是,人家是目标人物,而且,打……不……过……
由于战况激烈,徐泗的衣服基本报废,韩炳欢把自己满是血迹的飞鱼服给了徐泗,自己则穿着一身沾满草屑的白色中衣坐在河岸边,静静地望着河水。
啧啧,那悔不当初的懊恼背影,就差来根事后烟冷静一下了。
徐泗裹紧了飞鱼服,吃力地爬起身,后腰一阵发软,差点又跌回去。全身跟散了架一样,徐泗趴了一会儿,刚想重整旗鼓继续爬起来,一双黑色缎面靴停在视线内。
抬起头,韩炳欢的脸逆着阳光,叫人看不分明,只能大略描绘出冷峻的轮廓。
“你是谁?”他居高临下地问。
“哟,刚温存完,你就翻脸不认人啦?”徐泗无比发虚地答。
这回,他露的马脚太多,简直无从圆起,只能咬紧牙关死不承认。
韩炳欢望着那张无赖的脸,烦躁不堪。
对于自己那么失态粗鲁的举动,他完全不能理解,对象还是个太监头子,他更不能理解。可是当时他的意志是清醒的,无比清醒,他记得江荥那具身体的每一个反应,也记得自己那么鲜明的冲动,和那么敏锐的快感。
他无法解释。
这让他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幼时撞见自己父亲……现如今,他自己居然也……念此,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他一阵干呕。
徐泗:“……”
把人吃干抹净,还讽得一手好刺。
啊,好委屈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鼻涕:宝宝委屈。
韩炳欢:宝宝乖,以后我轻点儿。
小鼻涕:我要翻身做主把歌唱。
韩炳欢:要不……你先去做个什么外科整形手术?
第10章 我只是想有个鸟儿10
祁渊还算良心未泯,等救完火捉完刺客,还能记起来派人出来寻他的两名爱将,虽然,他刚刚才把他们卖了。
两名锦衣卫在河边的岩石后,一眼发现他们的指挥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韩炳欢与厂公一站一坐,“深情款款”地对视着。如花厂公穿着指挥使的飞鱼服,坐姿妖娆,香肩半露,眼里满是委屈和水汽,我见犹怜。而他们的指挥使,面色晦暗复杂,一身皱巴巴的中衣,沾满了草屑跟泥土。
更可怕的是,厂公身周散乱着衣物的破碎残骸,还有厂公裸露在外的脖颈、锁骨上,布着可疑的淤青紫印。场面一度暧昧不堪,想让人不浮想联翩都难。
赵修到底跟在韩炳欢身边多年,壮着胆子上前说话,“属下救援来迟,指挥使可还无……无恙?”
说这句话时赵修偷偷瞄了一眼厂公。看起来,有恙的不是他们指挥使……
徐泗接收到打量的目光,狠狠地瞪了回去。随即松开本就松松垮垮的发髻,墨发倾泻而下,遮挡住颈间韩炳欢行凶的铁证。
韩炳欢皱眉,掠了一眼赵修,淡淡开口:“把你衣服给我。”
赵修一愣,然后忙不迭地宽衣解带。别说衣服,要他命也是可以的,指挥使是他全家的大恩人。
赵修说,这里距离营地竟有五里地的距离。
原来他们漂了这么远?徐泗咂舌,然后盯着面前那匹红棕色的、英姿勃发的马大哥,唉声叹气。
两名锦衣卫当然只骑了两匹马,这就意味着他要和韩炳欢同乘一骑。
同不同乘都无所谓,问题是,他现在这个境况,怎么骑马?
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已经在表示强烈的抗议,耳边突然自动循环起周董的一首歌:菊花残~~满地伤~~~
“要不……本督主还是步行回营吧。”徐泗当机立断。
五里地算什么?一里五百米,五里两千五百米,老子会怂吗?不存在的。
于是他坚定地迈开了抖得像两根面条的腿,收腹提臀,姿势及其诡异地往前走。
韩炳欢阴恻侧地望着某人倔强的背影,视线无比自然地落到他的臀部,别开眼,驱马上前。
“上来。”冷冰冰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上来?自己动吗?我不。徐泗置若罔闻,一瘸一拐地继续他的漫漫长征路。
下一秒,自己腰间突然一紧,脚下凌空,整个人被一股力道提起来。韩炳欢长臂一捞,稍一用力,徐泗就这么被牢牢按在了马背上。
以一种……有点别扭有点羞耻的姿势,趴在韩炳欢的大腿上。
撅着腚……
这样,屁股是不疼了,但是徐泗的心在滴血:真是没脸见人了。好在这张脸不是真的自己的脸,不然,丢人丢到只活在传说中的罗奉国了。
一路上,徐泗的脸跟马大哥雄壮有力的马肚子亲密接触,被马肚子打脸是什么感觉?啪啪啪的节奏很有律动。
由于整个上半身头朝下悬着,徐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让他想起在游乐园里,被旋转大摆锤所支配的噩梦。他只记得当时,机器一停,安全带一松,他就疾奔出去吐了个稀里哗啦,那酸爽,想直接把胃吐出来。
“我……我不行了。”忍了一路,徐泗终于是忍不住了,掐着韩炳欢的大腿勒令其停马。
吐完,再上马,徐泗觉得还是坐着靠谱些,不就是不停地变换姿势吗?嗯,他可以的。
于是,徐某人就一直在韩炳欢的胯间不安分地扭动着,左半边屁股颠麻了,换右半边,乐此不疲。
“别动。”韩炳欢绷直了身子,从紧咬的牙关里蹦出两个字,徐泗抬眸能看到他下颌骨鼓出的两团咬肌。
马背晃动间,徐泗的后腰好像蹭到了个奇怪的东西,结合韩炳欢的脸色,他突然绷紧浑身肌肉不敢再动弹分毫。
我靠?我是不是蹭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部位?
但尴尬就是两秒钟的事儿,徐泗是谁?那就是骚浪贱的典型代表,睚眦必报的忠实践行者,坏心眼小心机的成功装备人。对爷做了那么虐身虐心的事儿,捞到机会,看爷怎么反击!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的时光~~徐泗调动起全身能动的肌肉,扭动起电动小马达般的公狗腰。
摩擦,摩擦,在颠簸的马背上,摩擦。
“咳咳……”韩炳欢的寒冰脸出现裂缝,颈间升起一抹可疑的红潮,他咳了两声以作警戒后,发现怀里的人依旧小动作不停,持续摩擦起火。这等放浪的动作,看在韩炳欢眼里,就是明目张胆的挑逗和勾引。
眯起眸子,韩炳欢一手拉缰绳,一手牢牢箍住徐泗胡作非为的腰,还狠狠地捏了一下。干燥温热的掌心隔着一层外袍贴在腰眼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根,靠,全是老子最敏感的地方!
徐泗全身酥软一半,一下子安分了。
那场旷日持久的“战斗”中,聪明的韩大人已经默默地记下了东厂厂公身体的各个部位,受到怎样的刺激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师自通,和,腹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