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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让他喜欢我[星际](57)

作者:寒菽 时间:2025-01-15 11:26 标签:甜文 强强 星际 情有独钟 爆笑

  炽树犹如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专心致志地埋头吃, 且很没礼貌地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这声音羽毛似的一下下骚挠克里琴斯的耳膜,叫他耳根酥痒,羞耻到无以复加。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的感受, 都在强烈地刺激着他。虽然不能说是不舒服, 可是, 可是……
  克里琴斯半羞半气地说:“我只是让你摸,谁让你舔我了?我还没洗澡……你!呜!”
  炽树一向是个善于学习的学生,即使之前没有做过, 第一次上手时也能完成个七七八八。
  说实话,他以前没想到过自己还能做这种事。
  以前他不理解这种事能有什么乐趣?
  可现在,为了克里琴斯, 他完全可以,甚至亟不可待。
  克里琴斯颤抖的呼吸、软塌下去的腰肢、嘴上羞恼但是实际上明显感到舒服的反应,对于炽树而言,无疑都是一种最让他兴奋的嘉奖。
  他还想看。
  想看克里琴斯那和坏脾气不符,情难自控的模样。
  或许他的技巧再更高明一些,足够取悦克里琴斯,他也能够得到更坦率的回应。
  克里琴斯很快招架不住。
  比他们先前还要更早地不小心都交代了。
  克里琴斯真想捂住脸。
  他怎么、怎么那么快就结束了?
  太丢人了。
  就算是被舔,也应该坚持个起码十几分钟半个小时吧!都怪炽树太突然了,他一定是被吓的,没有经验,等他经验丰富了……不对,经验丰富什么丰富啊?!
  说得好像他们以后会经常搞一样。
  ……要是真的成为恋人了,确实会经常做亲密的事吧。
  克里琴斯又想。
  因为下意识的不好意思,克里琴斯把腰弯得更深,脸都快埋在胸口了。
  炽树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像是支撑着他,让他不至于倒下去,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克里琴斯抓在自己头发上的那只手
  没扯开。
  只是抓着。
  因为刚下班就赶过来了,炽树还是一身笔挺整肃的军装,深黑金章的军装穿在他身上,配合他的长相气质,平日里总给人以一种断情裁欲的金属机制的冷感。
  前些日子被克里琴斯纠正过后,最近炽树都是好好穿衣服的,乖乖将立领翻上去,扣紧每颗纽扣这样。
  即使跪在克里琴斯的身前地上,竟也没什么低下卑微之感,坐姿端正,相当的战士。
  在完成为克里琴斯的服务后,炽树打算询问下一步该怎么办,仰起头,看向克里琴斯。
  于是,克里琴斯终于看清了炽树的脸。
  炽树天生五官冷峻,不笑时,即便他什么也不做,也会给予人一种威慑感,尤其是他那双金棕色的眼眸,眼型偏长,眼角略微上扬。
  此时,克里琴斯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这双鹰隼般的眼睛正凝视着自己,眼底浓重的欲/望正如猛兽的捕猎欲。
  炽树已空不出手,他就这样抓着克里琴斯滚烫出汗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抬眸,喉结滚动,将口中之物给咽了下去。
  克里琴斯:“!”
  这巨大的反差感给克里琴斯的视觉冲击太大了。
  说他不驯服,他一切照做,甚至主动的愿意为他做这档子事;可若说他驯服,他的侵略感也未免过重。
  或许别人在这种情况下会被吓到,甚至失去兴趣。
  克里琴斯却不然,相反,不过这一个眼神的时间,他才消减下去的欲念刹那间又隐隐有卷土重来的架势。
  操。
  克里琴斯烦躁地想,在心底骂起来。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儿,不要擅自起来啊,难道你觉得被炽树舔得很/爽吗?
  不准发热!
  可他越是着急,回应就越快。
  炽树也发现了。
  他二话不说,简直是一个过于合格的员工。不用人提醒他就会自己主动找活干。所谓的眼里有活,大概就是如此了。
  克里琴斯这次回过神来得快,手掌抵在炽树的脸颊,将将阻拦住他,气恼至极地说:“我都说了……”
  炽树太想舔他了,不等他说完,抢过话去,问:“我做得不好吗?”
  语气很诚恳。
  与相貌完全不符,给人老实可靠的观感。
  像在祈求他的认可。
  克里琴斯那些暴躁不爽的话一下子被扯回了肚中,叫升腾的热气给融化了。
  他脑子一抽似的发晕,原本到了嘴边的埋怨变成了“还、还行吧”——也没说出口,他差点就说出来了。
  克里琴斯咬了一下舌头,紧急改口,心情复杂地问:“你从哪学的这些花样?”
  炽树:“不用学。”他对克里琴斯说,绝无半分虚假,“我一见到你,就想对你做这些。”又继续热切地看着克里琴斯,看着那处,问,“你又来兴趣了,我可以舔吗?”
  说得好像是他好色一样!
  克里琴斯一愣,抽回自己的手,因为炽树抓得太紧,一不留神,指甲擦破了炽树的脸颊皮肤。
  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踩在炽树的肩膀上,将身子抽出来,拿出一边的薄毯子,盖住自己的腰间。
  “看什么看?不准看!”
  这句话,炽树早就听习惯了。
  或许就是因为听过的次数太多,对他没有起到半点阻拦作用。
  当克里琴斯后爬地往床上深处去时,他的神魂也跟着被牵引走,头燥脑热地跟着手脚并用地爬上床,追逐着克里琴斯。
  谁能忍得住啊?
  “干嘛!谁准你上床了?你上来干什么?你不是说不跟我上/床吗?那你还上来作什么?”克里琴斯瞪着他。
  原本踩在炽树的肩膀的脚滑到胸口,再滑到小腹,再往下,踩到炽树的裤子。
  克里琴斯又是一愣,接着有点恶劣地笑起来:“哈,更精神了呢。”
  “你不是很有原则吗?不交往就不可以跟我上床,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炽树也有点羞愧。
  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种肮脏的事,狡辩似的说:“这几乎不算上/床吧,双方有互动才是上/床,我这只是单方面给你服务。”
  而当克里琴斯明明红着脸,还要装作多么傲慢,又用那种在意还要假装不屑一顾的神情往下瞥视他时。
  就如同被克里琴斯用视线摸了一把。
  更糟糕了。
  克里琴斯戏谑地说:“不难受啊?”
  炽树欲言又止,声音极闷:“……难受。”
  虽然他是有点想,不过,思来想去,还是胜负欲占据上风。
  要是炽树想舔就舔,那他成什么了?
  哈哈哈。
  如果能看到炽树这样快爆炸了还得憋着回去,那可太有意思了!
  克里琴斯如此想道。
  于是,他无所谓地对炽树说:“不需要你服务了,回去吧。”
  炽树又向他倾了倾身:“真的不需要了吗?”
  克里琴斯睁眼说瞎话:“不需要。”
  炽树动作僵滞片刻,强制让自己退回,只是这个退回的速度很慢。
  他隐约觉得,克里琴斯未必不会反悔。
  或许是因为他太积极了,克里琴斯要戏弄他一下。
  ?
  真走啦?
  不爽。
  克里琴斯盯着他想。
  果然。
  就在他马上要下床的时候,克里琴斯喊住了他:“停下。”
  炽树不光停住,还又想扑上来。
  幸好克里琴斯早就准备,差点没地方逃:“停,只是让你别走,你又凑过来干嘛,你坐在那,不要动。”
  炽树一时间想不明白克里琴斯要做什么,温驯回答:“……哦。”
  当克里琴斯靠近他时,他很努力地保持住自己没动。
  克里琴斯的手搭上他的衣领,开始解他的外套纽扣。
  炽树有种不妙的预感。
  炽树不敢动,问:“Coti,别脱我衣服吧?”
  克里琴斯骂骂咧咧:“就准你突然舔/我,为什么我不可以脱你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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