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男友成了我的黑粉(48)
最后,强烈给大家安利廖文瑞的这首歌,真的,非常好听。
看完这个影评,廖文瑞也快感动哭了。好久没见人这么用力地夸他,他虚荣心一下就膨胀了。
他又跑去网易云搜自己唱的那首歌,点了外放。窦玏听完前奏就开始哼哼,廖文瑞惊讶道:“你学的这么快?”
窦玏笑着说:“你觉得我唱了多少遍啊?”
虽然是需要冲会员才能听的歌曲,底下的评论也已经破万。热评里要么是伤春悲秋的句子,要么就是摘了《名剑》里的台词上去,要么就是在夸窦玏的演技,中间也会夹杂着一些感动于廖文瑞回归的评论。
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美少女:时隔多年再听廖爷的声音,真的觉得时过境迁。廖爷的嗓音也变得更成熟了,希望以后能听到更多的好作品。
抱着脆皮鸭不敢说话:还记得廖爷七年前的演唱会,他在台上说,累当然是会累的,但是因为有你们在,所以我会继续唱下去。几年过去了,真的又听到廖爷的声音,不能更开心了。廖爷真的是我们的珍宝啊……
廖文瑞轻声叹息:“你们也是我的珍宝啊……”
“谁?”窦玏抬头问,“谁是你的珍宝?”
“你,你是我的宝贝儿心肝儿,”廖文瑞说,“满意了吗?”
窦玏不太满意,嘟囔道:“太敷衍了,从前谈恋爱的时候,还会叫人家老公……”
“你还敢提那会儿的事?”廖文瑞想想都觉得羞耻,“那都是你骗我,我以为你已经工作了!谁知道一见面……小屁孩……”
窦玏一个翻身压住他,“谁小屁孩?”
他边说着边挠廖文瑞的痒痒,廖文瑞只好讨饶:“好了好了,我错了!”
“叫老公。”窦玏较上劲了,压着他不肯放。
廖文瑞喘着气,眼睛里晶晶亮亮的,还带着生理泪水。“老公……”
真是个引人犯罪的老男人,窦玏禽兽地想,操.死算了。
他们厮混了一天,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廖文瑞坐在床边,推了一下正在看书的窦玏,清了清嗓子。
“窦玏,我很认真地跟你说。”
窦玏随口应着:“嗯,你说,我听着呢。”
“你老实告诉我,那个骚扰你的人,你是不是已经想好怎么办了。”
窦玏没有马上回答,廖文瑞马上就知道这小子又想背着他搞事。“不是说了不瞒着我?”
“不是想瞒着你,是我还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可行。”
廖文瑞板着脸:“哦?”
窦玏只好摊开来讲了一下他的计划:“这件事我和琛哥商量了一下,张家的人,掌权的就那么两个,一个还是六七十了,我觉得他很难对我有什么想法。”
“另一个呢?”廖文瑞又问。
“另一个……”窦玏说,“这个人身世比较复杂吧,名义上是张魏欢的叔叔,但是实际上,可能辈分还要更高一点。你懂的,这些人就是喜欢乱搞,私生子什么的能排队排到外滩去,□□都是家常便饭了啦。”
豪门里总是要有点密事的,廖文瑞表示理解,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怀疑那个发骚扰短信的人,就是他。他这些年的根基很稳,也有孩子老婆……”窦玏的表情复杂,“我查了一下,他和他老婆还很恩爱呢。”
廖文瑞说:“有照片吗?我看看。”
窦玏请了私人侦探拍下了张家这位的照片,不过几乎没有正脸。廖文瑞接过来一看,心情也和窦玏一样复杂。
这个变态,看起来长得还真他妈帅啊。
“你确定是他吗?”人都是看脸的,廖文瑞也不例外,“看着不像变态啊。”
“哪个变态脸上写着‘变态’两个字?”窦玏说,“说不定是个衣冠禽兽呢,你看,金丝边眼镜,家庭美满,事业有成,衣冠禽兽的标配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哎,但是我不能确定,所以也不好做出对策。”
对方在暗,窦玏在明,真的要对峙起来,窦玏还是处在劣势。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应该告诉你爸,”廖文瑞说,“不然光靠我们,不一定能把他怎么样,他背后是张家,我不觉得我们胳膊能拧过大腿。”
窦玏的态度模糊,显然暂时不打算说出去:“嗯……之后再说吧。”
廖文瑞沉默地看着他:“……”
“我得试着自己去想办法处理,瑞哥,我总不能一辈子都靠我爸这棵大树。再说了,我们不一定非要对着干,总能有别的方式。”
廖文瑞转过了很多的想法,最后还是决定相信窦玏。“如果你自己有办法解决,那就再好不过了。我就是怕你太轻敌,最后着了他的道。”
“我才不会着他道呢,”窦玏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淫.笑着勾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他又不是你。”
廖文瑞躺在床上,脑子里来来回回想最近半年里发生的事。严晶,尤耒……张家,张魏欢,还有窦玏。严晶说那天晚上的有三个人,里面有窦玏盯上的这个人吗?
还是说那些狼狈为奸的人里,并不止有张家的人呢?这背后的棋下大了,得利者又是谁?
他们都祸害过哪些明星?廖文瑞有心想让井宴去打听,又怕打草惊蛇,所以作罢。那些人也对尤耒……做过这些事吗?
尤耒应该是知道这些事的,他最近这么沉默,几乎没有露面过,又是发生了什么?再这样下去,尤耒又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如果只是找他的麻烦,他不会记恨尤耒。但如果是想找窦玏的麻烦,那廖文瑞就无法容忍了。
思绪越来越混乱,很多的因果关系捋不清楚,廖文瑞想得脑袋疼,放弃了思考。
一切都放到明天去想吧,反正窦玏这么聪明,又懂得变通,肯定是有办法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通!你的肝还好吗!
不,不太好。
第49章 花花全都送给你
光阴似箭, 日月如梭。虽然用了这个小学生都说烂了的句子,但又一个圣诞节来临时,廖文瑞还是忍不住这么感叹。
人都说过了二十岁,时间就像流水一样,十几二十年眨眼就能过去。廖文瑞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假,他这半辈子,简直是淌着瀑布过去的。
窦玏还是没能完成和他过一次圣诞节的愿望,他这个月是真的四处奔忙,先是去试戏, 然后是跑通告。他的新戏十二月中旬正式开机,要连续拍一个月,过完年之后还要继续拍剩下的春天和夏天的戏。
他怨念深重地用廖文黑这个号发了条微博:千里那个共婵娟, 共呀共婵娟。
评论里对他的忧愁一无所感,疯狂催更。
廖文瑞用小号凑热闹:今天还没发糖啊黑黑。
没过多久窦玏给他发语音通话, 开口问:“你要吃什么糖?大白兔奶糖还是棒棒糖?”
廖文瑞习惯了他的段子,甚至能接上几句:“哦, 有法棍吗?”
“有是有,就怕你受不了。”
廖文瑞嘚瑟地笑了起来:“我怕你的法棍会先受不了。”
窦玏:“……”
在剧组,他确实只能过禁欲的生活。
造型师把他的头发搞得比之前要更邋遢,要不是这张脸撑得住,真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子。导演一开始其实不太乐意用他, 因为他太高,气场太强,哪怕他是个实力派, 也很容易把“文可”演出巨婴的感觉,而不是一个可怜巴巴的大小孩儿。
但两个月之后,窦玏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试戏的时候,他下意识佝偻着背部,看人的眼神也小心翼翼。导演一下就母性爆发,后悔自己曾经说过窦玏不合适这种话。
她觉得惊奇,打听过后才知道窦玏为了这次拍戏瘦了十几斤。
饰演文可姐姐的是付文茹,她这次也算是尝试转型,改变之前的职场女王形象,变成了一个为生计所苦的可怜人。
化妆师在她右边脸颊贴上仿烫伤的道具,她左右看了一下,托着脸啧啧夸赞自己:“天生丽质真是没有办法,故意扮丑了还是这么耐看。”
化妆师:“……”
窦玏敲化妆间的门:“姐姐,出来接客啦。”
付文茹:“……”
他们先拍的是电影开头部分的剧情:身为智障儿的文可在家里发呆,这时一身疲惫的姐姐从外面回来。他听见房门开锁的声音,脸上在一瞬间露出了惊喜,跑去门口迎接。
“姐姐!”他弯着腰想去接她的包,却被轻轻地推开了。
文蔷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想要说话,但疲于开口,最后什么也没说。
“姐姐,”文可跟在他身后,小声地说,“我今天学习扫地,你看,我扫得很干净……”
文蔷勉强答应一声,低头看了看所谓“干净”的地板,垃圾全都搅和在了一堆,其他地方还有团成一团的头发丝。一个傻子,连撮箕都不会用。
她坐在老旧的单人沙发上,眼睛望着褪皮的墙壁,掉漆的旧木茶几,耳朵里听着卫生间里半坏的水龙头漏水时的滴答声。寒潮来了,她才刚交上这小破筒子楼里的物业费,可供上来的暖气却没多少热度。她的鼻子冻得通红,到了屋里也不敢解身上的大衣。她眼眶里一下蓄起了泪,却没有流下来,猛地吸了下鼻子。
“给你留的东西,吃了吗?”
“嘿嘿,吃了……”文可乖乖回答,见姐姐起身要往洗手间里走,他一下慌了,挡在了门口。
文蔷皱着眉问:“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见文可不答话,她的情绪一下激动了起来:“你又把什么东西捡回来了?”
文可害怕地发起了抖,哭丧着脸说:“小白很可怜,小白,想跟我回家……”
文蔷猛地推开了他,拉开厕所门,在里面看见了一只奄奄一息的白猫。猫身下压着一块毛巾,上头还有血迹。
她的脸沉下来,表情都有点扭曲,上前去拎起猫的后腿,就要把它丢出去。
文可听见猫挣扎的叫声,“哇”地哭了起来,扑上去抱住她的腿:“姐姐!姐姐!不要丢掉他!”
但是文蔷充耳不闻,甩开文可。她想狠狠把猫扔出去,但手发着抖,最后也没下得了手,用毛巾裹着,关在了门外。
文可还在一抽一抽地哭,文蔷被他哭得心烦意乱,大声喊:“不要哭了!我说过多少遍!不要捡这种东西回家!你养得起它吗?啊?它不还是会死!”
一场戏下来,窦玏哭得眼睛红肿。助理给他递热毛巾的时候,他的情绪还没出来,胸脯在颤抖。
付文茹也被带哭了,她努力拍着胸脯顺气,眼眶发红。“哎哟我的妈呀,一来就是这种苦情戏……”付文茹理了理头发,嗓子眼吼生疼,“我刚声音挺大的吧?现场能收音吧?不用到时候自己再配一遍吧?”
窦玏被她一个三连“吧问句”给带笑了,摇头叹息:“这真是我演的最出糗的一个角色了,我感觉我刚还流鼻涕了。”
付文茹和他对视一眼,两人哈哈大笑。
后续的剧情其实没有这么虐,开始了回忆的情节。窦玏昨晚怕自己没法很快入戏,还在身上备了刺激泪水的小道具,好在没机会用上。他们今天拍的基本上是一次过。
导演给付文茹说之后的戏,窦玏就跑到一边喝茶补充能量。恰好廖文瑞来给他送人文关怀,给他发了张自己彩排的照片。他穿着一身古装,张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