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41)
我半张着口,不住喘息,不用想便知自己现在的模样,带着满身鞭痕,蒙住双眼,屈辱地跪在床上任由两个小外甥戏弄,藉他的手方能达到高/潮……
这时只觉眼前白光闪过,我当即精关失守,缴械投降,将浊液泄入他的掌心。
发泄过后,我已精疲力竭,伏在床上大口喘息,以为结束了,谁知他们只是刚刚开始,接着秦溪炎便将我的穴/口涂抹膏药,借着润滑,就以跪趴的姿势挺进我的身体,狠狠地操我。
我咽下到了嘴边的呻吟,被他干得两腿发软,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凌墨却拖着我的下颚,一根质地坚硬温润的硬物轻轻摩挲着我的唇,命令道:“舔。”
那东西又粗又长,周身俱是凹凸不平的花纹。
我虽看不见,却大致猜到是什么,觉得屈辱至极,但刚被整治过,不敢不从,只得探出舌头,一边挨操一边顺从地舔弄侍奉那根玉势。在他的命令下,时而将它整根含入,用喉咙吞咽,时而舔舐茎身和顶端,必须发出啧啧声响,将它舔得水光润泽。
待秦溪炎终于在我体内发泄完毕,再换哥哥操我,弟弟则在前面调教逗弄我。两个外甥都是年轻气盛,轮流折腾了我足有两个时辰,将我生生插射数次,屁股里灌满他们的精/液,刚拔出阳根,精水便湿湿哒哒淌了出来。
缚在眼前的布条终于松开。
我早已骨酥筋软,累到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刚能看清事物,头脑还不甚清醒,却觉下/身一凉,熟悉的束缚感重回身上,清脆的落锁声如惊雷轰顶,我心底微沉,惊瑟地朝腿间望去,却见我的阴/茎已被锁在铁笼之中。
两把钥匙均被外甥收走。
这东西我太熟悉了,被它禁锢着,若他们不允许,别说射/精和插入,就是勃/起我都做不到。
卡扣底端套在根部,除非切掉两颗小球,否则别想取下。
凌墨把玩着我困在笼子里的性/器,冷冷警告道:“你以后若再拈花惹草被我抓住,便一整年都别想出来了。”
一整年?太狠了吧?
我倒吸一口凉气,深信这事他做得出来。
倒不是我想去嫖,只是有时候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光是看两眼他都不让,于是战战兢兢地看向秦溪炎求救,他却得意地跟我邀功道:“现现,你放心,这锁是由玄铁打造,这回你就是锯上一万年,也锯不断啦!”
什么,还锯不断?
那万一钥匙丢了怎么办?
我欲哭无泪地瞅着自己可怜的小兄弟,愣了好半天,勉强笑道:“好,好吧,我知道啦。只是这段时间来,我早已不是过去的我了,现在的我已经洗心革面,再不嫖娼了,所以,这东西能不能不戴?”
回答当然是不行。
凌墨是因为控制欲太强,秦溪炎是因为喜欢看我被欲/望折磨苦苦求饶的模样。
没办法,为了家庭和睦,我只好认栽。他们却得寸进尺,弟弟按住我,哥哥则掰开臀瓣,将那根调教我的玉势塞进后/穴,在我屁股重重拍了几下,道:“去议事,你的武将要见你。”
那根东西恰好顶在前列腺的位置,在他拍打下,我几乎瞬间便硬了,性/器勃/起后撞到冰冷的铁笼,沮丧地垂下。我承受不了,哆嗦着求饶,急忙软手软脚地爬起穿衣裳,嘴上不敢质疑,心里却腹诽道:早知道要议事,还玩了我两个时辰才说?
我股间含着那东西,走路都困难,行了几步便满头大汗,刚想商量能不能取出,便被他们不由分说地拖到厅堂同下属议事。
两年前因事态紧急,暂未恢复弟弟身份,他也并不想入朝为官,但部分亲信是知道的。
两个小混蛋平日在我面前时霸道嚣张,在外人面前却表现得孝顺恭敬,好似对我言听计从,又给我端茶又给我递水,一个塞一个乖巧,我的属下们看得瞠目结舌,甚至忘了该说什么。
临近结束时,李德之终于憋不住,凑上跟前矮声问我:“江相,您是怎么摆平这疯,这小英雄的?他可是出了名的杀人不眨眼,怎到您面前却服服帖帖的?”
服服帖帖的是我才对吧?
但我定不会实话实话,便干咳几声,冠冕堂皇道:“甥儿年幼,得罪之处我代他赔不是。以后他若再在外惹是生非,你与我说便是,我来管教。”
秦溪炎闻言,不但不恼,还笑眯眯道:“舅父说的是。李将军还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
最后三个字说得极慢,咬字极重,齿间泛起冷意,李德之即刻面露慌张,道:“俺就是问问,不是告状,丞相你看……”
我股间挡在衣袍下已是湿黏难耐,便哈哈一笑,摆手道散会散会。待众人散去,才颤巍巍地扶着他站直,低声劝他别再找李将军麻烦,小外甥很不高兴,说他没有,他只是欺负了那个通判。
我又赶紧道歉去哄。
这时叶潇赶来厅外,吵着要见我。原来昨晚他来看过我,但那时我在昏睡,晌午时秦溪炎中途离去,称我伤势未愈,要照顾我,他便跟着来了。
两个外甥这回表现得格外识大体,说他们相信我,不但允许我们单独谈话,还让我们好好交流交流。
我一时没明白怎么回事,仔细想想,叶潇因为功法只能在下面,我又被玄铁锁得严严实实,两个受在一起,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小狐狸吸阳气练功,睡过的男人比我睡的女人还多,一眼便看出我是什么情况,我刚开口赔笑唤声小叶,便被他用力戳着脑门,恨铁不成钢地训道:“你这窝囊废,平日里挺机灵的,怎么遇见他们就不行了?给人家吃得死死的。”
“唉,溪炎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是我养大的,不听我的呀。”
“凌墨是你养大的,听你的吗?”
对哦,好像还真是这样。
我无法辩驳,只嘿嘿傻笑道:“没办法,他们在乎我才会吃醋嘛,若是不喜欢我,管我做什么?”
我这辈子享尽风光,也曾位极人臣,受万人景仰,但在我人生最低谷时,两个外甥却对我不离不弃,并不因为我是权势滔天的宰相,也不因那伟岸光正的理想,仅仅因为是我,而已。
两世为人,我深知真心廉价,却最难得。
我毕生所求,不过如此。
相比之下,我能回报的也只有我的全部,又怎会再做让他们伤心之事?只要想到这点,我便满心欢喜,甘心舍弃自由,为情爱束缚。
哪怕禁锢我一辈子,我愿意。
第39章 盛世
事到如今,我只能扯着叶潇衣袖讪讪笑道:“小叶,你看我被他们锁成这样,给不了你性福了,不如我把我们阿涉许配给你……”
“谁要那个呆子?”
他气咻咻地将我推开,扭头便走。
我本就腿软发虚,只被轻轻一推,便跌回到宽敞的扶手椅中,抵在后/穴的器具猛地插进深处,后臀又火辣辣得疼,即便凌墨为我铺了厚厚的坐垫,仍然痛得闷哼一声。
他见我摔得挺惨,顿了顿,冷哼道:“活该,我才不理你呢!”旋即跑出厅堂。
我摸摸脖子,不知说错什么。
经过商定,便由凌墨带半数火炮兵自舒城渡江,另外半数由范顺带领,渡江北伐,翌日出征。
时逢夏国藩王作乱,动荡不安,本就无力抵挡,改进的火炮兵势如破竹,夺回金州,商州,陕州,蔡州,亳州,旧都……共十五个州。
夏帝无暇应付,派前使者签订和书,互不侵犯。
七个月后,班师回朝。
途经樊州时,新任知州听闻我要来,竟带百姓出城十里相迎,送上米面粮食,感念我当年恩情。再看曾被夏军击毁的城墙已修补重建,当地百姓为纪念抗夏之战,在棋山顶修筑六角兰亭,石柱楹联请我来提字。
我欣然答应,登高远望,俯揽山河,出神地望着滚滚长江,过往种种,都历历在目。回想史上著名的樊州战役,惨败屠城,黑暗的百年统治,全在此战,扭转败局,不由心情舒畅,挽起衣袖,饱沾浓墨,悬腕提笔写道:
爽气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
大江东去,波涛洗尽古今愁。
这是清朝时提在黄鹤楼的楹联,然樊州惨败,华夏文明遭到空前打击,何尝不是古今憾事?用在这里却十分应景。
停留半日,重回京都时,百官出城相迎,朝野上下对我感激涕零,隐隐有当年我解贺州之围,得胜归来时的风光。
力抗夏军,收复失地,乃是不世之功。
因我本是一品官职,圣上便加封我为太师,平章军国重事,掌天下兵权,声望更胜往日。
此战后,已无人能撼动我在朝中地位。
我上表朝廷,刘钧抗夏有功,追谥忠武,遣中使护丧,归葬京师,并安置其遗孀。
凌墨本就是亲王,便赏赐钱财宅第。
秦溪炎洗刷冤屈,恢复爵位,帮其重建慈空寺,天武会护国有功,赐黄金万两。
至于醍醐心法下半阙,便借给凌墨了。
心腹说得没错,我不在时这两人为救我精诚合作,感情还挺融洽的,见我没事了,他们便勾心斗角,时常打得鸡飞狗跳,唯有一起搞我时方肯同心协力,配合默契。行军途中,他俩便常将我绑起来,一边玩弄我,一边嘲笑我在外人面前巧舌如簧,能言善辩,到了床上却连话都说不利索,只会讨好求饶。
我总觉得,他们满脑子想的不是打仗,而是怎么玩丞相。
三日后,是我的生辰。
我命人于百花楼外搭建露台,宴请全城百姓,以示亲民。
当日皇帝亲临,朝中重臣悉数到访,盛况空前。我自回京就被公务和小外甥缠得脱不开身,未来得及见会见,趁这功夫上前挨个打招呼:
“下官见过王爷!两年不见,王爷越发容光焕发,老当益壮,真让下官羡慕!”
“哪里哪里,太师才是当世豪杰,有活国之能,呵呵。”